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有太后纔是她的靠山。
楚玄辰都快被她的動作給氣笑了。
他冷聲,“本王若真想打你,剛纔又何必替你擋那一掌?”
他有時候真懷疑這個女人的腦袋瓜裡裝了什麼。
她平時看着聰明,怎麼這時候這麼笨?
雲若月這才冷靜了下來,但她還是怯生生的望了他一眼,身子直往後縮,“我不信你的鬼話,男人的話要是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或許是剛纔人多,你不想在人前展露你暴力狂的一面,要是換到人少的地方,你肯定會揍我。”
“爲什麼?”楚玄辰狠狠的扯了扯脣,他全身上下哪裡長得像暴力狂了?
世人都稱他是絕世美男,奇世天才,除了在戰場上面對敵人的時候,他拒絕“暴力狂”這個稱呼。
“因爲我詆譭了你的前女友蘇常笑啊,可她認爲是詆譭,我卻不認爲,我沒說假話,我有理由懷疑她。”雲若月說到最後,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這個男人那麼維護蘇常笑,她哪裡敢說蘇常笑半句壞話。
本以爲楚玄辰又會發怒,沒想到,他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放心,本王不帶你去其他地方,本王帶你去太后旁邊的耳房,本王正要和你說此事。”
說完,他怕雲若月再反抗,像拎小雞似的,把雲若月夾到咯吱窩下,夾起就走。
雲若月個子嬌小,楚玄辰個子高大,將近一米九,他輕輕的一提,她的腳就離開了地面。
他的咯吱窩再一夾,就把她整個人夾到了半空中。
嚇得雲若月尖聲驚叫:“你夾痛我了,你快放我下來。”
可楚玄辰根本不理她,夾起她就走,顯得力大無窮,輕鬆無比。
雲若月只感覺有簌簌的冷風從臉上拂過,她知道犟不過楚玄辰,索性不犟了,任由他夾起走。
知道他是去太后寢宮裡的耳房,她也放下心來,心裡不再害怕。
她不相信他敢在太后隔壁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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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辰一把雲若月帶到耳房,就將她扔到牀上,冷聲問,“你說晉王妃夥同王太醫害太后,證據呢?”
雲若月從牀上坐起來,揉了揉被夾痠疼了的肩膀,警惕的看了楚玄辰一眼,才道:“我沒有證據,我那是唬他們的,我只是猜測。”
楚玄辰一愣。
“沒有證據你也敢唬他們?你好大的膽子,你就不怕他們真的把你拉到皇上面前去,治你一個謀殺晉王妃之罪?”楚玄辰冷聲。
“他們不敢,就算我沒有證據,但是他們也有嫌疑。”雲若月篤定的說。
說完,她坐到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
“什麼嫌疑?”楚玄辰眯起鳳眸,目光審視的打量着雲若月。
“我給你分析一下,今天早上我們出宮之前,我特意交代了雪嬤嬤,說不能服其他人的藥。我交代完後,就發現王太醫鬼鬼祟祟的躲在殿外偷聽;還有上次,我在給太后服保護劑的時候,講了保護劑的用法,當時王太醫也在。”
“還有今天,一向不喜歡靠近太后的晉王妃突然一反常態,跑進來伺候太后擦身、按摩,我懷疑是她在伺候太后的時候,趁機偷了保護劑。她再使計把雪嬤嬤叫走,讓王太醫來給太后看病,太后因爲缺了保護劑,身體燒心難受,王太醫故意給太后服他的中藥,這樣害太后,一是證明我的藥有問題,陷害我;二是可以除掉太后,因爲她是你們姐弟的保護傘。除掉太后,晉王就能借機剷除你。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是晉王和晉王妃指使王太醫做的。”雲若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