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年二月二十六日,從朝鮮撤軍的建虜大軍,分水陸兩路夾攻薛家軍控制的旅順,建虜加上朝鮮軍總兵力達到十二萬多人馬,而駐紮旅順的薛家軍水陸人馬只有兩萬左右,雙方兵力的差距達到六倍以上。
戰鬥是從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展開的,朝鮮水軍的五十艘戰艦,作爲進攻薛家軍的前鋒,率先向薛家軍北海艦隊發動了進攻,陶要富、文老二分別乘坐“泰山號”“旅順”三桅戰艦指揮戰鬥,第一輪炮擊朝鮮水軍的五十艘戰艦就八沉十二傷,損失水師官兵三千人,朝鮮水軍在清軍的同意下退出了戰鬥。
薛家軍海軍和朝鮮水軍的交鋒,使得陸要金非常生氣,這朝鮮人就是賤骨頭,是人牽起不走鬼牽起飛跑的傢伙,薛家軍對朝鮮實在是太善良了,這次跟建虜大戰之後,請示主母好好教訓一下朝鮮君臣。
真正的大戰是從二月二十七日開始的,清軍以水軍佯攻牽制爲輔,陸上清軍和朝鮮軍進攻爲主,對旅順城和旅順港同時發起進攻,近兩萬朝鮮軍率先進攻,在旅順城下成了消耗薛家軍手雷、彈藥的犧牲品。
經過一個時辰的交鋒,朝鮮軍付出了一半士兵的傷亡後,清軍的蒙古、漢軍投入了戰鬥,薛家軍陸要金、左明、遊參將分別把守旅順城東南北面,西面主要是薛家軍北海艦隊負責,戰鬥至下午申時,清軍傷亡近萬人,面對薛家軍用之不竭的手雷、炸藥包、火槍,最後皇太極沒有讓備戰多時女真牛錄攻城,提前結束了對旅順城的進攻。
二十七日這一天,清軍損失了一萬八千人,除了進攻旅順城陣亡五千人外,從海路進攻的清軍損失了一百多艘小船,陣亡三千多士兵,這一百多艘小船大半是被薛家軍的*燒燬的,加上朝鮮軍陣亡的三千士兵,清軍第一天光陣亡人數就已經上萬。
不過薛家軍的損失也不小,防守旅順城的陸軍,傷亡達到兩千多人,其中陣亡將士約八百人,北海艦隊損失戰艦五艘,一千海軍士兵傷亡,有三百海軍士兵犧牲,而薛家軍最大的隱患是,爲了沉重打擊建虜的鬥志,第一天就消耗了百分之二十的手雷、炸藥包和子彈。
二十八、二十九兩天,清軍繼續向薛家軍進攻,不過攻擊力度明顯放緩,看樣子清軍放棄了一舉拿下旅順城的想法,跟薛家軍打起了消耗戰,不過兩天戰鬥下來,清軍每天還是賠上上千的士兵,從三月份開始,清軍停止了對薛家軍的進攻。
直到三月初十日,清軍開始在旅順城外修築土臺,陸要金知道真正的大戰就要來臨了,果然在三月十五日這天,清軍從北面來了一支隊伍,引起清軍大營陣陣歡呼,當第二天清軍往土臺上架炮時,薛家軍才明白昨天到來的是清軍的炮兵部隊。
清軍炮兵部隊就是由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懂得火器的明軍叛軍組成,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是得到皇太極的手諭,第二天三月初一日就帶着一萬多漢軍三十八門紅衣大炮,從盛京直奔旅順而來,一路上換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馬換人就是不停車,連更連夜走了十五天才趕到了旅順城下。
陸要金在清軍壘土臺時,就知道清軍很可能是要架炮,可是旅順城的火炮夠不着清軍的土臺,看到清軍壘起近百個土臺的雛形,陸要金知道情況不好,連夜跟海軍都督陶要富商量,趁夜從“泰山號”“旅順”三桅戰艦上運下十門大佛朗機炮。
十六日這一天,面對清軍在土臺上架炮,薛家軍又在大白天往城牆上運大佛朗機炮,薛家軍動用八千人,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終於把十門大佛朗機炮運到了城牆上的炮位,陸要金沒有耽擱,立刻下令十門大佛朗機炮向城外的土臺開炮。
從海軍調來的炮手,*的技術果然高超,第一門大佛朗機炮僅僅試射了兩炮後,第三炮就炸燬了一座清軍的土臺,土臺上正在架炮的幾十個清軍,連同還沒有架好的紅衣大炮,一起被掀下了土臺,土臺下清軍是一遍傷亡狼藉。
在隨後的半個時辰裡,薛家軍轟掉了十幾個土臺,清軍死傷數百人,還報銷了好幾門紅衣大炮,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率領的清軍炮兵受不了了,紛紛逃出了薛家軍火炮的射程,直到天黑薛家軍炮兵炸塌了三十多個土炮臺。
第二天天剛剛亮,薛家軍炮兵藉着黎明的陽光,就開始炮擊清軍有紅衣大炮的土炮臺,還沒有來得及攻擊旅順城的清軍炮臺,被薛家軍炮兵的炮火一一摧毀,開玩笑,在海里打活目標都沒有問題,何況陸地上一動不動的土炮臺。
