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扶策當然不會讓白稚兒挨着謝鬱做。
於是,他就坐在了中間。
謝鬱被迫貼在角落。
他咬牙切齒地表達不悅:“你就不能過去一點?”
豐扶策目不斜視,看都不看他:“不能。”
謝鬱氣惱,正想大吵一架。
白稚兒立刻道:“我們來商量一下等會的計劃吧,這些綁架姑娘們的人,是一羣非常有經驗的團伙。”
“而且,他們個個……武功高強,”她用一種謝鬱能接受的方式解釋:“所以等會,謝鬱,你倘若單獨遇到他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貿然動手,等我和扶策哥哥趕到。”
謝鬱冷笑一聲:“我武功也不差。”
“但是他們有百人那麼多!”
“那也不怕。”謝鬱自信滿滿。
白稚兒在想,要是他知道,他即將面對的,是一羣色中餓鬼,不知還笑不笑的出來。
京城裡巡邏依舊森嚴。
但馬車到了京郊,準備上山的位置,修羅使們就少了許多。
很快,馬車到了山中一處平坦的樹林裡停下。
“我們要做什麼,是分頭尋找,還是一起行動?”謝鬱下車,一邊走一邊問。
白稚兒往他手上放一個紙鳶。
“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就在這裡放紙鳶就可以了。”
他們三個,一人一個。
“紙鳶?”謝鬱疑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燕子”。
白稚兒與豐扶策已經向前走去,他也連忙跟上。
今日天氣晴朗,山谷中大片的平地,草地碧綠,風聲和煦,正是放紙鳶的好時候。
三人調整風箏放飛。
白稚兒和豐扶策的蜻蜓風箏,很快就飛揚在天際。
“哇~扶策哥哥,你看,我的小蜻蜓比你的飛得高!”
豐扶策淡笑,配着那身妝容,倒是有一種霸道女王爺的氣勢。
謝鬱放了兩三次都放不起來。
他的童年都在不快樂下度過的,先皇施壓,命他日日讀書學習。
所以,他根本不會放紙鳶。
好幾次,他的紙鳶都是剛飄起來,就左搖右晃地掉下來了。
紙鳶被他弄壞了。
謝鬱看着小燕子右側已經被樹枝刮破了。
他有些煩躁。
這玩意怎麼如此不經玩?
謝鬱扭頭,看着白稚兒和豐扶策捱得很近,他倆的紙鳶也一起高飛。
“喂!”謝鬱不爽地開口:“你們兩個的紙鳶是蜻蜓,憑什麼我的就是小燕子,我要跟你們放一樣的。”
白稚兒回眸,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可是我就帶了三個。”
謝鬱頓時走上前:“那我跟你放一個,我的壞了,不能玩了。”
他剛想伸手,握住白稚兒的紙鳶銀線。
誰知,豐扶策動作更快,他把自己紙鳶的銀線放在了謝鬱手中。
“你放我的。”
謝鬱俊冷的眼眸瞪大:“憑什麼!”
“沒有憑什麼,要麼你配合,要麼你回去。”豐扶策冷淡道。
“我配合不了,我不會放。”謝鬱立刻放下銀線,一副絕不合作的模樣。
白稚兒默默說:“要不,我不玩,你們倆一人放一個?”
“不行。”他倆異口同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