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分!
“表妹,還是你聰明,我跟蕭少爺的確不是同時約好的,本來是我先來進村的,沒想到蕭少爺最後趕了上來,所以我們兩個一同過來了,表妹,咱們是實打實的親戚,就算是打斷了腿,那還是連着根的親戚,你叫我娘叫一聲大姑,我叫你爹要叫一聲大舅,表妹,你要是有什麼好事情,要一定要先想着大表哥啊。【、”周棋認真跟張含說。
蕭風翼一聽周棋這個臭小子居然敢給他打親情牌,氣的他是直咬牙,生怕張含會聽了周棋這臭小子的話,於是,蕭風翼趕緊打斷住周棋還沒說話的話,搶在他前頭跟張含說,“張含,你也別忘了,是誰幫你跟你家莫帆做成今天這規模生意的,要是沒有我福運酒樓幫忙,你跟莫帆可是發展不成今天這個樣子的,總的說起來,我蕭風翼也算是你們夫妻倆的伯樂了吧。”
張含聽着他們兩個一個在拿親戚情份威脅,一個拿當初的提拔之恩要脅,聽着她頭都快要炸了,在蕭風翼話一落,張含趕緊伸出雙手製止住他們接下來要說的話,她嘆了口氣,看着他們二位問,“兩位,你們有話還是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扯一些有的沒的來跟我講什麼道理,說吧,你們到底是爲什麼事情來我家。”13acv。
蕭風翼跟周棋等張含一說完,兩人相視一眼,立即同時開口,“我先說。”
“你幹嘛學我說話,你自己不會想其它話來說啊。”蕭風翼聽周棋跟他說的話一模一樣,生氣極了,蹭的一聲從凳子上站起,拉長着一張臉朝周棋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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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冷哼了一聲,瞪了一眼蕭風翼,聲音冷冰冰回答,“笑話,明明是我先說的,應該是你學我說話纔對,想不到堂堂一個蕭家大少爺,居然這麼無賴,學人家說話。”
“你.....你.....。”蕭風翼被周棋氣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來,只能一直在說你這個字。
張含看他們兩個從一進家門就開始你爭我奪,就連現在也不給她好好說話,此時,她臉『色』早已經不是一個黑字可以形容了,她發現,這兩個人完全是把她這個女主人忘到一邊去了,氣死她了。
“夠了,別再吵了,你們兩個要是再吵,不管一個是不是我表哥,一個是不是對我有恩,我張含統統不認,趕緊給我滾出我家去。”張含咬着牙,把這些話從牙齒縫中講出來。
蕭風翼跟周棋同時看向張含,兩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對她的驚訝,他們兩人心中同時在想,沒想到張含(表妹)看上去這麼弱小,原來罵人這麼厲害啊。
周棋跟蕭風翼相視一眼,馬上伏低做小,好言好語跟張含賠禮道歉,“張含(表妹)你別生氣,我們不鬧了。”兩人同時說完這句話,見對方又跟自己說的話一樣,這一次,他們兩人都很聰明的選擇了把這件事情先放下來,轉過頭,一臉微笑看着張含。
張含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深吸一口氣,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白眼,頗有怨言的跟他們說,“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逼』我生氣,我哪裡要這麼大聲吼人,剛纔這一吼,都快把我的嗓音給喊啞了。”
“是....,是我們不對,你別生氣了,先坐下來,你看看小莫清,一個人玩的多開心啊。”蕭風翼趕緊站起身,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來,然後指了指旁邊拿着金元寶獨樂樂啃的小莫清跟她說。
小莫清突然聽到人有在喊他名字,頓時放下手上的元寶,擡起頭朝他們望過來,小莫清看到張含,馬上『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順便啊啊的叫了幾聲。
張含嘆了口氣,看着他們兩位問,“我再問一次你們,你們這次一同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是酒,我知道你這裡有高濃度白酒,我想買。”
“表妹,我也想買,上次端午節,你答應過我孃的,要把這酒賣給我們家的,你不要忘記了。”周棋見蕭風翼先說出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暗罵了一聲該死之後,也趕緊開口跟張含說。
張含一聽完他們的話,蹙緊着眉盯住他們,如果她腦子還好的話,她記着她讓家裡人不準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的。現在才幾天啊,這兩個在鎮上的人就知道了,她『露』出狐疑的目光看着他們問,“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家有高濃度白酒的?”
