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性感阿晨,在線服務

厚翼鳥揹負着建築在高空雲層中平穩的飛行着,時間已經來到了夜間,再有幾個時辰,這隻已經經過長途飛行的厚翼鳥將停靠在望帝城的終點站。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在一間雙人的客房中兩位身穿青衫的男人正半倚在各自的靠椅上小酌着杯中的酒水。

酒勁上頭,其中一個笑容略有些猥瑣的男人打了個飽嗝後淫笑着開口“嘿嘿,駱師兄,今天那娘們帶勁吧?嘿嘿,這全靠師弟我這個玩意。”

說着,男人往前探了個身子,拿起桌上的小玉瓶重重的往木桌上磕了一下。

做完這個動作後,他原本還滿臉笑意的臉上逐漸疑惑了起來。這手上的玉瓶重量怎麼不對勁呢?裡面可是裝着滿滿的那種丹藥啊,怎麼藥瓶拿在手上有種沒剩多少了的感覺呢?

心中疑惑之下,將玉瓶上面的塞子拿開試探性的往手心倒了倒,果然,玉瓶之中只有寥寥幾顆滾了出來,完全不像是記憶中那滿滿一瓶。

“額?駱師兄,師弟我這藥呢?”

長相猥瑣的男人瞪着茫然的眼神看向對面的師兄,伸出只剩下三顆的丹藥,半睜着眼醉醺醺的開口問道。

“都讓今天那金髮娘們吃了唄。瞧你這小氣的樣,師兄我不是平白無故佔別人便宜的人,等回了宗門,我會數倍償還與你。”

聞言,猥瑣男人半睜的雙眼努力的瞪大“都,都吃了?額,駱師兄,不是師弟我小氣,主要是那女人沒修煉過,一下子吃這麼多的話——是會死人的啊。”

“死人?這有什麼打緊的,我們又不是沒給夠金幣?那些錢足夠在那女人的老闆那裡把她買下來,想必即便她是死了也不會有人來找我們青山宗的麻煩。”

“這——嗨呀,師兄你也知道,師弟我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是好這口,但爲這事弄出人命的,今天倒是頭一回。”

聞言,那位被稱作是駱師兄的男人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隨後冷笑一聲說道“就因爲你這性子,師尊才總是罵你。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死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鬥氣大陸哪天不在死人?前兩天那位幫師尊去買鬥氣晶石的師弟,因爲辦事不利被人揍個半死不說,還讓人奪去了價值二十多萬的鬥氣水晶。

哼,這樣的廢物留在我青山宗還有什麼用?師尊不照樣差我送他一程,讓他早死投個好胎嗎?”

正在這兩人喝着小酒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之時,那緊閉的木質房門突兀的傳來了敲門聲。

“兩位先生,客房服務。”房門外,傳來略顯稚嫩的少年聲線,讓正在喝酒尋歡的師兄弟倆略微的愣了一下。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來敲門,還說什麼服務?

長相猥瑣的男人帶着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師兄忍不住開口道“駱師兄,這——你叫的服務?”

被自家師弟用這種眼神看待,後者當即臉色黑下,低聲罵了一句“蠢貨,你腦子是有問題嗎?我怎麼會叫男人?”

而正在此刻,房門之外蘇晨跟楊知憶正堵在門外,互相的對視一眼後楊知憶衝着蘇晨挑了挑眉,示意讓他看自己的表演。

只見她學着蘇晨的剛纔所做的,敲了下門後夾着嗓子開口道“兩位先生,客房服~務。”

楊知憶的聲音本就是包含着少女的清純與活潑,這乍一聽她夾着嗓子說話,額——實話說,確實有點怪怪的感覺。

楊知憶的女聲傳出後,作用顯然要比蘇晨要有用的多。只見她的聲音剛一落下,那緊閉的厚實木門便被打開。

開門的是那個身材偏瘦,面容隱隱帶着猥瑣之意的師弟,只見他第一眼看到蘇晨後眉頭當即便皺了起來,但視線偏移,來到揭下帽兜的楊知憶臉上,那皺着的眉頭卻又舒展開來,不自覺的,臉上露出了更加猥瑣的笑容。

“喲,小小年紀便如此絕色,在長大點那還得了?”

面容猥瑣的青山宗弟子眼神毫不顧忌的打量着楊知憶那不沾一絲雜質的白皙臉蛋以及斗篷沒有遮住的天鵝脖頸。

蘇晨下意識的看了眼走廊的兩邊,確認沒有人後悄悄橫移一步,擋住了對方打量着楊知憶的眼神。

“客人,讓我們進去說話吧。”

視線被擋,男人顯然有些生氣,瞪了眼蘇晨後緩緩說道“你個男人服你馬的務。”說着又將色眯眯的眼神看向蘇晨身後的楊知憶,語氣放緩不少的繼續說道“嘿嘿,讓小美女留下,陪我跟師兄樂呵樂呵,至於你這個小子可以先滾了。”

蘇晨的臉色略微沉了下來,但這樣的小變化顯然沒有引起對方的警覺。

“讓不讓我進去,你說了可不算。”

