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三人,回去時卻少了一人,不過如今範銘的騎術熟練了許多,加上兩人三馬,這行路的速度反倒更快起來。
先船後馬,這一路趕的急,等風塵僕僕的範銘走進宋州城門時,只覺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
天色已經不早,今個兒若是趕的快的話還能趕到晚飯,想到這個,範銘也顧不得疲乏,直接再馬屁股上加了兩鞭子,只聽這胯下本已勞累的馬嘶叫一聲,死命的朝前奔了起來。
歸心如箭的範銘已強驅奔馬進了宋州城門,一路往城東莫府狂奔而去,終於趕在天色徹底黑定之前趕回了這盤臥在黑夜中巨大的宅院。
急促的奔馬聲猛然在大門停了下來,門房詫異的擡頭朝窗外看了看後,頓時一臉的喜色迎了出來,“範公子回來了!”。
就在老高接過範銘手中的馬繮時,便聽宅子裡邊一陣兒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隨即莫惜容合着幾個丫環自大門裡跑了出來,因是趕地太急,她們連裙裾都沒提。
自打前些日子範銘走了之後,頭三天倒還好。三四天之後婦人便天天扳着手指頭算起日子來,許是親近的人之間真有心靈感應的存在,寂靜的夜晚,長程健馬敲打着麻石長街的聲音特別明顯,剛纔婦人同幾個嫂子在屋裡聽着外面的馬蹄聲不對勁,心中的那根弦莫名的一動,眼神兒還不曾分開,便已自座中站起身來往外跑去。
“阿銘。真是……你回來了”。微微顫抖的聲音裡直有說不盡的相思!
“回來了”,婦人臉上的表情讓範銘看地一暖。上前一步走到婦人身邊,範銘也絲毫沒顧忌着這還在門口,旁邊還有幾個下人在看着,便一手挽住了婦人的腰肢,“走,進去”。
“嗯,回來了!”,隨着範銘挽過來的手,莫惜容已軟軟的依在了他懷裡,就連邊上的兩個嫂子都看得有些臉熱,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提醒兩人注意風化,同時心裡也忍不住有些酸味,若是自己能有個這麼疼人的男人該多好啊!
進入莫府,範銘本說要先去直接見莫登賢,但這老頭也不知道突然間發了什麼善心,反而讓人來告訴他,讓他好生休息一晚上,明日再去見也不遲。
這倒是遂了範銘的心意了,這些天來還真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加上車馬勞頓,渾身都覺得不對。
莫惜容住的是一個莫府中獨立的一個小宅院,聽婦人說這是她從小就住的個宅院,家裡一直幫她留着,現在她回來了當然還是住這裡,範銘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小宅院一番,發現這宅院着雖然不大,卻非常的幽靜,而且安全,最主要的是完全沒有人打擾,就算是在裡面翻天覆地都沒人知道,而這正是範銘所需要的。
這回可真是把他給憋壞了!
吃過晚飯之後便是美美的洗上個熱水澡,這其間莫惜容幾乎一步都沒離開過範銘。
能被這麼大美人服侍着洗澡,該是多誘人的一件事兒,奈何範銘這一路實是趕的太累,竟然就在浴桶中睡着了過去,
至於回來他是怎麼上的牀,雖然隱隱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具體的事情確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範銘睜開眼時,外面已經是有不小的亮光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之後,只覺全身有說不出的舒爽。
“醒了!”,婦人端着銅盆走了進來,臉上笑盈盈的說道:“看你昨晚乏地,怎不多睡一會。”
“昨晚真是太困了,”,伸過懶腰的範銘伸手一勾,婦人豐潤的身子便已滾進了懷裡,“昨晚誰給我弄到牀上去的?”。
“嗯,是……我,啊!”,這麼些日子沒見,眼下正自情濃的婦人虛按着範銘正在自己胸前衣內活動着的手,不僅回話不利索,眼裡的情意更是能擰出水來,“好人……這麼些天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麼”。
這樣的房中秘事原是以前就有,那時候範銘也能忍着只是調笑而已,但這段宿州的日子委實是憋的狠了,尤其是在樂平夜夜笙歌的刺激下就更是如此,一夜好睡之後,精神完足的他直覺懷中的豐滿身子便如同一團軟火一般。沾了手之後便再也丟不開了。
眼見着範銘地動作越來越大,手也越來越往下鑽的厲害,婦人的身子顫地也越來越急。“這是……大早晨呢……死人……”。
“有人……”。她這句話還沒說完,驀然便覺腰上一緊,整個人已是被人緊緊抱住了,往牀上的被窩中一丟,光着腳跳下牀去,將門拴牢了,再將一旁的木架子移了過來頂住,嘿嘿一笑,“這下可以放心了,外面都是咱們自家的丫環,她們知道分寸的。”
