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展顏還真是笑話她來了,因爲銀陌早上走的時候,在別墅的花園裡看見早起練功的展顏,然後很是厚顏無恥的告訴展顏,“米愛回來了,但是你早上就別去找她了,她被我折騰的太累了,還睡呢。”
展顏多冷豔的姑娘啊,不管遇到什麼大事,不管心裡多麼驚濤駭浪,但是面上都是冷豔淡漠,可如今……聽到銀陌這麼大刺刺的說這話,再冷豔的姑娘也多少有了那麼一絲尷尬,然後她慢慢大笑,笑的銀陌莫名其妙。
臨走前還不忘跟展顏說“下午你再給她弄點兒吃的,體力消耗太大,估計該餓了。”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幼稚,特意來跟她說,他把米愛給折騰的太累了,是個人都能聽出他這話的意思,這倆人昨晚夠翻雲覆雨的啊?!
不過……她可不認爲銀陌這是真怕她去打擾米愛睡覺,這男人就是來顯擺來了。
小心眼兒的男人,他不去防着其他男人拐走他老婆,防着她個女人做什麼?!
於是,展顏等到了下午,端了一晚面上樓了。
展顏把面遞給米愛,米愛當真狼吞虎嚥的往肚子裡吞,餓啊。
“呵!還真累夠嗆啊,看你吃的,跟非洲難民似的。”展顏取笑。
米愛狐疑的邊吃邊看展顏,用眼神詢問她在說什麼。
“裝吧!”於是,展顏很不厚道的把銀陌今早跟她說的話,一字不漏、而且添油加醋的告訴了米愛。
米愛氣的直磨牙,這男人還能再無恥點兒麼,還能再二點兒麼,什麼事兒都往出說,雖然說的對象是展顏,但是她還是不好意思嘛。
現在被展顏笑的她好無地自容啊。
突然,米愛轉爲奸笑,“嘿嘿嘿,你知道銀陌那混蛋爲什麼跟你說那些麼?”
展顏搖頭,“估計也就是顯擺唄,你走後,我威脅他來着。”這男人估計再旁敲側擊她:看,我老婆原諒我了,你擔心的都不成立。
米愛伸出食指,左右搖擺了幾下,“NONONO,他懷疑我們倆同性戀。”
展顏瞪眼,似乎沒能第一時間消化米愛說的話。
“靠!”展顏靠了一聲,轉而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同性戀,虧他想的出來,真的,你老公太二了。”展顏繼續大笑,她已經很多年沒這麼笑過了。
米姑娘滿臉黑線,“所以,你認爲他還是顯擺麼?”她也爲有這種老公感到丟臉。
嘆了一口氣,米愛繼續說,“他那是在告誡你。”告誡展顏,這女人是我老婆了,她不可能愛你,這麼想着,就連米愛自己都覺得一陣惡寒。
她們兩個是好,好到形影不離,好的深深的瞭解對方,哪怕是個眼神都能瞭解那眼神中的意思,甚至好到可以無怨無悔的爲對方去死。可是……也不至於就讓別人以爲是同性戀吧,那男人有病。
“你老公真心幼稚。”展顏下結論。
展顏嘴上這麼鄙視銀陌,心裡卻很爲米愛高興,米愛這幸福的模樣,難得一見。昨天晚上本來她很生氣的,但是後來珍妮佛並沒把她怎麼樣,而且後來米愛也自己回來了,展顏何等聰明,一想這裡就有事,再仔細想想,銀陌就似乎沒有那麼難以理解了。
如今的誤會都解開,她也就不反對米愛隱退的事了,她昨晚還氣是要帶米愛走人呢,被冤枉成那樣,還要爲他隱退,隱退個屁啊。
現在,他們夫妻倆的事,他們自己解決就好,她就不跟着參合了。
米愛無語,好吧,她也覺得銀陌超級幼稚,那種話他說出去自己覺得很關榮,是麼是麼?
米愛把面吃完,兩個人躺在牀上七聊八聊的,展顏問,“我們什麼時候走?”
