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墨梵這樣玩弄,這樣折騰,我還是不敢聲張!
不能說任由他擺佈,可他還是得逞了。
須知我人在藍家的溫泉別墅裡,就是想要拉攏藍天宇給我們集團投資,要是被藍家人知道我在客房裡跟冷墨梵這麼不堪的糾纏在一起,後果是怎樣,我想都不敢想!
冷墨梵一下比一下撞擊得快,他冷盯着我的臉,脣邊勾起是招牌的冷笑。
我恨恨的盯住他,只是身體違背了我的理智,在他衝入最深處的時候,我抽搐得眼冒淚花!我咬住脣角仰挺着上半身,急急吸氣,眼睛瞪向天花板。
“暖!”冷墨梵扣緊了我腰,急迫地喊了我一聲,他爆發了!
“……”我視線迷離,感覺脣角被他吻上,但我沒有理他。
“今晚跟我走!坐我的車回去!我和你談談合作條件!”他抱着我側躺,胳膊穿過我後頸抱攏我。
只要向他屈服,用身體作爲籌碼向他討要合作條件,無疑是一條捷徑!
但是他是強姦犯!他強暴我、屈辱我的種種我怎能忘了?!
他生生地將所有痛苦加諸於我和昊然哥身上!他是生生將我們倆拆散的罪魁禍首!而且他居心不良,我怎麼知道他不是爲了得到我們‘衆銘’才這樣做?!
談談合作條件!一切都是他有利益了才丟點骨頭讓我們啃啃!他把我們當成的風箏,線頭仍捏在他手裡呢!
“說話!你不答應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捏起我下巴,逼迫我跟他對視。
“出來!”我凜然瞠視他。
“我就喜歡佔着!”他咬牙切齒。
“出來再談!”我毫不退讓。
“……”他眯着眼睛看我良久,再恨恨地抽離。
我極快地一下滾開坐起身,將腰間的裙領拉扯上來,我突地變得很從容了,事已至此,眼下想辦法打發走這個瘟神冷魔纔是最重要的!
“你先下去!藍希姐到處找你呢!”我睜大眼睛冷睨他。
“你在意藍希?”他忽然盯緊我問。
什麼話?!他最好跟藍希結婚然後別來煩我!!!
“你真是個變態,你腦子讓水晶菸灰盅砸傻了!”我說完,急急跑進浴室裡關上門下了鎖。
草尼瑪的熊蛋!
我對着鏡子重新扒下禮服裙,盯住那胸部上一堆堆的吻痕臉色發青!
怎麼辦?我如何脫身?
今晚在這裡呆下去也不安全了!逃走吧!
怎樣逃?我苦思冥想,覺得還是要見機行事,看看哪個賓客能夠捎帶上我回a市我家纔是!
“暖!”兩下敲門聲過後,冷墨梵叫着我。
暖!這也是他能叫的嗎?!我冷冷厲住門板。
“記住,23點到門口坐我的車回去!”冷墨梵冷聲補充。
“下去吧你!”我啞聲斥他。
門外沒了聲響,我匆忙沖刷一下身體,重新穿上禮服裙,裝作小休完了的樣子下樓去。
冷墨梵和藍希站在遠遠的人堆裡。
我看見藍希偏着頭,臉上綻放如花笑靨,愛嬌似的偏着頭望住冷墨梵,滿眼都是傾慕。冷墨梵噙着一抹淡漠的笑容,目光移轉過來,一下逮住我的視線,眼神瞬變高深莫測。
我冷冷收回視線,沒有走向他們,而是走向面容有點熟眼的一個年輕男子那邊。
這位年輕男子大約二十來歲吧,反正滿身書卷味,他見我走近,立刻微笑相迎:“曲暖,聽說你報讀了我們中大,我很期待我們能在校園裡見面!”
“是的,學長!請多指教!”我扯扯脣角笑了:“學長怎麼稱呼?”
“中大德語系,李逸晉。”他很有禮貌地伸出手來:“我也喜歡玩音樂,很久之前就想籌辦一次校園原創音樂會,我相信有你加入一定能辦得成這個盛會!”
我眨眨眼睛跟他輕握手:“我也有很有興趣,到時候學長一聲召集,我一定會來!”
李逸晉爽朗一笑,繼續與我攀談,他並不像一般大學生那樣言語乏味生澀,相反是侃侃而談型的,我跟他越談越歡心。
很久沒有輕鬆笑過,李逸晉竟然能讓我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趁機問:“李學長,您今晚要在這住下嗎?”
“不住了,明天中午要送個親戚到機場去,所以等下我要趕回g市。”李逸晉如實相告。
“那我能坐您的車回去嗎?”回g市也成啊,我直接去醫院裡守夜看護我爸去!
“好啊!樂意效勞!”李逸晉忙不迭的說,漂亮的眼睛熠熠發亮。
“你們談什麼那麼開心啊?”我們身後傳來藍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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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脣想阻止李逸晉說出我想搭他順車的事,誰知道他人還沒轉身就毫無介蒂地和盤托出了:“表姐,曲暖想搭我順風車回g市!”
