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的小莫清

愛財的小莫清!

小張黛一臉緊張的回過頭看着張含,苦着一張臉跟張含說,“大姐,我怕。【、”

張含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頭頂,給了她一句鼓勵,“別怕,要是真算錯了,大姐不是在你身後嗎,你忘記大姐跟你說過的話了,做事要有信心,你跟大姐學了半個月算數了,數銀子這事情你應該不會數錯了吧。”

小張黛低着頭,捏了捏她自己的手指頭,臉上非常的沒底,她雖然在家裡跟大姐學了半個月的算數,也學會了從一數到一百的本事,可是現在要她給這些人算工錢,一想起,她心裡就害怕,害怕自己給她們數少了,或者是數多了。

“可是大姐....我.....我還是很怕.....。”小張黛咬着小脣,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着張含。

張含看了一眼一臉沒自信的小張黛,嘆了口氣,低頭看着她繼續說,“小黛,你忘了你以前跟大姐說過的話了嗎,你跟大姐說過,你想成爲跟大姐一樣的人,可是現在,你連這種小事情都不敢做,以後你還能跟大姐做其它大事嗎?”??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小張黛聽完張含這句話,小臉上『露』出倔強表情,剛纔臉上的退縮早已經不復存在,她眨着一雙不肯服輸的表情看着張含,握緊着她一雙小拳頭大聲說,“大姐,黛兒不害怕了。”

“好,那把銀子數出來給這些人吧。”張含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小張黛說。

小張黛低頭望了一眼桌上這一大堆銅板,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擡眼望向狗蛋娘,說,“嬸,麻煩嬸幫小黛喊人過來。”

狗蛋娘應了聲好,然後狗蛋娘站在桌邊,大聲朝這些『婦』人喊着她們的名字,喊到名字的『婦』人就上前來領銀子。

小張黛數好八十個銅板,一臉忐忑的把這些銅板交到這些人手中,一直到發完最後一個人,小張黛整個後背都溼了,她擡頭看向張含,笑着問,“大姐,黛兒做的好嗎?”

剛纔在張黛放放銀子時,張含一直在旁邊看着,這十幾個人的銀子,小張黛都數得清清楚楚,沒有一個拿多了或者是拿錯了,現在張含聽到小張黛問她,張含自然是給予了她一個讚揚,“嗯,小黛做的不錯,比大姐剛開始做時要好很多,大姐決定了,以後就讓你跟着大姐做生意,高不高興啊?”

小張黛聽到張含這句話,嘴角往兩邊咧開,高興的跳起來,緊緊抓住張含的手臂,大聲說,“大姐,黛兒願意跟大姐一塊學做生意。大姐,你放心,黛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二柱跟何伯兩人一早知道今天可以喝到張含釀的酒,所以今天下午他們兩個提前收了工,從豆腐坊這邊趕回家,一進門,張二柱跟何伯的聲音就在院子裡響起,“含兒,酒呢,今天的酒呢,快點拿出來讓爹跟你何伯嚐嚐,我們兩個可饞了你的酒好多天了。”張二柱一進來,就在院子四處找尋着張含。

正在廳裡喂小莫清喝牛『奶』的張含聽到院子裡傳來張二柱聲音,擡頭應了一聲,“爹,我在這裡。”

張二柱一聽,趕緊走到石廳裡,着急的看着張含說,“含兒,你的酒呢,拿給爹嚐嚐,爹今天一下午都在想着你釀的酒,都快要饞死了。”

張含擡頭看了一眼張二柱,抿嘴笑了笑,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張黛,吩咐她,“小黛,爹想喝酒,你帶他去放酒的地方,還有,看着點,別讓爹喝太多。”

小張黛用力點了下頭,跟張含保證,“大姐,你放心,小黛一定會看好爹的,絕對不讓他喝多。”說完這句話,小張黛拉着『摸』着自己鼻子的張二柱去了茅草屋那邊。

小莫清喝了一半的羊『奶』就把頭扭到一邊,嘴巴抿的很緊,一雙小手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

張含趕緊把匙羹從他嘴邊拿開,捏了捏他白白胖胖的小臉,笑着跟他說,“小莫清,你喝飽了呀,這麼快。”

