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愛冷哼,“我想明白又能怎麼樣,不還是被你算計進去了?”
“你也知道我是逼不得以的。”銀陌的表情不再冷酷,反倒是像個無賴。
面對銀陌突然的無賴,米愛仍然面無表情,“你就是不信任我是吧?!”
銀陌抿脣,真如展顏說的,這女人是真的恨上他了。
“沒話說了?沒話說就給我放開。”米愛掙扎着銀陌的手。
銀陌微微用力,不想放開她的手,“別鬧了,你受傷了。”
“誰鬧了,我鬧了嗎?鬧的是我嗎?”即使米愛是女王,但是此刻她只是一個女人,她只是一個跟丈夫生氣的女人罷了。
她很憋屈,如果當初銀陌是選擇在屋子裡質問她,也許心裡沒那麼難受,可能他卻在大庭廣衆之下用那種憤怒和不信任的語氣質問她,她真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她米愛長這麼大,沒受過那委屈。
幹過就是幹過,她有必要否認嘛!~即使她現在知道銀陌是故意在欲擒故縱,讓某些有心人以爲銀陌真的相信是米愛做的了,可是……給她個暗示就不行嗎?讓她傻傻的以爲他真的不信她,害得她那麼傷心。
銀陌嘆氣,看來,今天不跟她說清楚,這女人是不可能給她好臉色了,更何況她還受傷呢,該死,她居然受傷了,冥絕的人怎麼辦事的?!
“相信你也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不信任你,如果不信任你,我不可能讓你隨便進入我的書房,我的書房是絕對的機密,但是……卻有另外的人進去了,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軍事圖到底被她拿到哪去了,所以只能將計就計。”
“那你爲什麼不事先告訴我!”米愛氣呼呼的說。
“我也是臨時起義,來不及跟你溝通。”銀陌當時也是被顧珊妮的振振有詞給逼到了一個死角,轉念一想,這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你倒是臨時起意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明知道我衝出去會遇到暗殺是不是!”米愛質問。
這也是她憋氣的地方,這死男人爲了抓鬼倒是什麼都捨出去了,她以爲他多護着她、多寵着她呢,可是呢!不還是爲了目的把她捨出去了?!
銀陌被問的心口簡直快窒息了,他當時是想到米愛衝出去會被人伏擊暗殺,但是他心想的是,她前腳走,他馬上上樓找人保護她,肯定萬無一失,然後等她氣消了,等她回來再偷偷跟她解釋清楚,他打算的好好的,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米愛的飆車技術那麼好,硬是把冥絕派去的人甩在後面,等趕到的時候,米愛卻已經受傷了。
“彆氣了,這次是我疏忽,我派去的人,飆車技術沒有你的好,硬是沒追上你。而且這次事情緊急,我沒能給你暗示,可是……我以爲你能理解我,而且我身邊也只有你能讓我信任了。”
米愛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銀陌看米愛這態度似乎有些鬆軟了,又搶了搶米愛手裡的紗布和藥水,米愛掙脫了幾下,到底是沒再繼續掙脫。
“哼!”米愛冷哼,然後把頭撇向一邊。
銀陌搶下她手裡的藥水和紗布,她也沒再搶回去,只是不肯看他。銀陌嘴角微微勾起,沒想到這麼強勢的女人也會有使小性子的時候,還真挺……可愛的。
銀陌強行扳過她的肩膀,米愛扭了兩下,銀陌用低沉的嗓音威脅到她,“別逼我發火。”
“該發火的是我。”本來米愛沒那麼氣了,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的雄火又撩了起來。
銀陌投降,“好好好,你發火,我受着,你要打要罵也得把傷口處理了,不然該留疤了。”這男人知道米愛愛漂亮,所以這是她的軟肋。
個人,米愛不掙扎,讓銀陌給她上藥。
這也算沒那麼生氣了。
其實……在米愛肯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消氣了一大半了。在她想到銀陌是有意讓事情朝着劣勢走,讓顧珊妮以爲銀陌是真的不信任她了,是估計激怒她的時候,米愛也就不恨銀陌了。
可是……雖然不恨了,但是心裡的那口氣,不發泄出去,總覺得憋屈,所以才上演了這出鬧彆扭的戲碼,然而,米愛也不覺得她鬧的有什麼不對。
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何況這次還不是她的錯!
