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你會爲自己叫他叫得如此親密的份上付出代價!”
厲南爵說着,甩開了千暮煙拉住他胳膊的手,掄起拳頭揍了幾拳墨魚白,“魚白是嗎?我的女人你也敢搶?”
隨後將滿臉淤青紅腫溢血的臉掰了過來,呈現在千暮煙的跟前,冷聲吼道,“你睜眼看一下,到底是這張稚氣未脫的小白臉帥,還是我這張臉帥!”
厲南爵想要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卻在一瞬間爆發了!
千暮煙看着他那雙如同冰冷利劍的雙目,整個人抖瑟着,有些話哽在喉間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都把人揍成這樣子了,還能說出這種毫無相關的話,真是一個**的偏執狂!
她抖瑟着身子走過去,臉色冷了下來,看着他那張黑臉,眉心深蹙,“厲南爵,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放開他!”
厲南爵臉色逐漸地變冷、變黑!
“你還想護着他?看我不打死他!”厲南爵淡漠如冰的語氣,透着一絲狂怒,一束冰冷的強光從千暮煙的小臉上掠過。
“厲南爵,你住手!”千暮煙心一顫,連忙上前抱住厲南爵的胳膊,“你別打他!”
“千暮煙,你敢護着他?”厲南爵垂眸,睨着一臉受驚蒼白的她,脣齒間溢出的冰冷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
千暮煙忍着身子的顫抖,衝到了兩個男人之間,擡頭直直地瞪着厲南爵,硬着脖子與其對視,“他是我的朋友,並非你所想的關係。”
“千、暮、煙!”厲南爵冷冷地開口叫着她的名字。
他凌厲的字,狠狠地擲在她的心臟上,心尖兒猛地一顫。
就連眸光也是微顫不已的,看進了厲南爵那裹住寒氣的冰潭這種,“厲南爵,你知道你很瘋狂嗎!你隨便把我丟下公路,你知道我差點兒被車撞死了嗎!”
她說着,眼眶有些溼意,“是我的朋友墨魚白經過把我帶走的!”
她身無分文,手機什麼的全都在他的車上,想要走路回去她也走不了,她根本就是一個路癡。
幸好運氣眷顧她,讓她遇到了墨魚白。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顧她的性命就將她丟在了公路上!
他根本就不是人,是惡魔!
強勢霸道偏執的厲南爵,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甚至是害怕他的。
害怕他隨時像今天一樣發怒。
他瘋狂起來,真的讓人不寒而慄。
“千小姐,總裁讓你下車,是因爲……”高守見到眼前這一混亂場面,連忙上前解釋着。
千暮煙明顯是誤會了厲南爵的用意。
“高守,給我滾邊去!”厲南爵一記冷光落在了高守的身上,低吼一聲。
高守嘆了嘆氣,馬上退到了一邊,難受地看着這一發不可收拾的一幕!
厲南爵冷冽的目光重新落在千暮煙的身上,磨牙,一字一頓,醋意橫飛地說道:“千暮煙,你真是白癡還是眼瞎了,你看不出這個男人對你的心思?”
千暮煙身子一震,看着他,氣得髮指地說道,“那你呢?你故意把我丟下車不管不顧,就是爲了來找白芝芝的嗎?”
一想着他將她丟下車來看白芝芝,她的心倏爾一痛,如同是被人用力地擰着心臟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心口被一股鬱氣添堵着,她脫口而出衝着他喊,“你知道我來幹什麼嗎?我就是來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被我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