小莫清啊啊嗚嗚的迴應着張含,一隻手玩着張含掉下來的一縷黑髮,一個人玩的又是吐水泡,又是啊啊的『亂』叫,開心的不得了。

張含一見他拿着自己的頭髮,嚇了她一跳,趕緊把頭髮從他小手中拿出來,小莫清有個壞習慣,那就是凡是他手上抓過的東西,他必須要扯下來,不扯下來就緊緊抓着,直到他玩厭了纔會鬆開。

張含見他嘴邊扁扁的,知道他要哭了,轉身把他平時玩的玩具拿出來放在他手上,哄着他說,“別哭,別哭,在這裡,咱們小莫清的玩具在這裡。”

小莫清手上拿着一件他感興趣的玩具,扁扁的小嘴這才恢復原狀,他小嘴上重新『露』出高興的笑容,直衝張含啊啊笑着,非常高興。

張含跟小莫清玩了半個時辰之後,小莫清就用雙手在『揉』眼珠子,張含一看他這個動作,知道他這是要準備睡覺了,張含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慢慢推晃着小推椅,沒過一會兒,小莫清安靜的在小推椅上睡着了。??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含小心翼翼的把小推椅上面安的蚊帳給放下來,看了他一會兒,這纔想起小張黛帶張二柱去茅草屋那邊倒酒,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糟了,爹他們不會守在那裡喝着吧。”想到這裡,張含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出了石廳,朝前面的茅草屋那邊走去。

張含剛走進來,就看到張二柱抱着一個大碗正在猛灌,何伯雖然沒有跟張二柱一樣,不過他手上的碗也跟飯碗一樣大,兩人喝的都是滿臉通紅,小張黛在一邊勸着他們兩個。

“這是怎麼回事?”張含看到這個情況,蹙着眉問。

小張黛見張含進來,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跑到張含身邊,拉着張含的手臂說,“大姐,我勸不住爹和何伯,他們一進來就拿大碗倒了酒喝,我攔都攔不住他們。”說完,小張黛兩隻眼眶都紅紅的。

小張黛覺着自己好沒用,連大姐這麼一點要求都沒有辦到,她心裡很害怕大姐會因爲這個而不教自己做生意了。

張含看着就要哭出來的小張黛,拍了拍她頭頂,輕聲細語跟她說,“沒事了,這件事情交給大姐。”

“大姐,你會不會覺着小黛很沒用啊?”在張含往她身邊走過時,小張黛抓住張含的手臂,『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着張含問。

張含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一眼小張黛,搖頭笑着跟她說,“不會啊,你把這件事情做的很好了,剛纔大姐進來時,看到你一直在勸爹他們了,大姐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小張黛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握着小拳頭跟張含說,“大姐,小黛真的認真在攔爹和何伯了,他們不聽小黛的話,還說小黛是個小孩子,去一邊玩。”小張黛現在心裡沒那麼害怕了,於是一股腦的把剛纔張二柱怎麼跟她說的話,給了張含聽。

張含聽完小張黛這句告狀,看了一眼裡面那兩位已經喝醉酒的張二柱跟何伯,搖了搖頭,轉過頭看着小張黛說,“小黛,幫姐姐一個忙,去看看你姐夫回來了沒,叫他過來這邊,幫姐姐把爹跟何伯他們扶回去。”

小張黛朝張含重重點了下頭,應了聲好,轉身跑了出去。

張含重新回過頭,見已經喝趴的張二柱跟何伯,走過去,把他們扔在一邊的碗給收好,然後去酒缸裡看了一眼,那裡面的酒看上去沒有減少,張含估計,他們兩個加起來喝了應該也只不過才一兩斤酒罷了。

只是這回他們不知道這裡面的高梁酒都是高濃度的,一般人要是喝上半碗都會醉,更何況他們兩個一連喝了兩斤,她想,他們兩個要一覺睡到明天才能夠醒來了。

過了沒多久,莫帆從外面走進來,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張二柱跟何伯,愣了愣,指着他們問,“爹跟何伯怎麼了?”