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節氣已經入冬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意大利的冬天不冷,所以她幾乎忘記了時節,米愛這才意識到,她們這一次休息了將近半年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被銀陌給影像了,說什麼等展顏解決了英國皇室的那些事情才隱退,她這半年來已經越呆越懶了,一點都沒意識到時間的流逝。
“呵呵~”米愛傻笑。
“傻笑什麼?”展顏鄙視她,她現在這姑娘越來越傻了。
“我笑啊,你說以後我們倆隱退了,要不要買個小島什麼的,我發現就這麼閒着,感覺也挺不錯的啊。”她突然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或許安逸下來也不錯。
沒錯,安逸的生活是很好,展顏何嘗不想,如果以後該解決的事都解決了,那有什麼不可以。
“滴滴……”米愛的專線電話響了。
展顏側身看着米愛接電話,這電話只跟煉獄堂的人通話,半年來,她們隱居在意大利的銀公館,關了身上的通訊設備,都不曾有人找過她們。
米愛一看電話號碼,挑眉看了一眼展顏,“費列落得。”
打開揚聲器,米愛把電話放在牀上,費列落得的電話從來不是秘密。
“米愛!有什麼要解釋的?”費列落得說的一口純正的德文。
“什麼意思?”半年前她被國際刑警、聯邦調查局圍剿,她就不信道上一點消息都沒傳出去,那時候他不打電話問,現在她呆了半年了,都不在江湖上闖,更沒範過事兒,解釋個屁。
“我聽說你結婚了?!”雖然是問,但是語氣卻很肯定,彷彿拿到了什麼證據。
“末蓄說的?”展顏問,她們身邊能跟費列落得通氣兒,又瞭解實情的人,也就末蓄了。
米愛也想到了末蓄,心裡被勾起一團火,她並不是非要隱瞞費列落得,只是費列落得對她和展顏那猥瑣的心意讓她覺得噁心,而且銀陌是意大利的軍長,費列落得這幾年一直在跟意大利的黑手黨作對,試圖要從黑手黨那裡搶些軍火生意過來,他要搶生意,必然要跟銀陌這軍事軍長打交道,她不想讓銀陌蹚煉獄堂的渾水,所以才刻意隱瞞他。
她結婚的事,她沒隱瞞末蓄,因爲米愛相信末蓄,沒想到末蓄居然把這事告訴她爹地了,真讓她傷心加心寒。
米愛自認爲,她對末蓄夠好,雖然平時對她很嚴厲,生氣的時候會罵她,甚至會打她,但是至少比她爹地好。
“是不是末蓄說的!”米愛沉聲質問。
“是不是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實。”費列落得怎麼說也是一個組織的老大,被米愛這麼一質問,口氣也很不好。
米愛一聲冷哼,“是不是事實也不該你來管,我的私事什麼時候用得着你過問了?!”
雖然她和展顏隸屬煉獄堂,但是不代表她們會服從煉獄堂這個組織,她們服從的是老堂主,要不是老堂主臨時的時候有話,她和展顏早做自由人了。
恐怕煉獄堂的老堂主也想到展顏和米愛不好養,也或許是老堂主知道費列落得好高騖遠,怕他撐不起煉獄堂,所以才憑着自己的最後一口氣讓兩個姑娘答應她,只要她們在這行就必須爲煉獄堂效力。
沒辦法,兩個姑娘是老堂主一手提拔的,而且當年老堂主最疼她們兩個,只要不犯大錯都不追究,當時老堂主又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只能答應。
如今費列落得想來質問他,憑什麼?!
費列落得顯然被米愛激怒了,“米愛,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還是煉獄堂的人。”我纔是老大。
“哼哼!”展顏冷笑,展顏的冷是深入骨髓的,“費列落得,如果我們不是煉獄堂的人,你認爲你有這個資格跟我們說這話?”