銀陌見米愛還是不陰不陽的對他,於是強行把米愛按在牀上,兩隻腿夾着米愛把她壓在身下,然後在她的肩窩上藥、然後包紮。
看着米愛的長髮隨意散落在藍色的牀單上,再看她倔強的臉龐,如此一來,顯得別樣的妖嬈。
米愛嘟着嘴巴,顯示着她的不悅,也只是表面上不悅而已,心裡早就忘記了,既然想通了,就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但是……她似乎愛上這份胡鬧和蠻不講理,於是也就繼續擺着一副不高興的臉對銀陌。
她不擔心銀陌會對她失去耐心,因爲這男人對她就是沒辦法。
露着的香肩,以及此刻她被他壓在身下的姿勢,讓銀陌心中一陣窒息,這股窒息跟剛纔他心疼米愛受傷的感覺不同,這次是燎原般的窒息。
銀陌身子一抖,猛的低下頭含住米愛的櫻脣,淡淡的清香轉入米愛的口齒中,銀陌咬着她的脣瓣輾轉一番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着剛剛被他咬過的脣瓣,把米愛吻的意亂情迷時,銀陌的舌頭靈活的轉入米愛的口裡,然後卷着她的舌頭,一起追逐、嘻戲。
也許米愛在出任務的時候無往不利,開始和結束都由她說了算,但是,現在卻被銀陌牽制着,幾乎忘了呼吸。
“真軟~”銀陌吻一下誇一下。
“真Q~”舔一下讚揚一句。
在米愛氣喘吁吁的時候銀陌突然鬆開他的脣,米愛這才睜開雙眼,用早已經被銀陌弄的迷離的眼神看着伏在她身上,漂亮的如雕刻一般的男人,她身邊的男人如米也如米修,哪怕是費列落得都是帥哥中的帥哥,可是銀陌卻漂亮的仿若入畫般帥氣精銳。
“你真漂亮!”米愛也許是被吻糊塗了,居然傻兮兮的說了這麼一句讓銀陌欣喜若狂的話出來。
“靠!你這是在勾引我!”銀陌直接給米愛定罪,然後再一次俯下身吻上米愛那早就被他吸允的有些微腫的紅脣。
這一刻的米愛是有些期盼的,她只跟混蛋黑神發生過關係,而且那是第一次,除了痛,沒有其他的感覺,何況那時候心裡除了恨就是殺意,根本沒其他的心思。
可此刻不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願意爲他放棄打拼了十幾年的地位、是她願意跟在他身邊的男人。
所以他期盼。
當銀陌的手由上而下的撫摸着她的身體時,她渾身變得滾燙,嘴裡不自覺的發出羞人的低吟。
這種羞人的聲音讓米愛覺得陌生,可卻讓銀陌覺得興奮,所以他的手大膽起來,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從米愛短袖T恤衫的下襬處伸了進去,忘情的揉捏着。
他越來越用力,米愛受不了這種挑撥,於是微微挺起上身,張嘴一口咬在銀陌那厚壯的肩膀上,以防止從她口裡發出更羞人的聲音。
米愛突然想起了什麼,放開咬着他肩膀的嘴,擡起風情萬種的水眸問,“你沒爲難展顏吧?”她當時那麼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展顏一定會着急,銀陌當時演戲給別人看,如果展顏跟他對着幹的話,她怕展顏會被銀陌怎麼樣。
“靠!別在這時候提別人好麼?”他會吃醋的,而且非常非常的煞風景。
“展顏是我姐妹,你可不能把她怎麼樣,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呢。”如果展顏的身體沒受過傷,那她纔不擔心呢,即使是銀陌也未必能把展顏制服。
“你再這樣下去,我都懷疑你跟她是同性戀了。”銀陌咬牙切齒,不管是米愛對展顏,展顏對米愛的那份關愛,時不時的都讓他身爲一個男人誤會。
“想哪去了,我不是擔心她麼!”米愛被雷的外焦裡嫩的,這男人居然懷疑她同性戀?!
