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你連這個也會?

胖子翻了個白眼兒,說道:“行了,你這話,糊弄糊弄別人可以,想糊弄本王,你是不想要命了是吧。”

白一弦就發現,胖子雖然是個王爺,看上去整天不幹正事,就知道吃喝玩樂。但他的見識,還真就比賈守義這個二世祖強。

張道士能糊弄住賈守義,卻糊弄不住胖子。像白紙顯畫這種事,在古代,可是非常能糊弄住人的,胖子偏偏就不信。

張道士聽了胖子的話,嚇了一跳,滿臉的爲難之色,畢竟這都是他吃飯的傢伙,哪能輕易教給別人呢?

他還指望着這個賺銀子呢,這一旦要是交給寶慶王,他在皇上的壽宴上表演了之後,那這整個京城的顯貴圈,不就都知道了?

到時候,那他肯定在京城混不下去了啊。而且不止如此,到時候說不定就由那些宮人傳到民間了。

那他再去富人家裡穿身弄鬼的時候,誰還信他呀。

可問題是,寶慶王畢竟是王爺,若是自己不教,會不會小命不保?

張道士一臉的爲難之色,心中實在鬱悶的很,不由對提出建議的白一弦心中恨得有些牙癢癢。

想了想,張道士決定咬死不鬆口,反正也沒人知道他說話的真假,他說道:“回王爺,貧道所言,句句屬實,這個法門,短短時間,實在難以學會。

而且,師門之中有規定,非我門人,不可外傳。王爺若是想要學習,還要入我門內才行。”

張道士可不信寶慶王會入他的門派。他想着,這回弄出個門規,你身爲王爺,總不好明目張膽的要硬學人家門派不外傳的密術了吧?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說完之後,他小心翼翼的擡眼看着寶慶王的臉色。

胖子以前喜歡看新奇的東西,但只喜歡看,並不一定非要學。他覺得,有些新奇玩意兒,自己學了,那就沒意思了,還是保持一定的神秘感比較好。

這回也是正好趕上皇帝的大壽,若是準備普通的禮物,未免顯得自己不用心。

聽了白一弦的建議之後,才決定在準備的壽禮之外,多加上這個表演,這麼一來,便顯得自己格外的用心了。

此刻見這張道士一直推脫,頓時勃然大怒,看着張道士冷冷的說道:“大膽,竟敢胡言亂語,糊弄本王。本王看你是非得吃點苦頭才行。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好好的關照關照。”

胖子平時是和氣,但也要看對誰。

古人說伴君如伴虎,胖子身爲皇室的王爺,其實也差不多。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壓住他的除了皇帝,還真沒別人了。

身爲一個王爺,豈能沒有脾氣?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又豈能得不到?

胖子除了對自家人和氣,對外人,也就是一個白一弦沒有感受過他王爺的威壓了。其他人,可沒有這麼好命。

胖子一發火,連蘇止溪、賈守義等人都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之前他們見胖子對白一弦那麼好,說話那麼隨意,還以爲他是一個非常和氣,和藹可親的,沒有架子的人。

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不能因爲他看上去和藹,就忘了他的身份。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張道士頓時嚇了個半死,也不復之前的淡然,急忙跪下磕頭認錯。

他心中也是戰戰兢兢的十分害怕,心道這剛纔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變臉了呢?

之前他看這王爺跟個小孩一樣,給他表演點新奇的他就高興的不行,還給很多賞錢,他還覺得胖子很好哄,這趟京城是來對了。

現在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些顯貴,哄高興了給銀子,哄不高興了,是要命的啊。

張道士心中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還不如留在鄉野山村,糊弄糊弄那些村民呢,雖然銀子少,但是起碼小命無憂啊。

張道士想開口說願意教胖子,不過胖子覺得他忤逆了自己,根本不聽,只是擺擺手,直接讓人將他給帶下去了,先教訓一頓再說。

白一弦也沒想到自己隨口提議了一下,竟然還會惹出這樣的事端.

不過他也知道,胖子也就是教訓張道士一頓,暫時不會殺他。

而那傢伙自稱會仙術,他使的這一招,在古人看起來又確實無比神奇,說不定這貨靠這一招糊弄了不少愚昧的鄉民。

白一弦可是深知這種所謂的道長都是靠這種方式招搖撞騙,騙人騙錢的。也不知道他們因此害了多少人命。

因爲有的時候,百姓病了都不去求醫,反而相信這種所謂的仙長和仙術,到最後被騙走了治病的銀子不說,還耽誤了病情。

所以,這種人,實在可恨,就算被胖子教訓一頓,也不值得同情。

白一弦本來不想顯擺,不過見胖子氣呼呼的,不由笑道:“王爺何必生氣?你若是想學,我教你就是了。”

胖子一聽,頓時驚喜的說道:“你連這個都會?”

賈守義更是不可思議的說道:“大哥,我一直就覺得,你很是神奇,想不到,你竟然會仙術。那我就一點不覺得意外了,畢竟你連仙術都會,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就連慕容楚和蘇止溪都有些震驚的看着白一弦: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白一弦笑着說道:“這可不是什麼仙術,不過是個騙人的小把戲罷了,而且,簡單的很,我隨便說一說,你們都能馬上學會。”

胖子喜道:“快說,快說,到底是怎麼做的。”

白一弦說道:“很簡單。”一邊說,一邊在胖子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胖子聽的眼睛一亮,連飯也顧不得吃了,只是說道:“你們吃着,本王去去就來。”說完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慕容楚好奇的看着白一弦問道:“你跟王叔說了什麼,他出去做什麼去了?”

白一弦笑道:“我交了他剛纔白紙顯畫的辦法,想必應該是去準備一番,給你們表演表演了。”

賈守義興沖沖的問道:“到底什麼辦法?大哥,你也教教我唄?”

白一弦輕輕搖頭,笑道:“不可說,不可說,若是交給你,你定然出去顯擺。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王爺在壽宴上表演,就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了。”

看到大家一臉的失望和好奇,白一弦笑道:“好了好了,等壽宴結束之後,我再將方法說於你們聽。”

幾人覺得白一弦說的有理,於是也就按捺下了好奇心,等胖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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