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浪費了……”
顧仁一聲長嘆。
這等神藥被驚擾後,想捕捉就難了,都能化成小獸了,說明這東西早已通靈,可飛天遁地,難以捕捉。
放眼修真界,千古以來,能有多少神藥?
對於有的修士,莫說一世,就是數百世也不見得能見到,就更不要說採摘與捉住了。
用顧仁手心的熾熱程度判斷,這古礦中也這麼一株,而今就這樣跑了,基本上沒有可能再找到其它神藥,如此只能放棄了。
“要不,追下去看看?”
顧仁猶豫了下後,不死心,一路追了下去。
結果如猜測的那般,一無所獲,這種神藥沒有戰力,但若論逃跑本領,都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強者。
顧仁當前的修爲是不可能追上它的。
“可惜了。”
顧仁遺憾,連那隻小獸真身都沒有看個清楚,就這麼被它逃走了。
在這座古礦中,他終於見到一個活着的生靈,而且還是一株神藥,內心激動澎湃。
可惜結果是一無所得。
“唉!”
顧仁少有的重重嘆了一口氣,真是不甘啊。
這古礦中居然有這種神藥,可卻沒有辦法捉到。
“怎麼還如此之香?手心還有一種灼熱感?難道這裡還有寶物。”
顧仁驚訝,向回走去,看到了那個池子。
池子不大,不過四尺見方,液體晶瑩透亮,伴着絲絲混沌氣溢出。此外,還有七彩瑞光升騰,清香撲鼻。
“這是什麼水?有點特別哦!”
顧仁眼睛一亮,有點驚喜,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
聽餘莫愁說過,中央大陸的斯亞特的皇族,有一個遠古秘境,秘境裡面有一個混沌池,池中有神秘液體,令其肉身蛻變。
有人推測,那所謂的一池寶液,可能是神藥溶化後所留。
此刻顧仁心有所感,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莫非這一池,就是逃走那神藥所留?
他捧起一點池水,放入嘴裡,仔細品嚐。
有藥草的味道,還有一種馥郁芬芳,只是喝了這麼一點,就能讓他那重傷的軀體好了一點。次效果,堪比菩提子空間的靈泉水。
仔細觀察,這才發現,池底有殘碎的荷花葉子。折斷的莖,甚至還有根鬚,不過都在溶化,與這池水化作一體。
“原來如此!”
顧仁恍然大悟,終於明白,跟那柱逃走的神藥有關。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是神藥涅槃,新的株體脫下一層老皮,獲得新生逃走了。”
他剎那就明白了,這是神藥在神泉中溶化後的液體,神效堪比真正的神藥!
世間,很難尋到不朽的神藥,但是這肯定是在此列內,,它們都可以涅槃,繼續復生。
很明顯,剛纔那化成小獸的神藥就是如此,它落下的葉子,蛻下的老皮等,直接就成爲了滋補聖品。
這些東西跟古礦中的泉水神奇的凝結爲一體,就成了天生的至寶藥液!
顧仁快速佈下法陣,阻止精氣外泄,令這個地方氤氳蒸騰,香氣更濃烈了。
“咚!”
顧仁捧着晶瑩的液體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了一口菩提子空間的靈泉水,兩種寶液同時發揮作用。
顧仁體內的斷骨、臟腑等快速癒合,簡直有奇效。
這麼一池子神藥液體,光雨點點,符文瀰漫,絕對價值連城。
顧仁認爲,得到這一池寶液比什麼都值。
可惜,這還算不上真正的神藥,畢竟只是它蛻下的一層皮,猶如蛇蛻,也似蟬殼。
“這地方不錯,有一池神藥液,我可以在此修行了,不急着出去!”
顧仁自語到,感覺無比滿足。
古礦雖然危險,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是一處修行聖地。
他盤腿坐下來,坐在池子旁邊,開始恢復傷勢。
這一坐,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身上的傷勢盡數恢復,身上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芒,給人一種神聖不容侵犯的氣息。
“傷勢終於徹底恢復了,可以離開了。”
顧仁站起來,張開手,法力涌動,瞬間將和一方液體覆蓋全數收入菩提子空間。
液體全數收入後,意外的發現,池底居然有一個透明的小瓶兒,成人手掌般大小,就像一個玻璃的花瓶。
顧仁手一展,這個“花瓶”從池底飄出來,落在他手裡。
“嗡!”
“花瓶”落到手上,他再認真打量,這“花瓶”身上居然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波動,這種力量並不屬於他見過的任何一種力量。
又仔細回想了一遍,隱隱約約想起,初到修真界時,梨花島上帳篷裡面,那個紫色風鈴釋放出的力量,有幾分相似,都是不屬於這一界的力量。
難道說,那株神藥是某人養在花瓶裡面的一株花?後來不小心連花帶瓶留在了這裡,然後纔有了這住神藥?
如此真是那樣的話,未免太恐怖了。
顧仁眉頭緊皺,半響,長嘆一口氣。這種事情,隨緣了,沒必要弄的這麼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響起。顧仁一個機靈,順着聲音方向望去。
“瞬!”
他出現在路口,小心翼翼伸出頭,望去。
只見那條通道,有密密麻麻的屍體就像電影裡面的殭屍一樣,目無表情的沿着道路朝洞穴深處走去。
彷彿礦洞深處,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喚着它們。
也就在這個時候,歌聲響了,這歌聲彷彿穿過了無盡的虛空,從星空的彼岸飄來。
這歌聲正是之前聽到的那個唱歌女子的聲音。
“莫非是那女子豢養了這麼多屍體?”
顧仁眼看走在最後面屍體蹦蹦跳跳的越來越遠,顧仁大腦裡面靈光一閃,咬了咬牙,瞬一下跟上去,跟在了殭屍隊伍的最後面。
模仿那具屍體,也一蹦一跳的。
跟在最後面的那具屍體顯示狐疑的看了眼顧仁,顧仁咧嘴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具殭屍迷迷糊糊,愣了下,有點意外,看見顧仁蹦蹦跳跳走了好遠了,也最後蹦蹦跳跳跟上。
顧仁跟着一行屍體,在一個女子的歌聲中,朝礦洞最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