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大灰狼出手了
打完吊針,齊彧收拾好醫藥箱,又倒回來給葉寶掖好被子。探了探她的額溫,沒有發燒,也沒有再流冷汗,這才放心了。“早點睡吧!”
“你呢?”
“怎麼?捨不得我?”
“纔不是!”葉寶撇撇嘴,“我是怕你半夜闖進來對我不軌!我現在的樣子,未必打得過你!但你別得意,就算打不過,我也會拼死反抗的,你絕對討不到什麼好處!”她揚揚緊握的小拳頭示威。
齊彧莞爾,眼睛亮如星辰。將她的小拳頭放回被子裡,“你放心,即便是禽.獸也挑食,不會選擇有病的獵物。我要吃你,會等你好起來!”那個“吃”字,他說的特別曖.昧,特別露.骨,嗓音低低啞啞的,簡直壞透了。聲音明明溫和得像一滴水,滲入她心裡卻像火,灼燙了一下。
葉寶臉頰一熱,“等我好起來,還不把你揍扁了?”
“那你趕快好起來,揍扁我!”
他說話這麼溫柔親暱,好像溺.*孩子的長輩,葉寶有些不習慣。她和齊彧的相處方式,應該是互相嫌棄,互相毒舌地攻擊,把對方罵個體無完膚纔是。他突然這麼溫柔,倒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心一亂就嚷嚷起來。“噯!你快出去了,別打擾我睡覺!”
“好的!晚安!”齊彧留給她一記溫柔的笑眼,起身關了燈出去。但不知有意無意,留了一條門縫,由葉寶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音量調得很低很低。
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電視的光線照在他臉上。他穿着白色休閒家居服,洗過澡後,頭髮軟綿綿地搭在飽滿的額頭上。剛剃過鬍鬚,下巴光潔,彷彿還能聞見剃鬚水的香味,乾淨清爽,給人的感覺也很溫暖。
齊彧確實是一個好看到極致的男人,年輕又聰明,眉眼在燈光之中淡淡地舒展着,很隨意的姿態,卻像一副賞心悅目的畫。
此刻的感覺,讓葉寶安心。閉上雙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齊彧看完電視,輕輕推開門看了她兩眼,確定她已經睡着了,才關上門,回自己房間休息了!在他眉梢,一直有一種奇異的,溫柔的光芒。
這一覺葉寶睡得很沉,而且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天亮,整個都舒暢了。但因爲出了太多汗,渾身虛軟無力,起*都費了很大力氣。到洗手間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折騰,臉白得像鬼一樣,顯得兩隻眼珠子又黑又亮,看着怪嚇人的。
她隨便洗漱了一下出去,齊彧已經起來了,正坐在餐廳裡一邊喝咖啡一邊看報紙,神情很專注,一身金融才俊的味道。聽見腳步聲才擡起頭來,神采奕奕地對她道了聲早安。起身去廚房盛了碗小米粥,“吃吧!”
小米粥黃黃的糯糯的,香味濃郁,熱氣在空中嫋嫋升騰。在一個飢腸轆轆的人眼中,是美味佳餚。但葉寶的眼神詭異得很,就像在看皇后的毒蘋果,很警惕的樣子。“你煮的?”
“嗯!”齊彧在她警惕的目光中笑得好看又誠懇,“放心,我自己也喝了,沒毒!你昨晚上吐下瀉,現在一定很餓了!”
葉寶摸摸肚子,最後選擇了相信他一次,因爲她實在太餓了。“我先去洗個澡!”
“起*血流動速度還沒調整過來,洗澡容易頭暈,甚至休克!”
“可我身上又髒又臭,我會被薰死!你不覺得臭嗎?”
齊彧邊往後移動椅子邊有禮貌地搖頭,“我不介意!”
葉寶想着臭味不能自己一個人忍受,於是跟着把椅子往他那邊挪,低下頭喝粥。
“你昨晚到底吃了多少?吐那麼多!”齊彧想到忍不住挑眉,喉嚨裡跟着噁心。“什麼都有!”
給對方造成了麻煩,以及有可能終生難忘的陰影,葉寶倒是一點自責也沒有,輕飄飄一句“我昨晚吐了嗎?我沒印象了!”,好像跟自己毫無關係。
“以後還亂吃東西麼?”
