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直接把手伸過去道:“一個月我們母女二人一共十兩銀子,一年十二個月,一年一百二十兩,從我出身到現在一共十五年,一共一千八百兩,請舅舅現在給我。”
她見明千秋的面色不佳,又解釋道:“不是我信不過舅舅,只是之前舅媽把事情做得太過,舅舅又長年不在家,我和我娘都需要一點銀子傍身。”
她見明千秋還是沒有伸手掏銀子,又淡笑道:“我記得舅舅在蘇源那些在老爺們的面前曾說過待我們母女如何好,你說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些年來你從來都沒有照顧過我們,他們又會如何看你?我沒有父親,一直將舅舅當做親生父親般敬重了,舅舅不會讓我失望吧!”
明千秋雖然有些心疼那一千八百兩銀子,但是這筆錢對他而言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當即含笑道:“你這傻丫頭,光說那些傻話,舅舅也是將你當做親生女兒一般看待。”
他拿出兩千兩銀票放在明夕歌的手裡道:“多出來的銀票去做幾件漂亮衣裳。”
他說完反手摸了一下明夕歌細嫩柔滑的小手,明夕歌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個該死的老色狼!
祝蓉在上面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輕呸了一聲,卻壓着性子道:“老爺在家裡養了兩條白眼狼,她們根本就不配老爺對她們這麼好!”
“閉嘴!”明千秋厲聲一喝。
祝蓉心裡氣得不輕,卻不敢再多言。
明千秋無比溫和地道:“快把你舅媽放下來,大家都是一家人,斷不能因爲一些小事傷了和氣。”
他說完就欲去解繩子,明夕歌伸手將他攔下來道:“舅舅不要急,今日裡放不放舅媽和大表姐,還得看舅舅怎麼做。”
明千秋的面色微變,明夕歌又道:“我父親當年離開的時候,留給了我孃親五萬兩銀子以及相當於五萬兩銀子的財物,敢問舅舅,你什麼時候把那些東西還給我?”
明千秋沒料到明夕歌會突然提及此事,不由得面色大變道:“那銀子是你娘答應借給我做生意週轉以及代她打理的,你該不會是信不過舅舅吧?”
“我家的事情我娘說了,以後由我來當家。舅舅是我孃的親兄長,原本自然應該是我們最信任的人,可是這些年來舅舅做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寒心,剋扣我和我娘月錢的事情這麼多年,如果舅舅一點都不知道的話,那隻能證明舅舅太蠢,只是如果舅舅真的那麼蠢的話,又豈能把生意做得那麼大!所以我很懷疑舅媽所做的一切都是舅舅授意的。”明夕歌看着明千秋冷冷地道。
明千秋的眸光一冷,輕斥道:“你說的什麼渾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再則那些銀子和財物舅舅當初說好只是暫借和代我們經營,可是那些銀子借了這麼久卻沒有半點音信,那讓請舅舅代爲打理的資產我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一本帳單,我想知道那些銀子都去哪裡了,請舅舅解釋。”明夕歌的話有如利刃,直刺嚮明千秋的胸口,她想聽聽明千秋會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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