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強吻,但南宮九卻沒有哪一次能守得住陣地。?匕匕蛧首發
其實,這也怪不得南宮九。
懷裡抱着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好容易找到個機會可以親熱親熱,臨淵自是不會浪費這樣的大好機會。
他吻得十分熱烈,霸道纏綿加強勢,圈在南宮九腰間的手幾乎將她揉入身體當。
雖同樣是初嘗情味,但南宮九的悟性到底是不如臨淵,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三兩個回合,便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意識迷離,哪裡還曉得掙扎。
臨淵雖本意是爲了打發藏在暗的眼線,可眼下一沾染了南宮九的脣,便頓覺不能自已。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瘋了般的迷戀她脣間的味道。
情之所動,他眸色漸漸暗沉,眼底驟然升騰起異樣的灼熱,那些灼熱愈演愈濃,最後化作濃濃。
移開脣畔,臨淵慢慢低下頭,倏然扯下她臉面具,便見得懷的人兒已經徹底被他吻成一灘軟泥,渾然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紅着一張俏臉於他懷嬌喘迷醉。
瞳仁又是一縮,他長臂微動,手掌便移至她腰間,不過一個用力,將她身的衣服扯了下來,作勢便朝她身吻去。
肩膀驀地一涼,南宮九終是從迷懵找回一些思緒,未料入目卻是臨淵紅着雙目朝他吻來的情形。
下意識想要尖叫,卻在不經意間憶起他方纔所言,她又將尖叫強行嚥了回去。
不過是剎那間的遲疑,面前臨淵脣畔眼見要落在她鎖骨之,說時遲那時快,南宮九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是與他身下猛地屈起膝蓋,朝着他小腹狠狠頂去。
突如其來的痛感,總算讓臨淵找回了些許神志。定睛一看,他瞬時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當即心底一驚,立時揮手將牀榻兩側的帷幕震落,雙手則下意識將南宮九放開。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
南宮九已在這時抱了被子縮到牆角,一臉惶然如受驚的兔子,面目防備的盯着面前的人。
她沒有哭,眼睛卻紅紅的,心自然是怨臨淵的,但她同時也覺得自己沒出息,被他親着親着,竟也沉淪其。
這樣的情形令臨淵心愧意頓生,他到底還是逾越了。
脣際揚起一抹苦笑,他黑眸之熱烈已經褪去,此刻盡數化作澀然。
似乎,每次遇到這丫頭,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便會可笑的異常薄弱。
視線觸及被他扯落一旁的外袍,他終是輕嘆一聲,彎腰撿了起來。
本是要將衣服遞到她手,未料他纔剛剛伸出手,便見得她於角落大喝一聲。
“別過來”毫無疑問,南宮九眼的戒備和尖銳有些傷到他了
眼瞼低垂,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它確確實實發生了。
因爲他的情不自禁,讓她恐慌害怕,他果真是個混蛋。
轉過身,他整了整身的衣服,再未說話,終是提步離去。
臨淵離開之後,南宮九維持着那樣的姿態坐了很久。
她不能再繼續這樣呆在他身邊了她覺得她的決心和防線正在一點點被蠶食。
便是今日這樣的情形,她雖多多少少覺得委屈,但更多的卻是矛盾。
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不是演戲這樣簡單了
情不自禁的不只是只有他一個她已經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冷靜的面對他,她近來已經很少產生想要避開他的念頭了。
這不是好事情她不能任其發展。
她終歸是要離開的,她絕不能對他動情
心裡突然有些難過,這才從前是沒有過的,再或者,縱然是有,也不像現下這樣強烈。
閉雙目,兩行清淚自南宮九眼角滑落。
待她再睜開雙目時,一雙大眼睛只剩下冷清和決然。
縱然是消失,也終歸是要有個理由的不是麼
既有得寵時,那便也有失寵時
接連下來的幾日,臨淵少見的沒有再來找她。
原本,這樣的結果,她應是感到高興的,可沒來由,她卻高興不起來。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五天之久。
第五天的時候,她照例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出門,卻有小廝在這時敲開了她的房門。
她身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體內的傷聽火兒說也大有好轉。
除卻平日裡容易覺得疲乏,她到並未覺得有何不適。
而這五天裡,她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累。
是以,當小廝一推開她的門,她便隱約知道是爲了何事。
“公子,王爺喝醉了,你快去瞧瞧吧”
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南宮九強打着精神從牀爬了起來。
或者,她金蟬脫殼的機會來了也未可知呢
跟在小廝身後,她很快便到了臨淵的住處。
這一幕讓她有些熟悉,不由想起一個多月前他從四海閣回來後的情形。
那個時候,也是臨疏影去江如畫的小院請了她回來,她也是這樣站在他的房門之外。
只不過,她今日的心情,與那天很不相同。
深深吸了口氣,倒沒有那日的忐忑,她很是從容的推開了他的房門。
有時候,她是真的覺得臨淵這個人很古怪。
好此刻,明明是他強吻她在先,還險些強了她。可眼下,他喝得伶仃大醉的樣子,倒弄得好像是她強吻他,乃至強了他。
貌似,整件事裡最委屈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
被莫名其妙吃了那麼多天的豆腐,還險些失了身,照理來說,要鬱悶也是她鬱悶好不好
可眼下,按照表象的症狀來看,他貌似她還要鬱悶
她有點兒不能理解,不過這已經不是她第一面來收拾他喝醉後的爛攤子了。
這個人脾氣是真的很壞,每次喝酒酒罈子都要砸一地,還她走路還要澤地而棲。
有了之前的經驗,南宮九這次沒有傻了吧唧直接去扶人。
手腕微動,她手金光一閃,手緊跟着借要扶他之勢將金針刺入他睡穴之,由着他歪到自己懷。
將人拖到牀躺好,她想了想還是幫他將薄被搭。
轉身,她命小廝下去熬醒酒湯來,自己則大搖大擺的朝她的臨水閣走去。
不管她用的什麼法子,總之目的已經達到。
而且,她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十分滿意。
別的不說,至少,這很大程度的防止了他像一次喝醉了酒再度強吻與她。
她近來已經被他強吻得夠多了,還是小心些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