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很是爲難,她根本就不想看他好嗎?
她又沒有這個看裸.男的嗜好。
看着千暮煙緊張的模樣,厲南爵笑了,久坐之後,他覺得身子有些不適,勾脣說道,“千暮煙,你故意放慢手速,是爲了多看幾眼吧?”
“我手疼……”千暮煙有些措然地擡眸看着他,發現他一臉雅痞。
她的手指頭都切了一塊肉出來,才三天的時間,哪裡會恢復得好那麼快啊?
“哦,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真沒想到小野貓那麼貪婪!是不是想要了?”厲南爵開口打斷她,兀自繼續說道,“千暮煙,想要,我給你,你像個**賊一樣盯着我幹什麼?”
千暮煙因爲他過分的胡亂猜想而變得氣息不夠,用力地大口喘着一下,停止了給他擦洗的動作,“厲南爵,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那麻煩快點,我上身被你搓洗了三天,都掉一層皮了,什麼時候洗下面。”厲南爵蹙眉,目光愈發深邃起來了。
“厲南爵,你一個傷員,爲什麼一天洗三次澡……還要讓我來幫你……”千暮煙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男人做事情起來沒羞沒臊。
厲南爵擡起眼皮,深睨她一眼,“千暮煙,你是不是有病?”
“……”千暮煙聽着,嘴角抽了抽,一頓無語,“我沒病。”
“有!我說你有就有!”厲南爵英氣的俊臉上染着一絲的傲慢和堅定。
“那我有什麼病?”千暮煙捏了捏手中的海綿,豐富的泡沫頓時溢出來,她輕輕地擡起他胳膊,擦洗着。
“拖延症,偷窺狂。”厲南爵給她貼上了兩個標籤。
“厲南爵,你太無聊了!”千暮煙極其無語地看着他。
“不,洗個澡,你用得着耗一個小時?千暮煙你就讓我水深火熱地坐在浴缸裡,打算什麼事情都不做?一直盯着我的身體看,幾個意思?”
厲南爵脣畔輕扯出一抹魅人的弧度,一雙漆黑深邃的墨眸,迸射出強勢流光,緊鎖着她緋紅的小臉。
“哪有人那麼**,讓人這樣子伺候你洗澡的?厲南爵,你別欺人太甚了!”千暮煙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這次倏地從浴缸裡站起來,細長的白腿,跨出了浴缸。
厲南爵聲線涼薄,“看來胸小的女人都薄情寡義!”
“厲南爵,你說誰胸小呢!”千暮煙被他說得氣得渾身發直,一邊圍着浴巾一邊瞪着他說道。
千暮煙看着他長時間在水裡泡着也不是辦法,最後軟下聲音,說道,“我扶你起來。”
“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野貓!”厲南爵一張英俊的臉冷冷地看着他,咬牙說道。
這三天,他求愛無果,憋得難受!
還想着她給他洗澡的時候,多少讓她用手來緩解下那脹痛。
然而這個小野貓真狠心啊!
明知道他難受,還置之不顧!
“快起來,我給你換藥。”千暮煙擰眉,對着他說道。
男人盯着她有些許疏離的小臉,不悅地說道,“千暮煙,不用你換藥,我要睡覺了!”
千暮煙堅持着要給他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