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忍不住讓自己的左手動了一下,一股柔軟的綿力透過手臂,薛雲頓時打了一個冷戰,覺得全身暢快酥麻,彷彿喝了一碗心靈雞湯,薛雲正在門口回味呢,手裡的捏着的女子向外一掙,“譁”的一聲,薛雲的披風被扯掉了。
薛雲一下子就重新變成了只有一塊布遮身的原始猛男,薛雲立刻轉身去撈披風,這才認出來自己剛纔抓住的是小姨子布木布泰,這時布木布泰也認出來薛雲,頓時發出了大聲的尖叫,薛雲被嚇了一大跳,趕忙伸手去捂布木布泰的嘴巴。
布木布泰大喊:“不要臉,你居然穿成這樣在府裡胡搞。”
薛雲聽了非常的委屈,連忙捂住布木布泰的嘴再說道:“小妹,不要亂說,姐夫是去辦正事了。”
布木布泰嘴被捂住,只好“唔”“唔”“唔”的,薛雲稍稍把手放開了一點,布木布泰踹着粗氣說道:“你不是人,屋裡躺着一個傷了兩個,就出去找別的女人了,我要告訴姐姐,你是惡狼,不把女子當人。”
布木布泰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薛雲的臉掛不住了,情急之下伸手連人帶披風一起夾在腰間,摟着布木布泰就大步進了自己的小院,布木布泰可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綿羊,在薛雲腰間是又蹬又踢,看看一直使不上力,猛的一口咬向薛雲捂嘴的右手掌。
“啊”薛雲發出一聲慘叫,頓時鬆開了左手來抓布木布泰的腦袋,布木布泰失去支撐,一個倒栽蔥重重的落在了硬地上,“嘭”的一聲頭先着地,布木布泰在硬地上摔了一個囫圇,就在地上“哇”“哇”“哇”痛哭起來。
薛雲看自己的右手時,手掌上有五個牙印子,其中三個已經深入肉片中,只是沒有見血罷了,薛雲心說布木布泰這個小妮子好狠啊,當薛雲擡頭看着屋裡的傲蘭、憐紫時,纔想起自己基本上是一絲不掛,薛雲這時覺得自己甚至比關漢卿筆下的竇娥還冤。
薛雲連忙解釋道:“傲蘭、憐紫,你們不要誤會,本座是從練功房直接回來的。”
傲蘭、憐紫都含笑道:“主人,我們知道的。”
薛雲立刻用掃視屋裡的丫鬟,屋裡五六個丫鬟都低頭含笑離去,薛雲大是感嘆自己的高大形象全破壞了,傲蘭、憐紫連忙拿袍子給薛雲披上,薛雲問道:“婉琴姐,現在怎麼樣。”
傲蘭說道:“天黑時喝了半碗蔘湯,才睡過去沒有多久。”
薛雲聽說婉琴姐可以喝一點野蔘湯了,心情頓時高興了許多,這時一旁哭夠了的布木布泰止住了聲音說道:“薛雲,你這個壞良心,你摔壞了我的腦袋,我腦袋現在好痛喲。”
薛雲看着布木布泰又是生氣又是好笑說道:“小妹,你是屬狗的嗎,怎麼見人就又咬又叫的,你跑到姐夫的院子裡來幹什麼。”
布木布泰委屈地說道:“誰又咬又叫了,是有人欺負我,我才這樣做的。”
薛雲說道:“姐夫問你,你進姐夫的院子幹什麼。”
布木布泰撇着嘴說道:“你兇什麼兇嘛,我不過看上了城裡喜歡的東西,想找姐夫你借一點銀子花花罷了。”
薛雲說道:“你要銀子去找陽總管,跑到姐夫這裡幹什麼。”
布木布泰說道:“你是我姐夫耶,我不找姐夫要銀子,找一個下人要銀子,這算是什麼道理嘛。”
布木布泰一句話說得薛雲啞口無言,薛雲心說自己的身份還真是被布木布泰問住了,可是自己這個院子是薛家軍的最高機密,豈能讓布木布泰這種危險分子隨便進出,看來必須下死命令,不然這個布木布泰不知道還會整出些什麼名堂來。
薛雲說道:“傲蘭、憐紫,以後不準布木布泰進院子一步,不然就拿你們兩人是問。”
薛雲明的是說傲蘭、憐紫,實際上是告訴布木布泰你不能進這個院子了,有給了傲蘭、憐紫一把尚方劍,以後他們在對付布木布泰時,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這下子布木布泰就不依教了。
