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一天在村裡無非就是給人看看病,然後無所事事的到處轉轉,弄弄自己藥田裡的那點藥,怎麼可能和陳超明這種豪門大公子認識呢?
就算是先前陳超明讓她把秦陽介紹給他父親治病,但也不可能因爲這件事秦陽就將陳超明送進監獄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剛纔那個漢子說得清清楚楚,最後是秦陽出現將陳超明給撂倒了,制服了,所以警察來了之後纔將陳朝明送進監獄的。
而且陳超明在進監獄之前還進過一次監獄,他算是二進宮了,第一次進監獄還是因爲他的親姐姐將他送進了監獄。
所以就算這件事情是被冤枉的但是陳超明也不可能出來的,因爲他是二進宮,就算他被冤枉,但是越獄這條罪名還是會讓他在監獄待個七八年的,所以說她想嫁入豪門的夢想是徹徹底底破滅了。
越想劉姍姍的心中越是氣氛,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讓自己想以身相許,託付終生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卻被人送進了監獄,而且還是他的親姐姐。
如果沒有秦陽和他陳雨嘉的話,陳超明是絕對不會被送進監獄的,說不定他現在正和自己一起在飯店吃飯,吃完飯之後還會帶着自己去商場裡買首飾,買衣服,然後晚上兩個人浪漫的看一場電影。
這樣發展下去之後他們兩個人肯定會雙雙步入婚姻的殿堂,她成爲豪門的闊太太,而陳超明成爲了她英俊有才多金的老公。自己這一輩子也不用待在上溝村那麼一個小山村裡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夜晚伴隨着鳥蟲鳴聲入睡。
可是她現在的夢想卻被陳雨嘉和秦陽給破滅了,如果沒有這兩人的話,她現在肯定不是這樣的情況,以後的命運也不是這樣的命運,所以她現在心裡已經開始恨陳雨嘉和秦陽兩人了。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推開了,劉大栓提着一碗豆腐腦和兩根油條走了進來。
看着面色鐵
青的劉姍姍微微一愣,心說自己的閨女這是咋的了,怎麼一大早上起來就這麼大的火呢,剛纔他走的時候是這副表情,現在也回來的還是這幅表情。
而且好像比剛纔還更嚴重了一點,這是咋回事兒呢?難道就因爲自己情緒激動失手砍傷了她,就一直懷恨在心嗎?再怎麼說自己可是她的父親啊,就算是再怎麼不對他現在也已經認錯了,都是一家子人,低頭不見擡頭見,不可能弄得這麼僵吧。
心中想到這些於是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閨女兒啊,爹給你買了豆腐腦和油條,趕緊趁熱吃了吧。聽說豆腐腦營養非常的高,對你的恢復應該有所幫助,所以就買了這點,要是覺得不和胃口的話要吃啥你給爹說,爹出去再給你買。”
聽到這樣的話後劉姍姍轉過臉來看着劉大栓,一言不發盯了三四秒鐘,這才說道:“我想今天就出院,能不能行?如果不能行的話這東西我就不吃了,沒就算營養再高也沒有必要了。因爲我一直住院,我就不相信豆腐腦的營養在高有醫藥來的恢復效果快。”
此話一出頓時劉大栓愣了一愣,隨即老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來,一雙渾濁的眼中焦急的看着劉姍姍,語氣急促的說道:“說閨女你這是要幹啥呢?放着好好的醫院不住非要回去這是因爲啥呢?你看你現在的情況,回去能治好嗎?你這樣做不是要爹的命嗎?”
說完這些話後劉大栓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繼續說道:“如果你是擔心你媽的話我等會兒就給村委會打電話,讓人把你媽送到縣城來,這樣你就安心在縣城養病好不好,閨女?”
“你覺得我這樣做是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又沒有想過你昨天對我這樣做何嘗不是要了我的命呢?如果要不是我用手去拉你而是抱你的話,那你那一刀會不會就是在我的腦袋上呢?”
只見劉姍姍冷着臉說出這番話來,此話一出她將頭再次
轉過一旁不想看劉大栓一眼,對於劉大栓手中提的吃的也絲毫不感任何興趣,因爲她此時腦中全是陳超明的事情。
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劉大栓知道他再說什麼也沒有什麼用了,於是手中提着的豆腐腦和油條走出了病房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一口一口的慢吞吞的吃了起來。他其實也不想吃,但這東西是花錢買的,就算再不想吃也要吃下去。
……
“嘭嘭嘭!”
一陣猛烈急促的錘門聲猛然響了起來,這讓熟睡中的秦陽立馬將被子拉下來,張口吼道:“誰呀,想死的是不,不知道我正睡得香的嗎,敲這麼大聲幹啥呢?家裡的豬是死了還是進賊了!”
吼出這番話之後秦陽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是中午的十點多鐘了,這一覺他足足睡了七八個小時,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睡過的。
以前就算再累,只要雞鳴聲響起他都會起牀,因爲事情太多了,但是今天卻偷了一個懶,可是還沒有睡夠又被人吵醒了,讓他非常的不爽。
“大兄弟快別睡了出大事兒了!趕緊起來開門吶!出大事兒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二猛子驚慌失措的聲音,聽到這些話後秦陽立馬一骨碌從牀上坐了起來,因爲他從來沒有聽過二猛子用這種語氣說話,看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不然他也不可能敲門敲的這麼急促,簡直就是在捶門。
衣服都沒有穿秦陽就赤裸着身子,光着大腳丫子直接向屋外跑去,一邊跑嘴裡一邊說道:“咋的了猛子?出啥事情了?你看你這火急火燎的,我睡的正香呢你給我整醒了,今個你要說不出來啥大事小心屁股開花。”
“快別睡了大兄弟,出大事兒了!昨天晚上那兩個傢伙不見了!我一叫醒來發現綁在他們倆身上的繩子斷了一地,而且虎子還被他們倆給整死了!要不然的話他們要跑我早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