“你應該擔心擔心我!”說着,銀陌挺了挺腰。
身體的某一處發生微微的變化,米愛本來閒散的眼睛突然大睜,因爲銀陌是壓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明顯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某一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抵着她的東西讓她的瞬間嬌紅。
別看米愛平時開玩笑都是無比下流無恥,看似下流無底線,可是她從來都是痛快痛快嘴型的,她動真格到時候很少,確切的說,只有兩次,一次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黑手黨被黑神騙那次失了身,第二次是上次她和銀陌回家,在那個兩個人都失去理智的晚上,她在荒唐中清醒,最後銀陌沒進去,她倒是用嘴和手幫銀陌解決了一次。
就這兩次,她雖然對男女之事很陌生,但是也懂,此刻,她被那硬物抵的說不出話來。
要說以前她矯情不讓銀陌碰她,那是因爲那個時候的她,沒意識到她對銀陌的心,沒有愛的性叫銀亂(錯別字,自己YY)
可是現在呢?她的內心歡呼着、雀躍着,她深知,她因爲身份的關係不能跟銀陌表白,不能接受銀陌的表白,可是,心裡是喜歡他的。
所以,對銀陌那殷紅又渴望的眼神,她一點都不排斥。
米愛和銀陌都是成年人,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們都在心裡默默的做好了準備,銀陌想,他一定會好好疼她、好好愛她,米愛想,我做好準備了,我一定會把最好的一面呈現給他。
可是……
就在銀陌想要進行下一步時,不知道誰很不識相的來敲門。
一陣陣敲門聲傳來,彷彿沒有要停的意思,米愛推了推伏在她身上作亂的銀陌,“喂,有人敲門。”
銀陌不悅的擡頭,“不用管。”這房子雖大,可總攻也沒住幾個人,敢半夜三更來敲他門的屈指可數,展顏那性子性子不可能理他,珍妮佛不敢,末蓄那丫頭頭瘋瘋癲癲的倒是敢,不過今天貌似跟冥絕出去一直沒回來呢,剩下的可能的人,也只有顧珊妮了。
因爲顧珊妮,他跟米愛差點兒決裂了,而且米愛還因此受了傷,他真擔心他一會兒見了她會不自覺的煩躁,如果做出更出格的事,那麼他這麼多天的僞裝可就多白費了。
於是……藐視。
門外的人也真執着,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
米愛終於煩了,“你去開門吧,你的目的不是還沒達到嗎,不趁着這時候去套話,什麼時候去?!”
銀陌十分怨念的看着米愛,“我這一身火還沒滅呢。”
“這不正好有佳人投懷送抱來了嗎!”米愛開他的玩笑,看來心情是真的好了。
“米愛!”銀陌憤恨,即使爲了以後的‘性福’,他也必須儘快解決了顧珊妮才行,他現在才意識到以前真是瞎了,要是不招惹顧珊妮,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多破事。
米愛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然後笑嘻嘻的嘲笑着銀陌,該,人是你招惹的,你自己去解決,然後拿起睡衣去浴室沖澡去了。
所以說嘛,女人是最好哄的了,尤其是單純的女人,米愛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忘記了晚上發生的不愉快。
似乎,她看那男人吃癟,心裡也挺爽的。
銀陌打開門的時候,已經把情緒收的很好,但是眉宇中仍有一絲不快,這絲不快自然也被顧珊妮看出來了,不過……這倒剛好,顧珊妮以爲銀陌還生米愛的氣呢。
本來她也是來打探的,因爲她聽珍妮佛說米愛回來了,這倒是很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爲如米愛那剛烈的性子,不會回來了呢。
顧珊妮以爲米愛這一回來,兩個人是不是就和好了?如次看來,並沒有嘛!米愛在銀陌心裡的位子也不過如此。她和珍妮佛裡應外合就把他們兩個給離間了。
