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攝政王之太子要納妃 57 王后可以試試,孤會不會腎虛! 天天書吧
她這話一出,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
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搞得雲筱鬧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雖然說閻烈和閩越的身材還不錯吧,但是都見多了帝拓君王那種極品美男子身材的人,至於看見這兩具光着膀子的*,就激動成這樣嗎?
難道是嚐遍了山珍海味,忽然想試一下清淡的?
她哪裡知道,洛子夜這是眼前看着一塊石頭,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座大山,滿腦子都是美男子們聚衆裸丨奔的畫面,思緒早就飄飛到天外去了。以至於完全無法控制內心的激動,完全沉浸在幻想之中,不能自抑。哪裡只是單單因爲面前的美景!
而,雲筱鬧這不轉頭不知道,一轉頭就嚇了一跳。
登時就看見了帝拓皇帝陛下那張森冷的面孔,她的第一反應,是飛快地捅了捅洛子夜的胳膊,然而洛子夜還完全沒意識到問題,在雲筱鬧這樣的動作之下,不是很耐煩地往邊上側了一步:“別鬧,沒看見爺正忙着呢!”
雲筱鬧:“……”我這只是一片好心,擔心您一會兒會更忙。
您這被帝拓的皇帝陛下,拖進王帳之後,兩三天了才從王帳裡面出來,您自個兒爲啥就一點都不警醒,各種地好了傷疤忘了疼呢?一會兒又被拖進去可咋辦?
她這是已經看出來了,帝拓的皇帝陛下,對洛子夜的懲罰方式,沒有別的,就是拖到牀榻上去欺壓疼愛一番,只是這一拖進去,就是好幾天看不見人……
雲筱鬧還想說句什麼,稍微地解救一下自己面前的這個傻瓜……嗯,似乎在內心這樣說自己的主子是傻瓜,彷彿是不太對,但是除此之外,雲筱鬧已經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詞彙了。
然而,她這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提醒,就已經感受到一陣充滿了壓迫力的眸光,放到了自己身上。
雲筱鬧登時明白了,自己要是再多話,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最後扭過頭沉醉了看了一眼那兩個奔跑的半裸男之後,舔了一下自己的脣畔,飛快地扭身跑走了。眼見帝拓的皇帝陛下就要發火了,自己還是不要留在這裡當可能被殃及的池魚了!
聽着她跑走的聲音,洛子夜還偏頭看了一眼。
可惜雲筱鬧跑離的方向是左邊,而帝拓的皇帝陛下,這時候在她右邊。於是洛子夜依舊是沒有察覺到,她古怪地看着雲筱鬧離開了之後,繼續回過頭,看向那兩個裸奔的人。
不知道爲啥眼前的畫面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她已經看到自己摸上了衆位美男子的胸口,於是不知不覺地就把自己笑成了一個傻子,還害羞地捂臉:“矮油,真是太幸福了!”
閻烈和閩越在那邊跑着,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掃到了自家王。
同時也看見王后一臉癡迷的看着他們,準確來說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很癡迷地看着他們,但是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卻又不像是在看他們。
只是那笑得宛如一個智障。
他們的嘴角微微地抽搐了幾下,又看了一眼自家王之後,心裡一下子開始同情起洛子夜來了。
然而,他們還沒有同情完洛子夜,便先聽得自家王具有嚴重針對性的聲音,已經對着他們響了起來:“光着身子不冷嗎?”
洛子夜聽見這聲音就在自己耳畔,竟然還完全沒意識到什麼。
還橫着步子往鳳無儔的身邊挪動了一番,笑眯眯地道:“要是所有身材好的男人們,每天都如此爲人民羣衆奉獻如此美好的視覺體驗,那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人間!”
閻烈和閩越,卻是通身一顫。
還沒來得及過去跟王請罪,也沒想好自己要說句什麼話脫罪。
就聽得鳳無儔沉聲吩咐道:“既然你們如此喜歡跑步,那麼今日起,你們兩人每日夜間三更,光着身子跑一個時辰!白天不準跑,給孤滾!”
閻烈和閩越:“……”
他們只是賭博輸了,所以今天需要跑步好嗎?其實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跑步!可是王居然要求他們從今天開始,每天半夜跑一個時辰?還光着身子?王到底知道這是冬天嗎?他們光着身子跑步,其實根本就不是涼快,而是寒冷好不好?
他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尤其閻烈心裡特別的想哭,昨天才因爲煽風點火的事情,被王處罰了,今天大中午的又被王說出一個“滾”字,他覺得自己再這樣慢慢下去,就要在王的面前,徹底失寵了。
閩越更是覺得很痛心,圍着軍營跑一圈,眼看從這裡跑過去之後,還剩下五百米,他們就完事兒了,爲什麼這時候洛子夜忽然出來了,還把他們給看見了,看見了不說,還這樣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猥瑣地瞅着他們。
以至於他們被王下令每天跑步,他覺得他們真的太慘了!
