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我沒有想到啊餘富貴,當初我還以爲你真的會爲我真心實意的做事情的呢,但是沒想到你竟然拿我的寬恕當成了傻子,真以爲我啥都不知道嗎?告訴你,上次我去縣城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你是否還能記得前一陣子你一個大早上在縣城小吃一條街說的那些話。”
“能記得吧?如果你記不起來的話也沒事,我來幫你回憶回憶,當時我就坐在你的身後,可惜你沒有發現我,而且還給那個人說我就是一個二傻子,還說了你的計劃,還說因爲我讓你給我送菜你已經賺了不少,連豬肉都不賣了,現在專門吃我的回扣。”
“這些話是不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不要告訴我不是,我不是二傻字,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蛋,今天既然你來了那你就留下點什麼,不然的話你就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俺們村,不要懷疑我這些話的真實性,因爲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不信你可以試試。”
此話一出,只見餘富貴臉上表情更加的精彩起來,他好像活見鬼了一樣看着秦陽,面色蒼白如紙,眼底最深處有着絲絲驚恐之色劃過。
這一切來發生的太突然,太快了,讓他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剛纔秦陽說的那些話就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了,而是一直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爆發出來而已,而且他剛纔突然摔倒這也是秦陽做的,他就是想借着這個機會爆發。
一想到那個時候在縣城的蔬菜市場秦陽憑一己之力愣是將那些手持利刃的小混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那神勇的一幕現在他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而且聽秦陽剛纔話的意思,如果他今天要是想不出來一個能解決的辦法的話,那麼他就會動粗了。
心中想到這些,於是餘富貴連忙顫聲說道:“大兄弟,我……”
“啪!”
他剛張口還沒來得及將一句話說完臉上就
重重的捱了秦陽一個大嘴巴子,只見此時秦陽一臉冷漠的看着他,語氣不善的說道:“別他媽叫我大兄弟,我不是你兄弟,你也不配叫我大兄弟,我要是有你這種兄弟的話我他媽早兩腳踹死他了。”
此話一出,餘富貴連忙改口說道:“秦陽,這件事情你聽我解釋,你先不要動手打……打我,這件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起初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這樣做,可是我家那口子她就非逼着我這樣做。”
“說這樣做能賺不少錢,而且還能省事不少,也不用操心你會發現,因爲你每次打電話讓我送菜只是打電話給我,並沒有來縣城實地看過,所以一連兩次你都沒有發現,我家那個敗家娘們就越發的囂張了,她讓多摻雜些爛菜葉子。”
“真的秦陽,這件事情並不是我自願的,說我家的那口子逼着我這樣做,我沒辦法,我要是不按照她那樣做的話她就要和我離婚,你也知道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離婚之後想要重新找一個伴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
“所以你就答應下來了是不?餘富貴,你他媽真當我是二傻字啊,在這裡給我扯犢子呢,我告你,今天我想要的不是聽你說你和媳婦的事情,我想聽的是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怎麼辦補償我?而不是聽這件事情是誰的注意,懂了嗎?”
餘富貴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陽打斷了,他是真的無法聽餘富貴編下去了,這老小子好像完全將他當成一個二傻子似得,竟然給他說這樣牽強的理由來,他可能信嗎?越想秦陽就越生氣,下一秒他揚手就是一爛芹菜抽在餘富貴的臉上。
然後一腳踢在這老小子在的臉上,本來還沒有流鼻血的餘富貴這一下確確實實是真的流鼻血了,而且他臉上還出現了一個大號鞋印子。
“啊!”
嘴裡發出一道慘嚎聲,餘富貴雙手捂住自
己的臉蛋子在地上翻滾起來,弄到滿身都是土,而且鼻血也染了他一臉,再加上黃土的作用,此時餘富貴看起來分外的悽慘,而他的慘嚎聲一次比一次響亮,好像要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似得。
但是此時在場沒有一個人敢上來給秦陽說道說道的,包括張翠玲此時也裝着沒看見的樣子低頭在忙活着自己事情,她知道就算她現在上去說秦陽也不會買她的賬。沒辦法,餘富貴這老小子做的太過分了。
剛纔當看到爛芹菜的那一瞬間連她都看不下去了,心裡非常的氣憤,更別說秦陽了,他可是負責工人們的伙食總管呢,這要是讓工人吃了這樣的菜萬一出了啥樣的意外這個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擔當的起的,畢竟一天那麼多工人吃飯呢。
“叫得這麼大聲是想讓別人來給你說好話可憐你嗎?如果你抱着這種想法在這裡裝可憐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餘富貴,這件事情還好只有在場的這幾個人知道,要是被工人們知道你給送的菜是這樣的菜,我想你保證你的下場肯定會非常悽慘的,絕對比現在要悽慘上不止百倍。”
這一番話從秦陽的嘴裡說出來後只見原本正在大聲慘嚎的餘富貴立馬停止住了慘嚎聲,然後慢慢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任由鼻血滴落在胸前也沒有去擦拭,眼神驚恐的看着秦陽,滿是灰塵的老臉上露出乞求之色。
顫聲說道:“秦陽,我知道你的手段,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會賠償你的,求你不要讓全村人都來,更不要告訴那些工人,你這幾次給我的錢我全部還給你,這件事情你看能不能就這麼……這麼算了。”
此話一出,只見秦陽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冷笑着看着他,說道:“我是餘富貴,你這是還沒睡醒呢還是咋回事,這種沒有腦子的話怎麼能從你嘴裡說出來呢,你以爲你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