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九這邊一通胡亂揣測,臉表情一時興奮一時迷茫。 複製本地址瀏覽%62%69%71%69%65
臨淵在一旁瞧着,只見着她一時若蹙眉苦思冥想,一時又似若豁然開朗眉開眼笑,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由微微挑了挑眉,一雙黑眸之染了些許玩味之色。
此人倒是他想象有趣多了,看來他得好好的瞭解一下了!
“宮先生,請進!”南宮九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身旁的南宮潯卻突然開口,成功將她思緒拽了回來。
南宮九循聲望去,卻見南宮潯不知何時已經跑到她身後去了,此刻正十分紳士的站在房門旁,一副扶門等她進去的樣子。
轉過身,南宮九再不看臨淵,跟着南宮潯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南宮潯便順勢將房門關,繼而走到一旁的茶桌旁坐下,朝南宮九丟了一記白眼。
“一個男人,盯着另一個男人目不轉睛,莫非,宮神醫和某人一樣,也對男人感興趣?”沒了之前的沉靜穩重,南宮潯此刻說話的語氣滿是譏諷,配着他嘴角的那一抹嘲弄,倒是又變回了往日那個囂張跋扈的小霸王。
“在下的事情,不勞公子費心了!”本是想直接甩給他一句‘要你管!’,但南宮九想了想還是沒有。
在她看來,南宮潯和臨淵之間是真的有許多十分相似的特質,好在欺負人這方面。
她越是反應得激烈,這兩人越是會得寸進尺。相反,她若耐着性子對付,這兩人反倒會選擇不了了之。
果然,南宮九此話一出,南宮潯只抿脣看了南宮九半晌,便沒有再說話了。
對於南宮潯反常的緘默,南宮九微微一愣,卻也未覺得自己所言有何不妥,心卻是有些犯嘀咕。
這人也真是的!她都還沒說臨淵看他的眼神不正常呢,他反倒先奚落起她來了!
“躺到牀去,我馬要開始治療了!”心雖頗有微詞,南宮九卻並未再這個問題繼續與南宮潯爭論下去,將注意力轉移到爲南宮潯治療面去了。
一邊說着,南宮九一邊埋頭準備金針。
然而,南宮九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在說話的時候,南宮潯卻是身體猛然一僵,連帶着一張俊臉也浮現出一抹狼狽之色。
這邊,南宮九很快做好準備,只不過,等她擡起頭時,卻見南宮潯仍舊是一動不動的坐在之前的茶案旁。
“公子,還請快些過來!不然浪費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時間!”南宮九以爲南宮潯又在和自己鬧彆扭,不由輕聲相勸。
南宮潯原是在南宮九開口時想到昨晚的情形,一時間窘迫。此刻被南宮九再度開口催促,他不由心一緊,有些古怪的盯着南宮九看了半晌。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的無動於衷?她都絲毫沒有覺得尷尬嗎?
見南宮潯仍是不動,南宮九不由有些急了。
“再有兩日時間,在下便不必再日日爲你行鍼了,小公子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要半途而廢吧!”
“小爺幾時說過不治了?”暗暗咬了咬牙,南宮潯低吼一聲,說罷,不情不願朝着牀邊走去。
哼!他還不信了,她一個女人都不害臊,他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南宮潯突如其來的低吼,弄得南宮九有些莫名其妙。
她好像也沒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吧!怎麼發飆了!
心有些狐疑,不過見南宮潯還算配合,南宮九也未再多說些什麼,取了隨身攜帶的布條準備再次將南宮潯的雙眼蒙。
然,她纔不過剛剛擡手,手腕卻猛地被南宮潯攥住,緊跟着,南宮九的目光瞬間被南宮潯的漆黑鳳眸鎖住。
“你昨晚回來時傷口又裂開了,確定不用休息幾日再治療?”沒有意想之的耍小脾氣,南宮潯竟是冷着一張俊臉問南宮九是否吃得消。
對於這一點,南宮九十分意外,如同看怪物似的盯着南宮潯看了半天。
南宮潯大約是被看得不自在,一張俊臉冷色更甚,當即放開了攥在南宮九手腕的手,很是不忿的瞪了南宮九一眼,朝着她叫囂。
“看什麼看,沒見過像小爺這樣玉樹臨風的美男子?”
對於這種情況,南宮九更莫名其妙了,她伸出手探了探南宮潯的額頭,小聲嘀咕。
“沒病啊?怎麼這麼反常?”先是破天荒的關心她,現下表情明明兇得要命,怎麼說出得話卻這麼搞笑。
玉樹臨風的美男子,這丫也是有夠自戀的!依她看,是玉樹臨風的霸王龍纔對!
見南宮九一副神經兮兮自言自語的模樣,南宮潯俊臉不由一黑。
“不是要治病嗎?還不快開始!”
這女人的表情分明是在鄙視他,不行,他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胡思亂想。
“哦!好!”作爲一個正常人,南宮九嚴重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小霸王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說是霸道囂張吧!還帶着點彆扭。說是彆扭吧!又像帶着些心虛。
罷了罷了,不想了!
迅速用布條矇住南宮潯的眼睛,南宮九正欲解開其衣襟執針刺穴,卻見牀榻之南宮潯身體僵硬,渾身緊繃,看樣子很是緊張。
見南宮潯如此,南宮九先是微微一愣,繼而無奈道“身體放鬆些,不會很疼的!”
怪了,之前紮了那麼多天的針也沒見緊張,怎麼獨獨今天,緊張成這樣?
對於南宮九所言,南宮潯沒有吭聲,只是身體繃得越發緊了。
以前不知道對方是女子,她對他下其手他沒什麼感覺。
可是現在,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他幾乎發狂!
心雖亂作一團,南宮潯面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仍是裝作一副鎮定的模樣。
“小爺幾時怕過疼,你只管動手是!”有些煩躁的低吼一聲,南宮潯當即側開臉看向牀榻裡側。
絕不能讓她看到自己侷促窘迫的樣子!絕不能!
見南宮潯語氣惡劣,南宮九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伸出手粗魯的將南宮潯的衣襟扯開。
面對南宮九的動作,南宮潯身體再度一僵,卻是強忍着想要將她推開的衝動,由着她在自己身擺弄。
南宮九行鍼的手法已經十分熟練,但偶爾仍是不免會觸碰到他的身體。
對於這一點,南宮潯每次只能感覺到輕微的柔軟和溫熱擦過自己的胸膛。
從前,他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但今日,他卻沒來由的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見鬼!這樣下去,他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