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準備回城的時候薛五的了薛莊,薛五講起南邊情況當地官府不太配合,薛傲韌只好在順天府與保定府的交界處自立營寨,控制順天府與保定府之間的要道準備清理不安定因數。
當地官員、貴族、豪紳、地主對薛家的這隻軍隊到來非常抵制,認爲薛傲韌的的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衡,給他們的利益造成了損害,周圍百姓都不太敢賣東西給軍隊。
頭些日子外出士兵多有被人打傷,被搶劫。後來發展到當地人公然搶走王千總手下麻把總十車糧草和隨車軍士的兵器,盔甲數十件,打傷士兵十幾人。
薛雲帶薛五一人去齊伯處取了黃金二千兩,臨走讓薛五告訴薛二要帶好自己的隊伍,適當的多招些軍士,加強南直隸至北京城一線的聯繫與薛莊形成一個體係爲將來的物流貨運打下基礎,找機會狠狠打擊一下當地對抗官軍的地方黑惡勢力,在南直隸站穩腳跟,打通南直隸至北京城的陸上黃金通道。
薛雲回到薛府一直迴避去自家的小院,自從知道薛雲收了一房妾室四人對薛雲團結一致的冷淡,集體擺出一副冷鍋冷竈、冷菜冷飯、講一些冷言冷語。
薛雲很鬧心,少爺想要你們,你們又不肯,又不准我跟別的女人好,你們是我的什麼嘛,不就是是丫頭罷了,對這些女人好一些他們上了架子下不來了。
薛雲回京城是東廠派人來請廠公要見薛雲,薛雲獨自一人做在二門的花亭裡,這幾日家僕看見他明顯更加敬畏了,薛雲想着明日見廠公的事情,無意中發現亭外花叢中一個打理殘花的女子身形很熟悉,便叫進前來一看才知道是梅香。
薛雲問:“你被誰安排來做打雜的事物了。”
梅香沒有說話含着淚站在哪裡,“梅香姐你很我嗎。”薛雲的心裡很難過,小的時候他一直在冷落還堅持回到薛府,是梅香是二房裡對他最好的人關心他,有時還留給他吃的,同他說話,等大些了才慢慢的疏遠了,自己朦朧中對梅香有一種莫名的眷戀,這大楷就是所謂的初戀罷。
薛雲柔聲地對梅香說:“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對我說,我會盡力爲你去做。”
梅香咬住嘴脣沒有讓淚水流下來,“不如你去我的小薛府吧。”
梅香一下子跪了下來:“少爺求你繞過二孃吧。”梅香說完這句話後在哪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雲立在哪裡久久沒有說話,他想給與梅香的幫助讓自己擺脫感情上負載壓力,卻不想反而給自己更大的包袱,“梅香姐,對不起。”他辦不到,也不能去辦,二孃必須爲自己的作爲付出代價這關係到薛家人的榮譽。
薛雲離開了但是薛雲的反而被留在這裡,梅香很善良這也是薛雲最難過的,碰上毛老管家薛雲讓他多照顧一下梅香,可以的話讓梅香去小薛府。
毛老管家告訴薛雲:來家養病的母女倆想見他一次。薛雲問有什麼事,毛老管家說大楷是人家病好了要給他告辭吧。
薛雲最終還是去見了那母女二人,母女二人感謝這段時間薛雲對他二人的照顧,提出來居然是想薛家還是在京城那找一份事做,薛雲本以爲她們是來說離開薛家的事,他看着兩個女人問到:“你們會做些什麼。”
那母親說:“我會做帳,以前家中是做皮貨生意的。”
薛雲仔細的看了那婦人一下,這婦人久病之後非常蒼白,但人長得大氣,不比南方女子的嬌弱細小,若好生調理身體恢復氣色豐滿,必然另有一種北方女性陽剛英氣之美。
薛雲笑道:“原來是一位當家的,不過女子找事也不太容易,而且還需要中人作保,你的情況也說不太清楚。”
那婦人自述:自己叫倪虹霜夫家姓林,遼東被韃子侵佔,林家家財失盡,夫君爲亂兵所殺,自己帶着幾個親友逃進關來,又在山海關一帶被官軍強奪財物,一起進關的難民死傷無數,小女子倪虹霜攜女兒,管家隨大批難民到了北京城就病倒了,老家人得病過世,自己母女也是靠公子仁義才活了下來。