“展顏你知道買結婚的事?”費列落得又問。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你最好別把腦子動到我們身上來,不是你能擔得起的。”展顏深知費列落得非要逼問米愛是不是結婚的原因,米愛這邊承認,他就會追問是不是銀陌,然後就會利用米愛的關係讓銀陌在軍火方面爲他放行。
多麼無恥的男人,平時口口聲聲說愛米愛,那邊口口聲聲說愛展顏,這邊呢,只要有利可圖就行,利用完了,再跟你談愛。
真讓人噁心。
“末蓄呢?”費列落得問。
米愛這回真怒了,大吼,“別跟我提末蓄,我要是末蓄就他媽跟你斷絕父女關係。”說完,不客氣的掛了電話,這種父親都該剁吧剁吧喂狗,無時無刻的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兒,這才叫真的無恥。
她到底是疼末蓄,到了這時候還爲末蓄報不平。
這邊掛了費列落得的電話,她馬上撥打了末蓄的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末蓄興高采烈的聲音,估計這丫頭又玩兒瘋了。
“你馬上給我回來。”米愛命令道。
“幹嘛啊,人家晚上回去行不行啊。”末蓄撒嬌。
“昨天就一晚沒回來,今天到現在還不回來,你想造反啊,馬上給我滾回來。”米愛訓斥。
末蓄捂着電話歪頭看冥絕,小聲說,“米愛姐姐好像又內分泌失調了,脾氣好大。”
冥絕皺眉,似乎沒聽懂。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米愛沒動聽到末蓄的回覆,以爲她被無視了。
展顏接過米愛的電話,推了她一下,這麼生氣幹什麼,有氣也不是這麼個撒法,奪過電話對末蓄說,“末蓄,你馬上回來,你米愛姐姐有話問你,一會兒掛了電話,你爹地給你打電話不許接,聽到了麼?”
“嗯!可是,米愛姐姐好凶啊。”末蓄答應不接她爹地電話,可是,被吼了一頓,還是覺得委屈。
“兇的不對麼?你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整晚跟個男人玩兒到徹夜不歸,米愛姐姐不是爲了你好麼?!”展顏不像米愛亂吼,但是語氣越是冷,越讓末蓄覺得理虧。
對於末蓄的感情,她們兩個不予干涉,但是不代表她可以隨心所欲的瘋玩兒,她們兩個也不是那麼保守的人,更不會想要把末蓄護在羽翼下,但是,對於那個男人,她們兩個不瞭解,不知道是什麼人,末蓄並沒有過多的接觸這個險惡的社會環境,畢竟末蓄的身份特殊,不能排除是不是有心人特意接近。
果然末蓄剛掛電話,費列落得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不過她沒接,因爲展顏姐姐吩咐了,不讓接。
冥絕奇怪的看着末蓄“爲什麼不接電話?”
末蓄搖頭,“不能接,展顏姐姐吩咐不讓接。”
冥絕頗爲意外,對於末蓄的家事,他不瞭解,所以感到很奇怪,一般來說,女兒不會聽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的話,而是聽父親的話纔對。可末蓄跟別人不同,她卻聽異常的聽米愛和展顏的話,拒絕接聽自己父親的電話。
他很想問,但是覺得不到時候。欲速則不達,急不來。
看着末蓄的小臉兒委屈的皺吧在一起,開導的問,“怎麼?被人訓了?!”
末蓄歪着腦袋一瞪眼,“還不是因爲你!”她昨晚就想回姐夫家的,可他非說看什麼午夜電影,結果電影看到一半,他自己又跑出去好一會兒纔回來。
“我?!”
末蓄看了冥絕好一陣兒,扁着嘴巴搖頭,“嘖嘖嘖,怪不得我米愛姐姐和展顏姐姐不放心你,怎麼看你怎麼像壞人。”說完,末蓄拍拍屁股走人了。
“哎,這就走了啊,還沒吃飯呢。”冥絕被小丫頭侮辱了一頓,這才反應過來。
“還吃什麼吃,兩個女王召見,我回去吃板子還差不多。”末蓄心裡盤算着,她除了昨夜夜不歸宿,貌似沒幹什麼錯事兒啊。
末蓄這邊剛走,冥絕就打電話給銀陌,“老大,十萬火急,回家救我的小末蓄。”他的身份不能暴漏在米愛和展顏面前,所以只有找銀陌幫忙。
因爲,目前只有末蓄知道他叫冥絕,展顏和米愛一直不知道他叫什麼,可鬼魅和暗魅那是對黑手黨瞭如指掌,冥魂、冥滅、冥絕在道上那是有名號的人物,這三個人她們兩個不認識,但是名字如雷貫耳,所以,銀陌勒令他不許出現在銀公館和米愛、展顏的面前,而且不許讓末蓄叫他的名字。
所以冥絕才忍受怪叔叔這個稱號。
銀陌敢回銀公館,衝回臥室的時候便看到,展顏冷豔的做在沙發上不語,而米愛則是站着,食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末蓄的腦袋瓜,把末蓄點的一歪一歪的,米愛對末蓄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熟視無睹,嘴上還訓斥着末蓄。
銀陌上前一把將末蓄拽到身後,躲開米愛的‘毒爪’,然後問米愛,“這是幹什麼?”然後回頭又看末蓄,“你犯什麼錯了?”
