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透過一陣陣沐盆裡升起的薄霧,看着傲蘭、憐紫二人身上的衣衫已經貼在肉上,把二人的身體展示得玲瓏曲現,薛雲不清楚打溼傲蘭、憐紫的是汗水還是沐浴之水,不過二人的疲勞卻再是明顯不過了。
薛雲看着心裡有些感動,都是自己覺得洗得舒服,一個不小心趁着疲憊就睡覺了,把兩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累得不像樣子了,薛雲帶着歉意對傲蘭、憐紫說道:“不好意思,實在是太疲勞了,一個不小心就睡覺了,把你們二人累着了。”
傲蘭說道:“主人,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薛雲說道:“傲蘭、憐紫,以後就喊相公,一天叫着主人主人的,聽着彆扭。”
傲蘭、憐紫齊聲說不敢,薛雲故意麪帶怒意問道:“傲蘭、憐紫,你們二人是不是覺得跟着本將軍不好,所有不願意這樣稱呼本將軍呢。”
傲蘭、憐紫二人嚇得連忙認錯,一口一個相公的叫,二人嘴巴說着惶恐,心裡卻是樂開了花,薛雲赤條條的從沐盆裡站起來,背後的憐紫連忙遞上乾毛巾給薛雲擦水,而身前的傲蘭因爲站得靠近頭低得下去,被起身的薛雲那昂藏挺立的兄弟戳中了眼臉,傲蘭頓時“啊”一聲,捂住眼睛蹲在了沐盆旁。
薛雲吃了一驚連忙跳出沐盆,摟住傲蘭查看傲蘭的眼睛怎麼樣,等傲蘭拿開自己的手,右眼眼睛一片淚水侵泡了,眼皮也顯得紅腫,薛雲連連道歉不已,說都怪自己起身太猛了一些,傲蘭靠着薛雲細聲漫語說道:“相公,說起來是奴婢的眼睛有福,也沾了相公的雨露恩澤呢。”
薛雲聽了笑罵道:“小妮子,調皮,看相公怎麼收拾你。”
薛雲摟着傲蘭說話,可是不爭氣的兄弟就在傲蘭胸腹指指戳戳,薛雲一時間覺得兄弟堅硬如鐵,可是想起傲蘭、憐紫傷勢未愈,薛雲強制住自己的情慾,對着傲蘭的右眼吹着氣然後問道:“傲蘭,好一點沒有。”
傲蘭說道:“相公,已經好了很多了,就是一睜眼就忍不住流淚。”
薛雲說道:“那你就暫時不要睜眼,傲蘭你一身都溼了,就洗一個澡吧。”
薛雲也不管傲蘭同不同意,就招呼憐紫一起來給傲蘭剝衣衫,傲蘭羞得縮成一團,還是把薛雲、憐紫三把兩把脫了個精光,薛雲把傲蘭抱進了沐盆中,就跟憐紫一起幫傲蘭洗起澡來了。
哪知道薛雲幫傲蘭洗澡,越洗越覺得心頭火起,慢慢的雙手在傲蘭身上就變成了撫摸,這時傲蘭明顯感覺到薛雲的不對,就示意幫自己的洗澡的憐紫,憐紫也看出了薛雲是情慾爆發了,一時間望着傲蘭不知如何是好。
傲蘭的眼睛好了一些,身體也洗得差不多了,就從沐盆來走出來,然後示意憐紫接着進去除一下汗,薛雲拿着毛巾替傲蘭擦拭身子,傲蘭一下子抱住了薛雲說道:“相公,奴婢不想你這麼難受,你想的話就寵幸奴婢吧。”
薛雲聽了遲疑地說:“傲蘭,你身體還沒有全好,我這樣做會傷害你的。”
傲蘭說道:“相公,只要你喜歡就好,進去的時候輕一些就是了。”
薛雲說道:“傲蘭,你恐怕扛不住的。”
傲蘭說道:“相公體恤一下奴婢,奴婢不行了,憐紫妹妹還預備着的呢。”
薛雲經不住傲蘭綿言柔語的挑逗,一下子把傲蘭抱在身上,然後溫情款款的讓小弟進入了傲蘭的身體,再隨着傲蘭的節奏緩緩的動了起來,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樣子,薛雲的後背被憐紫摟住了,薛雲更是大受刺激,動作頻率大大加快,沒有多久傲蘭就堅持不住了,憐紫立刻跟傲蘭來了一個走馬換將,憐紫跟薛雲真刀*的大戰起來。
堪堪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憐紫也是一身香汗,臉色漲得通紅,表情顯得非常的勉強,薛雲知道憐紫也支持不住了,就加強腦海裡的潛意識催精,這一招果然有效,不一會薛雲就進入了*,薛雲突然間就是一個哆嗦,*頓時一瀉千里,薛雲摟住憐紫舒服極了,過了好一會薛雲趁着小弟疲軟,逃離憐紫的桃源洞。