“想吃就吃,要你管!”她朝他扮了個鬼臉,故意和他做對。實則經歷了昨晚的劇痛,心裡多少有點怕了,以後肯定不敢再那麼胡吃海喝了。有句話說錯了,話不能亂說,但東西也是不能亂吃的,她可不想再受一次罪。
齊彧知道她嘴硬,她是個聰明的小女人,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她懂。一般每次摸準了他一個雷區,下次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他也就不再多費脣舌。
葉寶喝下小半碗粥,胃裡舒服了一些,又不安分了。“等會上班兜我去買兩個包子,很好吃的一間包子店。賞你兩個,就當感謝昨晚幫我!”
“你給我惹了那麼多麻煩,可不是兩個包子就能扯平!”
“有你吃就不錯了,別得寸進尺!”
“下次!今天我休假!”
“哦!我呢?”
“你是我的私人助理,當然也休假。不過,是和我在一起,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爲什麼?”葉寶抗議。
“你有聽過上司不上班,下屬放假的嗎?”
“那我寧願去公司!”
“可你的工作一向不是公事,而是處理我的私事。我在哪,你就在哪,明白?”他沉沉地看着她,雖然是微笑着的,但眼裡也不乏狡黠與認真。“別再問爲什麼,你是我的私人助理,這就是全部問題的答案!”
葉寶知道自己在鬥嘴上一向不是他的對手,乾脆不說話了。
“你放心,看在你身體不適上,今天儘量不折騰你!我這風景秀麗又安靜,適合養病!”
可風景再美又怎麼樣?對着他,她分分鐘都能火山噴發。咬咬牙,抽了抽氣,諷刺道:“謝謝你哦!”
齊彧風度翩翩地頷首,“不客氣!”
吃完早餐洗了個碗,葉寶仗着自己是病人,就心安理得地進房睡覺去了。其實睡了一整晚,一點都不困,但就是不想在外面對着齊彧那個討厭鬼。另外她還有一向特長,那就是放空。躺在*上頂着天花板,腦子裡什麼都不想,都能這麼一個人呆兩個小時。
直到齊彧敲門進來喊她。“十二點了,該做飯了!上次剩下很多海鮮,都在冰箱裡,拿出來做了。”
葉寶眼珠子一轉,覺得他太沒人性,特別理直氣壯地強調。“我現在是病人!”
“我知道!”齊彧很溫和地一笑,“去做飯!”
她一下從*上彈起來抗議,“你怎麼忍心讓一個病人下廚?”
“人餓的時候,就沒那麼多忍不忍心了。做飯,乖!”說完他就出去了,葉寶在*上惱火地打了幾個滾,最後也只能罵罵咧咧地起*。哆哆嗦嗦地從冷凍櫃裡取海鮮的時候,還是覺得不甘心。“凍得這麼僵,得解凍到什麼時候?就不能叫個外賣嗎?”
“天氣熱,解凍用不了多少時間!”齊彧用腳輕輕踹了踹她,等她蹲在地上挪開點位置,才從上層拿出一瓶雞尾酒,利落撬開瓶蓋。“嘣——”地一聲擊中了葉寶的屁股,她捂着小屁屁瞪他,“要死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齊彧聳肩做了個無辜的表情,斜斜地靠在門廊上,邊喝酒邊享受她受虐的表情。“sorry!”這一聲道歉沒半點誠意,反倒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嗎?”葉寶揉着屁股,心裡想的是撲上去狠狠咬他幾口。“我早就說過了,你這種就該抓進監獄,把牢底蹲穿!”
“可是怎麼辦呢?”他眨眨眼睛,表情迷人又欠扁。“你姑媽那麼喜歡我,看來是不捨得將我關進監獄的。”
“那是她暫時被你矇蔽,總有一天她會看透你的本性。一把揪住你的狐狸尾巴,把你扔外太空去!”她握握拳頭,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像只亂吠的吉娃娃,逗得齊彧又是揚脣一笑。怎麼會有女生這麼多表情?要不是她長得太可愛,真可以去當諧星。
葉寶抓住一隻螃蟹的爪子,冷得手指間都疼。“一定要吃這麼複雜的菜嗎?我給你下個面?”
“家裡沒麪條!”
“那像上次一樣煮個全蛋宴也挺好。”
“早上最後兩個雞蛋,我已經煮水吃了!”
“你吃了雞蛋?”葉寶氣得吹鬍子瞪眼,“爲什麼我沒吃到?而且你一個人吃了兩個!”
“感冒的人不能吃雞蛋!”
“藉口!感冒的人還不能吃海鮮呢!你還不是照樣使喚我?”
“感冒不能吃海鮮嗎?”齊彧一副“第一次聽說”的樣子,眉眼卻全然狡黠。“我倒是沒聽過這個說法!”