故作看不見銀陌眼中的陰霾,顧珊妮巧笑嫣然的看着銀陌的眼睛,“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銀陌挑眉裝作不知道的反問,心裡卻在大罵,老子有事,老子的性福被你耽誤了。
“米愛做出那種事來,我怕你傷心,所以過來看看。”
“謝謝,我也沒想到他會做出那種事,我真是看錯人了。”銀陌找臺階就下,心裡正腹黑的動着歪心思呢。
“正好你來找我,她剛回來,我懶得看見她,你陪我聊聊吧。”銀陌請求。
顧珊妮自然是雀躍的答應了,她以爲她的機會來了。
當顧珊妮提議去她房間時,銀陌也沒反對,這更讓顧珊妮欣喜。
“陌,你也別傷心,要是不出這事兒你也不知道米愛是那種女人啊,有得必有失嘛。”顧珊妮善解人意的開導銀陌。
銀陌嘆息,裝的有木有樣的,“要我說這軍長的位子也是個禍害,我要不是這意大利的軍長,米愛也許就不會嫁給我,也不會出這事兒,沒準兒她嫁給我還是他哥策劃的呢!這軍事圖可牽扯着整個意大利呢,這圖要是流到別的國家手中,我也就大禍臨頭了。”
銀陌說的很可憐,裝的很六神無主,一個天生頂天立地、時刻如神一般的男人在一個女人前面顯得這麼脆弱,女人是母系動物,自然會愛心氾濫。
顧珊妮握着銀陌的手,堅定的說,“你放心,那圖一定不會落入其他國家的手。”
“你怎麼知道?”銀陌突然一笑,這笑彷彿在諷刺她胡說。
“你信我,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顧珊妮再一次表示。
銀陌挑眉,“哦?!真的嗎?你說的像你知道一樣。”銀陌開玩笑般的問道。
顧珊妮眼球一轉,該死,她差點說錯話,銀陌多聰明的人啊,如果她再說下去,恐怕就要露餡了。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呢,你又亂開玩笑。”顧珊妮笑罵。
銀陌暗自冷哼,玩笑?老子可從來不開玩笑。
“你說……這次偷軍事圖的人是不是米愛?”銀陌倒是問起顧珊妮來。
這可把顧珊妮問住了,她不是個笨蛋,所以她想,銀陌此刻能問出這話,是不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有什麼目的的?
斟酌了一下,顧珊妮又反問,“那你相信是米愛嗎?”
銀陌搖頭,又說,“不知道,不確定,不敢想。”
顧珊妮笑了,“那也許真的不是她呢。”
“可不是她又是誰呢?!只有她嫌疑最大。”銀陌說,冷酷冰冷的面容毫無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錄像是可以僞造的,不能被一段錄像矇蔽了眼睛啊。”顧珊妮不是在爲米愛說話,她是在爲自己說話,事情鬧的這麼大,銀陌對米愛的懷疑居然還有一絲顧慮,如果她這時候選擇打壓米愛絕對不是最好的時機,如果在這時候把自己大方善解人意的一面展現出去不是更好!
何況,她要的只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裂痕,目的已經達到,銀陌懷疑米愛,米愛恨銀陌,如此就要見好就收。
既然目的達到,那必須找個替死鬼,顧珊妮猶猶豫豫的半晌,在銀陌問了好幾次之後,她終於假設性的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珍妮佛啊,她好像很看不慣米愛。”
銀陌突然想狂笑,這女人真狠啊,珍妮佛給她辦事,她卻把珍妮佛給賣了。
的確,銀陌在第一時間就把那盤錄像帶送到冥魂手中,經過冥魂對錄像左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後,冥魂才發現這錄像別人動過手腳,其中11月24號的白天,有5分鐘的畫面被切割,而且這切割技術和電腦合成技術還是黑手黨的專線技術。
這麼看來,最有可能動手腳的人只有珍妮佛了,可是,珍妮佛在爲誰辦事,不是很顯然麼。珍妮佛跟了他這麼久,一直忠心,在知道珍妮佛背叛他的時候,銀陌還很驚訝,還是冥魂的一句話點醒了他。
冥魂說:珍妮佛以前在訓練基地的時候就對你上心了,你會不知道?!
