139百里瑾宸那種綠茶男子,孤看見便厭惡
洛子夜!”冥胤青深感自己忍無可忍,沉眸盯着洛子夜,拔高了聲線,冷聲爲自己辯解,“其一,本王不叫二狗子,請你搞清楚對象再叫。其二,本王爲何臉色不好,你自己心裡清楚。其三,本王是男子,並沒有月事,你不要胡言亂語!”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瞅着他那激動的樣子,盯了盯,並沒有任何冥胤青之前想象的積極效果,倒是點了點頭讚賞道:“王爺說話,邏輯清楚,條理分明,將事物的一二三都列出來,倒不愧是在鳳溟,擁有親王高位的人!”
冥胤青:“……”
所以洛子夜到底是想說什麼?他剛剛說出來那些話,是爲了聽洛子夜說這些的嗎?洛子夜到底有聽見自己說了什麼嗎?
而,洛子夜這話說完了之後,眼神霍然一冷,盯着冥胤青道:“不過王爺自己既然知道你不叫二狗子,那我跟二狗子說話,王爺到底爲什麼要插嘴呢?”
冥胤青:“……!”她說話的時候就是對着自己的方位,表情眼神完全都是在明指自己,自己這會兒問她一句,倒是成了他對號入座,自己給自己找罵了?
“那你不妨明言二狗子到底是誰!”冥胤青這回是真的上火了,要跟洛子夜死磕上了。
然而,洛子夜聽了他的話,只瞟了他一眼:“二狗子呢,是一些吃裡扒外的東西,明明是條狗,卻非要去貓的家中獻殷勤。好像這樣蹦躂一下,就能改變自己的種類似的,他大概不知道,事實上在貓的心裡,他還是一條狗。你說這樣的一條狗,到底傻不傻,你說他二不二?是不是又傻又二?叫傻狗肯定是不好聽的,那麼就叫二狗子最合時宜,對吧?至於二狗子到底是誰呢,相信我不說,二狗子自己的心裡明白,在座的各位心裡也都明白!”
她這話一出,冥胤青原本就黑沉得難看的臉色,登時更加難看了。
瞪着自己面前的這張漂亮的臉,內心深處涌現出來的想法,就是將這個該死的女人掐死!他表示自己此生都不願意再聽洛子夜說任何一句話。她這根本就是在明着罵自己是一條狗,而且還是什麼?吃裡扒外的狗!
他眼神陰狠地盯着洛子夜,冷笑了一聲:“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這話一出,他便偏過頭,不再多看洛子夜一眼。也不跟洛子夜爭論什麼吃裡扒外,狗還是不狗的事情,要是繼續爭論只意味着自己承認自己就是洛子夜口中的狗!既然這樣,那邊乾脆不要再論了,罵洛子夜一句給自己出氣,心中也是舒坦的。
洛子夜聽了他的話,倒也不生氣。
搖了搖頭:“總比有些二狗子好,一聽說千里峰上有骨頭,飛一樣跑去了!骨頭都還沒膽子見着,就夾着尾巴跑回家了,回家之後還開始客串縮頭烏龜,不見首尾。忽然一下聽見又有好骨頭可以吃了,忍不住又奔了出來。這樣的操守,這樣的二狗子,實在是令人嘆惋!”
“洛子夜,你!”冥胤青終究是忍不住了,一拍桌案就站了起來!