一旁的傲蘭見薛雲完了事,連忙上前替薛雲清潔護理,憐紫也趕忙處理好自己女人那點事,就拿着衣衫袍服替薛雲穿上,薛雲等傲蘭替自己繫好最後一樣腰帶後,就反過來替傲蘭、憐紫穿衣裙,弄得傲蘭、憐紫非常不好意思,薛雲卻說是閨中之樂,堅持要替傲蘭、憐紫穿衣裙。
薛雲陪着傲蘭、憐紫二人回到內室去穿衣,這薛雲不幫忙還好,這一幫忙卻說二加一不等於三,簡直就是給傲蘭、憐紫添亂,平常不到半個半個時辰的事情,硬是忙活了快一個時辰還沒有搞利索,等到傲蘭、憐紫打扮齊整之後,已經過了副總兵府吃早飯的時間,讓傲蘭、憐紫把薛雲好一頓埋怨。
薛雲這纔想起去看婉琴姐,心裡都非常鄙視自己的所作所爲,可惜自己就是個*上腦靠下半身說話的主,只有恢復正常思維之後,纔會考慮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薛雲帶着愧疚的心情進了餘婉琴睡着的房間。
守着餘婉琴的丫鬟見薛雲進來。立刻站了起來靠向牀尾,薛雲湊近大牀看了看餘婉琴,見自己的婉琴姐雖然氣色很差,不過呼吸已經平穩了,只是聲音比較細弱,薛雲握住婉琴姐的手腕脈搏,覺得今天的跳動要有力了一些。
薛雲慢慢的給餘婉琴輸入真氣,大約過了半刻鐘時間,餘婉琴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睛看着薛雲有些迷茫,薛雲心裡緊張得“噗通”“噗通”亂跳,俯下身去對餘婉琴說道:“姐姐,你覺得好一些了嗎。”
餘婉琴並沒有說話,可是眼裡卻滾出了一串淚珠,薛雲說道:“姐姐,你好好調養身體,等姐姐身體好了,弟弟帶着姐姐遊遍這世上的山山水水,做一對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薛雲邊說邊用一隻手絹給餘婉琴擦淚,餘婉琴受了感動微微的動了兩下頭,薛雲見了心裡高興,加緊了給婉琴姐輸送真氣,半個時辰之後,薛雲把婉琴姐一身經絡穴位都用真氣遊走了一遍,婉琴姐的生機大大增強。
可是婉琴姐表現出來的樣子,讓薛雲覺得非常的對勁,因爲婉琴姐顯示的生理機能,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嚴重的病情,薛雲懷疑婉琴姐心裡上的問題更加嚴重,這時看到吃了早飯進來的傲蘭、憐紫二人,傲蘭手裡的盤子還端着一隻碗。
薛雲問道:“傲蘭,給琴姐姐做的什麼。”
傲蘭說道:“相公,是血燕蓮子羹,呂醫官昨兒說的,今天可以適當的進一些稠的食物了,說是有益餘姐姐身體的恢復。”
薛雲說道:“拿來,我來幫琴姐姐進食。”
一旁的憐紫說道:“相公,還是奴婢來吧,你一個男子沒有做過這些事,萬一喂急了嗆着姐姐就麻煩了。”
薛雲聽了只好訕訕的讓開了,憐紫端過了血燕蓮子羹,傲蘭放下托盤之後,坐到大牀牀頭,把餘婉琴輕輕的扶起來,這時靠在牀幫邊的憐紫,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地喂起餘婉琴來了。
等傲蘭、憐紫給餘婉琴餵了大半碗血燕蓮子羹後,餘婉琴就不太肯在配合進食了,於是憐紫有不勉強,跟傲蘭一起把餘婉琴放平休息,薛雲上前去給餘婉琴蓋好被子,薛雲在餘婉琴耳邊說道:“姐姐,你好好休息,一有空弟弟就來看你。”
餘婉琴點了點頭就閉上了眼睛,薛雲這才緩緩的走出了房間,傲蘭連忙吩咐丫鬟給薛雲上早飯來,薛雲指了指院內的壩子說道:“讓下人把早餐放在石桌上吧。”
薛雲走到石桌旁的石墩上坐下,並招呼傲蘭、憐紫挨着坐下,薛雲問傲蘭。憐紫道:“昨天相公忙了一整天,沒有來得及關心琴姐姐的事情,琴姐姐這個樣子,你們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傲蘭、憐紫看着薛雲陰沉的臉,知道自家相公爲餘婉琴的事情非常生氣,一貫領頭的傲蘭小心翼翼地說:“相公,都是餘姐姐的父親*得太狠,讓餘姐姐生不如死才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