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還想說我睡了你就不可以再睡白芝芝?”厲南爵眼潭深深,脣畔的弧度勾得深深的,手掌落在她的腿上,“千暮煙,我只睡你一個人,你記住了沒有!”
“……”
他什麼意思?什麼只睡她一個人?
難道他沒有睡過其他的女人嗎?
正在她愣怔的時候,耳畔是他那魔性的嗓音,“千暮煙,你記住我的方式!”
“什麼方式?”千暮煙驀然怔住了,滿眼的茫然聽着。
厲南爵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宛如刻意地在折磨着她的神經末梢:“我不准你看着我,不准你抱着我,更不准你吻我!你只要乖乖地把臉轉過去,擺好姿勢乖乖地給我躺着就足夠了!”
不準看他?
不準抱他?
不準吻他?
好啊!她非常願意啊!
可是厲偏執狂爲什麼要補充最後一句違和感十足的話?
什麼叫做擺好姿勢乖乖地躺着就行了?
他當她是充.氣.娃.娃嗎?
她的臉色黑了下去,有些幽怨瞪着他。
“厲先生,要不你放了我?”千暮煙小心翼翼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無儔的男人,鼻息間被一股強勢的氣息卷襲着。
“千暮煙?跟着我很讓你委屈?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你離開我,還能找到這般任性**溺你的好男人?”厲南爵把玩着她的下巴,嗓音磁性低沉。
千暮煙身子微顫,對上他深邃的墨眸,被他灼熱的目光燙着,脣畔卻勾出了幾分的苦笑,“厲先生,你是全球最有錢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都想和你扯上半根頭髮的關係,可是我不想。”
“我還不夠**你?還是我的顏值還不夠吸引迷倒你?還是我不夠有錢?”厲南爵眸色深深,低啞的嗓音染着一絲的輕笑。
“厲先生,你知道我看中的不是這些……”千暮煙僵持着坐在他的身邊,兩人的身體緊密靠着,她能夠感受到他過於高溫的體溫。
他是完美男人,但是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他只是當她一個**物地玩弄着,她不敢被他的所爲感動,更不能**其中。
一旦放下了戒備,她的心房難守,一定會被他攻陷。
她有她的原則,絕對不可以愛上一個有女人的男人。
正如高守所說的,厲南爵是嚴重的偏執狂人格障礙,只要他認定的人和事,都必須按着他的意願走好每一步,不允許有半點的閃失和錯誤。
哪怕有了一點的瑕疵,他不是丟掉,而是毀掉!
這個男人,太危險太恐怖了!
她絕對不能對他倘開心扉!
“你看中男人什麼?活大.器.粗?千暮煙,你敢說我的不符合你的尺寸標準?不符合你會在我身下叫得那麼歡?”
厲南爵清晰地吐字,語氣中帶着一絲的狂妄,脣畔勾起的弧度深沉得晦暗。
“……”
千暮煙聽着他露骨的話,有些無從適應。
哪怕在他身邊兩個多月,她還是無法接受他這種赤.裸.裸的語言。
那讓她聽着彷彿是脫光衣服站在他的視線內,那種感覺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