冥絕只打電話讓他回來護着末蓄,並沒說末蓄怎麼了,因爲冥絕也不知道末蓄怎麼了,就說被米愛給叫了回來。
末蓄撇撇嘴巴,一幅要哭的模樣,米愛食指指着她,繃着臉威脅道,“不許哭,給我憋回去!”死丫頭看她姐夫回來了,以爲有人護着她了,又開始裝蒜了。
看末蓄這小模樣,再看米愛那一臉嚴肅的霸道模樣,知情的知道末蓄把米愛當姐姐,不知道的,看這架勢,還以爲米愛是末蓄她媽呢。
展顏在沙發上坐着一句話不說,米愛教訓末蓄向來有分寸,不可能真動手暴打她,即使打,也是象徵的打幾下,可看看現在銀陌的加入,形式大變,從展顏這角度看,多想是母親教訓犯錯的孩子,然後父親護着孩子,陪着笑臉幫着女兒討好孩子啊。
展顏不僅在心裡想,以後他們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樣子呢?!米愛熱情奔放,銀陌冷酷無情,哇哦,真讓人期待。
“你靠邊。”米愛推銀陌。
銀陌不動,突然一笑,“末蓄怎麼了,就把你氣成這樣。”
“姐夫~”末蓄拽着銀陌的手臂。
“你給我閉嘴!”米愛又威脅,不管末蓄是想讓她姐夫幫她,還是要說她逼問她的事情,都不能讓她說。
銀陌可不知道她是煉獄堂的人。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你說的。”米愛又問。
末蓄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和展顏姐姐吩咐我不讓我說,我就沒說過,這段時間我都跟你們在姐夫家,都沒離開過意大利,平時也都跟怪叔叔在一起玩兒。”
雖然末蓄涉世未深,但是她也是個守信用的孩子,一身的傲骨,說沒說,就是沒說。
米愛皺眉,末蓄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不是末蓄說的,一開始她是故意逼問她的,怕她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所以纔不敢承認,末蓄最怕她了,通常她一威脅,末蓄準招供。
米愛嘆氣,從銀陌背後把嬌小的末蓄拽出來,揉了揉她的額頭,“還疼不疼?”米愛雖然嚴厲,但是卻是從心眼兒裡疼末蓄。
銀陌本來還想要看米愛笑話呢,這典型的給個巴掌賞個甜棗,剛纔那麼兇末蓄,現在就這麼溫柔了,當末蓄是小孩子那麼好哄呢。
可是……
事實卻讓銀陌大跌眼睛,末蓄沒心沒肺的掛在米愛的身上,末蓄比米愛矮很多,個頭剛剛到米愛的肩膀,末蓄就像個無尾熊一樣扒着米愛,腦袋靠在米愛的肩膀上,蹭啊蹭,蹭啊蹭的。
彷彿剛纔的事都是銀陌的幻覺一樣。
“不疼了,不過,剛剛米愛姐姐好凶哦。”末蓄撒嬌。
“還不是你平時太不老實了。”
“我哪不老實了,末蓄平時多乖啊,展顏姐姐不讓我接爹地電話,末蓄就沒接。”末蓄驕傲的顯擺自己的衷心。
“好吧,算你乖。”米愛捏末蓄的臉蛋兒。
“有獎勵不?”末蓄問完米愛又看了看展顏,在訓練上,展顏姐姐可比米愛姐姐嚴厲的多,一點兒都不好說話。
沒想到,今天的展顏姐姐居然這麼好說話,居然點頭答應了。
“我可以不交你,讓你姐夫交你,他功夫也很好。”米愛說。
“哈?!”還是要練啊。
末蓄無比怨念。
銀陌也不反對,這兩個姑娘擺明了要支開他和末蓄。
教末蓄的時候,無論銀陌怎麼問末蓄,末蓄都不肯說剛纔米愛爲什麼要訓她,他感覺好像沒那麼簡單呢?!