“你……”,莫惜容一笑之間剛剛開口,範銘猶如一隻野豹子一般竄了上來,壓到她的身上,須臾之間,臀中的間隙便已感覺到有一團硬硬的東西頂着她,面紅耳赤之時,後面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回真是餓的狠了”,範銘邊抱着婦人往榻上走去,邊惡狠狠道:“今個兒就算天王老子來也不管了,說啥也要先泄了火再說”。
範銘的激情分明是刺激了婦人,就這麼短短地幾個動作。莫惜容倒在榻上時已是全身如水般柔順。
這一刻的範銘直有說不出的霸道,手上的動作也大了起來,不一片刻婦人已是外裙盡去,紅兜肚上的戲水鴛鴦在胸前豐滿的頂動下異常鮮活,彷彿在游水一般。
隨着範銘手指繼續撫動,那肚兜也已離體而去。在明亮的光線下,莫惜容光潤地身子看來異常誘人,尤其是那微微屈起的高腰長腿,在凌亂的被褥及鮮紅肚兜的映襯下直是性感無比。
轉瞬之間被剝成了白羊羊。許是感受到了冷意,也許是因白晝而起的羞意,婦人猛然轉了個身背過光去,露出了那如絲綢一般的滑膩的背脊,看得範銘心中更是一顫,差點沒控制住腹內的火氣。
已然情動的婦人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撩開男人的汗衫子將他給吃了下去,這一刻再沒有了什麼顧忌,這些天思念都化作了無聲的動力,兩人都在各自的身上索取着。
眼見場面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如今範銘正是要害被吃的他實也沒心思再去多想什麼,範銘剛纔本就是半邊身子搭着長榻坐下的,如今已經一番顛倒,一條腿又被婦人給緊緊壓住了,索性手上一牽一引,婦人那豐滿滑膩地
柔嫩身子已滾進了他懷裡。
獸血沸騰地範銘已埋頭鑽進了婦人胸前那兩團豐滿間的深深溝壑中。
當範銘從深邃溫軟地豐隆中擡起頭時,婦人身上再無一絲可以遮蔽的東西,範銘心中的火焰徹底的爆發了出來,瘋狂的,徹底的,充滿力量的重複機械性動作!
激情瞬間燃燒了起來,榻上的婦人全身的肌膚上漸漸的泛上了粉紅的桃花顏色時,那空氣中都充滿了旖旎……
……
及至兩人起牀時,天色不差什麼就到正午時分了,範銘倒還好些,婦人竟是多了些少女的羞態,甚至連隨身伺候的丫環都有些不好意思說話,耳根時不時的就紅了起來。
“小環,我家泰山大人來過了麼?”天上的太陽曬得暖烘烘的,範銘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問站在院子外面的小環道。
“少爺,莫家老爺派人來過了,只問少爺起來沒,讓少爺過去一起用膳!”
“嗯,知道!”範銘轉身回到房間對莫惜容道,“惜容,走吧,咱們去見泰山大人。”
範銘將宿州帶來的一大堆‘戰利品’——同各路商客一大堆簽好的牙契,以及剩下的二百份鹽引揣到懷中,同婦人一道就要往外走去,驀然間突然想起樂輕影這個女人來,問道:“樂小姐人呢?”
“前些天他夫家來人接她走了!”莫惜容將自己一身容妝重新檢查了一遍,在範銘的面前轉了一圈,彷彿回到了那花兒一般的年紀,問道:“阿銘,我好看麼!”
範銘真正想樂輕影這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被婦人這麼一喊,驀然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看,真好看。”
“嗯,走吧!”
午飯要比範銘想象中的平靜多了,沒有狂風暴雨的聞訊,而只是嚴謹的進食,莫登賢甚至連瞧都沒有正眼瞧他一眼,彷彿根本就忘了要求範銘做的那件事一般。
直到用完餐之後,莫登賢才讓衆人都散去,留下了範銘一個人,“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感覺如何?”
“還好!”
“將經過說說!”
這一片恬靜而又祥和的氣氛中,範銘與這實質上的泰山大人相對而坐,簡單的行禮過後,範銘便直接將宿州之事盡數說了一遍。
他說的倒是簡單,但對於聽者莫登賢而言卻全然是另一種感受了,聽到最後一刻方有山也來了,莫登賢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站了起來,對着遠處的天空沉默半晌,“你的提親我答應了,另外我說過還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說吧,你要什麼?”
範銘驀然擡頭,想不到這老頭子竟然變得如此爽快,他原先還在想若是他不答應自己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如今看來都順理成章了,搖了搖頭,“我不要什麼條件,只要惜容就可以了。”想了想,又道:“對了,這次買賣我幫你墊付了一千五百貫的定金,你能退還給我就最好了。”
“哈哈哈哈……”莫登賢仰天大笑,猛地一轉身,用那銳利的眼神盯着範銘,然而眼中卻是充滿着笑意,“你這小子倒是挺有趣,行,就如你所願,去吧,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辦,你回去準備婚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