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低頭,用力地吻住她的嘴脣,龍舌鑽入她的檀口,纏繞着她的丁香小舌頭,“縱使世間百態千變萬化,除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我唯獨要你,你明白嗎?”
千暮煙聞言,心底深處流淌過一股暖流,她感動地望着他深邃的墨眸,對他霸道而熱情的激吻,也給予深深的迴應。
而當厲南爵抱着她回房的時候,她方纔明白了厲南爵口中的要她是什麼意思了。
一時之間對他產生的好感,頓時被他的獸性行爲破滅!
他確實是要她,是用行動來要她,力度霸道兇狠地要她!
“我的小野貓,我現在就要你,讓你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只要你。”
從門口牆壁一直到大**,厲南爵抱着她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直到她承受不住暈過去的時候他方纔放了她。
滿室飄溢着淡淡的旖旎芳香,厲南爵神清氣爽地摟着她,兩人天衣無縫地躺在**上。
……
她身上之前所受到的傷,都已經痊癒了,此時只剩下他剛留下的淤青痕跡。
他輕撫着她光潔的身子,眸色深深地停留在她胸.部下方的一條細長的痕跡,修長的手指,宛如帶着一股魔法一般,繞過之處,惹得她的身子在他的指間下微顫着。
“你動過腎臟手術?”厲南爵眸光一凜,陰鷙的俊臉上瀰漫着一陣寒氣。
這個地方的傷口,和他胸脯下疤痕差不多長短。
千暮煙連忙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拿開,臉紅嬌.喘地說道,“我沒做過什麼腎臟手術。”
“那這疤痕,是怎麼來的?”厲南爵眸底泛起一抹微冷的光影,凝聲問道。
千暮煙聲音輕顫着,身子依然沒有從激情中退下來,“這是紋身……”
“該死的女人!你敢給人家看你的胸?!”厲南爵眼潭深深,將她翻了個身子,重新壓在身下。
“我沒讓人看胸……”千暮煙被他沉重的身體壓着,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眼睛卻在躲閃着他凌厲的眼神。
他這麼問,是知道她在撒謊……
“那說,你的疤痕,是怎麼來的。”厲南爵捏着她的下頜,強迫她迎上他凌厲而不容置喙的眸光。
“好,我說……”千暮煙被他捏得下頜有些生痛,她眉心輕蹙,低聲說道,“小時候不小心摔倒,碰到鋒利的東西一劃而過,所以就留疤痕了。”
厲南爵愣了一下,轉而勾脣笑着說道,“只要不是腎問題就行了。”
他那方面的需求很大,哪怕他腎動過手術,也要得猛。
躺在他身下的千暮煙,聽得他這麼一說,心裡有些恐慌,她對他撒謊了。
當年她去黑市腎的時候,對方是讓她守口如瓶,隻字不能提起!
一番激烈運動過後,厲南爵的臉色蒼白,突然放開她,半靠着**邊。
“你臉色是不是不好?”千暮煙也稍微用力方纔撐起半個身子,看着他細汗密佈的俊臉,小聲地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厲南爵懶慵地靠着**頭。
千暮煙見他沒有說話,身子微顫着,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索性緊閉着嘴巴不再說話,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擔心他會突然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