說完,蘇晨往旁邊退了兩步,給楊知憶空出足夠的空間。

對方顯然還沒有明白蘇晨的用意,在他的眼裡,只是單純的認爲眼前這小子是識趣的離開。

“呵,你小子最好規矩點,安安分分的在門外給老子等着。堵好你的耳朵,別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朝蘇晨譏笑一聲後,便再度色眯眯的看向另一邊的少女。將房門大開後便準備上手將這位容顏絕美的少女拉進房間。

而楊知憶在蘇晨側身讓開後便知道了他的用意,嘴角勾起微笑,輕輕掀開褐色的斗篷,露出那被長褲緊裹着的修長玉腿。

而在下一刻,數聲肋骨斷裂的聲音傳來。再看時那猥瑣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跡,而是伴隨着噼裡啪啦聲砸進了屋子裡面。

見到這一幕,蘇晨說實話是有些吃驚的。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妹子或許很猛,但沒想到會這麼猛,這一記鞭腿,所帶的效果也太誇張了吧。對方大小也是個鬥者,不至於一招沒撐下來就肋骨盡斷直接歸西了吧?

屋內,那位還坐在位子上飲酒的師兄顯然沒想到會鬧出這麼一出,愣了一下神後,剛準備出聲。一根細長的銀針劃破了空氣,筆直的刺進了他的喉管。

屋外,楊知憶手指中還夾着幾根拇指長短的銀針,得意的看着一臉痛苦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的男人,轉頭對着蘇晨笑道“你還在等什麼呢?趁着他現在發不出聲音,咱麼進去把他悄悄做掉。”

額——你確定是悄悄?你剛剛這一腳弄出的動靜已經夠大了好吧。

心中雖然這般吐槽着,但身體卻毫不耽擱的第一時間跟着少女進入房間,同時反手將門帶上。

雙人房的屋內,要比蘇晨那種稍微精緻點的單人間要大上不少,但此刻這屋子內同時有着四個人,所以整體看起來還是有些擁擠的。

地上躺着的那人正翻着白眼,腦袋抵在牀腿上,大量的鮮血在他半張着的口腔中止不住的流出。

而在他的旁邊,那位被稱作駱師兄的青衫弟子此刻正痛苦的撓着喉管,似乎是想把裡面的什麼東西給扯出來。

見此情況,楊知憶輕笑而出“別白費力氣啦你。刺入你體內的可不是普通銀針,那是材質特殊的冰針,一旦刺入人體便會與肌肉血液融合,要用鬥氣才能逼出來的。”

聞言,男人表現出咆哮的姿態,隨後嘴脣蠕動似乎是在謾罵些什麼話。

見無論自己如何都無法發出聲音後,男人顫抖着臉上的肌肉,反手便從納戒之中取出一柄彎刀,調動着全身的鬥氣朝着楊知憶襲去。

一旁的蘇晨見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於是往旁邊挪了挪身子,以免兩人的戰鬥波及到自己。

看來今晚帶上這丫頭還真就帶對了。平常她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說話做事還有種不諳世事的感覺,但——作爲打手的話,是真的合格。

從旁邊繞了一下,不去理會兩人的戰鬥,蘇走進了那躺在地上只剩一口氣的傢伙旁邊。翻手將最新煉製的玄炎重劍拿了出來。

噗——

心臟部位被寬闊的劍身洞穿,這隻剩一口氣的傢伙頓時便死的不能再死。

“你應該謝我替你解脫。下輩子記得別再做人了吧,人渣。”

補完刀後,蘇晨轉身準備幫一下楊知憶速戰速決,但剛一轉頭,她們那邊的戰鬥便已經結束。最後蘇晨所看到的是少女踩着輕盈的步伐閃避開對方的劈砍,在身形後撤的瞬間,擡手將一根較粗的長針射向了對方的眉心。

剎那的銀光沒入眉心,一瞬間,手持彎刀的青山宗弟子便定格在了那裡,像是生硬的被人按了暫停鍵。

噹的一聲,彎刀掉落在地上,碰撞出聲。及緊而至的是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

這丫頭到底什麼來歷?手段這麼詭異的?

蘇晨拖着重劍緩步走上前,低頭看了眼男人被定格住的表情,輕聲開口道“你別跟我說,他這就死了?我還沒跟他們裝啊,你讓我多說幾句在殺掉啊!”

楊知憶理所當然的攤開手擺出一副你又不早說的模樣“當然啊,長針之中蘊含鬥氣,在刺入他眉心的那一刻便直接殺死了他的大腦。我想——一個鬥者受到這樣的創傷,沒理由還能活着吧。”

看了眼對方隨意輕鬆的口氣蘇晨不由的出聲說道“額,平常真看不出來你殺人居然也這麼果斷。”

楊知憶有些不解的歪着頭“嗯?對待敵人不就應該是這樣嗎?我從小父親就教過我對敵人就應該果斷,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會是自己。”

說着,她似乎是怕蘇晨誤會什麼,於是拍着胸脯繼續說道“你放心好了,既然咱兩還是一天的朋友,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可是很強的哦,嗯——至少比你看起來還要厲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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