事實上他自認自己並不是衝動易怒的性格,可不知道到底是否因爲洛子夜這個女人氣人的能耐太高深,自己只要跟她說話,往往說不過幾句,就會生氣地風度盡失,一秒鐘忘記了自己高貴的身份,忘記了自己好歹是泱泱大國的親王,只想大步上去掐死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倒是邊上的端木堂,從洛子夜的話裡面,聽出了對方想要暗示自己的意思。
洛子夜這是在提醒自己,冥胤青的膽子其實是很小的,就如同當初在千里峰圍攻鳳無儔,冥胤青當時是去參加了的,但是不知何故,諸侯國的人都沒回來,他一個人率先回來了,對於他回來的原因,當時諸國都是猜測紛紛,只是沒有一個人是高興的。
尤其有小國的使臣,回來之後說他們對鳳無儔動手之前,冥胤青就已經心生退意,到後頭冥胤青竟然就走了。
這足以說明,冥吟嘯是一個熱衷於搞事情,但是卻是屬於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的人物,說不定這一次他跟端木堂的合作,可是沒進行到哪裡,對方就忽然害怕了,轉身就跑了。這也是在提醒端木堂,不要相信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端木堂看到這裡,卻是覺得洛子夜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她的有意思在於,你明知道她的話都是爲了挑撥離間,想挑撥自己跟盟友之間的關係,但卻還是沒有辦法不相信她的話。畢竟她的話是真的很有道理,像冥胤青這樣一個會臨陣脫逃的人,還真的沒有多少相信的必要。
思此及,端木堂忽然伸出手揮了揮,他身後的下人上前一步,附身在端木堂的身邊,不知道端木堂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不一會兒,那下人就出去了。
這席間,冥吟嘯和端木堂作爲主要人物,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卻是由着洛子夜和冥胤青對話了半晌。話到這裡,端木堂看着怒氣衝衝站起來的冥胤青,輕聲開口道:“王爺不必如此生氣,不過是旁人隨口幾句話,王爺何須放在心上,失了風度,纔是得不償失!”
他這話一出,冥胤青默了默。
掃向他,倒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性別,都不支持自己跟洛子夜潑婦似的,站在這裡呼來喝去的對峙,這惱火之下,他只能隱忍下了滿腔的怒火,坐下!
這就恰恰是印證了一個道理,自古以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洛子夜就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必在乎所謂風度,但是冥胤青就不同了,他是大國的王爺,他要考慮自己的身份氣度,考慮自己作爲一個男人的風度,考慮許多事情,所以眼下在洛子夜的面前,就只能吃虧!
自持身份者,常常就會因爲身份桎梏,面對一些羞辱卻無法還擊,這也就是應了一句: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然而,冥胤青心知端木堂方纔遣人出去,吩咐的大概不會是什麼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畢竟他吩咐人出去做事,那都是在洛子夜說了一些不利於自己的話之後發生的,他心思沉了沉,坐下之後便是有些忐忑不安。
就在這時候,冥吟嘯忽然扯了扯嘴角,掃了一眼端木堂,輕聲笑道:“端木愛卿近日倒是繁忙!”
“陛下過獎了,與陛下相比,端木堂這些繁忙,並不算什麼!”端木堂面上含笑,說出來的話倒也是譏諷。冥吟嘯在諷刺他這些日子爲了謀反繁忙不已,而冥吟嘯與自己相比,事實上也並未好到哪裡,對方同樣是很繁忙,就與自己一樣!
卻沒想到,他這話剛剛說完,邊上的武青城便是眸色一冷,盯着端木堂道:“放肆!端木堂,你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與陛下相比!”
他這話一出,端木堂通身一僵。
面上的笑容,幾乎在一瞬間,便是已經維持不住了!的確,他只是區區一介臣子,沒有任何跟冥吟嘯比的資本,就算是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其實也是大逆不道的!他心頭不悅,卻還是不得不站起身,老老實實地跪下,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道:“是臣失言,請陛下恕罪!”
尚且不知道冥吟嘯在外頭,到底準備了多少人,這時候還是慎重得好。
他跪下之後,冥吟嘯睨了他一眼,嘴角扯起幾分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似乎譏誚,輕聲開口道:“恕罪?倘若朕不想恕罪呢?”
他這話一出,端木堂當即擡起頭,看向冥吟嘯。
他的確知道對方今日是來者不善,而同樣,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甕中捉鱉,但是他沒有料想的,是冥吟嘯竟然就打算藉着這麼一件小事,對自己發難?也是,當一個人看你不順眼,想要找你的麻煩的時候,你身上的任何事情,在對方眼中那都是不可饒恕的大錯。
而倘若你在對方的眼中是討喜的,你犯下了任何大錯,對方也會在自己的心中給你找理由,找藉口。
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所以,冥吟嘯眼下就是要憑藉這麼一件小事,就要對他發難,這並非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也並非完全不能理解!沉眸之間,端木堂微微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聲:“陛下若是不打算恕罪,那是打算如何呢?”