“你上百度!”
“我沒聽過的,就代表不是真的!別磨蹭了,你只有一個小時時間,自己看着辦!”他拍拍她的肩膀,眼神誠摯,完全是大boss很對小下屬很有信心的姿態,誠意滿滿。“我相信你!”
葉寶對着他的背影揮揮拳頭。如果說因爲昨晚的事,她對他稍稍有點感激,此刻也被啃得渣都不剩,剩下的全是恨。
齊彧走到房門口,頓步,掃了一眼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抓着冰凍的螃蟹爪子一隻只往盆裡冷,紛嫩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實在是可愛極了。他真是……越來越喜歡他的小chong物了!
葉寶辦事一向利落,儘管不情願,還是在一個小時只能做出了一桌海鮮大餐——清蒸螃蟹、紅燒魚、花甲湯和青菜,也不叫齊彧吃飯,做好了自己就開始吃。但令她沮喪的是,發燒把她的味覺都燒沒了,嘗不出味道,簡直是暴殄天物。
再看旁邊吃相一向斯文的齊彧吃得汁水橫流,心理就更不平衡了,覺得今天的海鮮一定特別特別美味。可是爲什麼她一點味道都吃不出來?但她也不想讓齊彧多吃,所以還是埋頭苦吃。四隻螃蟹齊彧吃了兩隻,她吃了一隻,正當她想解決最後那一隻時,齊彧先一步搶過去。
“那是我的!”她着急地喊,“總共四隻,一人兩隻!”
“你又忘了最晚上吐下瀉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再犯病,我可不管你!”
“誰要你管了!”葉寶伸手去搶,“把螃蟹還給我!我的!”
誰知齊彧那混蛋居然很無恥地伸出舌頭,在螃蟹的肚子上很邪惡地舔了一口。舌尖靈活地一轉,露.骨極了,讓她想起了他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攪動那種柔滑的感覺,以及火熱的電流,喉嚨不由自主地跟着一緊,被挑.逗得厲害。
齊彧舔完還給她,眯着眼睛壞笑。“還你……”
葉寶氣紅了臉,“誰要你舔過的!”
“真不要?我可是很大度地讓給你!”
“你幼稚!”
他挑着眉頗爲得瑟地回了句,“對付你,足夠了!”
葉寶又負責洗了中午的碗筷,然後哼哼唧唧地抱怨着回房了。躺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拿出隨身攜帶的畫筆和本子出來,隨手塗鴉。原本心情還挺煩躁,但畫着畫着竟然來了靈感,一個小時設計出了好幾款心儀的包,美滋滋地想着回家好好潤色,然後和越小萱商量商量,選兩款出來打樣板。
起身伸了幾個大懶腰,想想覺得齊彧一個小時沒動靜有點不對勁,便偷偷摸摸地開了一條門縫,眼珠子咕嚕咕嚕地往外望,才發現他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這才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齊彧靜靜躺在沙發上,高高的個子,比沙發還長出一截,兩條長腿凌空露在外面,自然地交疊,怎麼看都有着貴族渾然天成的優雅。
手邊放着一本很厚的英文名著,還打開着,被風吹得“呼啦啦”響。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得葉寶頭皮都疼。撇了撇嘴,心想這混蛋又在裝.B了,海龜了不起哦?就會欺負她讀書少,看不懂英文!
陽光明透過拂動的窗簾照進來,灑落了齊彧滿臉。原本就白希的肌膚,在陽光中幾乎是透明的,仔細看也不見一丁點毛孔,好得令人驚歎。睡覺的時候乖張又溫柔,不見了往日的討厭模樣,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落在眼瞼上,在陽光裡微微閃動,像個漂亮的嬰兒。
此時此刻的齊彧美好得並不真實,葉寶討厭承認自己腦子裡閃過特夢幻的三個字——睡美男!
尤其那兩片嘴脣異常誘.人,像顏色瑰麗的花瓣,即使在睡夢中嘴角仍微微揚起,就像永遠在微笑。
葉寶在一旁靜靜看着他,視線很自然就被他的嘴脣牢牢吸引住。老話說薄脣的男人大多薄情寡義,看來很有道理。說到花心薄情,齊彧排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三天兩頭換女人,並且永遠一副“本大爺可沒招惹她們,是她們主動送上門,爲我要生要死”的樣子,骨子的囂張!
