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起牀來開門。
看到門外照着的宋璐。
整個人還處在發矇狀態。
宋璐已經氣勢洶洶的衝了進去,到處翻翻找找。
“結婚證呢?我們的結婚證呢?居然質疑我們的關係,我這就拿證給她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翻箱倒櫃的女人,邊找邊自言自語。
南門貞站在一邊,始終沉默不語。
習慣緊抿的脣角,漸漸彎成了柔和的角度。
連看向燈光下風風火火的小女人的眼裡都慍滿了難以抑制的柔情萬種。
這樣的宋璐他很少看到,可每一次,南門貞都發現,她這般肆無忌憚的樣子,纔是最好的樣子。
無所顧慮,隨心所欲。
生動鮮活的像是有生命的溫度。
也是靠的他最近的距離。
“到底在哪裡嗎?”宋璐鍥而不捨。
拉開牀頭櫃,看到裡面擺放的衆多藥物中最醒目的一瓶上面的三個字。
重重敲擊着她的心,不動聲色的收進口袋。
轉身,看着身後一直沉默的男人。
燈光下,他的蒼白和憔悴。
讓她恨不得殺了這樣的自己。
“我們的結婚證呢?”宋璐一字一句的問道。
南門貞之前一直盯着宋璐看,並沒有意識到她說的話。
此刻,被她一問。
他聽的真切,臉上的顏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不在這裡,”南門貞顫着聲音說道。
快速垂下去的眼眸,讓他連看一眼宋璐都心驚膽戰。
他承認他怕了。
怕再次的糾纏,會將她推的更遠,所以,只能逃離。
明明是她追過來的,他卻害怕,她又會轉身離開。
而自己叫重新追上去的勇氣都已喪失。
“這樣啊,那算了吧,”宋璐說完,便退了出去。
南門貞一時之間迷惑不解。
他以爲她來找自己要結婚證,是想要和他離婚的。
現在這樣離開又是什麼意思。
他還沒想明白,卻見之前走出去的人。
懷裡抱着一個枕頭又走了進來。
彎腰鋪牀的樣子,又讓南門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燈光下輕柔的鋪牀的小女人。
時光晃晃蕩蕩。
晃進彼時,蕩進此時。
虛虛實實的讓他難以抑制。
“沒有結婚證,睡在一張牀上,也能證明我們是夫妻關係,宋璐躺進被窩,拍了拍她身側的位置,“南門貞,睡覺了嗎?”軟軟黏黏的聲音,讓南門貞的身體一點點的熱了起來。
走到牀的另一側,掀開被角躺了進去。
背對着宋璐,眼角眉梢都是不易察覺的欣然自喜。
身後有冰涼的身體貼了過來。
南門貞僵住身體,連呼吸都放緩了幾分。
宋璐手腳並用,像八爪魚一樣吊在南門貞的身上。
“冷,抱抱,”撒着嬌,軟膩膩的聲音,簡直是要人命。
“我去把空調調高几度,”南門貞欲起身。
宋璐卻死死的環住他,不肯鬆手。
“不要,你抱抱就不冷了,”宋璐依舊環着他,一個用力,身體反轉。
從南門貞身上翻過去,直接落進了他的懷裡。
閉着眼輕笑的模樣,像個任性的孩子。
南門貞害怕磕到她,用一隻手緊張的攬住她的腰身。
往裡面移了移身體,將宋璐圈了進去。
彭彭亂跳的心臟,似要衝破喉嚨,帶着難以負荷的重量。
宋璐笑着趁機勾上南門貞的脖子。
在他還在發呆的時候,突然吻上他的嘴脣。
屬於南門貞的氣息和味道。
充斥着她全部的心跳。
滿足的讓喉嚨中都發出了一絲嘆息。
南門貞感受着自己漏跳了好幾次的心跳,顫着身體不知如何迴應。
“我不喜歡那個mary,她的胸比我的大,讓她明天離開,好不好,”平時淡漠疏離的女子。
此刻胡攪蠻纏的樣子,可愛的像個孩子。
她脣角明晃晃的笑意,晃的南門貞眼角眉梢都漸漸柔和。
“你說的是誰?”南門貞皺眉,不解的問道。
宋璐噘着嘴的笑意掩飾的滴水不漏,“當然是你那個無所不能,自以爲是的認爲我會加害於你的護工了,”宋璐眨了眨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南門貞,“她的胸好大哦,你有沒有看到。”
“沒有,”南門貞冷淡的回答。
簡單的兩個字,讓宋璐笑出了聲。
清脆的笑聲,震懾着他的胸腔都開始發麻。
“我不過是按照你吩咐的,晚上幫哪位小姐準備了一杯溫牛奶,她就要開除我,陸先生,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是你的助手找過來的,之前都簽了合同的,而且,我並沒有覺的自己的工作失了職。”
“還是陸先生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如果真是這樣,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mary察言觀色卻發現南門貞的臉上沒有絲毫波動。
不確定讓她再次心虛的開口。
宋璐聽到mary對自己的控訴,覺的甚是好笑。
“南門貞,你到哪裡去了嗎?我一醒來就找不到你了,”聲音響起的同時,人已經走了過去。
撒着嬌摟住南門貞的脖子,整個身體靠進了他的懷裡。
南門貞看到她赤着的腳,雙手放在她的臀部一用力,便將宋璐抱了起來。
宋璐雙腿順勢盤在南門貞的懷裡,笑的像只狐狸。
mary看着面前親密擁抱的兩人,臉色一點點的變的慘白,難堪到了極點。