張含蓋好酒缸,檢查了下里面的酒不會漏氣之後,這才轉過身,順着他指的方向望了了一眼,笑着回答,“他們喝醉酒了,你把爹跟何伯扶回他們房間吧。”

莫帆聽完張含的解釋,『露』出疑『惑』眼神,濃密的眉『毛』緊緊蹙着,依他對岳父跟何伯的瞭解,他們兩位的酒量好像都挺好的吧,以前大家一塊喝酒,他好像也沒看見過岳父跟何伯喝成現在這個樣子。

張含見他蹙着眉盯着地上的張二柱他們,抿嘴一笑,她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於是好心解釋給他聽,“爹跟何伯不知道我這次釀的酒是高濃度高梁酒,他們一下子喝了兩斤,所以就醉倒在這裡了。”

“含兒.....你.....你釀出高濃度的高梁酒?”莫帆睜大眼睛,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張含,吞吞吐吐的問。

也難怪莫帆會這麼驚訝了,在這個朝代,他們喝的都是一般濃度的白酒,這種酒除了有點酒味,連點嗆人的辣味都沒有。據說那些釀酒世家的人也從一直努力去改變酒的濃度,只是幾百年來,一直都沒有一個人可以成功。

張含剛來這裡才一年多,並不知道這種事情,所以當她看到莫帆『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看着她時,還把她嚇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名激動的莫帆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莫帆大步走到張含身邊,激動的想要伸出雙臂抱起她,雙手剛伸到她身邊,莫帆的眼珠子這纔看見張含那隆起的腹部,於是他有點失落的把雙手給放下,停了一會兒,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份激動,他一定要對她做出什麼衝動來,最後,他把雙手放到張含腦後面,固定着張含的頭,嘴角微笑着上前用力吻住了張含的櫻桃小嘴脣。??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吧唧”一道響亮的聲音在這間茅草屋裡響起,張含被他吻的莫名其妙,眯着眼睛,看着他問,“你發什麼瘋啊?無緣無故吻人,要是小張黛突然闖進來看到怎麼辦?”

莫帆被張含大聲一說,臉上也沒『露』出生氣表情,笑呵呵的看着張含說,“含兒,我莫帆這輩子把你娶回來,做的太對了,你這塊肥水一直源源不斷的流進我這塊田裡,你知道嗎,你現在釀的這種高濃度高梁酒要是推到外面去,是要賺大錢的,含兒,我們又可以賺一大筆銀子了。”

張含看着一直在笑的莫帆,眉頭一直沒有鬆過,她看着他問,“莫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跟我說清楚,我釀的酒究竟怎麼了?”

她現在是被莫帆左一句賺大銀,右一句要發財的話給弄糊塗了,她搞不明白這酒有什麼問題,這酒一直能賺銀子,這事一家人都知道,那時她也沒見莫帆這麼興奮過,可是這一次,張含發現,莫帆興奮的好像有點過頭了,有點太出乎尋常了。

“你釀的酒是咱們國家獨一無二的,你知道嗎,高濃度的酒,這東西有多少人想要完成,但最後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實現,可是現在,你居然把它給弄出來了,我敢肯定,要是這酒推到市面上去,一定會有很多人買的。”莫帆激動的拉着張含說,越說,他就越激動,彷彿現在他眼前就有一大堆的銀子在他面前飛來飛去一般。

“呃.....這,平時你們喝的酒不是高濃度白酒嗎?”張含看着他,吞吞吐吐的問。

她來到這裡沒怎麼喝酒,所以並不清楚這個國家的酒都有什麼種類,她會做高濃度白酒,還是她以前特別喜歡看一些技術之類的書,她記着其中有一本書講的就是如何讓這酒提高濃度,前天張含看大家在院子裡過濾酒,於是突發奇想,試了下以前從書上看到過的知識,沒想到試了一下之後,發覺還行,於是她就把所有的高梁酒都轉化了高濃度高梁酒。

“平時我們喝的都是一些低白酒,就算我們喝上幾瓶這種酒也不會醉到哪裡去,你等會兒。”說完,莫帆放開張含,大步走到張含身後的那八口大缸旁邊,打開其中一口,拿起旁邊放着的碗盛了一半碗,他先是用鼻子往碗裡聞了聞,下一刻,莫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只見莫帆聞完酒後,就是張口喝了一口碗裡的酒。

“嗯.....,沒錯....是不同,這酒味很嗆,而且我感覺我剛喝了一口,頭就有點暈了,含兒,我敢肯定,這種酒就是高濃度高梁酒。”喝了一口碗裡的酒之後,莫帆一個人自言自語,嘴角兩邊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後邊去了。

聽完莫帆的評價,張含高興的走到他身邊,拉着他手臂大聲說,“莫帆,我們又要賺一筆銀子,以後不用擔心咱們兒子沒有銀子請『奶』媽了,也不用擔心以後沒錢給咱女兒攢嫁妝了。”