真的,人倒黴的時候,幹啥都不順心!
懷着這樣一種痛苦的心情,內心的崩潰,卻也是什麼話都不敢說,只能領下了這道命令,齊刷刷地說了一聲:“是!”
然後扭頭跑走了。
洛子夜這時候,卻還處在一種高度幻想之中,眼巴巴地看着他們兩個跑遠,還遺憾地咂了咂嘴,想起來自己方纔想象到的畫面,忍不住低下頭還傻笑了一番:“哦吼吼吼……嘿嘿嘿,嘻嘻嘻……”
她一臉快樂地笑着。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身邊已經出現了某人,更沒有意識到,那人已經生氣到能將她給生吞活剝了。笑了一會兒之後,轉個身打算回帳篷拿上自己忘記帶的扇子,然後去找雲筱鬧問一下正事。
結果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堵牆。
是一堵人牆,那人墨色的衣襟,就在自己眼前。
鎏金色的暗紋之上,是張揚的飛龍。不必擡頭,她也知道了眼下這是什麼場景。情難自禁地嚥了一下口水之後,仰頭對上了他那張極爲難看的面色。
“你什麼時候來的?”這是洛子夜聽見自己問出來的第一句話。
但是她腦海中,已經很快地回憶起來,方纔自己耳畔傳來的聲音,以及閻烈和閩越,一起集體跑走的畫面。呃……她剛剛在想啥呢,竟然完全不在狀態,在聽見他的聲音之後,還渾然不覺。她還說了什麼來着?沉迷男色,無心政事?這下……
這下……
她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並且明確地聽見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這話剛剛問出來,她的下巴就被他的大掌握住。
她擺了半天小腦袋,也沒能把自己的下巴從他手中掙脫開來,心裡不好的預感越發的濃烈,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一句話爲自己辯解。
便見他那張俊美堪比神魔的面孔微沉。
魔瞳凝鎖着她,那是危險的味道,一字一頓,語氣森冷地詢問:“醒來之後,見着男子的身體,便如此沉醉?怎麼,王后的意思,是嫌棄孤昨夜太溫柔了麼?”
洛子夜眉心一跳。
其實昨夜他真的很溫柔,如果不溫柔的話,她估計都生氣要堅定分手了,豈會只是將他趕出去睡帳篷頂這麼簡單,但是這時候他忽然說這種話,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呃……
“沒有!哪有嫌棄,爺覺得你昨天的表現,簡直就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才有的表現,爺特別的欣賞,真的……喂……”
洛子夜小嘴翻飛着說話,還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人就已經被他拎着,往王帳裡面走。
媽的!她已經躺了兩三天了,好不容易纔從裡面出來,她真的不要再進去了!這般想着,當他拎着她,經過帳篷的大門的時候,她伸出兩隻手,抱住了門沿。扯着帳篷的大門死活不進去,開口道:“小臭臭,你冷靜一點,有啥話咱們在外面好好說,就不要進屋了成嗎?”
簡直了。她真的好想哭!
門口的守衛,看着她抱着帳篷的大門,也是要笑不笑,卻是直視都不敢,假裝自己沒看見。
內心深處其實也覺得王后有點慘,大中午的好不容易纔起牀,就因爲多看了閻烈和閩越幾眼,就落到這麼一個下場,王的醋罈子,也實在是太容易打翻了一些。不過王后也確實是不檢點啊!
洛子夜太知道了,進了屋自己十有*是又慘了,所以堅決不撒手。
鳳無儔見着她抓握着帳篷的大門不放,若是自己用些力氣扯她一下,以她的內力和堅決,怕是帳篷都會倒塌。這令他眉梢皺起,濃眉之間的摺痕,很快地浮現了出來,而那雙魔瞳之中,是濃濃的戾氣。
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女人,魔魅冷醇的聲線,警示道:“放手!”
“不放!”放手之後她就慘了,她纔沒有這麼傻,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繼續爲自己辯解,“小臭臭,你聽我說,我剛剛根本就不是在看他們,什麼沉迷男色,什麼無心政事,其實都是因爲在幻想你,真的……在幻想你……”
這是一句話實話,唯一不那麼誠實的,是她在幻想他的同時,也在幻想其他的美男子罷了。
然而,她這樣的話,是真是假,他豈會聽不出來?
他脣角淡揚,迫人的氣息很快散出,魔魅冷醇的聲線,緩沉地道:“既然是在幻想孤,那爲何不鬆手?”