銀陌怎麼會不知道,可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誰會把少年時的話當真,而且這些年來他們兩個的關係一直都是上下屬的關係,誰都沒有逾越,珍妮佛也沒留露出女人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想的到。
如果因爲珍妮佛對米愛的嫉妒讓珍妮佛幹出背叛他的事,銀陌覺得同樣不能原諒,他們的組織不留叛徒。
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那也沒必要再留下,每每顧珊妮的眉目傳情和手指有意無意的碰觸他時,他都巧妙的躲開,只是……心裡卻強烈的想着米愛那幅嬌羞的模樣。
恨不得狠狠的蹂躪她。
銀陌剛纔渾身是火的走,如今渾身是火的回來,他都覺得自己是瘋了,剛纔跟顧珊妮咬文嚼字的時候,居然還有那個心思想米愛,他真覺得自己是瘋了,爲米愛瘋的。
銀陌風風火火的趕回臥室時,看見米愛窩在被窩裡呼呼大睡,看着她這幅模樣顯得更加可愛,更想盡情的蹂躪。
銀陌粗魯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甩在地上,撲到牀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脣。很用力,彷彿在和誰較真一般。米愛睡夢中覺得呼吸困難,“嗚嗚……”了兩聲,悠悠的睜了一下眼睛,見是銀陌,又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是累壞了。
在外面跟人一番打鬥,又受了傷,而且現在已經是快天亮了,這個時間正是最困的時候,可是她這幅朦朧的模樣,讓銀陌更難以自持。
摟起她的細腰,銀陌沉沉地壓着她。隔着衣服,能感覺到她的肌膚的柔軟。想起他剛纔品嚐了一半的美好,他開始覺得不滿足,心裡無故的又怨起顧珊妮,真礙事。
大手微微扯開她的衣服,從衣服下襬鑽入。溫熱的肌膚一經碰,米愛立刻敏感地瑟縮了一下。她喘了喘,在他的懷裡可憐地縮了一下,也不知是冷了還是熱了。
銀陌根本不管她的瑟縮和閃躲,他忍的夠久夠痛苦了,再忍下去,他感覺就要爆炸了。
果斷的,銀陌的吻熱情兇猛的落下,從額頭一直向下一直向下,米愛呢喃了一聲,嘟囔了一聲,“唔~睡覺啦。”然後一巴掌拍在銀陌的腦袋上。
銀陌倒抽口涼氣,此刻就連被打,他都覺得興奮。
“呵呵!”銀陌低笑。看到這女人胡亂的揮舞着拳頭,笑的有些不由自主。
這個有讓他無奈的魔力!
銀陌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可是他今天必須要她,一定要狠狠的要她。所以不得不說,銀陌絕對不是個好男人。
他很邪惡。
因爲他毫不顧忌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在睡覺,是不是在做什麼美夢,他都不管,她誰她的,他做他的。
當米愛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絲異樣,讓她立刻打了一記激靈,身子頓時不由自主地滾燙!銀陌邪惡的一笑,很好,終於醒了,然後扯下她身上礙事的睡衣。牀單因此而滑落,露出了她嬌嫩傲人的身軀。
能不醒嗎,被人這麼在身上作亂,在不醒就是豬了。
銀陌咧脣一笑,一排牙齒,整齊劃一,在幽暗的燈光下,邪氣極了。
“老婆,我們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
“我困!”米愛雖然醒了,但是還是挺困的。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滾!”說的什麼狗屁話,她還睡的着嗎?!
話音落,銀陌的身子便沉沉地壓了下來。黑夜中昏暗的壁燈賦予了他更深沉的影像,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暗夜的帝王,那高大的身軀,乃至投下的影子,都讓米愛覺得狂熱。
他又急切地吻上了她,一把拽過她那兩隻試圖抵抗卻可憐地顫抖不已的小手,高舉過頭頂,吻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將那再也沒有一絲阻礙,細緻地貼上了他,終於佔有了。
那柔滑酥嫩的相貼碰觸,感覺太過劇烈,一下子讓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狼吞虎嚥地咬着她的脣,親了幾口,他就開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膚……
米愛抖地厲害,無助地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浮萍,這種感覺讓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感覺她不再是那個藐視所以人的米愛。米愛被他惹的嗚嗚直叫。他卻分外享受她那嗚嗚咽咽、像是小貓又像是小豹子的哭叫聲,動作的幅度越發地不知輕重、不加控制。
這一夜,米愛覺得自己放當極了(汗顏,錯別字,蕩啊),而他盡興極了。壓着她運動了好幾次,直至天亮,米愛實在累的沒力氣了,他才難捨地偃旗息鼓。
在米愛昏昏入睡前,他仍然不解恨的在米愛耳邊沙啞地低喃:“女人,你簡直太妖媚了,下次,還叫給我聽吧!”