他這話音剛落,也就在這時候,門外悄悄地走進來一名下人,他走到冥胤青身畔之後,不知道在冥胤青的耳朵後面說了些什麼,冥胤青登時便面色鐵青,看端木堂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
好一個端木堂。
不過是因爲洛子夜那幾句話,對方竟然就派人將自己帶來的人都看了起來!他原本早先就已經跟端木堂約定好,把冥吟嘯從皇位上推下來之後,他們兩個各憑本事登上皇位,但是眼下,這戰局還沒開始,對方就有了對自己下手的意思,端木堂這是不是打算得太早了呢?
他就真的以爲,他冥胤青一點本事都沒有,就這樣輕易地相信對方,任由對方魚肉了嗎?
他面色鐵青,也偏頭對着自己身後的下人,吩咐了一句。那下人聽完這話之後,立即一臉凝重地退出去了!端木堂雖然還在地上跪着,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也觀察着這殿中的場景。看着冥胤青不知對下人吩咐了什麼,下人很快地便下去了,他眼神冷了冷,心知在來此之前,冥胤青怕也是做了旁的準備。
他們兩個這顯然就是一副將要開始聯手殺敵,但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還是互相不信任,畢竟已經準備好算計彼此的樣子!而可怕的是,他們強大的對手,這時候還好好的,毫髮無損。
眼下端木堂的心中也是有些後悔,他原本以爲冥胤青對自己是有些基本信任的,便以爲對方只是帶了這些士兵過來,想着只要將這些士兵都看住,就是用不上也能有效地避免節外生枝,可是萬沒想到,冥胤青竟然還有旁的準備,那麼這就意味着,對方可能會成爲自己的一個莫大威脅!要是早知道如此,就算是擔心冥胤青會臨陣脫逃,他也斷然不會做出這樣不理智的事情。
而冥胤青的心中,更是一把怒火狂燒。
完全沒有想到洛子夜這個人的一張嘴巴,竟是比刀劍還厲害,就這麼說了一句話之後,便導致他跟端木堂的聯盟,在尚未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破裂到如今這種地步。在拆分聯盟這一點上頭,怕也是不會有什麼人,能做得比洛子夜更漂亮了。
面對他這樣幾乎仇視的眸光,洛子夜心情淡然地回視他,並揚眉微笑,表明自己的愉悅,甚至還輕輕頷首,一副很謙遜的樣子,儼然是在讓冥胤青不要太過誇獎!
顯然她心裡頭是已經明白了,眼下對方的心中,就是在誇讚她的能耐。
她這樣的迴應,便是又將冥胤青的一口血,氣上了喉頭,卻也是喪失了繼續跟洛子夜對戰或者是鬥嘴的勇氣,臉色青了青之後,慢騰騰地收回了眸光!他實在是不想方纔鬥嘴的事情,再重新上演一遍。
兩個人的心裡都很上火,而端木堂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只得將這件事情暫且放到一邊,先應對冥吟嘯的爲難。
他低下頭,輕聲詢問:“那倘若陛下不打算恕罪的話,是打算如何呢?”
“你認爲呢?”冥吟嘯眉眼含笑,倒是不答反問。
他這話一出,端木堂的表情立即沉了沉,“臣不敢妄自揣測聖意,還請聖上明示!”
他話音落下,冥吟嘯薄涼的脣畔,微微扯了扯,寒聲道:“那不如就由端木愛卿告訴朕,以下犯上,將自己與君王類比,大逆不道,這是何等罪責?當被如何處置?”
他這話一出,整個大殿裡面的氣氛,都凝重了起來。
衆人都忍不住悄悄地看了一眼冥吟嘯的臉色,端木家不少不明情況的下人,在聽見冥吟嘯的這句話之後,已經開始嚇得腿軟,哆嗦着看向主位上的年輕君主,很是擔心外面的那些陛下要動端木家的傳言是真的,而他們這些下人,作爲端木家的人,說不定就會因此被牽累,一起被處死!
話說到這裡,就差沒有撕破臉了。
端木堂擡眸看了一眼冥吟嘯,嘴角微微揚起:“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要處置端木家?是以下犯上的罪名,還是圖謀不軌的罪名?”
他的話說的算是很衝的,正常情況下,除非是一個人的情商低到了極點,否則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樣對自己的領導說話。而端木堂的情商自然是不低的,他這樣說話,自然就是出於另外一個理由,已經準備好了魚死網破!
