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是不適合和他在一起太長久的。
畢竟她無法理解和體會到他的惡趣味。
但是爲什麼他明明說得一口黃.暴力,爲什麼他的氣勢看起來依然是清貴優雅?
宛如是與生俱來一般。
人長得帥,果然說什麼都是無法讓人反感起來。
“千暮煙,別用沉默來轉移話題!給我說話!”厲南爵捏着她的下巴,一張英俊無儔的臉龐瀰漫着一絲的陰沉。
“厲先生,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千暮煙有些無奈地嘆氣,下巴被他禁錮着,被迫迎視着他的目光,“厲先生,你要是不能娶我,就不要對我這麼好,你明白嗎?”
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想要覓得如意郎君是很艱難的事情。
她和邢時臣多年的青梅竹馬感情都敵不過一張膜。
她和厲南爵之間?
純粹是因爲她是厲南爵暫時的玩.物罷了!
“你在逼婚?”厲南爵氣勢霸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的質疑。
“我沒有向你逼婚,我只是訴說事實。”千暮煙被嚇了一大跳,咬着下脣,語氣低低地說道,“厲先生,你無非就是想睡我,你到底什麼時候才睡膩!”
高守說他對女人的興趣不會超過一週的!
這都多少周過去了啊!
該死的一週又一週!
厲南爵放開她,從煙盒裡取了一根菸出來,放在口中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捻在手指間。
青白色的煙霧嫋嫋升起,將她清俊優雅的五官薰得模糊。
他冷冷地睨着她,眼裡沒有一絲的波瀾,手指間的煙在燃着,語氣中帶着一絲的狂妄,“千暮煙,我看上你了,也非常愛上你。”
“什麼……”千暮煙看着男人冷漠矜貴的俊臉,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像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一般。
捏着裙襬的手指微微地顫抖着。
他說話一如既往地霸道而露骨!
厲南爵坐在那裡,繞過青白色的煙霧深深地盯着她,隨即欺身而上,將她的身子撈過,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嘴脣,力度急切和霸道。
看一眼就有反應,大抵也就只有這個女人有這種魔力!
不可否認,他的確是被她的身子所迷惑了!
欲罷不能,以及食髓知味的程度。
這麼不容易遇到個尤.物,他豈能那麼輕易放手?
“我說我愛上你!聽不懂?還是你更喜歡直接行動?”厲南爵微涼喑啞的嗓音裡夾帶着一絲的**,脣畔勾起一抹嘲弄的譏笑,“千暮煙,別那麼矯情,我厲南爵供着你讓着你兩個月,現在換你抵償我對你的好。”
“厲先生,你對一個女人的新鮮感是多久?”千暮煙擡眸看着他的臉,小手抵拒着他的胸脯。
他低頭看着她,眼底溢着的笑意卻不帶半絲的溫度,“千暮煙,你只要給我記住一點,我喜歡用我的方式去**着我喜歡的女孩,不過我不太喜歡被人拒絕。”
他的方式就是她什麼都不需要做,轉過臉去,擺好姿勢乖乖地躺好就行了。
這樣子意味深長的話,她理解得一清二楚。
抵拒着他胸膛的雙手怔了怔,眸底閃過一抹的暗沉,“所以白芝芝可以在你身邊讓你**着兩年,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