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原本只是故意逗着她玩的,結果看她一副心虛的模樣,瞬間真的有點樂了,“小丫頭,你還真把我拖黑了啊,我們好歹也有一夜情分吧,你也忒狠得下心了。”
“你……你不要胡說。”蘇瑞漲紅了臉。
“我怎麼胡說了,天氣那麼冷我還守在你家門外守了一晚上。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爲一個女人做到這程度。你不但沒有感動的以身相許,居然還把我拖黑了。嗤,太沒天理了。”
“你!你守着那裡是爲了監視我,爲什麼說的這麼……這麼……”蘇瑞想說曖昧,但又覺得不好,憋了老半天,沒憋出個所以然來。
“噗……”
秦放被她逗笑了,揉了揉她的頭頂。
“真是老實的好孩子,算了,不逗你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傅總……”
彷彿知道她要問什麼,秦放聳了聳肩膀,朝不遠處的包廂努了努“他在那裡,放心,小侄女的事交給他就可以了。我先送你回去,有消息了我會馬上通知你。”
“我不可以留下來嗎?”蘇瑞也留在這裡等,至少這樣她會安心許多。
秦放雙手按在她肩膀上,笑着把她往外推,“別,我怕一會兒嚇到你。乖,聽話。我送你回去,等會兒我會讓錢櫃的人把你同學他們也送回家,你就安心的等消息吧。有止言在,不會有事的。”
蘇瑞拗不過他,被秦放送走了。不一會兒,來錢櫃玩的人全部被‘勸’離了,整個錢櫃封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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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弗林大酒店總統套房裡,韓小野倒吸了一口涼氣,忍着痛把藥酒塗在了傷口的地方。
她肚子和背上的淤青格外明顯,裡面有些皮肉已經泛紫滲血,看起來觸目驚心。她咬着牙,飛快的擦完了藥,用紗布裹起傷口後,套好衣服打開了浴室的門。
一出門,就看到倚在浴室門口的男人。
權容蓮長腿不羈的伸直,剛好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泥鰍,你是不是忘記跟我說什麼了?”
韓小野沒懂他意思。
“爺大半夜的爲了你又是飆車,又是打架的,你沒話想對我說?”權容蓮桀驁的挑了挑眉頭,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她要是再不懂,她就是耳殘加腦殘了,她一本正經的對着權容蓮鞠了一躬,“謝謝。”
雖然她以前和這個男人不對盤,但不得不承認,今晚要是沒有他,她可能就……韓小野捏緊了拳頭,還有些後怕。
“只是謝謝?”瞧着眼前鞠躬的少女白皙的後頸,權容蓮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忽然起了逗弄的心。
“……”不然呢?
倚在牆上的男人忽然一個側身,將她圈在了雙臂之間,低下頭。蝕骨迷離的萬寶路煙味撲鼻而來,他玫瑰花一般的薄脣輕啓,“小泥鰍,爺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欠的。”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權容蓮故意頓了頓,睨着勾魂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倏然,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張妖孽的人神共憤的臉慢慢的靠近了她,低啞着嗓子,“這樣。”
下一秒,她被人攔腰抱了起來,丟到了牀上!
男人欣長的身子,撐在了她上面,居高臨下的捏着她下顎。當目光觸及她臉頰的五指印時,微微一凝,然後漫不經心的俯下身,看着身下少女因爲驚愕和慌亂瞪得圓溜溜的眼睛。
真是可愛的寵物。
他桃花眼中的興味更濃,捏着她下巴的手收攏,指腹摩擦着她脣瓣,“妞兒,既然要謝謝我,不如這樣謝。”
“唔!”
韓小野反應的再快,也只來得及側開一點臉,男人薄涼的脣還是擦過她嘴角。似乎要順着她的嘴角,咬上她的脣……
權容蓮身上的萬寶路迷離煙味撲面而來,這距離太近,太危險!
他想做什麼?!
韓小野瞳孔縮成針尖麥芒!
“變態!”
韓小野曲起膝蓋,猛的擊向他兩腿之間。在權容蓮閃躲的剎那,一個翻身滾到了牀邊。抄起牀邊的菸灰缸,猛的砸到了他的後腦勺上!
“砰!”
權容蓮後頸一痛,桃花眼驀然睜大。
“你……”他不過是看她一本正經道謝的模樣有點有意思,想要逗逗她而已,她居然……
黑暗倏然襲來,他轟然閉上了眼睛!
韓小野捏着菸灰缸等了五分鐘,確定倒在地上的人不動了之後,才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指尖涼涼的。
她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剛放鬆幾分鐘,她就打了個寒戰。
不行,這裡不能再留了,萬一權容蓮醒過來找她算賬怎麼辦,她得快點走。
“該死的!”韓小野都走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咬了咬牙倒了回去,費力把地上躺着着人拖到了牀上,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抱怨的嘟噥,“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纔不管你會不會着涼。”
但想着權容蓮剛纔做的事,她心裡又有點莫名的不爽。
左思右想,忽然,她想到了個主意。
她咧開嘴,嘿嘿一笑,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她還覺得不解氣,又一巴掌打在那張桀驁的俊臉上,憤憤的罵了句,“讓你耍流氓!”
丫丫的,剛纔嚇死她了,她還以爲好不容易從虎穴裡出來,又進了狼窩……
她只打了兩下,又給昏厥過去的男人蓋上了被子,眼珠子靈氣的一轉,“喂,以前的事我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我不記你綁架我的仇,你醒了之後也不許記我打了你的仇,咱們兩清。權容蓮,你不說話就我就當你同意了。”
牀上睡着的男人鼻樑高挺,他安靜的閉着眼,俊美異常。只是左臉上的張揚巴掌印,滑稽極了!
韓小野自顧自的勾起他的手指,也不管他清醒不清醒,直接跟他拉了勾,“拉鉤約定了,誰違約誰就不是男人。”
做完這一切,她心裡總算安穩了些,小跑着溜出了總統套房。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走出酒店的瞬間,角落一個人從草坪中探出頭,飛快的按動着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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