不過他的薄脣真是好看,很少有男生的嘴脣那麼漂亮的。薄薄的,嫩嫩的,觸感也很好的樣子……
觸感……
四脣相貼的那一幕從葉寶腦中閃過,嘴脣上彷彿還留有他滾燙的體溫。儘管過去了好幾天,可那一刻火熱的感覺,她記憶猶新,就像深深烙進了腦海裡,連靈魂都被點燃的感覺。每每想到,都難以自持地發燙,就跟瘋了一樣!
怎麼會有人的嘴脣那麼火熱,並且吻得那樣霸道,好像恨不得奪取她的呼吸,把她整個人都燒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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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停止!不能再想了!哪有人被狗咬了一口還念念不忘的?受虐狂嗎?
她甩甩腦袋,把那緋色的畫面趕出腦海。拍拍滾燙的臉頰,冷靜,她必須冷靜!絕不能被敵人的美男計誘.惑了,必須堅定自己的立場!
想到自己被他折騰了一早上外加各種耍弄,他卻像個沒事人在這睡大頭覺,心裡頓時就不平衡了,覺得要整整他才行。
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她捂着嘴偷笑。躡手躡腳地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見他沒動靜,以幾乎貼上他眼皮的距離又揮舞了幾下,他還是睡得很沉。
她悄悄走回房間,又悄悄溜回來,拿出畫筆,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臉。一想到在他臉上畫個大王八,就樂得想大笑三聲,只能一手捂住嘴,困難地忍着沒笑出來。
但就在她的畫筆要貼上他的臉時,齊彧突然睜開了雙眼,嚇得她“哇——”地尖叫一聲,筆都丟了出去。回過神來想逃,但齊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深深一笑。還是那麼雲淡風輕的姿態,眼神卻很銳利,像一隻猛禽,一爪子擒住了自己的小獵物。
而“小獵物”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圓圓的,慌張地看着他,緊張得說話都語無倫次了。“你你你……你不是睡着了嗎?怎麼醒了?”
“我只是閉着眼睛,沒說我睡着了!”齊彧揚脣,笑容既高深又邪惡。分明是懶洋洋的姿態,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很明顯任何掉進他陷阱,甚至於只是靠近他陷阱半步的小獵物,都會被他迅猛地逮住壓倒,吃得連渣都不剩!
很不幸,葉寶就是那隻掉進大灰狼陷阱的可憐小獵物。哆嗦嗦嗦地看着他,又怕又恨,“你、你不睡覺閉着眼睛幹什麼?”
他慵懶地笑着反問:“誰規定閉着眼睛就一定要睡覺?”
“你分明是故意裝睡,好讓我……”
“讓你誤以爲我睡着了,然後趁機搞點小動作?”他用眼角餘光掃了眼地毯旁的畫筆,又懶懶地壞笑着看回她。“想在我臉上畫烏龜王八蛋,還是寫禽.獸兩個字?或者你還有其他創意,想在我臉上肆意發揮創造力?”
葉寶討厭自己在他眼裡這麼透明,什麼小心思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秘密。強忍着心虛挺直腰板,很是強硬地看着他。“你胡說什麼?哪隻眼睛看到我要畫你了?我只是想看你睡了沒……”
“哦……這樣嗎?”他的嗓音拉得很長,邪惡極了,分明不相信她說的話。“你搞小動作,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我說過,我不喜歡不誠實的人。在我面前說謊,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他說“懲罰”兩個字的時候,既邪氣又曖.昧,不懷好意極了,惹得葉寶心頭小鹿亂撞,雙頰發熱,不安地掙扎起來。“我要走了,你快放開我!快放手!齊彧,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拉進懷裡,她跌跌撞撞地落在他胸膛上,腦袋撞上他健碩的胸肌,“轟隆”一聲要熱爆炸了。還在眩暈之際,他已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看上去清瘦的身子,肌肉卻很健碩,壓得葉寶怎麼都動不了。
她腦袋一陣眩暈,氣惱極了。“你幹什麼?”用手用力推搡他的胸膛,“快起來,別這麼壓着我!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好啊!”他輕輕笑着,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俯視她驚慌失措的紅臉,挑釁道:“我倒想試試,你要怎麼樣不客氣?”
“你——”葉寶死死瞪着他,氣得想罵人。她的表情很兇,但被他死死禁錮住,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剩下嘴上還能反擊。“你這麼壓着我到底想幹什麼?”
