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南爵則是像個大老爺一樣躺在**上,一腳踹開她手中的藥,碰到傷口,痛得咧嘴。
“厲南爵,你別鬧了!”千暮煙沒好氣地說道,重新拿了新藥。
“不讓我睡你,還不讓我鬧了?千暮煙,你以爲你是誰啊!”厲南爵起身,手臂一伸,話音一落地便將她的身子扯過來,壓在身下,低頭狠狠地吻了一通。
千暮煙伸手抵拒在他的胸脯前,秀眉輕蹙,“厲南爵,你有傷在身,而且高特助讓你注意下腎……”
“什麼!”厲南爵聞言,臉色都黑沉了下來,無比的凌厲而陰沉。
“你什麼時候開始那麼聽高守的話了?”
語氣無比冰冷,帶着一絲的沉鬱。
她那麼聽別人的話,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一想着她聽別的男人的話,他的心情宛如被一大塊石頭壓着,悶悶的!
“等你好了,再……再那個,好不好?”千暮煙見他發怒,馬上伸手去抱住他的胳膊,一雙澄澈的美眸瞅着他深邃的墨眸。
“傷好了,你就和我做.愛?”厲南爵語氣露.骨而直接。
“……”千暮煙臉皮子薄,經不起他如此直白,臉色紅了下去,因爲他的直白,神情有些恍惚呆滯。
“千暮煙,是不是我傷好了就讓我睡你?”厲南爵重複強調地問一遍。
厲南爵英俊的臉龐上表情冷冷的,黯沉下去的眸光,瞬間因爲她的話而變得明亮起來,夾帶着一抹狡黠的亮光。
千暮煙久久不語,在看到他的視線和臉色逐漸沉下去時,連忙點頭應道,“好……”
“換藥,我要睡覺了!”厲南爵翻身,躺在一旁,滿足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的輕快。
千暮煙見他躺下了,也沒多說什麼,乖乖地給他換藥。
“千暮煙,你輕點兒。”
在她將他腳上的紗布打開的時候,他的腳顫了一下,明顯是扯到神經了。
“對不起,我輕點兒。”千暮煙看着那有些發白的肉,觸目驚心,小心翼翼地賠禮道歉着。
“嗯,這方面可以輕點,那方面就重點。”厲南爵一本正經地說道。
千暮煙沒有作答,而是給他換好藥後,給他掖好被子,坐在一旁等着他睡着了,她纔出去。
……
“千小姐。”高守站在客廳外,看着千暮煙從雙樓梯下來,恭敬地上前。
千暮煙身子有點痠痛,一邊走下樓梯一邊簡單地左右擺動着脖子。
聽得高守叫她,她停下了動作,連忙走到了高守的跟前,“高特助,有什麼事情嗎?”
高守向千暮煙鞠了個躬,“千小姐,謝謝你救了少爺,這三天少爺特別黏你,我無法抽空道謝。”
“高特助,你嚴重了!”千暮煙聽得,連忙擺手說道。
“千小姐,其實你也知道了你在少爺心目中的重要性。”高守說道。
“高特助,我和厲先生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你別把我看得太重要了。”微涼的嗓音輕輕地說道,眸底閃過一抹消縱即逝的光影。
“千小姐,你說到爬窗開門的時候,少爺馬上開門了,少爺在人格分裂的時候,還能夠惦記着你的安全問題,足以說明你在少爺心目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