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馬到李福身後,長槍直刺李福肋下,李福連忙側身躲避,被薛四用槍桿一掃,李福打下馬來,薛四上前用前用槍尖抵住李福咽喉,李福臉無人色全身篩糠,薛四厲聲*問:“狗賊,我家主母到底在哪裡。”
李福哆哆嗦嗦道:“將軍饒命,我家大王得薛姑娘之後,連夜沿長江走武昌,現在應該入四川了。”
薛四大吼一聲,長槍抖動斜移一寸,槍尖刺破李福的鎖骨,把李福定在了地上,地上的李福被嚇傻了,過了半天才發出淒厲的慘叫,湖廣巡撫姚宗文和湖廣總兵秦翼明見薛四不聽勸告,肆意圍殺起安南使團來,又怕薛四瘋起來翻臉不認人,二人只好打馬返回湖廣軍中另做打算。
不消一刻鐘的功夫,安南峒王李徵蠻的營盤就被攻破,薛家軍殺安南蠻人近百,俘虜了蠻人民夫三百多,手下將領薛思遠向薛四報告,安南人中確實沒有發現主母和李徵蠻,看來薛家軍的確是中了安南土王李徵蠻的金蟬脫殼之計了。
是役薛家軍繳獲財物數十萬,不過絕大多數是主母薛素素的資財,薛四繳獲的財物拿出一部分銀子在武昌懸賞偵緝安南峒王李徵蠻的下落,收集的很多線索中,好幾條線索指向,八月二十七日,曾經有一艘大船從下游來停靠武昌,在武昌停留的一天,採買了不少船上的生活必需品,其中有幾人說話時就夾雜着安南話。
薛四得到這個消息非常懊惱,自己到了武昌爲什麼多留意一些,如果自己在到達武昌就知道這個消息,跟安南土王李徵蠻只有三四天水路的距離,薛家軍一路趕上去,在進入長江三峽前,很可能追上安南土王李徵蠻,救回主母薛素素。
九月初八日,任如萍率部到達武昌,薛四把任如萍接入薛家軍大營,得知任如萍部在河南汝寧遭官軍左良玉部伏擊,損失將士達三百多人,把薛四氣得三尸暴跳七竊生煙,恨不得立刻領兵去滅了左良玉部。
九月初九日,薛四得到一艘順江而下的大船的消息,就是這艘大船運載了二十多個安南人去夷陵州,其中的確有一個美貌女子,只是一直呆在船艙裡未得多見,那艘船的船老大還說道,原來安南人是準備在武昌多停留幾天的,不知道爲何第二天就*着開船,到了夷陵州就急急忙忙的租小船過三峽上四川去。
得到確切消息的薛四跟任如萍、薛思遠、薛大漢、秦哲華商量,決定由自己率領一支精銳部隊追入四川解救薛主母,薛思遠、薛大漢、秦哲華自然是一致支持,只有任如萍提出土王李徵蠻已經知道薛家軍追擊他了,此去追擊李徵蠻恐怕非常艱辛,可是薛四去意堅決,任如萍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告誡薛四不要進入安南的境內。
進入四川蜀道艱辛,不適合大部隊行動,當夜薛四就挑選了一百壯士,任如萍不放心再增加了兩百精銳,由秦哲華爲薛四副手,多備易於攜帶的黃金珠寶,心急如焚的薛四在九月初十日就率領秦哲華等三百勇士乘船去了夷陵州。
任如萍率領洪澤湖和杭州的薛家軍駐守武昌,算是薛四後方的一個基地,爲了跟湖廣方面搞好關係,任如萍派薛思遠帶重禮拜訪了湖廣巡撫姚宗文、湖廣總兵秦翼明等官員,性喜財貨的湖廣巡撫姚宗文所得甚厚,至此姚宗文視薛家軍爲友軍,任其駐紮在武昌,湖廣總兵秦翼明得了好處,依舊對薛家軍格外提防,只是做的外鬆內緊而已,好在薛家軍志不在湖廣,雙方沒有明顯的利益衝突倒也相安無事。
燕三娘是九月二十一日接到任如萍情報的,得知自己上當受騙,燕三娘是哭笑不得,這安南猴子小視不得啊,就連搶薛素素都是名正言順,還連吃帶撈打劫了薛素素所有財物,現在薛素素一路追蹤去了四川,誰知道薛四叔會不會追到安南去,考慮到薛四叔和薛素素的安危,燕三娘再想着安南猴子的可惡,燕三娘對安南猴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對安南猴子下了必殺令。
臺灣總督薛破虜接到燕三娘命令後,對安南猴子也是怒不可遏,這李徵蠻竟然敢搶少爺的女人,套用少爺的話“犯我薛家軍者,雖遠必誅”,除了解救薛素素之外,薛破虜更關心兄弟薛四的安危,於是薛破虜下達了命令,全臺灣進入戰備狀態。
現在臺灣本土薛家軍擴張到五萬人,這不包括琉球的張三柱部、濟州島的方將軍部和去旅順遊將軍部,以及去杭州的彭郎君將軍的特種部隊,不過這五萬薛家軍出去防守臺灣島的隊伍,可以機動的部隊就是餘四手裡的兩萬薛家軍野戰部隊和羅二娃的五千海軍陸戰隊