莫帆聽到張含這句話,嘴角抽了抽,心裡暗道,就算沒有這筆銀子,以後他兒子跟女兒也不會這麼慘吧,不過莫帆看張含這麼高興,於是不忍心把這句話說出來。

果然,當張二柱跟何伯兩人被莫帆擡回房間後,真的直到第二天才醒來,當他們醒來時還以爲是昨天,當金秋花告訴他們這已經是第二天時,他們還不相信,因爲他們知道他們的酒量算是一般的了,昨天下午,他們記得他們在放酒的茅草屋裡只喝了兩碗酒罷了,怎麼可能會一醉就醉到第二天呢。

後來還是張含跟他們解釋,說他們喝的不是普通酒,是她新釀的高濃度白酒,他們兩個這才一幅悻悻然的表情『摸』着鼻子不追究這件事情了。

張含釀出高濃度白酒這件事情,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才幾天光景而已,就被鎮上的蕭家跟周家知曉,這下好了,兩家同時駕着馬車來到張家拜訪,目的就是爲了張家這八缸高濃度酒。

張含一看到院子門口出現的兩家人,愣了下,隨即把他們兩家給請進門,蕭家這次過來的還是蕭風翼,周家派出的人則是張含的大表哥周棋,這兩人就跟有仇一樣,連進張家石廳都是你爭我搶的。

張含一見他們兩個這種架勢,嚇的趕緊遠離他們,免得等會兒殃及到她跟她肚子裡的寶寶。

把他們請進石廳後,張含招手把小張黛叫過來,偷偷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小張黛點了點頭,轉身跑出了張家。

這時,蕭風翼的聲音在石廳裡響起,“張含,你怎麼那麼沒禮貌啊,我來你這裡,好歹也算是一位客人吧,你怎麼不進來招呼人家呢。”

蕭風翼喊的聲音算是有點大了,他話剛一落,緊接着石廳旁邊的屋子裡就傳來小莫清哭鬧的聲音。

蕭風翼嚇了一跳,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珠看着走進來的張含,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不好意思啊,張含,我不知道你這裡還有一個小孩子,我只記得你肚子裡扛着一個了。”

張含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跟他說,“現在好了,你把他給吵醒了,等會兒你幫我帶他吧。”丟下這句話,張含趕緊走進房間裡,把被蕭風翼吵醒的小莫清推了出來。

小莫清哭紅了雙眼,被張含推出來後還在哭,看起來沒有要停止哭泣的樣子。

張含把小莫清推到蕭風翼身邊,指着小莫清跟他說,“人是你吵醒的,現在由你負責把他哄好,快點。”13acv。

張一看含子。“不好吧....我,我沒帶過小孩呀,我....我怕把他帶壞呀。”蕭風翼忙擺手,身子連退了幾步,他長這麼大,都還沒抱過小孩子呢,雖然他家裡的娘子現在懷孕了,可不是還沒生出來嗎,看着這麼一丁大的小孩,蕭風翼忙把身邊的小廝給推了出來,吩咐他,“你去,把他給哄好,別讓他哭了。”

一邊坐着周棋看到蕭風翼被表妹這麼欺負,心裡得意極了,心裡用力哼了一聲,把蕭風翼喑罵了一遍,罵他不自量力,居然敢來這裡跟他搶表妹釀的高梁酒,活該他被表妹欺負。

張含沒注意到周棋臉上那抹得意,她現在一直瞪着蕭風翼,『逼』着他一定要幫她把小莫清給哄好。

不過蕭風翼卻看到了周棋的幸災樂禍,他偷偷的瞪了一眼周棋,咬了咬牙,指着身邊還在猶猶豫豫的小廝吼,“還在發什麼呆呀,沒聽到本少爺剛纔說的話嗎,本少爺叫你去哄小孩呀,快點去。”

蕭風翼今天帶來的小廝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本身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哪裡會帶小孩,小廝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蕭風翼,哭着一張臉跟他說,“少爺,小的不會哄小孩子啊,小的沒帶過小孩子。”

蕭風翼一聽他家小廝這句話,氣的真想擡腳踹他,剛擡起腳,蕭風翼忽然想起這裡是張家,並不是他蕭家,他記得張含很不喜歡主人虐待下人的事情,於是,蕭風翼硬生生的把擡了半天的腳給伸了回去,皺着眉,一臉不耐煩的揮手叫他滾,“滾....滾.....你給本少爺滾....哪裡涼快,你給本少爺滾那裡去。”