皇太極辛辛苦苦經營了好幾年的炮兵,拉出來還沒有打第一仗,就被薛家軍的火炮揍得落花流水,說到底還是大清國仿造的紅衣大炮射程不足,不能對抗薛家軍正宗的佛郎機大炮,等了十幾天的大清炮兵排不上多大的用場。
皇太極以火炮對火炮的策略失敗後,只好對旅順城採取長期圍困,不過這個計劃並沒有執行多久,四月十三日,薛家軍海軍第一第三艦隊抵達旅順港外海,在北海艦隊的配合下,殲滅了滿清水師大小戰船三百餘艘,建虜皇太極對旅順薛家軍的包圍計劃徹底失敗了。
薛家軍從臺灣一次給旅順方面補充了一萬士兵,其中還有兩千火槍兵,這使得旅順薛家軍的實力倍增,旅順薛家軍可是頻頻主動出擊,不斷消滅清軍的有生力量,道三月底清軍傷亡了八千多人。
被病魔纏身的皇太極徹底放棄了消滅旅順薛家軍的想法,於崇禎十年五月初三日,放火燒燬水軍戰艦六百多多,率領滿漢蒙十萬大軍北返盛京,薛家軍和清軍旅順之戰結束,朝鮮軍急忙退回鴨綠江東岸,盤踞義州一帶與薛家軍隔江對持。
崇禎十年六月初二日,薛家軍第一第三艦隊抵達仁川港,譴責朝鮮國助紂爲虐進攻旅順薛家軍,要求朝鮮大王李倧斷絕跟建虜的關係,派使者去杭州納貢認罪哪知道朝鮮國做出鴕鳥模樣,拒不理會薛家軍海軍的通牒,薛家軍第一第三艦隊在仁川港等候三天沒有得到任何答覆。
怒急之下的劉奔下令火焚仁川港,仁川港的三千多條艦船被付之一炬,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才熄滅,這次的大火使得朝鮮國最後的一點水上力量損失怡盡,在之後的幾年時間裡,朝鮮國基本上失去了對朝鮮海域的控制,成了地地道道的的陸上國家。
臺灣內府王總管(薛莊王秀才),建議燕三娘讓朝鮮光海君李琿復位,再不濟也要把朝鮮割裂成兩個國家,這個想法遭到臺灣長史楚翊反對,長史楚翊認爲朝鮮是邊角之爭,只要中原大局一定,朝鮮只要一紙詔書就可以擺平。
燕三娘也覺得大明的事情更棘手,無暇支持光海君李琿出兵朝鮮,讓杭州海商調整方向,加強安南、日本這些新興地區的貿易,這讓杭州海商的利潤大受影響,不過海上貿易就是這樣,只有賺進腰包裡的錢纔是自己的錢。
崇禎九年清軍入關,連破京畿十餘城,崇禎皇帝朱由檢急調盧象升率軍馳援,中原農民軍的壓力減輕。苦苦支撐的張獻忠乘機復起,聯合羅汝纔等部二十餘萬人,沿江東進,分散活動於蘄州、霍山一帶,加上薛家軍冒名的“聞香教”“奉天正義大將軍”所部,整個湖北、河南、安徽民變軍又活躍起來。。
崇禎十年四月,崇禎皇帝任命熊文燦爲五省總理,並增派京營禁軍助戰,用兵部尚書內閣大學士楊嗣昌的“四正”、“六隅”、“十面張網”圍剿戰略,張獻忠的隊伍遭受了巨大的困難。張獻忠在進襲南陽的戰鬥中被左良玉部擊敗,本人也受了傷,幸被義子孫可望力救脫險,遂帶部隊退居谷城,爲了保存實力,張獻忠在谷城向五省總理熊文燦。
張獻忠重金收買了熊文燦和他身邊的人,受招撫後張獻忠沒有接受改編和調遣,不接受官銜,保持了獨立性。他把四萬人的部隊分佈在總部谷城的四郊,分四營,各設一員大將率領。在休整期間,集草屯糧,打造軍器,招兵買馬,訓練士卒,等待時機準備東山再起。[
劉國能、張天琳、羅汝纔等農民軍首領先後受撫,使得名不見經傳的王長老所部成了湖北、陝西官軍重點照顧的對象,湖北勳陽官軍北上,陝西西安官軍南下,在商洛山大敗王長老的明教教軍,楊護法在向北突圍時陣亡。
王長老部兩萬多軍民剩下不足萬人,照顧商洛山根據地被摧毀,北去米脂高家軍寨以無可能,王長老率部強渡黃河,進入河南河南府,擺脫了湖北、陝西官軍,卻被左良玉部迎頭痛擊,八千人馬只剩下不到三千人,老營的輜重婦孺丟了個乾乾淨淨。
王長老以郎鐵柱爲先鋒,一路流動作戰奔向北直隸,準備去那裡尋找明教的力量,哪知道在開封府連遭官軍堵截,隊伍減員非常嚴重,崇禎十年八月逃至北直隸大名府邊境時,王長老所部已不足一千人。
這時先鋒郎鐵柱聯繫上了薛五部,北直隸經過三次清軍入寇,地方勢力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特別是聞香教在北直隸起事後,北直隸的教派和地方武裝勢力,遭到空前慘烈的鎮壓,在這種情況下,再要找明教大股勢力是非常困難的,薛五得知是昔日南皮三塊石相遇的王長老,力邀王長老留在河南彰德府,經過數千裡轉戰幾乎崩潰的王長老部,現在最渴望的就是有個落腳點休整,於是王長老決定暫時留在薛五的地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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