蕭風翼伸手拍了拍他自己的胸膛,一幅自豪的說,“當然是我的人打聽到的了,張含,我可跟你說,咱們兩家合作了這麼久,也都合作慣了,看在我們兩家這麼默契的份上,你一定要把這個生意交給我們來做。”
“我也是從別的地方聽到的,表妹,我們是親戚,哪裡有把親戚往外推的,你說是不是?”周棋也不甘落後,繼續打着親情牌跟張含說。
正當他們兩人在爭吵時,莫帆急匆匆趕了回來,張含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莫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趕緊從凳子上站起,走到他身邊,目光往廳里正在爭吵的兩人瞄了瞄,她小聲在莫帆身邊嘀咕,“他們兩個是爲了咱們家的高度酒,他們都想要跟咱們合作,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莫帆目光陰沉的瞪了一眼還在吵個不停的周棋跟蕭風翼,心裡暗暗打了一個主意,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兩個。他們倆居然敢趁他不在這裡時讓他娘子擔心。
莫帆拍了拍張含雙手,溫柔跟她說,“別擔心,這事交給我,你看完,莫帆目光搜到正在推椅上躺着的小莫清,眼睛盯着小莫清手上拿着的金元寶,他眼睛亮了下,故意咳了一聲,側頭看着張含問,“小莫清手上的金元寶是怎麼一回事?”
張含看了一眼小莫清,見他一直拿着金元寶在用舌頭『舔』,『舔』得還不亦樂乎,張含見他這麼可愛,於是抿嘴跟着笑了笑,擡頭望了一眼莫帆,跟他解釋,“這金元寶是蕭風翼哄他的,從今天開始,這塊金元寶就是咱們小莫清的媳『婦』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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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聽張含說了小莫清手上這塊金元寶以後的用途,沒忍住,撲哧笑出聲,最後在張含向他望過來時,莫帆趕緊抿緊嘴,嘴角兩邊微抖着,說,“他還小呢,怎麼用得着這麼早就給他存媳『婦』本了。”
“怎麼早了,現在存,以後等他長大了,媳『婦』本不就更多了嗎。”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一個人說的高興。
莫帆見她這個樣子,搖了搖頭,準備去面對廳裡那兩個人,臨走前跟張含再交待了一兩句,這才邁起腳走了進來。妹是少的爹。
蕭風翼跟周棋經過你嘲我諷,你爭我鬥,最終還是一點結果都沒有弄出來,正當兩人氣呼呼的喝着彼此眼前的茶時,兩人聽到了莫帆的聲音,“蕭少爺,大表哥,你們今天一塊來我家,真是難得啊。”
蕭風翼跟周棋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同時擡頭向莫帆這邊看過來,然後彼此相視一眼,下一刻,兩人一起向莫帆這邊迎了過來,一人一邊把莫帆給夾住。
“莫帆,你回來了,渴了吧,走,我給你倒杯茶止止渴。”蕭風翼一臉笑容對莫帆說。
周棋見蕭風翼這麼做,嘴角微微撇了撇,『露』出鄙視的眼神瞪了一眼蕭風翼,周棋咳了一聲,一臉正經的看着莫帆說,“表妹夫,表哥這次過來是有事跟你說的,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莫帆看着這兩個完全不同態度的人,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坐在廳裡的八仙桌上,剛坐下來時,三人只顧着喝茶,沒有人開口,過了好一會兒,莫帆擡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率先開口,“我知道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剛纔含兒已經跟我說了。”
蕭風翼跟周棋聽到莫帆這句話,同時把目光望向莫帆身上,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這高度酒的事情我跟含兒一早就想過了,我跟含兒的決定就是這酒分給你們兩家去賣,至於怎麼賣,賣到哪個地方去,這就由你們兩家商量了,我們只收銀子。”莫帆嘴角彎着,一雙精明的眼珠子在蕭風翼跟周棋兩人身上轉了一圈。
