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旁邊站的這位美麗的女士,不對,她不應該稱之爲女士,她應該是女孩。她是一個高校大學的畢業生,因爲所學專業可塑性極強,所以得到了陳老闆的賞識將她派到上溝村來鍛鍊,她叫李玲。”
“我說的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各位工人們,咱們以後相處的日子可長了,雖然說現在因爲某些事情要將製藥廠先停封一段時間,但你們千萬不要以爲製藥廠這個工程就此作罷。”
“希望你們可以和我們一起度過這段艱難的時間,這個時間段過後咱們製藥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建造起來了,再也不會說是有什麼相關部門來找咱們麻煩。”
“接下來我要宣佈的就是,正式將製藥廠停工三個月,希望所有的工人在這三個月之內不要離開上溝村,我們依舊給你們提供住和吃,希望廣大的工人們可以留下來。”
硃紅軍的這些話說出來後頓時一片譁然,已經提前猜出結果的工人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但是他們還是覺得這三個月的時間有點太長了,三個月都讓他們呆在這個小村裡。
雖然說提供吃和住,但他們出來是幹啥來的,他們是來掙錢來的不是來混吃混喝來的,讓他們在這裡等三個月這也就是意味着他們在三個月之內賺不到任何錢,而且還白白耽誤了三個月的時間。
他們是下苦的工人,他們需要錢,他們需要生存,他們不像大老闆那樣不用愁錢的事情,所以說硃紅軍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工人們雖然說沒有立馬錶態,但不少人已經私底下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見他的話說出來後工人們的反應並不強烈,硃紅軍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好歹他也是這次工程的總顧問啊,這些幫工人也太不給面子了。
於是清了清嗓子再次說道:“各位工人,如果你們對我這件事情有什麼意見的話你們可以提出來,咱們
可以商量着解決。”
“不要說什麼事情都自己藏在心裡,我希望那個時候看到的人數和現在看到的人數是一樣的,我不希望等再次開工的時候去找你們幹活已經是人去樓空。”
此時秦陽已經走在去村委會的路上,當他聽到大喇叭傳出硃紅軍這樣的話後棱角分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來。
這個硃紅軍不知道是真不瞭解工人們現在的心情還是假不瞭解,現在工人們一心只想多賺點錢,他給工人們說讓等三個月這事可能嗎?如果換作是他他願意等上三個月嗎?
話根本就不應該這樣說,而且硃紅軍說得有些爲時尚早,因爲他現在正在趕往村委會趕去,只要等他過去之後答應王志廣醫治他的外甥王志斌,目前所有存在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的。
“你口口聲聲說會管我們三個月的伙食,到時候假如你走了我們又沒有吃的怎麼辦?把我們扔在這個小山村裡不給我們發錢也就算了,再不給我們吃飯我們還不如現在就走呢。”
“是啊是啊,讓我們白白在這裡浪費三個月的時間等製藥廠開工,如果製藥廠能開工的話那還好說,如果到時候再開不了工怎麼辦?你能肯定三個月之後一定會開工嗎?”
朱軍的這些話說出來後工人們立馬開始反駁起來他們將自己心中想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聽到工人們這樣說後硃紅軍看似很認真的在傾聽,但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此時跟隨王志廣前來的那三個國土局的人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幕,本來在來之前王志廣決定好了,如果拿不出批文的話,他就會立馬給當地的派出所打電話,讓他們出警來協助自己將這個製藥廠直接貼封條。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自己最疼愛的那個小外甥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突然出現各種毛病,就像剛纔秦陽所說的那樣,一到半夜渾
身冷的發展而且胸口疼痛無比,有時候甚至連氣都喘不過來.
他請遍了所有知名的醫生但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可是剛纔那個秦陽卻說了那樣的話,說他有把握給自己的外甥將病治好,但因爲製藥廠的關係而且因爲他的身份比較尷尬所以沒有答應。
雖然說秦陽剛纔回絕的那麼幹脆但是他相信這件事情肯定會有所轉機的,不然秦陽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要他說出來了那就說明他還是想用這件事情來要挾自己妥協。
但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自己誤解了秦陽的意思,如果秦陽是一個說到做到而且不懂得變通的人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心中想到這些王志廣頓時愁眉苦臉起來,看着黑壓壓的一片工人忍不住嘆息一聲,低聲自語道:“唉,早知道事情會出現這樣的意外,我也不會講話說的這麼絕了,更不會答應陳家那小子,現在好了,唯一能將小斌病治好的人卻被我得罪了,希望這小夥子不要太耿直。”
就在在王志廣自言自語的說出這番話來後,秦陽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村委會大門口。看着在講臺上站着的硃紅軍和站在他身旁的李鈴,秦陽頓時無奈了,如果他想去講臺上阻止硃紅軍再講下去的話,就必須要越過這一羣黑壓壓的工人。
可是工人此時的情緒這麼激動他想過去並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除非他強行將這些工人全部分開,他這樣做的話肯定會惹到工人們不高興。
心中想到這些,秦陽左右看了看然後彎腰撿起一顆石子屈指一彈,瞬間只見石子呼嘯着向硃紅軍射去,正欲開口講話的硃紅軍還沒有來得及將嘴裡的話說出來就覺得額頭一痛,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變成了驚恐的呼聲。
“誰?是誰?誰在用石子打我?給我站出來,如果你們誰有意見的話可以給我提出來,不要在背後給我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