蕭家小廝一臉惶恐的離開了石廳,等人一走,蕭風翼擡起一張笑臉跟張含商量,“小含,你別讓我哄這個小鬼了,我真的不會哄小孩,你就饒了我吧。”

張含擡頭看了他一眼,笑着說,“好啊,你不哄就算了,那你今天來這裡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答應。”說完,張含半彎着腰,拿着小莫清平時玩的玩具放在他面前哄他別哭。

蕭風翼一聽張含這句話,看了一眼在幸災樂禍的周棋,暗暗咬了幾口牙,在心裡跟自己說,大丈夫能倔能伸,不就是哄孩子嗎,他就不相信他哄不了。

於是,蕭風翼拍了拍張含的手臂,昂着頭跟她說,“你走開,我來哄。”

張含擡頭看了他一眼,讓出位置。蕭風翼佔了上去,蹲在小莫清推椅旁邊,先是傻蹲了一會兒,然後就見他從僵硬的臉上扯出難看的笑容朝小莫清笑道,“你是不是叫小莫清啊,你好,我是你蕭叔叔,你別哭了,要是你再哭,蕭叔叔就打你屁股啊。”

他話一落,原本只是嗚嗚斷斷續續哭着的小莫清突然哇哇大叫,頓時把蕭風翼嚇的坐在地上,一臉無措的看着張含,等着她救命。

張含朝他聳了聳肩,擺出一幅她也不知道怎麼辦的表情。

蕭風翼見張含不肯幫他哄小莫清,心裡生着一股悶氣,瞪了一眼張含,他就不相信他一個大男人會哄不住一個小屁孩,於是,蕭風翼眼珠子轉了轉,最後終於讓他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張含見他臉上『露』出得意笑容,正準備等着他究竟用什麼辦法來哄小莫清時,突然見蕭風翼把手伸到他口袋裡,掏啊掏,掏了好一會兒,然後就見他手從口袋裡出來時,手掌上出現了一錠金元寶。

蕭風翼拿着這錠金元寶向張含炫耀了下,隨即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樣,把這錠金元寶獻到小莫清手上,哄着他說,“乖乖,小莫清,別哭了,行嗎,你看這是什麼,金元寶哦,它可以買很多很多好吃的,拿着吧,你拿了就不可以再哭了。”

原本還哇哇大哭的小莫清突然看見眼前一個發亮的東西,頓時停下哭聲,沾着淚珠的大眼珠子一直盯着蕭風翼手上的金元寶。

已經差不多有四個月大的小莫清正是對身邊事情最感興趣的時候,平時,他就喜歡一些金光閃閃,或者是顏『色』鮮豔的東西,家裡人誰要是穿上一件顏『色』鮮豔的衣服,這一天,小莫清準保跟這人是最熟的。

蕭風翼這次也算是拍馬屁拍對頭了,剛好遇上小莫清喜歡鮮豔東西的時候。小莫清小胖手一抓,準確的把蕭風翼手上的金元寶給搶了過來,死死攥在它小手裡,即便是拿不穩,他也不讓別人碰,誰要是碰了,準大叫。

蕭風翼見小莫清不哭了,『露』出一抹得意笑容朝張含望了望,離開時,順便還捏了捏小莫清肥嘟嘟,白胖胖的小臉蛋。小莫清擡頭看了他一眼,見這位叔叔是剛纔給他好東西的人,很乖的『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然後繼續低着頭玩他手裡的金元寶。

張含看着一幅財『迷』的小莫清,在心底笑了笑,這個小鬼頭,也不知道像誰,居然是個愛財的財『迷』啊。

“行了,既然你把小莫清哄好了,那就坐下吧。”張含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蕭風翼,指着旁邊的凳子跟他說。

蕭風翼照着張含指的位置坐下,然後朝坐在他對面的周棋拋出一個挑釁的目光,周棋抿嘴微笑着,並沒有做出跟他同樣幼稚的動作。

當張含一看向他們這邊時,兩人又重新擺出一幅正經模樣,特別是蕭風翼,臉上很嚴肅似的,就好像剛纔他嘲笑周棋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

張含給他們各倒了一杯茶,招呼他們喝起來後,這才正視着他們,開口詢問,“蕭風翼,表哥,你們今天一同過來我家,不可能會是你們兩個約好來我家遊玩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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