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冰雪系最強斬魄刀

不過在她的抱怨裡,和自己有關的那部分很少。

“隱秘機動”被終止行動,並未給她帶來多少打擊。

反倒是不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四楓院夜一”,讓她很不開心。

她當然知道,夜一有自己的情報渠道。

只不過,親口說,和別人轉告,是兩碼事。

綱彌代家的消息,被各方壓制,九番隊致力消滅各種小道消息。

當負面消息一概不存在後,屍魂界似乎又變得一如既往的和平。

時間如流水。

鳴人繼續他的生活,進行研究,當然不是之前那種小打小鬧、只是針對一個術的研究,而是開始嘗試系統性的,對“力量本質”進行研究。

上手起來,很是困難。

按涅繭利的說法,那就是之前鳴人的做法,都只不過是仿照別人的思路,進行“術式的開發”,屬於鬼道衆那種不入流隊士的基礎工作。

真正的研究,纔不是一拍腦袋,去琢磨一個術那麼簡單。

涅繭利雖然嘴臭,但在這方面無疑很專業。

鳴人跟在他身後學習。

斬魄刀的修行也沒落下。

每當體內的那株“幼苗”發出想要“養料”的信號,他就會去找更木劍八戰鬥。

但.

更木劍八有些不太樂意和鳴人戰鬥。

這人,砍起來、或者被他砍,都確實很有意思。

可是砍得不痛快。

每次打到一半,還沒有人倒下呢,就開口喊停。

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的。

想要強行出手吧,他還會封印術,能把自己鎮壓,要是動靜鬧得太大,總隊長那個老頭子還會出面訓斥,讓自己多和旋渦隊長學學,要知分寸。

直接拒絕呢?

更木劍八又捨不得,只能捏着鼻子,希望這次能砍得久一點。

相比之下,九尾在瀞靈廷廝混的如魚得水。

上到隊長、下到隊士,它的名字,都如雷貫耳。

甚至

在發現小體型的“可愛外表”爲自己帶來一定優勢後,它甚至都敢摸到一番隊,去揪總隊長的鬍子。

當然,少不了被雀部長次郎電得黢黑丟出來。

在修行方面,它也進展飛快。

無論是和另一個自己的融合,還是對“刀”的開發。

只是和“枯燥無聊”的修行相比。

他還是更願意和春水大叔一起去喝酒。

出乎意料的。

和九尾關係最好的,並非狛村左陣,而是八千流。

在面對她的時候,九尾格外有耐心,甚至願意把自己的身軀稍微放大一些,然後載上她,兩個人在瀞靈廷裡撒歡。

揪總隊長鬍子這件事,就是八千流謀劃,九尾執行。

七番隊隊長辦公室。

看着烏煙瘴氣的環境,鳴人嘆口氣:“你們怎麼又來了。”

“我這可不是居酒屋。”

京樂春水探頭:“路上撞見了,他們說要來你這,我就跟了過來。”

“噯,一心,你爲什麼要來鳴人這。”

松本亂菊一拍桌子,把酒杯放下,表情嚴肅:“壞了!”

“一心隊長,我們找鳴人隊長是有正事的。”

志波一心茫然“啊”出一聲。

和松本亂菊的目光對視上後,恍然一聲,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們是有正事。”

“不要臨時給我編一個出來。”鳴人狐疑打量他們,眼裡滿是不相信。

松本亂菊一本正經:“這是正經事。”

“但和鳴人隊長說之前,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鳴人一點桌子:“伱請求我辦事,還要我答應一個條件。”

松本亂菊臉色一僵,哈哈大笑:“鳴人隊長你不要這麼說嘛,大家都是瀞靈廷的同僚,而且我和九尾的關係這麼好噯!”

她一招呼。

九尾就掙扎着,從她胸口的位置處掙扎出來,憤怒恨聲:“亂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要是再把老夫給塞進去,我就給你挖了!”

松本亂菊嘆氣:“這可是很多人夢想都得不到的好待遇哦。”

九尾跳到桌上,抖了抖毛:“老夫只是一頭狐狸。”

“說正事。”鳴人提醒她。

松本亂菊舉起手:“旋渦隊長,那我就醜話說在前面。”

“這是我發現的人,他以後得是我們十番隊的。”

鳴人眯起眼。

這是

發現好苗子了?

“就和鳴人隊長想的一樣。”松本亂菊掐腰,得意洋洋,“沒錯,我在流魂街發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少年。”

“天賦很高!”

“雖然還沒有檢測,但.”

