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漢子完全是一個話嘮,一說話根本就停不下來見她還要張口說話,劉姍姍連忙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她真的受不了了,自己還沒有問啥事兒呢這漢子就差不多給她嘮了他兒子的事情,還給她上了一堂教育課。
此時劉姍姍都有些後悔自己問這個漢子話了,因爲這種人一旦說下去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中間都不帶歇氣兒的,可是現在招呼已經打了她總不能對這個漢子說沒事就是想問下好吧。
“大哥,我知道了,我以後學摩托車一定會做好安全防護措施的,既然你是本地的那我向你打聽一件事,前半個月之前縣城的派出所有沒有抓到一個叫陳超明的越獄犯人?”
“我剛纔看報紙說這個犯人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以前我見過他幾面,感覺這人挺不錯的怎麼可能是一個越獄?而且還幹出綁架這種事情,應該不是他本人乾的吧?應該是被陷害的吧?”
這一番話從劉姍姍的嘴裡說出來後她已經做好了面對漢子無休止的言語攻擊了,果不其然,只見這個漢子咧嘴一笑,下一秒鐘成片的話就從他嘴裡好像機關槍一樣嘟嘟嘟的說出來。
“老妹兒你瞅你說的這叫啥話,啥玩意兒叫這個人不像是一個越獄犯人,我告訴你,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心隔肚皮,雖然你見過他幾面你知道他到底是一個啥樣的人?你去過他家嗎?你知道他從小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嗎?你知道他這個人是啥性格嗎?”
“所以說人往往不能看錶象,表象表現出來的只是表象,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只有自己才知道。我告訴你,這個人就是一個越獄犯人,前半個月之前被縣城派出所給抓住了,告訴你,當時他還綁架了一個少女呢,這少女好像是跟他父親一塊兒來縣城看病的還是咋回事。”
“反正最後不知道這個少女他爹是不是借了這個
人的錢了,最後這個叫陳超明的犯人直接將這個少女綁架了讓他爹拿錢贖人,最後不知道又是咋回事兒出來一個叫啥秦陽的人來,完了三兩下將這個陳超明給放倒了。”
“最後警察來了將陳超明抓緊的派出所,實話告訴你,這個陳超明可是咱們縣城納稅大戶祥雲藥材有限股份公司陳雨嘉的弟弟,不過好像他們姐弟倆的關係並不怎麼樣,這陳超明可是進過一次監獄的,上一次聽好多人說他好像是被自己的姐姐給舉報了,然後才進的監獄的。”
“不知道最後咋回事,這傢伙越獄出來了,而且還綁架了別人。但好幸的是沒有人受傷,而且再次被送進了監獄,應該沒有啥機會再出來的,畢竟越過一次獄的人,肯定不會有第二次越獄的機會。”
“要是還有第二次越獄的機會那這監獄有啥用,豈不是和菜園子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就是沒見,那幾天人心惶惶的,整個縣城一羣大佬爺們兒老少婦女聽說越獄犯出來了,大晚上都不敢出去溜達。”
“生怕一個搞不好被這個越獄犯給越獄了那就出大事兒了,你說呢老妹兒。我告訴你,以後行走夜路千萬不要一個人,也不要太晚了,如果太晚的話就打車回家,要麼就在朋友家住着,要麼就和朋友一起回家,千萬別一個人回家,我兒子以前就是……”
“住嘴!”
劉姍姍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此時感覺腦袋裡面到處都是嗡嗡一片作響,就好像是無數只蒼蠅在在圍繞着她飛舞一樣,吵得她天昏地暗,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她只不過是問一下陳超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怎麼越獄的,可是這個人就給她說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題,她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難道連這點事情都明白嗎?還用他來教自己。
而且這個人的嘴巴也太厲害了,話癆病也太嚴重了,她覺得這個人不應該看自己
的屁股應該好好看一下他的嘴巴,因爲他的嘴巴病的比他的屁股還嚴重。
不過還好的是劉姍姍終於聽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而且她還知道了這件事情中有秦陽的參與,而且這個人還給了她一個重要的提示,那就是陳超明是祥雲藥材股份有限公司老闆陳雨嘉的弟弟。
祥雲藥材股份有限公司是啥樣的一個公司她雖然說沒在縣城生活可是已經聽說過這個公司的名氣,這個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公司,一年掙上三四百萬沒有問題,既然陳超明是這個公司老闆的弟弟,那麼百分百就是豪門了。
“咋的老妹兒?咋不聽我說下去呢?我話還沒說完呢,告訴你,這件事情並沒有我告訴你的這樣簡單,其實還有更多的一面你想不想深入瞭解一下呢?我……”
被劉姍姍一下喝止住了,但是這個漢子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依然開口說道,但是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再次被劉姍姍給打斷了。
“我說大哥,你能住嘴成嗎?我真的受不了你這嘴巴了,我就是簡單的問一下,你一連串的給我說了這麼多,我現在腦中都是嗡嗡一片,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想這件事情?”
劉姍姍此時臉色並不好,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容露出冷漠之色,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冷淡,表現出一副拒人千里、生人勿近的表情來。
見到她這樣的表情之後這個漢子立馬閉口不言了,因爲他知道自己有話嘮這個毛病,而且因爲自己話嘮這個毛病得罪了不少人,包括自己的媳婦兒都和他離婚了。
現在他只有和自己的兒子一起生活,但是他的兒子有時候也受不了他話嘮這個毛病,如果他的話一但說的多了他的兒子就會立馬摔門而出,丟下他一個人在家裡自言自語。
此時劉姍姍心中已經想到了很多事情,那就是爲什麼陳超明進監獄這件事情和秦陽有關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