蕭風翼跟周棋相視一眼,此時,他們心裡都有相同一個答案,那就是這次吃獨食看來是不可能了,唯有按照莫帆提的這個方法來分高度酒了。
“我沒問題,不過我只關心,以後你們釀的高度酒也要給我蕭家一半才行。”蕭風翼看着莫帆說。
周棋低頭抿了抿嘴,過了一會兒,他也擡起頭看向莫帆,說,“我也沒問題。”
“那好,我家現在有八缸高度酒,你們一家四缸,每缸高度酒有二百多斤,價錢是三百兩,至於你們要賣到多少銀子我們也管不着。”莫帆盯着他們兩位說。
言下之意就是在跟他們說,關於這高度酒只要是從張家運出去了,無論他們賣多少銀子一斤都與他們張家沒關係。
蕭風翼跟周棋都是在商場裡打慣了的,他們二人都從這高度酒裡邊聞出了一股發財的味道,二百多斤的高度酒買進來是三百兩,這看起來挺貴,像是市面上一般的酒,二百多斤也才賣百八十兩。雖然挺貴,不過他們二人都知道這高度酒貴的值。
他們有信心,只要他們把這高度酒買回來,這酒要是從他們手上轉賣出去,一準把這價錢翻倍。
“行,三百兩就三百兩一缸,明天我會派人過來拉。”蕭風翼大手一拍在桌面上,很豪爽的看着莫帆說。
莫帆滿意點了點頭,見身邊的周棋沒回應,於是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周棋側頭看了一眼莫帆,也跟着點了點頭,回答,“我明天也派人過來拉這四大缸酒。”
“好....,時間也不早了,兩位留下來吃個午飯吧。”莫帆見自己的生意跟他們談成了,並且還賺得盆滿鉢滿,心裡別提高興了,看着他們兩個人的目光都和氣了不少,也毫不吝嗇的留他們在家裡吃午飯。
蕭風翼跟周棋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陽光普照,再看這太陽曬到的位置,估計了下,這個時候確實不早了,要是他們現在趕回鎮上去,早就過了吃午飯的時辰,於是他們兩個點了點頭,同時應了一聲,“好。”
莫帆高興的朝手把張含叫過來,“含兒,事情解決了,咱們家裡的八缸酒,蕭少爺跟大表哥平分了,每缸三百兩的銀子,明天他們就過來拉,到時記得跟他們收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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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眉角動了動,瞪了一眼這個得意洋洋的莫帆,心想,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把心中的高興收斂一下,居然當着客人的面這樣說。幸好這兩人跟他們夫妻很熟了,不然,搞不好他們見到莫帆這個表情,認爲剛纔莫帆讓他們當了冤大頭了呢。
“知道了,表哥跟蕭風翼也不是外人,他們不會賴咱們帳的。”張含瞪着莫帆說。
到了煮午飯時,金秋花從豆腐坊趕了回來做飯,看着匆匆趕回來的金秋花,張含嘆了口氣,她這個娘啊,就是太省了,她跟金秋花說了好幾次,叫她要不就別去豆腐坊那邊做事了,要不就請個人在家裡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
沒想到,金秋花硬是不肯,說她身子好的很,不讓張含花這個冤枉銀子,後來還說張含有了銀子就忘記以前過的苦日子了,一直拉着張含回憶他們一家以前過的苦日子,最後張含被金秋花的思苦弄怕了,下次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提這兩個意見了。
趕回來的金秋花聽張含說蕭風翼跟周棋要在家裡吃飯,頓時滿臉歡迎他們,並且還在他們兩位面前保證說,她今天一定給他們做頓好吃的。
中午,在外面做事的張二柱等人也陸陸續續回到家,當他們聽莫帆說蕭風翼跟周棋是來張家買酒的,張二柱跟何伯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好多,他們這幾天都會在吃飯時喝上一小杯張含釀的酒,這差不多都快要成爲他們兩個人的習慣了,現在一聽莫帆說家裡的酒全賣了,他們兩人就想到以後會有好長一段時間喝不上酒,他們的心情就非常鬱悶。
張含一看他們兩位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張含見狀,悄悄的走到他們身邊,透『露』一個消息給他們知道。