“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懲罰你!小時候你媽沒教過你,騙人是要受罰的?”他漂亮的臉近在咫尺,嗓音輕柔又溫和。呼吸交匯,讓彼此間的溫度攀升了好幾度,葉寶更加頭暈了。這麼近距離說話,他的嘴脣就在她上方,似乎隨時都可能吻上她的,讓她忍不住全身發軟,很沒出息地顫慄着,一陣又一陣地悸動。
爲了掩飾心裡的悸動,她氣呼呼地瞪着他,毫不認輸地回擊。“你以爲自己是衛道士嗎?憑什麼懲罰我?”
“憑什麼?”齊彧捏住葉寶的下巴,稍一用力,就讓她被迫張開嘴。由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她檀口中香甜的蜜津,一絲絲一縷縷,閃爍着晶瑩的光澤,誘.人極了,讓他心動。
彷彿受到某種蠱惑似的,忍不住將頭壓得更低,湊到她耳邊喃喃。“你說憑什麼?嗯?”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不是女人濃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很清新的花香,聞着很舒服,怎麼都聞不夠。
他的聲音放得很柔,親暱得如同*間的呢喃。葉寶禁不住又是一陣顫慄,喉嚨似乎都被掐緊了,空氣也被搶走了,喘息困難。就像一隻驚弓之鳥,緊繃着身體,不安地看着他。“噯……你、你別靠那麼近說話……”推搡的手虛軟無力,顯得有些欲拒還迎。“走開啦!”
“你看上去很怕我?嗯?”他用鼻子磨蹭着她芳香的耳鬢,“爲什麼這麼怕我?怕我吃了你?”
“我纔不怕你!”葉寶用盡全力想要掙脫,可是他的胸膛健碩如鐵,讓她怎麼樣也無從掙脫。“我只是不喜歡你開這種惡劣的玩笑!你就是這樣,總是自以爲是地把自己當成神,以肆無忌憚地戲耍他人爲樂。但我不是你的chong物,更不是你的獵物。我很討厭你這種玩笑,討厭極了!”
“你要怎麼分辨我只是開玩笑,還是……”他頓了頓,似笑非笑。“或許,我是真的對你感興趣也說不定……”
“像你這種種.馬,感興趣的女人多得去了。只要稍微長得有點姿色的,你都想上。就算我讓你感興趣,我也一點都不覺得高興,相反,覺得噁心!”葉寶惡狠狠地與他對視,“我討厭你,討厭到一被你碰就覺得噁心反胃!”
“哦?是嗎?那就看看是你的身體誠實,還是你的嘴誠實……”話音剛落,齊彧目光一沉,迅速攫住她的下巴,狠狠覆蓋上了她的嘴脣。四脣相貼之際,如電擊般的觸感瞬間在嘴脣上蔓延開。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一時間竟然忘了掙扎,只是呆呆地任由他在自己脣上輾轉,瘋狂得如同要將她整個世界顛覆,吞噬殆盡。
“唔……放、放開……”回過神來葉寶使勁掙扎,但他一把箍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按在自己脣上,吻得愈發激烈。
他從激烈的熱吻中擡頭,控制着紊亂的呼吸,熾熱的眼眸深深看着她潮紅的臉頰,以及如小鹿般驚恐的雙眸。“你的味道好甜,我真恨不得吃了你……”他說每一個字都像帶着火,火熱地抽着氣。
*太過強烈,以至於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着足以摧毀她的強勢掠奪yu。
說罷,再一次將她壓向自己的身體,熾熱地ji吻。
葉寶承受不住這激烈的攻勢,雙手無助地攀附在他脖子上,手指緊張地嵌入他結實的肌肉裡,驚惶無措地扭動跟着身體,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回吻他。
直到他的大手從她腰上攀至她的柔軟,用力揉搓,她才猛然驚醒,再一次激烈地掙扎。
那可怕的夜晚如狂潮般涌來,將她拉入了可怕的地獄,她尖叫着,奮力掙扎着。“唔唔……放開我……唔……放開……”
熱吻中的齊彧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她!但是他能感覺出她的抗拒與她的驚慌——她害怕他。或者說,她害怕他的侵.犯,那令他感覺自己像一個惡劣的強bao販!
因此,即便再渴望她,他還是忍着那洶涌的yu望鬆開她。她立即從他懷中逃離,躲到到他一米開外的地方,紅着眼睛氣喘吁吁地控訴他的暴行。“齊彧,你無恥,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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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灰狼終於忍不住要吃小白兔了!
文文改名叫《總裁老公好腹黑》,嗯,有點惡.俗,不過希望會好起來滴!有好的意見和建議,記得在留言區告訴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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