她聽了胡亂唔唔了兩聲,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反正他無恥的認爲她是答應了。
他終於滿意了,心裡和身體的那團火終於釋放出去了,大掌一伸,將她拉入了懷裡,讓她緊緊地貼着他。
一直以來他們的關係都很微妙,夫妻、朋友、敵人,他們總是在這三個關係之間徘徊,這讓他分外沒有安全感,如今,他才覺得特別的真實。
銀陌在米愛身後,一手環繞住她的光滑的細腰,一手則放在她黑髮繚繞的頭頂,側着身,弓着腰。這個姿勢,剛好可以將她完全地納入自己的懷裡。她秀髮因爲他一次又一次的胡作非爲變得凌亂,腦袋縮在他的肩窩下,身子因爲情事的餘韻而縮成了一團,渾身依然滾燙的被迫緊挨着他。這樣看,倒好像是被他保護着一般。她抵不住濃濃的睏意,也不管他了,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這是米愛進入煉獄堂訓練到現在唯一的一次賴牀,她平時不管睡的多晚,只要第二天的天剛剛矇矇亮,她就會自然醒來,可是今天她實在太累了。
米愛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
醒來後,早就沒有銀陌的身影了,估計又去忙了,其實銀陌真的挺忙的,但是他總是合理的安排時間,讓自己有時間陪米愛,可是最近不行,軍事圖的事,還有顧珊妮的事,如今又多了個珍妮佛這個叛徒,他不得不忙了。
這事兒,不能再拖了。
米愛想起昨晚他們的對話,她沒想到珍妮佛居然會出賣銀陌,那女人暗戀他,她一早就看出來了,可是沒想到暗戀一個人竟會把最近逼到絕境,背叛銀陌的下場會怎樣,誰都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被原諒就是了。
米愛在情愛上到底單純,她不知道,爲了自己暗戀多年卻得不到的男人,一個女人會做的更瘋狂。
有些事不是她該擔心的,如今,她該考慮的是吃點什麼,昨晚運動量太大,現在都快餓死了。
米愛打算把窗戶打開放放空氣,因爲被銀陌胡搞了一晚,房間裡的空氣很渾濁,她掀開被子雙腿剛着地,腿間傳來絲絲烈烈的疼,她咒罵了幾句,這男人體力幹嘛這麼好,他們一共幾次,她已經忘了,最後似乎她都有些昏睡了,他還做了一次。
現在倒好,人家早上起來跟沒事兒人似的去上班了,她昏睡了大半天,渾身還像散了架似的,這比她出一次任務還累人。
話說,她的體力也不是一般的驚人,在熱帶雨林裡沒糧沒水都能撐上一個禮拜的女人,那該是多麼的強悍啊,可是如今呢,像個落敗的公雞。
雙腳有些打顫的去打開窗戶,然後去浴室泡澡,只有泡一泡澡才能緩解一下身體的疼痛。
米愛幾乎是邊泡澡邊罵銀陌的無良。
“精蟲無腦!”
米愛做在牀上邊擦着頭髮邊咒罵。
“喲!誰啊,誰精蟲入腦!”展顏推開門進來就聽見米愛罵了那麼一句。
米愛一看大刺刺進來的展顏,白了她一眼,看她一臉的神采飛揚,不像有事的樣子嘛,虧的她昨晚還擔心她呢,現在居然反過來笑話她。
還真是,展顏還真是笑話她來了,因爲銀陌早上走的時候,在別墅的花園裡看見早起練功的展顏,然後很是厚顏無恥的告訴展顏,“米愛回來了,但是你早上就別去找她了,她被我折騰的太累了,還睡呢。”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