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色蒼白得沒有血色,千家到底有沒有給你吃好的?身體那麼差!以後給我多吃點!每次都給我暈死過去,害我做得不夠盡興!”厲南爵將她關切的表情盡收眼底,俊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疏離淡漠,語氣中卻是多了幾分的心疼。
她身體狀況不行,每次搞得像是他的腎出問題一般。
“……”千暮煙頓時斂起了所有的表情,這男人那還叫做沒有盡興?
每次都是好長的時間!
“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碰你?”眸色深沉,嗓音喑沉。
“厲先生性.欲那麼旺盛,小心腎!”千暮煙臉上僅存的一點點血色,瞬間因爲他的話而褪盡。
她剛要下**,後背卻撞上了一睹溼熱的肉.牆。
欲要掙扎,腰間橫上了一條強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攥入懷裡,下巴擱在她微顫的香肩上。
厲南爵稍微粗糲的手指,把玩着她的下巴,俊臉輕重緩急地摩挲着她的臉頰,語調低緩魔魅,“想逃哪兒去?我都沒要夠你。”
“厲先生,可是你剛剛明明已經……”她被他禁錮在懷裡,不敢動半分,歡.愛後的近距離接觸,讓她感到拘束,額頭上滿是汗水。
“已經什麼?”厲南爵邪魅勾人心魄的魔音,在她的耳畔縈繞着。
捏着她的小臉,轉了過來,一把吻住她的嘴脣,“你現在感受到我要你的動機了嗎?”
腰身挺動一下,厲南爵便清晰地聽到了她難以釋放出來的低.吟聲。
“千暮煙,千家不要你,我厲南爵要你,你只要記住,你能滿足我的需求,我就會一直要你!”厲南爵張狂的語氣,隨即在她的耳畔響起。
千暮煙聽得,甚是一驚。
“那如果我有一天滿足不了你呢?”千暮煙在摸清他的性子時,她不敢輕易地激怒他,生怕他會動手打她。
在城堡裡的虐待,她是深深地感到害怕。
這個男人,太喜怒無常,高深莫測了!
並非一般人可以降服的,抑或說,沒有誰可以降服得了他,他自己都駕馭不了自己,別人怎麼能降服他呢?
“我會做到你滿足我爲止。”厲南爵摟着她的腰肢,一雙深邃的墨眸,熠熠生輝。
“……”千暮煙眉頭深蹙,這個男人,劣根子果然愈發的囂張!
他想要一個人,果然是要用他的偏執方式。
“怎麼不說話。”厲南爵見她沉默,眸色凝重了下來。
“我能拒絕嗎?”千暮煙顫聲問道。
“不能!”厲南爵霸道的聲音隨即響起,“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沒有權利拒絕,我不是輕易碰一個女人!”
看吧,這就是偏執狂的思維。
他要她,就是對她的恩賜,她必須無條件地接受。
偏執狂真恐怖!
“聽到沒有!”他朝着她低吼一聲,想要得到準確的迴應。
“聽到了,你別老吼,我耳膜都被你震破了……”千暮煙擡手,揉了揉耳朵。
“嫌我吵?”厲南爵眉心深諳。
“沒有,我很感謝你這兩個月以來的陪伴和幫助。”千暮煙想起他爲她所做的一切。
這兩個月,她心情極其地低落和難受,晚上睡得也不踏實,都是他日夜地守着她,那一股小心翼翼的呵護,讓她感到窩心。
一直想找機會道謝,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