當張含在他們兩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張二柱跟何伯臉上的不悅表情不見了,然後就一直是樂呵呵的繼續吃着午飯。
午飯期間,蕭風翼跟周棋也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他們鬥智鬥勇的時候,所以一直到吃完午飯,他們兩個都是相敬如賓,並沒有做出什麼太過的事情。
張含見他們兩個這次沒有在吃飯期間給她惹麻煩,於是決定好心給他們提一個意見,就當作是回報一下他們兩位了。
在送他們臨走時,莫帆攙扶着張含,把他們二位送到屋腳下,就在他們二位準備上馬車時,開口叫住了他們,“兩位等一下。”
蕭風翼跟周棋同時揮開準備要扶他們上去的下人,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張含跟莫帆,蕭風翼問,“張含,你叫住我們還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是有事情纔會叫住你們的了,你以爲我這麼閒啊。”張含笑着跟他說,然後把目光望向周棋這邊,回以一笑。
張含走上前,看着他們兩位說,“看在你們兩位在吃飯時沒有做出丟人的事情,我就給你們一個賣酒的建議吧,你們現在不是都買了我家的高度酒嗎。不如這樣,蕭家現在家大業大,國家各個地方都有不少店鋪,你們把賣酒的地方錯開,分開一片區域來賣,這樣子,你們兩家應該會賺不少。”
蕭風翼跟周棋聽完她這個建議,兩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兩人望向張含的目光都帶着一種佩服,周棋看着張含說,“你這個辦法不錯,我們會回去商量的。”
送走了他們兩家,張含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莫帆,朝他抿嘴一笑,伸出一隻手向他招了招,撒着嬌說,“過來扶我回去,我累了。”
莫帆一聽她這句軟軟綿綿的話,頓時心裡酥酥麻麻的,趕緊跑上前接過她手,望着她笑面如花的臉蛋,真想上前狠狠親一口,只是到了最後,考慮到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小路,隨時都有可能會在這裡經過,所以他也就只能往喉嚨裡咽口水,忍着緊繃的身體扶着她往半山腰的張家走去。
八缸的高度酒,一缸賣了三百兩,總共賣了二千四百兩銀子,一下子又給張家進了一筆可觀的銀子,看着一疊銀票,張含在這裡看出了釀酒的商機。
如果單靠她一人力量釀酒的話,這也只能算是小小賺一筆,可這個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都能跑到她的腰袋裡,於是,張含跟莫帆商量在牀上商量了一個時辰,小兩口決定辦一個酒廠。
兩人還決定這個酒廠讓金家入一份股,一來算是幫了金家,二來張含也想借助金家的釀酒技術來開這間酒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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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含把這事說給金秋花一聽,金秋花頓時高興的直落淚,拉着張含的手說,“含兒,娘替你兩個舅舅謝謝你,本來娘也想在過段日子跟說一下,看能不能把你兩個舅母弄到豆腐坊來做,你也知道,你兩個舅舅只會在田地裡刨食,田地又不多,你外公一家過得很苦,娘不忍心看着親人受苦啊。”
張含伸手拍了拍金秋花手背,心裡涌出一抹愧疚,都怪她腦子想的不夠周全,想到給身邊的人安排事情做,最後卻把外家一家人給忘記了。
張含想起金家的兩個舅母,她們兩位算是通事理的人,不會跟老張家那邊的人一樣,喜歡占人小便宜。這兩個舅母上次來張家巡端午節時,看她們做事的態度一看就是個幹活利落的人。
“娘,你放心,我兩個舅舅跟舅母都是好人,這酒廠的事情就讓我兩個舅舅跟舅母過來做事。”張含看着眼眶紅紅的金秋花說。
金秋花趕緊抹掉眼角的淚水,趕緊從凳子上站起身,跟張含說,“這麼一件大事情,我現在就回金家村跟你外公他們商量一下,含兒,你跟女婿真的決定好要開這間酒廠了嗎?”