威逼利誘不好使,銀陌說“你要是告訴姐夫,姐夫今天就不訓練你了。”
末蓄很有離場的搖頭。
銀陌又說,“那……以後也少讓米愛和展顏姐姐訓練你,多給你時間玩兒。”
末蓄搖頭,心裡想,米愛姐姐又不聽你的話,展顏姐姐更不聽了。
銀陌又說“不如,以後我不讓冥絕去煩你了?”
很顯然銀陌又失策了,末蓄還是搖頭,她又不是很討厭冥絕,那傢伙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幹嘛不跟他玩兒啊。
銀陌氣結,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末蓄,“你個小白眼狼,虧我丟下手裡工作跑回來幫你。”
末蓄扎着馬步,一隻手笨拙的揉着腦袋,忽閃着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銀陌,“姐夫怎麼知道我正被米愛姐姐訓?”
“呵!冥絕找的我唄。”
末蓄如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又說道,“那我應該謝謝冥絕啊,是冥絕求的你,所以你讓冥絕報答你。”
看着末蓄這小鬼靈精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銀陌只能咬牙,他這是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糊弄了麼?!
“再蹲一個小時。”銀陌憤恨的說。
“哈?!姐夫~”末蓄開始撒嬌。
銀陌不理,這下他終於知道米愛說的真理了,這丫頭裝的,上一秒還盛氣凌人的呢,下一秒就弱的像個小白兔。
“米愛姐姐不讓說,要不末蓄怎麼可能瞞着姐夫呢?!”末蓄委屈巴拉的看着面容冷酷的銀陌,哎,其實她姐夫真心帥啊。
展顏的房間裡,米愛沉思着,展顏也沉思着,良久……
“我們是不是不太瞭解煉獄堂?”米愛問,雖然她們是煉獄堂的人,但是她們一年有5個月在出任務,5個月在世界各地度假,只有2個月是在煉獄堂的總部。米愛更少,她有時候還要回家看爺爺。
“你的意思是……,你跟我想的是一個問題?”展顏猶豫了一下,然後看着米愛的眼睛。
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顯,因爲此刻真的很危險,她都懷疑這房間裡是不是裝了*********了。
米愛也同樣看着展顏的眼睛,“我想我們說的是一個事情,而且答案一樣!”米愛自信的笑,這麼多年和展顏的默契那是不需要質疑的。
展顏聳肩,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聊天的內容很無恥、很少兒不宜,但是兩個人的身影迅速遊走在展顏的整個房間,最後展顏彈跳起來,一隻手抓住頂燈,尋找了一番後,展顏冷豔的嘴角牽起一抹詭異的笑,然後輕輕落地,落地時,手裡多了一顆黑色的小東西——*********。
果然!被監視了。
展顏徒手就把*********給廢了。
“你猜是誰幹的?顧珊妮還是珍妮佛!”這兩個人展顏都不確定,雖然珍妮佛是銀陌的手下,但只要不是自己人,都是嫌疑人。
這人也算聰明,米愛現在根本不住自己房間,放了*********也沒用,放在銀陌的房間太危險,因爲銀陌的房間是主臥,有電子排查系統,這*********只要放進銀陌的房間就會被檢測出來,所以放在展顏這裡是最明智的,因爲有些事情是不能當着銀陌的面說的,只有展顏這裡最安全。
如此一來,要不是展顏和米愛夠機警,她們的話早就被人監聽去了。
米愛聳肩,“不知道,顧珊妮和珍妮佛都有可能。”
展顏點頭,“恩!至少放*********和跟費列落得告密的一定是一個人,不過……不知道跟誣陷你盜竊的人是不是一個人。”
“那也未必就是一個人,因爲銀陌說誣陷我的人是珍妮佛。”而珍妮佛是軍事部的人,不可能跟黑幫有牽連。
展顏倒是不驚訝。
米愛一笑,“還真讓你說中了,爲了喜歡的人什麼都乾的出來。”從珍妮佛剛被銀陌派來陰公館的時候,展顏就讓她小心珍妮佛。
