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謝凌的陰謀

鍾離清又看向福王,“福王爺,這件事海貿局的總督,副總督都可以爲我證明,而且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福王點了點頭,“原來是他們啊。”福王當然知道,總督,副總督不就是知府和總兵的兒子嘛。

“空口。。”太監還欲狡辯,朱允文冷聲打斷了他,“夠了,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朱允文把玩着手上的一枚戒指,“一羣倭人,穿着我大明皇城公公的服裝,假傳聖旨,盜取令牌,來找福王要福州海衛的令牌。”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朱允文眯了眯眼說,“別和我說什麼沒有營養的話,讓我來推斷一下。”

“首先,你們藉助福王爺那日見到名畢生公公後,心中的疑惑,然後在福州海貿局假意綁架了鍾離清,盜取了他的令牌。”

“之後穿着公公的服裝,拿着假的聖旨和準備好的令牌,騙取福州海衛令牌,之後控制福州海衛放行倭寇船隊。”

“我說的對嗎?”朱允文直直的看着假太監,“你只需要回答我對與不對就是了。”

朱允文在這裡說着,朱瑕凌卻是看着朱允文,眼裡充滿了失望,他。。他竟然是太監,名畢生。。絕對不可能重名的,剛纔這個叫做鍾離清的人說過,名畢生公公!

“一派胡言!”假太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不對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影響?”

“呵呵。”朱允文負着手說,“我大明強盛,絕不是你們這樣的彈丸小國可以窺竊的,還是說在高麗的時候,沒把你們打怕?”

“我記得豐田幕府可是親自找到我們求和。”朱允文不屑的說,“難道你們還想要挑起事端?我大明絕對有自信和能力,把你們倭國一次性打擊乾淨。”

福王眼神閃爍,他看着朱允文說,“小兄弟,你到底是誰?”

能夠說出這樣話的,絕不會僅僅是一個幕僚,一個擁有大格局的人,才能說得出這樣自信的話,就像是,只要他願意,大明就可以將倭國滅掉一樣。

朱允文略微無奈的說,“我是誰?其實我也不想說的,但是沒想到今天會惹出那麼多事來,不過也要感謝霓裳郡主,你今天不叫我來,我還不知道謝凌的陰謀呢。”

“你。。你。。”朱瑕凌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

朱允文輕笑一聲,“本來鍾離清來了就已經夠了,不過剛纔他說漏了嘴,我們的霓裳郡主以爲我是個公公呢。”

福王一愣,聽朱允文話中的意思,難道這個人,就是鍾離清提到的名畢生?不對!他不長這樣,福王對名畢生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朱允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本來要跟朱瑕凌分開了,被認爲是太監就認爲吧,但是看到朱瑕凌失望的眼神,朱允文又不忍心讓她以爲自己是條件。

朱允文笑着說,“首先說,我不喜歡強迫宮裡的人給肩膀刺青,第二點,我也不會傻到讓宮裡的人跑到我皇叔的府上耀武揚威。”

說着,朱允文將手輕輕的放在脖頸處,然後輕輕一拉,一張面具被他撕了下來,朱瑕凌看到,朱允文又回到了自己在空靈廟中見到他的模樣。

福王大驚,名畢生他可以不認識,鍾離清他也可以沒見過,但是朱允文,大明的皇帝,他確實太清楚了,自己見過,見過。

眼前這個撕下面具負着手,面帶自信的人,就是大明的皇帝,朱允文。

想起剛纔那個恭恭敬敬,自稱自己只是海平縣普通人的年輕人,福王不禁有點害怕,想不到自己一直害怕的皇帝,就在自己面前。

鍾離清見到朱允文,他顯然早就知道了朱允文換了樣子,所以他只是抱着拳輕跪下來,“皇上!”

皇上!

多麼有分量的兩個字,福王也跟着跪拜下去,所有的福王府傭人也跟在了福王的身後跪拜,朱瑕凌雙腿一軟,自己那個幻想了很久的皇兄。

那個父王提到過的名畢生公公,那個空靈廟裡解救過自己的少年,竟然重合在了一起,朱瑕凌下意識的想要下跪,但是朱允文雙手一伸托住了她,“你就不必了。”

假太監知道事情敗露,皇帝都在眼前了自己還裝什麼呢,他們連忙對視一眼,然後想要跑。

“想走?”

一把飛劍直接插了過來,瞬間就將爲首的假太監斬殺在了院子裡,而其他人則被突然出現的錦衣衛團團圍住。

顧曉嚴肅的看着這羣倭人,“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大明是病貓了對吧?”

福王見到顧曉的那一刻,才知道,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自己在做夢,錦衣衛副指揮使顧曉,這個百官懼怕的男人,福王見過幾次,便將他深深的記住了。

這個男人,惹不起!

假太監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胸口插着一把劍,顧曉這樣的高手可是相當的會把握分寸,太監被斬殺了,但是血液卻並沒有流出來,假太監身後的四個人見事情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他們想要咬碎牙齒裡的毒包。

可是錦衣衛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怎麼可能吃第二次,上次的殺手就是這樣自殺的,錦衣衛們飛起一腳將這四個人的下巴直接踢的脫臼了,四個人“啊。。啊。。”的叫着,但是就是不能說話和活動牙齒。

朱允文冷冷的揮了揮手,“都帶下去吧,等過後慢慢審他們。”

“是!”顧曉一抱拳,他朝着錦衣衛們使了個眼神,錦衣衛們得到命令退了下去,而顧曉則留在了朱允文身邊。

朱允文笑着對下跪的衆人說,“都起來吧,這樣的情況,免禮。”

福王輕嘆口氣,他站了起來,這時,朱瑕凌眼中流露着一絲的恐懼和不甘心,“你。。你就是皇兄?”

朱瑕凌雖然不太懂世事,但是關於削藩和自己父王的安全問題,還是有所耳聞的,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會對付自己和自己的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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