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你壓到本王了

“既然宇文大人來了,就請宇文大人來服侍本王出恭吧。”

越南昭輕聲說道,嘴角似乎浮現出一絲笑意。

“我,我?”宇文碩震驚地看看越南昭又看看尋韶容。

“越南昭,你剛不是還攆我走嗎?!”

他一臉的拒絕。

“這人怎麼還有兩幅面孔呢?”

“怎麼,你想違反軍令不成?”越南昭反問道。

“你,你濫用職權!”宇文碩臉上不服,但是還是乖乖地推着輪椅進了茅房。

尋韶容好笑地看着二人。

她在外面等着,片刻後,二人出來了,宇文碩一臉的無奈。

“行了,我這兒也沒什麼事了,宇文大人會推我回主帳,你去看看郜寧。”

越南昭看着尋韶容說道。

“是,王爺。”

尋韶容回到自己的帳篷拿了藥箱,隨後朝郜寧的帳篷走去,準備去給郜寧換藥。

……

郜寧的傷已經穩定了,她給郜寧掛了一瓶點滴,又在傷口處換上了新藥,看着郜寧蒼白的臉漸漸有了血色。

“怎麼樣了?”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尋韶容嚇了一跳,趕忙站起身去夠掛在衣架的吊瓶,想將東西收拾好。

這吊瓶也是越國沒有的東西。

腳下沒站穩,跌倒在了身後男人的懷裡。

她坐在了越南昭的雙腿上,她的臉貼上了越南昭的臉,越南昭的胡茬刺着她白嫩的肌膚。

四目相對,尋韶容面紅耳赤。

越南昭的身上有一股龍腦香的問道,聞起來很是淡雅清香。

“王,王爺?”尋韶容驚訝地看着他,“王爺怎麼來了?”

越南昭看着尋韶容好看的眉眼,手慢慢地擡起向她的臉靠近。

隨即他的眉頭皺了皺,他這是在做什麼?

回過神來,他感覺自己的身下有東西被壓住了。

“你壓到本王的……”越南昭頓了頓。

看着尋韶容還是呆呆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無奈地再次開口。

“你不打算站起來嗎?”他攤開了雙手。

尋韶容聽着這冰冷的聲音,連忙回過神站起身,“王,王爺恕罪,我這就起來!”

“王爺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郜寧。”越南昭把輪椅往郜寧的牀前挪了挪,檢查着他身上的傷口。

“怎麼樣了?”

“已經穩定了,明日就能恢復清醒下牀了。”

“嗯。”越南昭點了點,他環顧着四周,看着四散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和掛在衣架上的瓶子。

“把東西都收拾好。”

尋韶容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思緒還有一部分沉浸在剛剛的親密接觸中。

把什麼東西收拾好?

她順着越南昭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吊瓶和針管,“是,王爺。”

待她收拾好東西,發現越南昭已經離開了。

剛剛的越南昭感覺有些溫柔,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

竟然還囑咐自己將醫療器械收拾好。

可能是擔心他的侍衛郜寧,所以纔對自己如此寬容吧!

她拎起醫藥箱走出了郜寧的帳篷。

……

回到自己的帳篷,尋韶容掀開帳篷的簾子,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坐在自己的木牀上。

“孃親!”越少淵看到尋韶容走進來,眼睛頓時就亮了,他從牀上蹦下來,向尋韶容奔跑過去,抱住了她的腿。

“呦,小淵來啦!”她將越少淵抱起來,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兒。

軍營裡面的人都稱越少淵爲世子,但是在自己的帳篷裡面,她喚他小淵。

“孃親用晚膳了嗎?”越少淵窩在尋韶容的懷裡,抱住了她的脖子問道。

孃親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還沒有。”說到晚膳,她還真是有些餓了。

“小淵給孃親帶了肉餅和肉乾!”他指了指桌上的瓷碗,黑瓷白底的大碗中放着兩個圓圓的肉餅和幾塊肉乾。

“小淵真棒,一起吃吧!”

尋韶容笑着將小淵放下來,二人坐在牀頭吃起了肉餅。

這軍營裡面不是吃包子就是餅,青菜極少,這樣下去,對小淵的成長沒什麼好處。

得像越南昭建議建議,這麼小的娃娃應該要營養均衡才行。

而且軍營這種地方,人多嘴雜,不是小孩子良好的成長環境。

“孃親,你在想什麼啊?”越少淵用力地用牙啃着一塊肉乾。

“沒什麼,吃吧。”她摸了摸越少淵的頭。

“小淵,你這頭髮有些亂了,給你修剪修剪?”

“好啊!”

越少淵將肉乾塞進嘴裡,十分配合的轉過身,背對着尋韶容。

長這麼大還沒有人給他剪過頭髮呢!

孃親要給自己剪頭髮了!

尋韶容拿出剪刀,修剪了一番後,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

次日巳時,尋韶容照例去越南昭的主帳給他送茶水,掀開簾子,卻問道一股血腥味,她見到他躺在牀上,身旁站着一個士兵。

她看着那士兵,那是士兵也看着她,愁眉苦臉。

“這是王爺?”尋韶容走上前仔細看了看,看到牀上的人因爲疼痛面部扭曲,臉上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一道傷口從胸前劃到腹部,傷口很深但是還好沒有見骨,大腿根部也有鮮血滲出。

“怎麼傷的這麼重?爲何不叫我?”尋韶容放下茶碗,皺起了眉頭,連忙查看越南昭的傷勢。

“昨天夜裡,王爺再次遇襲,對方人手多,郜寧大人重傷未好,楊副將和雀江大人趕來的時候,刺客已經被王爺盡數絞殺了。”

盡數絞殺,越南昭不愧是越國戰神。

雖然是坐在輪椅上,身旁沒有貼身的護衛,敵人也未能娶他性命。

“我們這些做小兵的沒能保護好王爺,趕來的時候,王爺已經受傷了。王爺不肯派人去請,說是受傷的事情要保密。”

她就不明白了這命都要沒了,還保什麼密呢,難道等敵軍發現主帥已經快要死了,纔去找人醫治嗎?

“昨天差點兒就沒了呼吸,後來宇文大人送來了回生丹,這才救回來,但是王爺不讓請郎中,軍醫,您快救救王爺吧!”士兵焦急地搓着手。

兩人正說話,越南昭咳了一大口血出來,呼吸漸漸微弱。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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