薛雲說:“你無妨在這裡多住幾日,好好休養身體。”
倪虹霜爲難地說:“我在這裡無親無故長期白吃白住心裡也是不安。”
薛雲:“我另有一處府邸缺少一位管賬的人,倪姐不妨試試如不順手,我再替你設法安排別的事務。”倪虹霜答應先做一做着說。
第二日薛雲來到東廠,進入密室見到了廠公東廠提督魏忠賢,這一次魏忠賢的態度好了許多,命人給薛雲搬來了椅子,薛雲落座恭聽魏忠賢講話。
原來自從顧正南一案牽涉人員衆多,抓捕,詢問的就有幾十人,朝廷官員大爲恐慌,大家聯名推都御史*星,副都御史楊漣疏劾魏忠賢列數他迫害朝臣、迫害太監、迫害妃嬪、蓄養內兵、羅織獄案等罪狀,共二十四條正式引發閹黨與東林黨的鬥爭。
魏忠賢得東廠密報:顧正南牽涉入獄的官員查出家資百萬銀子之多,有關聯的官員不在少數,尤以江南,京師,山西居多。
大同副總兵楊慶是這些官員走私物資,勾結建奴重要渠道,魏忠賢命令內宮派出欽差太監慰問大同官兵,薛雲帶隊暗中先行拿下副總兵楊慶一夥,收集他們的罪證,必要時可以便宜行事。
內宮派出欽差太監的車隊今日已經出發,一行軍士,民夫近千人浩浩蕩蕩慢慢地向山西方向而去。原本是又東廠組織人手,臨到魏忠賢見到薛雲改了主意,許薛雲自己招募百名隨行人員的權利代行東廠職權,御馬監太監張公公監軍,準備好了儘快出發。
薛雲趕忙回到家中與祖父薛睿說了這事,薛睿感嘆此行風險太大又無可耐何,家中人手大多隨二兒南下了,最後薛睿派人暗中去請齊伯來。
張善富在薛雲強大的鐵血打擊下受盡了折磨,十幾種刑*番上陣,搞得張善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交代的事情價值並不高,跟薛雲通過那七人的口供獲得的信息基本一致。
張善富前後用各種手段從薛府弄走銀錢大約有四五十萬之多,賭博揮霍用去大半,這次爲對付薛家在顧正南身上花了近十萬的銀子,想弄垮薛家謀奪薛家的家業,交代出一些仇視薛家的人和事,最後連河南老家還有幾百畝地,老宅下埋了三萬兩金銀都說了出來。
薛雲把這些情況都告訴了薛睿,薛睿表示自己會派人處理河南的事情,對張善富薛睿派陽震雷,李小勇帶人以送家奴出城去莊子爲名,將張善富一家八口帶到薛莊附近殺害,以出自己心中的怨氣。
這次隨薛雲去山西大同的隨從由薛六,陸要金帶十五人,陽震雷,李小勇帶十五人,共計三十五人,都是能騎馬,善射箭的好手等明日與御馬監太監張公公的人在城外會合出發去大同。
夜深了薛雲在小薛府的江南水榭裡坐着,想着明日就要出征心情十分的亢奮和焦燥,畢竟這是薛雲第一次去千里之外的地方。
他在興奮中渴望着發泄着自己的情緒,總覺得自己需要些什麼,薛雲一直在花圃裡坐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依然沒有一絲睡意,當他看見水榭裡出現的朦朧身影,薛雲終於明白自己一直等待的東西。
千里之外的金戈鐵馬熱血沙場,自己身體裡爆發出狂熱獸性帶着強烈的衝動。他快步走向那個朦朧的身影,一股清幽的氣息只使薛雲稍微清醒了一下,馬上又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他一把抱住了那個女子。
他和那個女子倒在了花叢中,女子微弱的反抗更激起薛雲的情慾,他太需要女人來平復自己的心情,他像征戰沙場的猛將大張撻伐,身下的獵物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不斷地消耗着自己的精力,他的精神逐漸的恢復清明,那無盡的快感把他送上了雲端,良久,良久,他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境,當他的思緒回到現實時,身邊伊人已飄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