他這話一出,洛子夜登時險些哭出聲來。
天哪,這是什麼事兒啊!
就算是幻想的人裡面有他,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希望自己跟他一起,沒完沒了,沒日沒夜的做啊,她現在腰還痠痛着呢,哭瞎。
“我是爲了你的身體好,真的!臭臭,你經常這樣是會腎虛的!”洛子夜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地說着,表情一臉誠懇真摯,彷彿真的是在爲他着想。
然而,對於她這樣的“關心”,帝拓的皇帝陛下,卻並不打算買賬。
反而那魔瞳中眸光一凜,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女人,沉聲道:“王后大可以試試,孤會不會腎虛!鬆開手,或者你希望,在門口做!”
他這喪心病狂的話一出,洛子夜光速鬆開了自己的手。
比起在門口被他壓着幹啥,還是進屋吧,她沒有那種被人圍觀的惡趣味,而且她太瞭解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了,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鬆開手之後,人就被拎進屋了。
她抱着他的腰開始嗷嚎大哭:“臭臭,別這樣!我們有事情好商量,爺再也不瞎看了,再也不胡說了,再也不隨便想象了,真的!我發誓,我用人格擔保,我……”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他壓回了她剛離開沒多久的牀榻上。
她哭喪着臉,盯着他道:“爺還有正事兒沒處理呢,修牆的事情,還有商會的事情,許多政務都等着爺處理呢,我們晚上再說行嗎?”
先推到晚上,躲得過一時是一時。
然而,他卻並不打算買賬。
手已經伸入她衣襟內,抓握住能撩動他慾念之物。魔魅冷醇的聲線,帶着幾分森冷的味道,幾乎是切齒道:“王后不是沉迷男色,完全無心政事麼?怎麼?孤這樣的男色,還不足以令王后沉迷?”
他這話一出,那張俊美堪比神魔的面孔貼近她。
兩人對視之間,洛子夜登時就被他這張臉,迷得七葷八素的。他的大長腿這時候正壓在她身上,手還不老實,非常地容易讓人心猿意馬,但是洛子夜這時候,還是很艱難地將自己已經迷失的神智,抓了回來。
抓住他不斷作亂的手,哭喪着臉道:“爺那時候只是說說而已,而且你身爲爺心愛的男人,在看見爺險些誤入歧途,沉迷男色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好好地勸諫我,幫助我走向正確的道路嗎?怎麼能幫助我一起錯下去呢?你這樣是不會的,是會耽誤社會建設的,是對我們的身心發展,尤其是對我完全不利的!”
洛子夜都不曉得自己胡說八道了一些啥,但是她今天還真的就是不太想。
倒不是矯情還是啥,而是她已經在王帳裡面躺了多少天了?外頭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在看她呢,說不定還覺得她是禍國妖女,耽誤鳳無儔處理政事來着。而且那啥完了之後,總是她一睡就幾天,他神清氣爽的出門,這其實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好嗎?
然而他卻絲毫不打算因此放過她。
也完全不爲她的話所動,將她試圖抓住他的小手,攥住。壓在她頭頂,不讓她繼續阻攔他。薄脣也攫住了她的脣畔,肆意品嚐,甚至還帶着幾分怒火和妒火。
以至於這帳篷裡面,都能聞到酸味。
就連門外防守的護衛們,都覺得簡直聞到了一陣刺鼻的酸,不知道是誰家的醋缸被打翻了,醋味刺鼻。
洛子夜掙扎了幾下。
深深地感覺到自己今天怕是又掙脫不了了,內心深處也是很後悔。
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咋了,怎麼只是看見有人光着膀子跑步,老毛病就又犯了。這也是簡直了……
眼角正醞釀着悔恨的淚水。
他正扯開她的腰帶,卻也就在這時候,她驟然感覺到自己腹部一陣抽痛,這令她眉梢動了動,被他攥緊的手腕,也用力的掙了掙:“臭臭……”
原本以爲她是不願意在掙扎,他先是按住她。
卻在聽見她似乎隱忍的聲音傳來,擡眸掃向她,接着便見她面部表情扭曲,眉心完全皺在一起,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這令他心頭一慌,便鬆開了桎梏,將她抱入懷中:“怎麼了?”
“痛!”洛子夜抱着肚子,小臉慘白。
從來就沒有覺得這麼痛過,這種感覺……簡直腹痛如絞,令她幾乎就想哭出來。一隻手揪着他的衣襟,痛得冷汗直冒,腹部抽搐:“我肚子痛,很難受……”
他的眸光,順着她的眼神往下看,便見着了她褲子上的血跡。
他立即對着門外怒喝:“傳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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