“端木愛卿覺得什麼樣的罪名適合你呢?”冥吟嘯說着這話,竟微微笑了起來。
站起身,慢條斯理地往端木堂的身前走!眼下這一幕,看起來如此詭譎,端木堂的心中也頓生了不好的預感。他擡眸之前,眼神很快地對着邊上,那一臉事不關己模樣的洛子夜看去。洛子夜當即便是一笑,開口道:“端木少主,你看我幹什麼?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她這話沒說得太清楚,但是明眼人也不難聽懂。
這無非就是在告訴端木堂,對方當初買兇殺她,如今是到了要還的時候!端木堂倒是不以爲意,扯了扯嘴角,強壓下自己心中不好的預感,冷聲開口道:“能不能有讓我還的能耐,那還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他說完這話,便仰頭看向冥吟嘯,開口道:“所以陛下如今,是打算撕破臉了?”
“端木愛卿這話是什麼意思?朕聽不懂!”他輕輕笑了笑,面上看不出喜怒。
端木堂頓了片刻,在看見對方眸中的冰寒之後,倒也不再跪着了,站了起來。跟冥吟嘯對視,並冷聲道:“明人不說暗話,想必陛下肯來端木家,心裡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吧?”
他這話一出,冥吟嘯倒是笑了:“所以,端木愛卿也是早就準備好了,等着朕來,對嗎?”
“不錯!”端木堂倒是笑着點頭,話都說到這地步,便是誰都不打算避忌了。他索性開口道,“既然這樣,冥吟嘯,今日你與我,便當是一日定勝負了!”
眼下他就是陛下這樣的敬稱都省了,直接便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冥吟嘯揚眉,看向端木堂:“既然都到了這時候了,朕倒是很想知道,端木家想謀反,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還有,端木家有什麼買兇殺洛子夜的理由?相信這樣的問題,你應當不會吝於回答吧?”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的眼神,也很快地看了過去,等着對方回話。
……
“王,我們的大軍,還未到城下,對方就已經遞來了降書!”閻烈說着這話,彎下腰,將自己手中的投降書,遞給了帝拓的皇帝陛下。
鳳無儔接過,凝眸一掃。
上頭的字字句句,倒是極爲懇切,是當真想投降,並且希望自己給對方一個好待遇的態度。這一眼掃過之後,他睨了一眼閻烈,詢問:“可探查過,是真心想投降,還是假意?”
閻烈立即道:“回王的話,我們已經探查過了。對方是真心受降,整個王城之中,都沒有絲毫殺伐之氣,士兵們也都沒有收到誓死抵抗的軍令。王室的人更是已經自覺地從皇宮裡頭搬了出來,要對您投降!”
想必是他們這一路殺過來,王的大軍勢不可擋,敵人都已經聞風色變,以至於眼下他們的大軍還並未開始攻打,對方就已經先投降了。
而眼下,對方投降的誠意,還是顯而易見的。這都從皇宮裡頭搬出來了,想不表揚他們都不行!
閻烈的話音落下,鳳無儔頷首。
將手中的投降書往桌案上一扔,魔魅冷醇的聲線,緩緩地道:“既然如此,你便去代孤受降!”
“是!”閻烈很快地應下了這個命令,他們的目的只是爲了土地,也並不是爲了殺人,對方既然願意投降,節省人力物力,也省了時間,他們自然樂得接受。
領下這一道命令之後,閻烈又很快地繼續道:“還有,王,您一炷香之前,遣人送到屬下跟前的求婚書,嗯……屬下認爲寫得很好,基本上已經找不出什麼毛病了。”
原本以爲他這話說完了之後,鳳無儔聽見了會高興。
卻萬萬沒想到,鳳無儔聽了這話,卻是冷了臉,再一次開口語氣也極爲冰寒,沉聲道:“基本上找不出毛病,是什麼意思?基本上?”
他這話一出,閻烈眉心一跳。
登時便明白了鳳無儔的意思,對方想聽見的,可並不是基本上找不出毛病,而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閻烈趕緊道:“王,是屬下失言!您的求婚書,已經完美了,並沒有任何問題,相信王后一定會滿意,也找不出您的什麼錯處的!”
他話音落下,鳳無儔纔算是滿意,頷首。
旋即,他站起身。魔威逼人,一米九六的身高,也是令人只能仰望。下一瞬,他魔魅冷醇的聲線,帶着重壓,沉聲道:“最後剩下的兩地,孤要親征!十日之內,孤要這場戰事終結!”
