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嚴太太,不是你說不生就能不生了,這主控權,似乎不在你手中吧。
嚴大少邪魅一笑:“再大聲些,樓下都聽到了,你兒子又該說我欺負你了。”
“那也是你兒子。”寧清一小臉通紅,伸手攔着他,可某人上下其手,兩人本來昨晚睡了後,她就只穿了一條睡裙,這會他的手簡直就是無孔不入。
“對,我們兒子。”男人笑得一臉腹黑,三兩下直接將她的睡衣撕成了兩半,一個優雅的拋物線,穩穩落地。
“嚴奕風,你個**!”她嗚咽着,還來不急抗議,所有的聲音悉數被他吞下。
“乖,一會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輕笑,薄脣似有若無地刷過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
男人幾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輕輕一碰,她便酥軟在他懷裡,欲拒還迎,根本連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到最後,她哭着求饒,可一點用都沒有。
男人只覺着沒有欺負夠,恨不得狠狠的將她揉進身體裡。
“不要了,疼……”她都快哭了,哪有人這麼沒節制的,簡直就跟餓狼似得,永遠喂不飽。
不過,咱們現在的嚴大少那簡直也跟餓狼沒差別了,畢竟都餓了兩年了。
嚴奕風也心情,看着窩在自己懷裡的小東西,想着自己剛纔一激動,似乎都沒顧及到她。
他的大掌不由的往下,剛觸碰到她的大腿,她便驚得渾身僵直,小手緊緊拽着他的手腕,不准他動。
他看着她被嚇成這般模樣,不禁有些心疼,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輕柔的誘哄:“乖,不來了,我看看有沒有傷着。”
“沒有。”即便兩人兒子都三歲了,可在這方面她依舊臉皮薄,想着男人盯着自己那裡看,她小臉便瞬間爆紅。
“我看看,乖。”他知道的,剛纔自己那麼不節制,就算沒有傷着,一定也紅腫了。
寧清一哪裡肯,死活不願意,拼命的推着他的手往外,就是不讓他碰。
嚴奕風沒轍,想着一會等她睡着了在看看,要是傷的厲害,還得抹點膏藥。
“要不要再睡會?”他低頭望着她,下巴親暱的蹭着她的臉頰,不由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不要,我想洗洗。”她在他懷裡撒嬌,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男人笑了笑,抱着她起身去了浴室,可剛準備替她洗,就被她一把推了出來,直接將門反鎖上,這是防狼呢?
嚴奕風不禁苦笑,索性斜倚在門口對着裡面嚷着:“嚴太太,你是準備一會果奔出來嗎?”
寧清一這才發現,某人就這麼直直的抱着自己進來,甚至連衣服都沒拿。
可是,她想到自己被撕成碎片的睡裙,更是一惱。
沒一會,她的小腦袋便從浴室中探了出來,巴巴地望着他:“你去給我拿。”
嚴奕風看着,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突然覺着這畫面感莫名的眼熟,隨即反應過來,原來小傢伙這是跟這小東西學的呢,一個腦袋瓜子探着,也不怕給卡了。
“那我有什麼好處?”
“奸商!”她瞪了一眼,正準備關門,某個男人卻一把捧起她的小臉,用力的吻着。
她嗚咽的推着,可哪裡敵得過他,知道最後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笑得饜足:“這是利息。”
寧清一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臥室了,而她昨晚拿過來的那套盧天恆沒穿過的衣服,也不在了。
她尋思着應該是他穿走了,想着他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心裡竟是莫名有些失落。
寧清一沒走幾步,寂靜的臥室突然響起手機鈴聲,她不由循聲望去,是某人丟在自己褲子口袋裡的在響。
她摸出來看了眼,是一串手機號,並沒有備註,來電歸屬是國內。
寧清一柳眉輕挑,正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那鈴聲已經斷了,她竟是暗自有鬆口氣的錯覺,剛準備放下,不料又響了起來,而且還是同一個電話,遲疑了兩下,便接了。
“奕風,我媽讓我提醒下你,別忘了約好的時間。”電話裡,甜甜的女聲傳來,讓寧清一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寧清一瞬間呆滯着,直到電話裡的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才停下了話:“是寧小姐嗎?”
蘇筱芸也是愣住了,怎麼都沒想到嚴奕風的手機會是她接聽的,她看着國內的時間,推算着英國這會英國是上午十點的樣子,沒想到兩人還在一起。
“寧小姐你好,我是蘇筱芸,之前我們見過。”蘇筱芸有些發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擔心自己越描越黑,“那個,我跟嚴少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明白的蘇小姐,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她善解人意的打斷了她的解釋,畢竟她知道,讓她解釋多多少少有些難堪,而且,自己現在似乎也沒什麼立場。
“不是的,寧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
“我沒有誤會,你的話我也會幫你轉達。”寧清一突然有些不想說話,更是疲於跟她因爲這一個解釋而說太多。
她掛了電話,才驚覺自己的反應太過平靜,可除了表現的足夠平靜之外,她還能做什麼。
那天在酒店大廳見了,寧清一倒是意外與她會幫助自己,可這會看來,顯然兩人的關係很是親暱,跟之前他跟安妮的相處不一樣的。
那時候他對安妮並沒有什麼感情,多少在因爲嚴嵐的從中推波助瀾,纔會讓安妮有了那份心思,可現在完全不一樣,她根本就不確定,他對蘇筱芸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寧清一覺着有些無力,握着手機的手垂落在身邊,竟是有些無措。
她神情有些恍惚的下樓,剛下樓梯便聽到院子裡傳來小傢伙的笑聲,盧天恆正站在客廳裡,透着那一整面的落地窗往院子裡看着。
他聽着動靜,回頭看了眼又繼續看向院子裡。
寧清一臉上有些發熱,多少不太自在。
她緩緩走進,便看着男人穿着短了一截的褲子,還有偏小的t恤,正跟小傢伙兩人在院子裡踢足球。
“收拾收拾,跟他回去吧。”盧天恆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