我的心涼了下來。
轉過身去,目光越過臉色由晴轉陰的藍希,再跟眼神冷冽得令人不寒而慄的冷墨梵對上。
“暖暖,你改變主意了?你要走?”藍希皺眉問我,語氣裡隱隱帶了點質問的意味。
“是的,藍希姐,我想我還是趕回去吧,我爸打電話來說,他身體不舒服。”我不得已找了個爛藉口搪塞。
“好吧!”藍希的語調轉冷。
“既然伯父不舒服,表姐,我現在就送曲暖回g市去。”熱心的李逸晉當機立斷說道。
藍希吩咐管家去客房幫我拿下包包,我小小聲向他們告別,緊隨李逸晉身後走向別墅大門外。
身後如影隨形緊盯着兩道灼熱的目光,我只對自己說,快點走,快點離開這裡,快!!!
李逸晉護着我登上他那輛賓利,等管家拿來我的包包,他很快地啓動車子,開出私家路拐上公路,往g市方向飛駛而去。
呼!終於可以逃離那兒了!我暗呼着氣。
“你在擔心伯父?”李逸晉瞄瞄我。
“嗯,是的。”我輕點着頭,覺得自己越來越會說謊了。
李逸晉不再說話,只是踩大了油門,讓賓利飛一般的向前衝去。
我轉過頭去看窗外,嗯?我不是眼花吧?透過倒後鏡,我看到大約幾百米開外的後面車道上,一字排開三輛車子追着我們車尾!
預感不妙啊!我緊盯着倒後鏡,驚恐地看到三輛車子在飛速接近,中間那輛清清楚楚就是陰魂不散的鑽黑色勞斯萊斯幻影!
“搞什麼?”李逸晉頻頻看着兩邊倒後鏡,低咒了聲。
我看定他,只見他緊握方向盤,雙眉皺得死緊:“曲暖,你抓穩了頭頂的扶手!”
我立刻如他所言一手抓穩頭頂的扶手,李逸晉當即猛踩油門,賓利的輪胎髮出一聲銳利的摩擦聲。
可是,早有預謀追截我們賓利的那三輛車子,有序地排成一串兒極速超越我們,頭車越過之後,一擺方向盤飄移到賓利車前形成有效堵截,中間那輛幻影作勢將車頭一擺,像是對準車後座撞來。
“啊!”我驚得大叫一聲。
李逸晉身手靈敏地一踩剎車,“吱——”四道尖銳剎車聲響過,賓利和其他三輛瘋狂追截的車子全都生生停在快車道!
我捂住劇跳的心臟,感覺呼吸極度不暢!
下一瞬,車門被人拉開,一隻手大力要將我扯出車廂,但我綁了安全帶,李逸晉的手也伸過來握住我手臂,瞪住冷墨梵。
冷墨梵俯下身,肅殺的目光死死盯住李逸晉緊握我手臂的那隻手,別提他凶神惡煞般的臉色有多冷厲了,反正在他逼視下,直至李逸晉訥訥地抽回手爲止。
冷墨梵探手過來解開我的安全帶,大手用力將我揪拎出車外,李逸晉連忙推開車門下地站着,急聲問:“冷總,這是怎麼回事?”
“暖!是你來解釋,還是我來?”冷墨梵厲聲將話拋給我。
我一咬抖索個不停的脣:“李學長,墨梵哥是我的大哥,由他來送我回去吧,謝謝你!”
我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是否能讓李逸晉聽得懂,可我只能這麼說了,我還沒從剛纔的驚魂裡緩過氣來呢!
“哦哦,那我放心了。”李逸晉的目光閃了閃,他口頭上這麼說,可我覺得他未必全信的。
信與不信我不會多關心,李逸晉只是一個被我利用過,但抗拒無效的一隻棋子而已!我還是很衰運地被冷墨梵逮住了!
冷墨梵一揮手,他那些形成包圍圈的一羣黑衣屬下全部坐進車子裡候命,他拖着我登上了幻影的車後座。
車廂裡,令人窒息的那堵隔板牆無情地緩緩降下來。
我的眼眶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漬得發疼,我縮向車門那邊,可是冷墨梵一手拎我過來他懷裡緊緊抱着。
他咬着我耳尖,冷啞着聲音說:“你說,要我怎麼懲罰你?嗯?”
我無聲閉上眼睛,我抗拒跟他說廢話!
“你求我!你開口求我給‘衆銘’投資啊!”他語氣加重,明顯被我不理不睬的態度激怒了。
我別開臉,面向車窗就是不迴應他。
他粗喘着氣,手揪扯住我禮服裙領口用力一扒,我頸子被布料勒得發疼,一聲裂帛聲響過,我上半身在涼涼的冷氣裡展露無遺。
我抿緊嘴脣,品着口腔裡的澀味,硬撐着不向他求饒,不跟他說話,不理睬他將採取的極端行動。
他繼續撕扯我身上的衣料,直至什麼都撕掉爲止,他掰過我腿兒強制我跨坐到他那兒,然後抱捧着我,狠狠在我緊緻裡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