薛破虜決定調集餘四的兩萬野戰部隊和羅二娃的五千海軍陸戰隊,再加一萬新招募的士兵,暫停了對呂宋、滿刺加的海上援助,出動薛家軍海軍第一二三四五艦隊進攻安南,燕三娘、薛破虜的計劃遭到以楚翊爲首的薛家軍文官的反對,理由是先中原後蠻夷,不過薛破虜難得理這些人,這安南早在少爺的黑名單上,這次不過提前動手罷了,再說燕三娘有命,拿下安南征召僱傭軍去打滿刺加、呂宋是既定政策,於是薛破虜任命臺南軍區司令連熊偉暫代臺灣總督之職。
崇禎六年十一月十一日,薛家軍臺灣總督徵南大將軍薛破虜率領水路大軍十三萬人遠征安南,計有薛破虜中軍五千人、餘四的兩萬野戰部隊和羅二娃的五千海軍陸戰隊、一萬新士兵、海軍五萬多人,另有四萬民軍和民夫,大小艦船一千餘艘,前膛快槍五千多支,騾馬近萬匹,從臺南高雄港浩浩蕩蕩出發直指安南國。
崇禎六年八月,高迎祥、張獻忠等十三家義軍在河南得知,六月間川軍鄧玘在濟源射老盟主紫金樑王自用,高迎祥、張獻忠等十三家義軍會合王自用無望,這時崇禎黃帝再令保定、河南、山西諸路官軍配合三邊總督洪承疇圍剿農民軍。
高迎祥、張獻忠等十三家義軍爲了擺脫洪承疇的四面合圍,於十一月底,從澠池突圍渡過黃河衝出合圍;高迎祥、張獻忠等渡過澠池之後,一改之前的流動作戰爲陣攻堅戰,.連克澠池、盧氏、伊陽三縣,等洪承疇大軍追回陝西,高迎祥、張獻忠等十三家義軍從陝西進入河南,河南巡撫元默連忙重兵堵截,十三家義軍避實就虛繼續南下,經汝州至淅川、內鄉、光化、南陽遊擊。
此後十三家義軍分軍,脫離紫金樑王自用的老回回馬守應,率領革左五營義軍攻入湖廣;曹*羅汝纔等部義軍,由鄖陽渡漢水經襄陽,連克平利、白河等處,從鳳縣殺入四川境內,而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卻沒有擺脫洪承疇的圍追堵截。
崇禎六年冬,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也只有分兵突圍,李自成的老八隊去了漢中,張獻忠率部進攻信陽,高迎祥破澠池、伊陽、盧氏三縣後,從小道走盧氏山,經內鄉、棗陽、當陽進入湖廣,崇禎七年初攻破夔州,企圖進入四川。
崇禎七年二月,四川石柱宣撫使秦良玉率軍敗入川革左五營,老回回馬守應率敗兵復返陝西,與李自成與張獻忠合兵在澄城、平涼等州縣就食,高迎祥孤掌難鳴屢戰屢敗,被洪承疇、秦良玉打怕了也逃回了陝西,這樣十三家義軍大部聯合一起成爲一支強大的力量。
可是山西、陝西自崇禎六年八月至崇禎七年三月,已經是八月不下雨,赤地千里,“秋既無收,麥又難種;野無青草,十室九空”,百姓最初採食山間蓬草,稍後剝食樹皮見道旁刮人肉食者如屠豬狗,最後骨肉相殘,易子而食者,比比皆是。
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等十三家義軍在陝西就食困難,不得不在崇禎七年四月準備再次殺入河南,新任五省總督陳奇瑜與鄖陽撫治盧象升合兵,陳奇瑜立即檄令陝、鄖、豫、楚四撫臣率兵會討,具體安排爲:陝西巡撫練國事駐防陝西商洛,遏制農民軍之西北;鄖陽巡撫盧象升駐鄖陽房縣、竹溪,遏制農民軍之西;河南巡撫玄默駐河南盧氏,遏制農民軍之東北;湖廣巡撫唐暉駐襄陽府南漳縣,遏制農民軍之東南由四面分進合擊,企圖一舉盡殲各部義軍。
明軍四面包圍既定,陳奇瑜率盧象升等開始進擊。他們從鄖陽府的竹溪開始,連戰於平利、烏林關、溝陽界、乜家溝、蚋溪、獅子山等地,連敗農民軍十餘陣,負責遊擊的副將劉遷、遊擊賀人龍等皆傳捷報。
在陳奇瑜的強大壓力之下,農民軍大部分被趕壓到了陝西的漢中地區,高迎祥、張獻忠、羅汝才、李自成等部見明軍四集,連夜突圍被當地士紳欺騙,誤走陝西興安車箱峽,張獻忠、李自成等部被陳奇瑜圍困在這個名叫“車廂峽”的絕境裡。
時至今日車廂峽的確切地點至今仍沒找到。一般認爲車廂峽位於興安縣,也可能位於漢中附近,據說車廂峽長四十里,四面絕壁。農民軍一入峽口,即遭到地方武裝的襲擊,或壘石斷路,或投石飛擊,或縱火燒林,農民軍損失慘重,當時正是陰雨連綿的雨季,農民軍處境困難,弩解刀蝕,衣甲浸透,馬鐵蹄穿,人飢馬乏,連走路都走不動了,加上痢疾發燒死亡過半。
農民軍首領們此時又祭出他們屢試不爽的絕招行賄和詐降,張獻忠、李自成等拼湊數十萬金珠財寶,收買五省總督陳奇瑜和監軍太監,提出,要求投降朝廷,返回故里,重做良民,農民軍的低劣騙局因爲官軍內部的重重矛盾居然產生了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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