對誰都冷淡的男子,唯獨面對他懷裡的女子時,纔會有柔軟的時刻。
那雙眼睛裡掩藏的深情,連她這個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你離開吧!我讓助理聯繫你,該有的賠償一分都不會少你,”南門貞像是這才意識到了mary的存在一樣。
說出來的話冷酷無情。
只對除了宋璐之外的人。
“陸先生,我可以問爲什麼嗎?”mary不死心的追問。
“因爲她不喜歡,”南門貞腳下的步子微頓,說出的是他覺的合情合理的理由。
因爲喜歡她,所以,他不喜歡的便成了這世上最合情合理的理由。
***
暗夜。
晚上十點。
南門貞依舊還未歸來。
下午季恆來接他,說完參加一場重要的酒會。
宋璐幫南門貞拿換的衣服的時候。
季恆依舊心虛的不敢直視他們。
他不知道,南門貞是不是真的不希望宋璐找到他。
纔會故意躲起來的。
通過此事,季恆也算見識到了宋璐這個女人的真正厲害。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手段卻極其明確。
想要從他這裡打聽南門貞的下落,直接從南希那邊下手。
懷着身孕的南希難得擠出兩滴眼淚,他那裡還敢有所隱瞞。
當即便和盤托出。
此刻,看到宋璐幫南門貞穿衣服時,他並沒有不開心的表情。
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晚上的是一場商業酒會。
主辦人是曾經幫過南門貞的黃總,年過半百,身份和財富都已到了無慾無求的地步。
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給自己的女兒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幾次接觸下來,頗爲看中南門貞。
這次的宴會,其實是爲了給自己的女兒和南門貞製造機會。
***
酒會上的老一套。
南門貞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不知道爲什麼今晚卻覺的格外心慌。
從一開始便一直在手機。
連黃總介紹他的女兒給自己認識時,也只是敷衍的應付着。
心不在焉的接過黃總的女兒遞過來的電話,看也沒看收進了口袋。
客套的寒暄之後。
便讓季恆在那邊替自己。
驅車快速的往四合院裡趕。
十點一刻。
車子停在四合院的門口。
看着禁閉的大門,他卻不敢上前。
躊躇了一會,才按響了門鈴。
由遠到近的腳步聲,讓他的心懸在了一半。
直到看到打開的門內。
宋璐那張含笑的臉。
心才一點點的落到了實處。
“回來了啊,有沒有喝酒,”宋璐像個小狗一樣。
皺着鼻子在南門貞的身上輕嗅。
南門貞緊繃的神情一點點的放鬆,裝作喝醉的樣子,直直的往宋璐的身上靠。
宋璐嚇了一跳。
連忙伸手將他往裡面扶。
“南門貞,你喝醉了嗎?難不難受,我先扶你進去,在幫你煮醒酒湯,好不好,”聲音裡的擔心。
讓南門貞的脣角都彎了起來。
用盡全力將南門貞扶到牀上。
才準備離開。
手臂突然被他抓住,一個用力。
便被拉進了他的懷裡。
宋璐嚇的輕呼出聲。
這才意識到和南門貞靠的如此之近。
他的呼吸夾雜着濃烈的酒氣。
輕撫在宋璐的臉頰。
讓她的心都跟着一顫。
這些日子,他們雖然同牀共枕,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她她死皮賴臉的鑽進南門貞的懷裡。
各種挑,逗和誘,惑。
可南門貞卻對他比君子還要君子。
坐懷不落的像是柳下惠。
宋璐臉皮再厚。
也做不到這樣光明正大的主動。
“說,你爲什麼要勾,引我,第一天來這裡,故意用腳磨蹭我的腿勾,引我,晚,上又爬上我的牀,故意使壞,裙子越穿越短,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啊!”南門貞的氣息噴在宋璐的臉上。
讓冷清的一室頓時曖昧增生。
“陸先生,你纔看出來我勾,引你啊,反應也太慢了吧!”宋璐咬住嘴脣,手指輕輕劃過南門貞的喉結。
他即可僵硬的身體,讓她笑了出來,“所以呢?陸先生準備怎麼辦,繼續做你的柳下惠,還是要,了我,”手指拉着自己裙子的肩帶,一點點的向下。
挑逗意味再明顯不過的動作。
讓南門貞一下便有了波動。
拇指摸索着宋璐的脣角,“輕輕,你是不是又想向上次一樣,給了我身體最極致的快樂,然後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及時的抽身,我疼的要死,你也不會在意,對不對。”
聲音裡的悲傷,聽的宋璐心頭髮酸。
想着自己要不要再主動一些,眼角不小心便撇到了他口袋裡露出了一半的名片。
到了這樣的時刻,南門貞還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多少讓她有些難爲情。
索性掏出名片,試圖用看名片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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