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將他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二猛子和王大膽,然後就離開了村委會,路上他想了半天是不是將這件事情給陳永琦說一下,讓他再重新做一個決定。
畢竟現在他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他完全可以拿王志斌來說事,思來想去之後秦陽還是決定給陳永琦打個電話說明一下這情況。
這次彩鈴響了許久電話才接通,手機揚聲器裡傳來陳永琦有點驚疑的聲音,好像他對秦陽再給他打電話感到吃驚。
“老弟,怎麼了?又有事嗎?如果你還是說製藥廠那件事情的話那我告訴你不要想了,先停下來吧,等過段時間我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再回給你們通知,到時候咱們再開工也不遲。”
“不然的話就這三番五次的來找麻煩,到時候搞到工人人心惶惶的,全部都沒有在留下來幹活的心思,那個時候如果製藥廠開工了卻沒人,你說怎麼辦?”
“老哥,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要說這件事情而是別的事情。剛纔我才知道這個國土局的局長王志廣和先前來俺們村找麻煩的一個人舅甥關係,而且他的這個外甥我在他身上做了手腳。”
“現在已經命不久矣,如果我不出手醫治的話,他這個外甥最多活不過一個月就要去見馬克思,而且剛纔我已經將這件事情給王志斌說出來了。”
“他現在求着我去醫治他的外甥,讓我隨便提什麼條件只要他能做到的都答應,而且他剛纔還承諾過我,說只要我將他的外甥給救好的話,就把製藥廠的批文給咱們辦下來,而且以後再也不會來找咱們的麻煩。”
“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我是答應他呢還是不答應他?如果我答應他的話我又害怕這老小子到時候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現在已經和咱們耗下去了,而且說不着急處理製藥廠的事情,要緩上一緩,現在工人們已經人心惶惶了,還能
再緩下去嗎?如果再緩下去的話相信等這件事情解決好後製藥廠的工人已經走了一半了。”
“本來我是不想跟你說這件事情的老哥,但是我想了想還是給你說出來吧,畢竟你是咱們製藥廠的最大投資人,如果你決定將製藥廠停下來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你現在看吧,咱們掌握了主動權完全可以讓王志廣這老小子無話可說無事可挑,而且還能乖乖的給咱們將相關批文辦下來。”
電話那頭的陳永琦在聽到秦陽這樣的話後立馬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叫什麼?這才叫做意外。
他原本還正在爲這件事情發愁該找什麼人去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秦陽現在給他打電話就說他已經掌握了主動權,王志廣的外甥因爲他的緣故而變得性命堪憂。
雖然不知道秦陽是怎麼做到的,但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一件好事兒,他就不用再拿着什麼東西上門求見別人讓那些人幫忙給說情了。
心中想到這些陳永琦強忍着激動,儘量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冷靜,用着聽起來很是平靜的語氣說道:“老弟呀,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你怎麼不早點將你這手亮出來呢,如果你早點亮出來的話咱們也不會這麼麻煩了。”
“就算是昨天土改局的人來找咱們麻煩當場就可以給這個國土局的局長打電話,讓他們這幫人吃不了兜着走。”
“對了老弟,你剛纔說你將王志廣這個外甥的性命攥在手裡,那我想問問你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纔在人家的身上搞了手腳?這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了你還有沒有把握將人家的病給治好嗎?”
“如果你要沒把握的話這件事還是算了,先將製藥廠停一停,我自己找關係託人將這件事情擺平,不然的話到時候弄得得不償失那就不好了。”
雖然說陳永琦聲音聽起來很是平靜,但秦陽卻
從他這平靜的聲音中聽到了那一絲掩飾的激動,看來聽到他這樣說陳永琦的心中還是非常激動的,不像他聲音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
“放心吧老哥,只要是我動的手腳就算是過上一年,兩年,一輩子我也能給他解了,如果我不想解的話,就算他找遍世上所有的醫生,也不可能將他外甥身上的毛病給治好的,這也正是爲什麼我一說出來,王志廣這老小子立馬就開始求我讓我給他外甥治病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再去找別人了,你就自己看着辦,分寸一定要拿捏好,不要到時候做的太過了讓人感覺下不來臺,畢竟人家是國土局的局長,位高權重,咱們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而且不要讓人家抓住你的什麼把柄,如果讓他得到證據證明你是真的將王志彬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說不定他會直接將你弄進監獄。當官的最是變化無常,更何況王志廣已經是老而成精了。”
聽到陳永琦這樣的話後秦陽很是認真的說道:“放心吧老哥,我自有分寸,絕對不會讓這老小子抓住我任何把柄的,更不會留給他能將我告上法庭或者弄進監獄的證據。”
隨後和陳永琦再次商量一下製藥廠這事情後秦陽便掛斷了電話,剛纔第一次他給陳永琦打電話的時候心情是沉重的,可是這一次給陳勇打電話他的心情確是萬分的激動。
因爲他已經徹底解決了製藥廠這件事情,以後再也不怕有什麼部門來找他們麻煩了。就在秦陽心中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上溝村的大喇叭再次響徹起來,而廣播的人依舊是硃紅軍。
“各位工人們,我是這次工程的總顧問硃紅軍,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先要給大家道一個歉。”
“因爲我來這裡已經不少日子了但從來還沒有正式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自己,對此,我向大家賠禮道歉。而且這次和我來的還有一個工程顧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