“是!”閻烈立即低下頭。
王如果親征的話,這場戰爭十日之內落下帷幕,並不是什麼難以完成的事。倒是在這時候,閻烈想起來一件事,他開口稟報道:“王,武項陽和武修篁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據肖青的人探得的消息來報,武項陽好像是打算離開龍昭皇室,他的人已經去了龍昭皇城,祭拜自己的生母!”
他這話一出,帝拓的皇帝陛下聽了,卻是眉毛都沒擡一下。
武項陽從來就看不進他眼中,眼下對方跟武修篁的關係如何了,自然也不在他的關切範圍之內。倒是閻烈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武項陽是龍昭內定的皇位繼承人,他說跑就跑了,武修篁眼下,定然是很頭疼!”
他這話一出,倒終於引起了鳳無儔的些許興趣。那雙濃眉蹙起,沉聲道:“讓他頭疼一下也好,他大概也只有在頭疼的時候,才能消停些,不去找洛子夜的麻煩!”
他這話一出,閻烈嘴角一抽,說得好像武神大人就是一個險些沒事兒,就要找女人麻煩的人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武神大人找洛子夜麻煩的次數,也的確是不少,雖然幾乎每次都是因爲武琉月,可的確是給洛子夜帶去了不少困擾,王眼下這麼說,倒也沒什麼不對。
鳳無儔雙手負在身後,正打算離開王帳,去佈置領兵之事。
卻忽然想起來一個令他極爲討厭之人,他濃眉微揚,問了一句:“百里瑾宸如今在何處?”
他自然不是關心情敵的生活和安全,而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對方的消息,他必須防範那個一肚子黑水的男人,是不是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去找洛子夜了。對於百里瑾宸此人能在背後給自己上刀子、挖牆腳的能耐,帝拓的皇帝陛下,還是很信任的!
他這話音落下,閻烈努了努嘴,他心裡當然清楚王爲啥會惦記百里瑾宸的下落。
他很快地開口道:“啓稟王,百里瑾宸回煌墷大陸了,嗯……您不用高興得太早,他這並不是因爲放棄王后了,所以回了煌墷大陸,並且不打算回來。而是因爲他的妹妹百里如煙,和翸鄀大陸楚國的戰神王爺楚長風的婚事在即,他作爲兄長,回去幫忙操持了。大概不日之後,就會回來的!”
大概不日之後,就會回到您的面前,重新晃盪在洛子夜的面前惹您不高興,所以您不要着急愉悅。
最後這一句話,閻烈沒敢再說,怕自己太聒噪說得太多了,惹得王不高興。畢竟這對於王來說,本來就是一件槽心的事情了,自己剖析這麼多,是會討人嫌的!
他這話一出,鳳無儔冷嗤了一聲,沉聲詢問:“他有幾個妹妹?”
“王,只有一個!”閻烈說完這話,嘴角就抽搐了一下,以他對王的瞭解,王問這個問題,絕對就是在希望百里瑾宸有許多的妹妹,可以隔幾天便成婚一個,讓對方終日爲自己妹妹的事情操勞,根本沒有時間出現在王和洛子夜的面前。
果然,閻烈敏銳的發現,自己這句話回答完了之後,王的眸中掠過了一瞬的失望,顯然是真的希望對方有許多的妹妹。
半晌之後,鳳無儔頓了頓,嗤了一聲:“罷了,他就是再回來,孤也不會輸給他!無非是看見他那樣綠茶男子,就覺得十分厭惡罷了!”
綠茶男子?這個閻烈沒聽過,但是綠茶婊閻烈是聽過的,這個說詞是從煌墷大陸,北冥太子君驚瀾的太子妃澹臺凰口中傳出來的。應該和綠茶男子是一個意思吧?
閻烈:“……”嬴燼是小白臉,百里瑾宸是綠茶男子,王這裡威嚴霸凜的人,經常給情敵取這樣不中聽的外號,這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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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頸椎病犯了,疼哭,就寫了七千,如果明天白天舒服點了就補個二更,還是不行的話以後有機會再補,抱歉大家……非常謝謝大家這幾天的鑽石、鮮花和月票,哥哥都看見了,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