金秋花走以門口,突然回過頭看向張含,再三跟張含確定這事是不是已經決定了,要不然她怕她回去把這件事情跟孃家人說了,張含又不打算開了,那她就讓孃家人白高興一場了。
“娘,這個你放心,我跟莫帆都決定好了,就準備找地方建酒房呢,你放心跟大舅他們說吧。”張含笑着跟金秋花說。
金秋花高興極了,趕緊去豆腐坊那邊把張二柱叫回來,然後夫妻倆換了一身好看一點的衣服,金秋花又撿了一些回孃家的禮物,夫妻倆坐着馬車,高高興興的去金家報喜了。
傍晚時,金秋花跟張二柱回來時身後還帶了金家兩老,原來是金老爺聽女兒說外甥女要開酒廠,很高興,一直在家裡人面前說,金家的釀酒手藝不會失傳了。
後來,兩位老人硬是要跟着金秋花跟張二柱回張家,於是金家兩老就跟着金秋花和張二柱一塊回張家了。
當張含看到金家兩老時,忙上前把他們兩位迎進門。金老爺高興看着張含說,“含兒,我聽你娘說你要建酒廠,外公這是過來給你提建議的,你不會嫌棄外公吧。”
張含握着金老爺的手說,“外公,含兒怎麼會嫌棄你了,含兒還巴不得你來呢。”說完,張含像個小孩子一樣朝金老爺撒了一回嬌。
從這天以後,金老爺老兩口就住在了張家,經常給張含跟莫帆兩人提供建酒廠要注意的措施。
就在張家開始變忙碌時,鎮上週家門口停了一撥人,周木林跟周夫人站在門口一臉激動,等馬車的人下來時,周夫人眼眶含淚迎上去,拉住從馬車下來的男人,心疼問,“書兒,你終於回來了,你沒發生什麼事吧?”
周書臉『色』黝黑,下巴上面還長出一點鬍鬚,看起來有點落魄的樣子,周書望着拉着他的周夫人,一臉老成,嘴角彎了彎,向周夫人喊,“娘,你擔心兒子,兒子一切都好,真的。”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你離開了兩個月,孃的心就一直擔心你,就怕你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還怕你生病沒有人伺候你。”周夫人趕緊拿手背抹了抹眼角淚水,雙手扶着周書手臂,看着變黑的二兒子,突然鼻子又一酸。
這時,周木林從門口走下來,站到他們母子面前,周木林虎着一張臉跟周夫人說,“孩子大了,理應多出外面闖『蕩』,像你一直這樣守着他,他還能有什麼出息。”
周夫人聽到周木林這句話,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跟他說,“感情他只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你心裡不心疼他,是嗎?”
“真是的,我就知道跟你這女人講話講不通的,書兒,事情辦得怎麼樣,東西帶回來了嗎?”周木林不想惹周夫人生氣,於是擺了擺手,把頭轉頭周書這邊,開口詢問他出去辦的事情。
周書朝周夫人笑了笑,然後把目光看向周木林,一臉尊敬的回答,“爹,事情辦好了,東西就在馬車上,我還帶回了一個西域人,由他來教我們怎麼種這葡萄。”
“好,上面給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你明天把這些東西和人帶到你表妹那裡去,她是個有主意的,這次能不能成功,就看她的了。”周木林一臉神秘莫測說道。
周書本來想開口問周木林到底這上面是誰在『逼』他家釀葡萄酒,不過周書一想到上次周木林警告莫麟的話,周書不得不把到了嘴邊的疑問給吞了回去,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似的,聽從周木林吩咐。
第二天,張家村就出現了三輛馬車進來,這三輛馬車都停在了張家屋腳下,張家村的村民們見狀,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像現在張家這種樣子,每天來兩三輛馬車的這事已經在村裡不算是稀奇事了。
張含聽到屋腳下傳來熱鬧的說話聲,好奇推着小莫清從裡面走出來,低頭一望,正好看到周書從馬車下面走出來。
“表妹,你別下來了,我等會兒要帶一件東西上去給你看。”周書一擡頭,看到站在張家門口的張含,對她搖了搖手,然後大聲跟她說。
張含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就站在原地等着他上來。周書上來時,並不是一個人,他身後跟着十幾個人,另外還有一個把頭抱住的外族人,張含見狀,好奇的看着這些人向周書詢問,“二表哥,你這是幹嘛,準備搬家來我這邊住嗎?”
現在看周書這個架勢可不就像是在搬家嗎,左一箱右一箱的,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贊同張含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