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29

總裁的規則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紀終笙家的那張大牀上。舒蝤鴵裻此刻,我不得不感謝我那虛弱的體質,最起碼我不用面對當時醒來全身赤果沒衣服穿的尷尬處境,至於他是怎麼把我弄回來的,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此時我渾身腰痠背痛,掀開衣服下襬看了下,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這不禁讓我回想起不久前發生了那場激烈的xing事,我在想,紀終笙到底用了多少種姿勢。

我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刻收起了我那茫然空洞的眼神。

紀終笙走過來,他早已把自己打理的乾乾淨淨,除了脖子那處的吻痕無法消除以外,他其他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沒有任何放縱的痕跡,哪裡像我。

我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尼瑪一圈紅印,明顯的是被眼前的這個人虐待過的。

我並不正打算找他算賬,但是他卻朝我丟了一個東西。

我怒了,衝着他喊,“你拿什麼丟我啊!”

他終於肯看我一眼,冷冷的勾起了脣角,“你想要的東西,拿了以後立刻出去。”

我聽他這麼說,這才低頭去看,原來是一把鑰匙,我把那鑰匙捏在手指裡把玩,問他,“房子?”

他背影頓住,“西城A單元、三棟B、606。”

我哦了一聲,感覺這房子來的太容易,似乎沒有什麼好激動的,就問他,“你看見我的手機了嗎?”

他轉身,目光落在牀頭,然後離開。

我順着他的目光找到了我的手機,我打開手機,頓時覺得手在抖,不由自主的抖。

我看見手機裡記錄着我媽打來的二十幾個未接電話,我直覺的感到忐忑,眼皮子又跳個不停。我回撥過去,等了沒多久,我媽就接通了電話,她的聲音是哭了很久以後的沙啞,她把那個噩耗告訴我,我當場就懵了。

我迅速的掀開被子下牀,不料,縱慾過度的我雙腿發軟,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而我的頭,竟然是那樣湊巧的撞到了牀頭櫃的一角上,我用手摸了下,天殺的竟然流血了。

但是我已經顧不得許多,爬起來就繼續走。

此刻,我想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之前我一直覺得身在噩夢當中,原來我的感覺是真實的,疼我寵我二十多年的外婆去世了,就在我和紀終笙亂搞的時候。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紀終笙似乎人在廚房,他大概是看見了我的身影,突然把我叫停。

我呆愣愣的站在那裡,聽見他對我說,“把你的東西帶走。”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我卻把怒氣都遷在他身上,我想都沒想,跑過去,揪着他的衣領,大聲的責罵他,“你個混蛋王八蛋,都怪你非要給我打什麼電話,都是因爲你我纔看不見我外婆最後一面的,你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瘋子一樣的捶打他的胸膛和肩膀,哭的稀里嘩啦,眼淚鼻涕一起流,“你個臭混蛋你還我外婆還我外婆你個混蛋!”

他先是看到我一頭的血,已經愣住了,這又莫名其妙的被我打,想好好的和我說話,但是我根本就不給他機會。他便掐住了我下巴,朝着我大喝一聲,“夠了!你給我閉嘴!”

我被他震懾住,停止了亂喊亂叫。

他斂着眉,“你頭上有傷,要先處理!”

我哇的一聲又大哭了起來,“處理你個王八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他單手鉗住我胡亂揮舞的手腕,眼神尖銳而鋒利,“你再給我亂動我就綁着你哪兒也不許去。還有,不許哭出聲音。”

我咬着脣默默的掉眼淚,任他幫我處理額頭,他說還好我傷的不深,大概不去醫院也是可以的。

他手指上沾染了我的血,他大概是想要去洗手,但是我卻把他當做浮木,緊緊的拉住了他的褲管,“紀終笙你不要走,不要走,你帶我回家好不好,這個時候沒有車了,我想回去可是沒有汽車了,你帶我回家好不好?”

他大概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在他面前又是流血又是流淚又是流鼻涕還拉着他的腿的,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看見他的嘴巴張了張,但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最後是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來,他仍舊皺着眉,我也仍舊是拉着他的衣服。

他帶我去衛生間,對我說,“你把臉洗乾淨。”

我怕他逃走,眼淚還在掉,但是手卻緊緊的拽着他襯衫一角不鬆動,他最後用手掰都掰不開,最後他只好親自給我洗了臉,但是我覺得我的臉是洗不乾淨了,他剛給我擦乾眼淚,我的淚水就再滑下來。

他最後把毛巾往水池裡一丟,瞪了我一眼,“你是水做的嗎!”

我眼睛紅腫,哭的嗓子冒煙,但還是那句話,“紀終笙,我求求你,送我回家吧,送我回家吧。”

他扶額,閉了閉眼,我終於踏上了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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