“他滲漏出來的靈壓,是讓我都爲之驚懼的程度。”

鳴人打量松本亂菊。

這個女人平時不怎麼正經,對待事情的態度一向很認真。

會輕佻地說話,不會說謊騙人。

而且

她私底下是個很努力的人,現在已經是十番隊副隊長。

以她都覺得“驚懼”的靈壓。

到隊長這個層次了?

“然後呢?”見她一直抖來抖去,但不說話,鳴人催促着開口發問。

松本亂菊一愣,把頭低下,撓着後腦勺傻笑:“當然出了一點問題。”

“他不願意成爲死神。”

“我試了好幾次,都沒能說服他。”

“本來是想讓一心隊長親自去的,但他”

亂菊一回頭,看向身後,在他們才說短短几句話的空閒時間,志波一心就已經和九尾劃上拳了,放浪形骸,京樂春水在旁裁判。

“你看。”她很無奈,嘆了口氣,“這樣的人過去,只會讓他更牴觸吧。”

“死神都是一羣什麼亂七八糟的傢伙。”

“我感覺他可能對我都有一些偏見。”

鳴人沉默。

九尾抽空把頭偏過來:“該死的大號女人,你有沒有想過,他那可能不是偏見。”

“胡說!”松本亂菊立馬反駁。

“他既然不想當死神,那.”鳴人把頭一搖。

不想當死神就不當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問題在於,他現在已經成了不可控因素了。”松本亂菊表情嚴肅。

鳴人皺眉:“不可控因素?”

“他的靈壓很強,但又不能很好的得到控制。”松本亂菊搖了搖頭,“最關鍵的,他好像已經和自己的刀有所交流。”

“他的刀,似乎是冰雪系的,而且很強。”

“靈壓的泄露,會引起一些天象變化,現在範圍還小,但以他的靈壓,以他和自己內心交流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影響到整片區域,乃至於比鄰的幾個區域。”

志波一心回頭:“只是普通的元素系纔不會有那種變化。”

“這種表現,你知道我想起誰了嗎?”

鳴人臉色沉重:“總隊長?”

志波一心點頭:“沒錯,那可能是冰雪系最強斬魄刀,像這樣的力量,如果能說服的,還是被護廷十三隊掌控爲好。”

“那羣貴族們”

鳴人站起身:“我知道了。”

“那就辛苦你了,旋渦隊長。”志波一心板起臉,認認真真,鞠躬道謝。

鳴人瞪他一眼,冷笑一聲。

西流魂街,潤林安區。

四月纔剛過去,晚櫻還有幾株綻放。

一頭白髮的少年從睡夢中驚醒。

他瞪眼看着前方。

倒不是說做一個有多惡劣的夢,而是那個夢境太真實了。

身處嚴寒冰窟,體型龐大無比的冰龍立於身前。

聲音震耳欲聾,要求自己呼喚它的名字。

它.

是把名字告訴了自己,但模模糊糊,有些不夠清楚。

自從被那個胸肌異常發達,輕佻的女人盯上後。

這種夢就越來越常發生。

“祖母,我又”他一回頭,睡在身旁的老人,蜷縮在被褥裡,瑟瑟發抖,甚至最外一層的被褥,都凝結上一層薄薄冰霜。

這使他瞳仁一擴。

這是

“將大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在他驚訝時,一道輕柔溫和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真是不錯的能力。”

白髮少年還沒回頭。

那道聲音的主人就蹲下,伸手覆蓋在自己祖母身上。

綠色瑩瑩的光彌散。

祖母的臉色立馬緩和。

“你是誰?”他出聲詢問。

“他就是隊長哦。”回答他的,是那道已經很熟悉的輕佻女聲,“很厲害的人物,放心,你的祖母不會有事。”

“只是被輕微凍傷,沒有靈體上的損傷。”鳴人回答。

白髮少年回頭。

橘色大波浪女性死神,是這段時間一直糾纏自己的松本亂菊。

又看了看鳴人。

眼神來回打量,恍然大悟:“這是你的弟弟?”

“要是和這種女人有血緣關係,那可就太丟臉了。”鳴人起身。

白髮少年頗爲認同地點頭。

松本亂菊握住拳頭。

平常心、平常心

這倆都還不是成熟的大男人,一點都不懂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不清楚你爲什麼不想做死神。”鳴人看向他,“也不想和你說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

“你應該很珍惜自己身邊的人吧。”

白髮少年低頭。

“但現在事實擺在面前。”

“你的力量,如果再不受控制的話,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隨着你的成長,你的力量越強,創傷就會越大。”

鳴人停頓,把手伸出:“我是七番隊隊長旋渦鳴人。”

“邀請你進入真央靈術院學習。”

“你的名字是?”

白髮少年擡起頭,和他的手握住,報出自己的名字:“日番谷冬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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