“但是我覺得珍妮佛不會因爲嫉妒你,而背叛組織。”展顏覺得珍妮佛還是有職業抄手的,因爲愛背叛一個人還算說的過去,但是因爲嫉妒背叛組織,那就不可原諒,何況如果這事是珍妮佛做的,那背叛的可是國家。
在她們道上,背叛老大最多廢手,然後逐出組織。但是背叛組織,那可是必須千刀萬剮的。就是不知道背叛國家是個什麼罪。
“但願!”米愛不喜歡珍妮佛,但是也不討厭,只是不對盤而已,所以她也沒那份盼着她死的心。而且,珍妮佛對銀陌的愛讓她尊敬,默默愛一個人,默默守着一個人這麼多年,不容易。
不過,珍妮佛這麼幹練的女人居然這麼意氣用事,被顧珊妮挑撥了幾天就沒立場了,要知道,她是銀陌的手下,即使她選擇默默暗戀而不是表白愛意,那就應該管理好自己的情緒,不該被顧珊妮給影響了,這點米愛很不欣賞。
展顏疑惑,“有一天我不懂,她跟費列落得有關係,但是她是煉獄堂的人嗎?一點印象都沒有。”
米愛也搖頭,“又不像是戴着面具的堂里人。”因爲顧珊妮顯然又不認識末蓄。
半晌後,展顏細想了一遍之後說,“她不認識末蓄,卻認識你,還知道你就是鬼魅、是煉獄堂的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非煉獄堂的人,但是有人給了她你的資料、甚至連我的資料她也熟記,只是爲了瞭解煉獄堂的關係網,然後又刻意回來找銀陌。”看來,找銀陌纔是真正的目的,可是,這目的大家早就猜到了,顯而易見的,可誰又能想到顧珊妮會是爲煉獄堂做事呢。
米愛恍然大悟,“所以她知道鬼魅是米愛,可當時不知道銀陌是我老公,她是看到我在銀家的時候纔想起我的資料,然後歪打正着了。換句話說,顧珊妮從一開始出現的時候就知道我是鬼魅了,可是既然她早就知道銀陌是我老公了,爲什麼不早告訴費列落得?”
靠!這女人隱藏的還真夠深的。
“也許是她太自信了,以爲銀陌還會繼續愛她,如今她見銀陌這麼愛你,才破釜沉舟的出此下策。”的卻是下策,有大好的機會立功,沒必要把這邀功的機會推給她的情敵,可誰又能想到這情敵絲毫不想立功呢,而且根本不服費列落得那個老大。
“這個女人太危險了,搞不好她哪天一個不高興,就告訴銀陌我是煉獄堂的殺手了。”米愛有些心悸,她第一次覺得顧珊妮不好對付。
“是該除掉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顧珊妮有私心,她既然都悄悄的放*********,又不斷像銀陌示好,又拉攏珍妮佛,想必她不會這麼快狗急跳牆。有珍妮佛這張王牌,顧珊妮也不會這麼快露出真面目。”
米愛點頭,覺得展顏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得跟銀陌說一聲,一直以來,銀陌不動她,讓她這麼囂張,就是因爲不知道她是在爲哪個組織辦事,而且也不能讓銀陌處置珍妮佛。”珍妮佛現在倒成了保護傘了。
展顏拉住米愛,“怎麼這麼衝動!”
米愛沒覺得自己衝動。
“傻啊你,你告訴銀陌是煉獄堂在算計他,那不是讓銀陌斷煉獄堂的後路嗎?!”展顏突然想起一句真理,那就是……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蛋。
笨死了,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爲了老公,直接把組織給賣了,那跟叛徒有什麼區別。
米愛聽完,一個激靈,可是轉念一想,“斷就斷唄,省的費列落得整天瞎得瑟,還要挑釁黑手黨,簡直是不知死活。”要不是費列落得要對付黑手黨,她也不會在黑神手上吃虧。
說完,米愛自己就把自己否了,“也不行哈!我們不爲費列落得,也要爲末蓄守江山,以後煉獄堂要交道末蓄手上的。”
她和展顏不離開煉獄堂除了答應了老堂主,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末蓄,費列落得就末蓄一個女兒,日後煉獄堂是一定會交給末蓄的,黨內服從末蓄的人很少,所以她和展顏纔不能走,畢竟她和展顏在黨內說話是很有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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