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就有些不要臉了吧秋柄祥。”樑雪看不下去了,這傢伙敢在無恥點嗎?他們秋家除了會向秋若盈要錢要地位之外,他們給秋若盈什麼了?
“樑雪,我們秋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好,不要以爲你是個女人,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我告訴你,惹急了我,我分分鐘讓你好看。”
“哦,我好怕啊。”樑雪笑了:“但是,秋柄祥,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呵呵,你真的以爲你們秋家在帝都地位很高,一呼百應?”
“別傻了,這些都是假像,如果有人拍馬屁對你說秋家是帝都第一,你千萬不相信,他是騙你的,呵呵,你讓我好看,你現在倒是讓我好看一下啊。”論撕逼,樑雪可向來沒有怕過誰,事實上在帝都她也從來沒有怕過誰,秋柄祥算什麼玩意,也敢讓她好看?
呵呵,一個當初接手了秋氏集團以後,差點讓秋氏集團倒閉賣給外國佬的那種傻逼,居然還敢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來?這傢伙是傻逼嗎?
“你…”秋柄祥盯着樑雪,他忍不住要發火了,說真的,他忍這個女人很久了,他有點忍無可忍了。
“這話,確實是有些不要臉。”林煜接過了話題,他笑呵呵的說:“我可是聽說,我媽接秋氏的時候,秋氏可是被某些人吃喝虧空的差不多了,拆東牆都補不上西牆了。”
“然而把我媽推出去以後,秋家的人躲的遠遠的,生怕燒到自己身上了,現在又反過頭來說秋氏給了我媽很多幫助?恩,這讓我如何說是好呢?”
秋柄祥盯着林煜,他知道林煜是誰,他也極度討厭林煜,但是現在他不想理會對方,他冷冷的說:“你又是誰?呵呵,現在秋氏集團挺熱鬧嘛,什麼樣的跳樑小醜都敢出來了。”
“雪姨,這是個傻逼嗎?”林煜被逗樂了,我剛纔口口聲聲的說我媽怎麼怎麼的,他難道沒有聽到?
“有點傻,但這一次絕對是裝傻。”樑雪笑道:“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這是爲什麼?”林煜問。
“國爲他無顏面對你啊,呵呵,一個他們永遠都不願意承認的身份,現在突然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地位了,他們肯定是無顏面對你的。”樑雪笑道。
秋柄祥緊緊的握着拳頭,他被跟前的這三個人幾乎氣炸了肺,但是現在他又無可奈何,回爲這裡是秋氏集團,現在的秋氏,不是以前的秋氏,跟他們秋家還真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了。
可是他爲什麼看林煜這麼不爽呢?他在想,爲什麼當初的極寒真氣沒有把這傢伙給殺死呢?如果當初他死了,這個世界就真正的安靜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林煜笑呵呵的說:“你一定在想,爲什麼當年極寒真氣沒有殺死我?”
“對,我在想,爲什麼當初的極寒真氣,沒有把你給弄死呢?如果當初你死了,那麼現在這個世界將會很安靜。”
“我死了,誰跟你們秋家過不去呢?”林煜冷笑道:“你放心吧,你們秋家,遲早要求着我回去的。”
秋柄祥咬咬牙,他忍住要破口大罵的衝動,然後轉身看向秋若盈道:“秋若盈,今天晚上回秋家去,你一個人回去。”
“你們已經和我斷絕關係了,我爲什麼還要回去?”秋若盈莫名其妙的看着秋柄祥道:“在說了,我現在和兒子女兒在一起很開心,我們到哪去,都是三個人去,不可能單獨去,這一點你要清楚。”
“秋氏集團,不是你的。”秋柄祥怒吼道:“你別以爲那些年你搞這些小動作,秋家一點也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今天不回去,改天,我們就法院見吧。”
“那好,改天我們法院見,只不過,到時候你不要後悔。”秋若盈冷笑了一聲道:“秋氏集團前年虧空,那個來歷不名的財務,所有的線我都掌握了,到時候,看法院怎麼判。”
秋柄祥被震住了,他有些心虛了,秋若講的話他在清楚不過是怎麼回事了,秋家做過的事情,她都知道。
咬咬牙,秋柄祥忍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他轉身離開了這裡,他覺得自己在呆在這裡的話,簡直就無法呼吸了。
這幾天,是秋凌嚴生活的最艱難的幾天,回到了家裡,面對妻子張清那張冷的幾乎像是一塊冰一般的表情,他顯得有些沉默。
這妻子的厲害,在圈子裡面是出陣名的,這些年,他被壓的太久了,太壓抑了,他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她沒有生育的能力。
後來他找了一個女人,大學生,然後就有了現在的孩子,他很疼兒子,但他又怕張氏,他也知道,遲早有一天這件事情會暴露,他也在想如果這件事情暴露之後,他以後該怎麼辦。
但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他才發現其實事情很輕鬆,他覺得,自己終於在也不用被這個女人壓了。
“你還敢回來?”張氏盯着秋柄祥,她冷笑了一聲道。
“在我們沒有辦離婚手續之前,這裡是我的家,我爲什麼不能回來?”秋凌嚴笑了笑,他笑的有些苦澀。
夫妻的感情其實早就破裂,兩人幾乎是形同陌路,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各玩各的,只是大家都不讓對方知道罷了。
她也不見得比自己高尚到哪裡去,不過有些事情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秋凌嚴感覺到累,很累,他想快點結束這樣的生活,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家?”張氏冷笑了一聲:“你有把這裡當做你的家嗎?你多久回來過一次,你有關心過我嗎?呵呵,我知道我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我不會生育嘛,呵呵。”
“你真的以爲,我們走到這一步,是因爲你不會生育嗎?”秋凌嚴的怒火突然暴發了出來,直到現在,她還不懂自己,夫妻近三十年了,她還是那樣。
“不然呢?不然你告訴我,我們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張氏尖叫了起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有關注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