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思索的說出這番話來後,秦陽直接將一捆菜扛在肩上向張翠玲的方向走去,存菜的地方就是村委會用來招待外來客人的一間房子裡,這間房子終日照不見太陽光,很是陰暗潮溼,所以很適合放置這些蔬菜,根本就不像是餘富貴說的那樣。
當餘富貴和秦陽一塊來到這間房子後他老臉上立馬露出不自然的表情來,要知道他剛纔還說是不是環境造成的,可是眼前這個存放蔬菜的房間很好,一點就不違反存放蔬菜的條件,將蔬菜放在這個房間內根本不可能出現那種情況。
幸好這個時候秦陽並沒有開口問他這是咋回事,要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給秦陽回答了。
就這樣,放下菜之後餘富貴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只剩下秦陽一個人在房間內,看着餘富貴慌張的身影,秦陽嘴角微微上揚,棱角分明的臉上扯出一個冷笑來,他這次看餘富貴還能給他一個啥樣的解釋。
在經過張翠玲身邊的時候秦陽微微停滯了一下,隨後再次向裝滿蔬菜的大汽車走去,因爲就在他剛走到張翠玲身邊的時候,只聽她用着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大兄弟,你要是想不出來該怎麼教訓餘富貴的話嫂子給你想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你完全可以直接將菜當場給他翻出來讓他看,嫂子相信如果這次餘富貴還是一樣做了手腳的話那麼他肯定就無話可說了,到時候這老小子不承認都行了。”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隨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向前走去了,不過他還沒走兩三步呢就彎腰在地上撿起了一顆石子,然後將這石子攥在手心裡。
這個時候只見餘富貴已經將一捆芹菜扛在肩膀上,見秦陽向他走來,老臉上立馬浮現出微笑,向秦陽笑着點了點頭,當然,秦陽也是笑着給他點了點頭,算作回禮了。
不過當
餘富貴從他身旁經過後,秦陽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於無,取而代之的一臉冷漠,下一秒只見他猛然一個轉身,將一直攥在手心裡的石子向正在行走的餘富貴腿彎子彈去。
這一下,只見原本直立行走的餘富貴嘴裡發出一道驚呼聲,緊接着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面朝下向地上倒下去,而他扛在肩膀上那一捆芹菜也因爲他突然到底而從肩膀上跌落,狠狠的摔在地上。
衆所周知,綁菜的繩子一般都不是很結實,所以在這一摔之下,原本綁着芹菜的那根繩子立馬被摔開了,芹菜頃刻間就散落在一地。
瞬間,秦陽的眼睛就直了,棱角分明的臉上也變的面無表情,腮幫子高高鼓起,很明顯就是在強忍着什麼,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表情來。
他雙眼死死的盯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芹菜,因爲這些芹菜好的只有那個表面,除了表面那些是好的意外,中間的那些芹菜全部都是壞掉的,有的發黃縮水,有的甚至已經開始腐爛,一看就知道這是爛菜,絕對是在菜市場地上撿的。
可就是這樣的爛菜葉子餘富貴竟然給他送來了,而他出的卻是好菜的價錢,天知道餘富貴在這裡面償了多少錢。
此時這一切餘富貴還不知道,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更不知道秦陽早就知道他的一切事情,只是一直在忍着,忍着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在爆發,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接下來他就好好“招待”一下餘富貴,讓這老小子感受到他的熱情。
這個時候只聽趴在地的餘富貴嘴裡發出一道慘嚎聲,剛纔他走的好好突然感覺腿彎子一痛,接着他身子一歪就向地上倒去,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沒有任何讓他反應的機會,他感覺他現在已經流鼻血了。
畢竟那麼狠的一個狗吃屎,還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來的,流鼻血已經是輕的了,他最怕的就是這一下子
將他鼻樑骨給弄骨折那就真的太得不償失了,自己今天的錢還沒有要到手呢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見血了可不是一件啥好事情。
“秦陽大兄弟啊,趕緊過來扶老哥一把,我這腿好像不聽使喚了,而且我感覺我的鼻樑已經骨折了,趕緊的大兄弟,然我趕緊起來看一下到底是咋回事,這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說摔倒就摔倒呢,是不是地上有東西。”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隨後慢悠悠的向摔在地上的餘富貴走去,可他沒有第一時間將餘富貴扶起來,而是走道散落一地的芹菜,從地上撿起一根已經高度腐爛的芹菜,這才繞到餘富貴的面前。
猛然揚起拿着芹菜的手,狠狠的抽在他的腦袋瓜子上,這一下餘富貴怪叫一聲,當即大罵起來:“秦陽,你他媽想幹啥?!憑啥打我?!找死是不?!”
只見秦陽冷笑一聲,說道:“我看那個找死的人是你,餘富貴,你小子可以啊,真是讓我沒有想到看起來這麼老實巴交的一個人心眼竟然這麼的壞,我現在都開始嚴重懷疑起來你這心是不是已經爛的流濃水了,要不然咋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呢。”
瞬間,躺在地上的餘富貴心中一顫,連忙將頭擡起來看向秦陽,當他看到秦陽手中那根腐爛的芹菜時臉上的表情終於有所變化,變的慘白無血色,眼中也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來,語氣顫抖的說道:“大兄弟,你……你聽我解釋。”
“你先不要做出啥過激的舉動來,咱們有啥事都好商量,千萬不要動手,能不能先將我拉起來我再給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咋回事。”
看到餘富貴臉上的表情,在聽到他這樣的話,秦陽當即冷冷一笑,道:“餘富貴,事到如今你有啥要解釋的?你還有啥話要說的?實話告訴你,剛纔那突然摔倒是我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將這些事實呈現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