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37

總裁的規則

剛纔他的眼神太過兇猛,以至於我做了傻事之後並不敢回去,無論是18層還是23層。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便上下樓梯減起了肥。我明白,這個時候我應該給他一段時間消氣,要是我還冒冒失失的出現在他面前,他說不定就不許我去他家住了,更說不準他還會把我的行李給丟到樓下去。當然了,這些都是我的想象。

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我上下樓走的並不是樓梯,而是電梯。

於是在我第二次坐到23層的時候,他出現了,他那時手裡正提着我的第二個箱子,他見電梯裡的人是我,便把手從箱子的拉桿上放下來,我識相的自己握住。

我心虛,想跟他道歉來着,可是我一擡頭就看見他驕傲的鼻孔,我頓時就不想低聲下氣的對他說那三個字。我只是默默的跟着他回了他家,然後我問他,“我的行李放哪兒啊?”

他轉身過來看我,聲音很冰很冷,“放我房間好不好?”

我迅速的搖頭,拖着箱子立刻就消失在他眼前。

我把箱子拉進他隔壁的那間房,果然看見了我其他的行李,我抿着嘴笑了下,探出頭去,“終笙?今晚你想吃什麼呢?”

他根本就沒看我,“我晚上不回來。”

我哦了一聲,又加了句,“什麼意思呢?是不回來吃飯還是不回來……睡覺?”

他轉過來冷颼颼的瞟了我一眼,“不管是不回來幹什麼你都很開心是不是?”

我瞪大了眼睛搖頭,“當然不是了!你不回來我一個人在家會很沒有安全感的。”

我看見他的嘴角抽了抽,拿了外套就走。

我不死心,“你到底回來不回來啊?”

他語氣鬆動了些,“如果不晚的話我就回來吃飯。”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是爲什麼,心裡隱隱的感到、感到溫馨吧。我覺得那感覺應該是溫馨。

我早就發現他的冰箱裡是沒有什麼食材的,於是三兩步的就追上了他的腳步,而且還自來熟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低頭看我一眼,問我,“你幹什麼?”

我笑嘻嘻的仰起頭,“我去下面的超市買東西啊,你冰箱裡什麼都沒有,也沒有零食。”

他聽到零食的時候似乎是很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很快的就恢復了面無表情,他問我,“你帶鑰匙了嗎?”

我啊了一聲,“沒有哎,我忘記了,鑰匙在哪兒呢。”

他無聲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鑰匙,我趕緊接了過去,然後迅速的把門鎖上。進了電梯的時候我又啊的叫了一聲。他這次沒有看我,只是問我,“你又忘記了什麼?”

我笑的很不好意思,但其實心裡早就打好了小九九,我說,“我忘記了帶錢包,怎麼辦?沒有錢怎麼買東西呢?”

他轉頭,盯着我,沒罵我也沒應我。我手腕翻飛的,三兩下他的錢夾就到了我手中,我迅速的從中間抽出了幾張鈔票,黏膩的問他,“終笙,你晚上到底要吃什麼嘛?”

他眯着眼睛,“既然你拿了我的錢,不如就吃你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忙又把他的錢夾掏出來,就留了一張給他,我擡起頭對着他笑,“我稍微還是值那麼一點點錢的。”

他大概覺得我無可救藥了吧,冷冷的對我說,“放開。”

電梯門開,我於是放開了他的手,先一步走開,他還要去地下車庫取車。

晚飯他沒回來吃,我電話他也不接,後來我就給他發了一個短信,他足足過了一個小時纔給我回信息,就兩個字,‘走開’

見他對我未免太冷淡,我有些蔫吧,但還是高高興興的吃飽了喝足,然後我就洗澡睡覺,但是對於今晚到底睡在哪裡我還是猶豫了下的,因爲白天他說晚上會回來吃我,而我對於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似乎也是有些期待的,畢竟好久沒有做。

所以我做出了最後的決定,我打算睡在自己的房間裡。

但是我的牀讓我感到萬分的失望,我不知道它竟然是那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東西,躺上去一點都不舒服,於是我便轉戰到了主臥——紀終笙的那張大牀上。

夜裡兩三點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響動,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臉頰上已經貼上了一隻冰涼的手。我知道那是紀終笙回來了,他見我醒來,很快的收回了手,並且語氣很冰冷的問我,“你不睡你自己房間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我惺忪着睡眼,迷迷糊糊的把他的大手拉到被子裡捂着,“唔……你好冷啊,我幫你暖牀還不好嗎?”我抱着他的手臂翻了一個身,“我都收了你的錢的。”

那時候我不太清醒,但是我覺得我的發頂上冷颼颼的,好像是他的另一隻手覆蓋了上來,我想都沒想,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裡取暖。後來我感覺房間裡暗了下去,似乎只開了一盞柔和的壁燈,再到後來我好像是抱着一個會自己發熱的大抱枕睡着了,再再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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