布木布泰哭喊道:“薛雲,你自己在屋裡金屋藏嬌,怕我看見之後告訴姐姐,你就不許我到你的院子裡來,你就是一個大色鬼,這裡就是你的*窟。”
薛雲有些生氣的道:“布木布泰,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快回去吧,要銀子去找陽總管。”
布木布泰一久不依不饒的道:“薛雲,你休想拿銀子賭我的嘴,兩位姐姐,我姐夫不是好人,剛纔他在門口還摸我這個小姨子的*呢。”
傲蘭、憐紫聽了側過了頭,薛雲聽布木布泰越說越不像話了,對着屋外的親兵喊道:“來人,送布木布泰回自己的住所去,讓她好好的反思一下,沒有本將軍的同意,不許他離開副總兵府,聽明白了嗎。”
屋外的親兵們立刻齊聲答應,隨後有兩個親兵進屋來拖布木布泰,布木布泰大懼喊道:“姐夫,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再被關在這個府裡會瘋掉的。”
可是兩個親兵並不憐香惜玉,已經把布木布泰拖到了門口,薛雲說道:“布木布泰,你什麼時候知道該怎麼說話,該怎麼做事之後,再來見姐夫吧。”
薛雲說完對兩個親兵揮揮手,兩個親兵拖起布木布泰就出了門口,布木布泰被拖到小院院子裡,還在不停的喊着薛雲的名字求情告饒,不過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遠,沒有多久就不怎麼聽得見了。
薛雲吩咐傲蘭、憐紫給自己準備熱水沐浴,自己就把桌上的一盤福橘端過來,傲蘭、憐紫一看原來主人餓極了,就忙着給薛雲剝橘子,又吩咐丫鬟送來了一盤各式精巧糕點,薛雲是一看福橘一口糕點,不一會就把福橘、糕點一掃而光,肚子才感覺有點底了。
傲蘭、憐紫見薛雲吃得意猶未盡,就準備再去給薛雲張羅食物,薛雲知道餓久了的人不適宜吃得太多,就拒絕了傲蘭、憐紫的好意,轉身去隔壁沐浴,沐浴的屋裡幾個丫鬟正在給沐盆加熱水,屋裡已經開始霧氣騰騰了。
薛雲走到沐盆前試了一下水,感覺水溫稍稍有些偏燙,見一個丫鬟正準備添冷水,薛雲卻制止那個丫鬟,薛雲的意思是自己身上的汗實在太粘稠了,燙水泡泡效果效果會更好一些,不過一個不注意,另一個丫鬟就撒了一把玫瑰花在沐盆裡。
薛雲習慣的軍旅生活,對這種胭脂味很濃的氣氛有些不適應,試想一個男人身上有花香,叫薛雲怎麼好意思去跟將士們混在一起,不過既然已經丟了玫瑰花就將就洗吧,薛雲揮手讓伺候自己的丫鬟退下。
丫鬟紛紛退出了房間,薛雲一解袍子扯去遮羞布,一步就跨進了沐盆裡,然後把人這個藏在水裡,足足悶了一盞茶的時間,薛雲才從水裡冒了出來,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把頭髮和臉上的水跡抹去,睜開眼睛卻看見傲蘭、憐紫二人笑盈盈的站在沐盆前。
薛雲說道:“傲蘭、憐紫,怎麼進來了。”
傲蘭說道:“主人,以前不是一直由奴婢和憐紫伺候你嗎,主人奴婢給你搓背。”
薛雲說道:“傲蘭,你跟憐紫不用這麼服侍我,相公自己習慣了一個人洗澡。”
憐紫已經把玉手按在薛雲身上搓揉起來,傲蘭說道:“主人,你是不是嫌棄我們姐妹倆了,已經不要我們伺候你了。”說完後之後,眼眶已經淚珠滾動了。
薛雲嘆口氣說道:“傲蘭,相公是怕把你們倆累到了,既然你們願意,相公自然求之不得的了。”
傲蘭聽了頓時展顏而笑,順勢也把雙手伸進沐盆裡,開始在薛雲強壯的肌肉上游走,薛雲索性閉上眼睛享受傲蘭、憐紫二人帶給自己的水中按摩,薛雲一會兒是蜻蜓點水,一會兒是蟒蛇遊走,總之一身酥麻痛快,薛雲慢慢的在水裡睡覺了。
當薛雲醒過來的時候,傲蘭、憐紫已經把沐盆的水換了三次了,二女已經累得香汗淋漓。可是二女不願意把給薛雲沐浴的工作交給丫鬟們去做,還是自己的私心作祟,怕丫鬟們靠近薛雲之後近水樓臺先得月,分了自己在主人面前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