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號城。
趙興和龍肖的箭魚飛舟降落。
“唰~”
剛一降落下來,趙興就發現城南的種植區,已經被破壞得淋漓盡致。
地火蓮已經全部被扒光,一片狼藉。
城內的司農合工匠們垂頭喪氣的,情緒十分低落。
“給老子追!”廖如龍怒吼一聲:“嗎的,這些畜生不長記性,居然敢偷襲老子的城?!”
但他被趙興干擾,結陣時不到兩百人。
氣血戰陣被擊潰,效果是致命的。
“驍勇營,殺戮劍陣!”
他的下屬‘陳路’曾經還被趙興救過,當初鎮海軍的一百零九號城池被破、差點全軍覆沒,要不是趙興恰好路過,他這個激進的主將還得扣更多的戰功。
一名軍醫在給王季扎針。
“噗嗤!”
錢守綱拿出身上的千里傳令牌,瘋狂的呼喊黑龍軍大營駐地,瞬間變將自己的位置傳給了駐軍大營。
“哭什麼!我問你車世海呢?”趙興喝道。
“轟!”
他的肩膀被劃破一條血痕,在千鈞一髮之際,他躲過了致命部位。
“就因爲我徵調了你們的物資?”錢守綱難以置信,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趙興會因爲此事殺他。
“咻~”飛劍擦着護盾的邊緣,劍虹閃爍,再度向錢守綱的脖子抹去。
每一個命令在流程上都沒什麼問題,但只要稍微操作一下,就足以讓神威軍陷入險地。
咻~
迴應他的是龍肖一把金劍。
別的強軍,錢守綱或許都會尊重一下,比如虎蛟軍,他是不敢這麼搞的。
連接他的兩百黑龍衛,在一瞬間死透。
神威軍當年解散,罪魁禍首便是樑王。
他哪裡知道錢守綱對神威軍有這麼大的心理優勢。
韓冰正想給王工來點水。
“小心!”
“再拖,就有變數。所以一開始,你我就要用盡全力。”
當年錢守綱親眼看着神威軍的主將自辭退位,解散了神威軍,衆多將士黯然離開。
白色濃霧在一瞬間轉爲紫色。
剛剛凝聚起來的黑龍戰陣,瞬間就被斬散!
只這一下,他的手腕就已經骨折,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戰船上。
“東北方向。”
小小神威軍,打了一場勝仗,就敢這麼囂張了?
錢守綱伸手去擒飛劍,他也是對自己的實力自信,仗着自己是正六品上,天罡境練罡已到圓滿,竟徒手去抓飛劍。
“嗤嗤~”
當初神威軍本可以打下一座洞天,楊安本來也可封神威侯,甚至提名都擬好了。
搶了別人的東西還不跑快點,居然還等着人找上門來。
但緊接着,周圍就有一道濃霧滾滾而來,將周圍的天地籠罩:“可惜,他們找不到你,也看不到你。”
趙興拍了拍韓冰的肩膀,跳上箭魚飛舟:“在這等着,我去給你們報仇。”
“什麼情況?趙興說你們被人打了?”夏靖跳下船,“王工怎麼還躺地上了?”
“在、在裡面。”九品司農指了指醫殿。
錢守綱雖然狂傲、壞,但並不菜,他結的也是五階戰陣。
在他們剛施法時,趙興就已經發出了第三道法術。
趙興走後一刻鐘。
韓冰:“……”
一撮頭髮掉落,錢守綱這才意識到剛纔經歷了什麼。
“韓冰,怎麼回事?!”陳時節問道:“趙興人呢?”
“看到天上的雲了嗎?”
“最快的大概就只有四十五個呼吸就能趕到。”
此時五百零一人,彷彿一體。
“什麼方向?”
他看了一眼神廟,此時神廟還未修建完畢,和城牆一樣,都是半成品狀態。
錢守綱頭頂上的黑龍虛影,頓時被龍肖迫近的金劍給一分爲二。
“是不錯,徵調了這些東西回去,必然能使我黑龍軍裝備一批法衣來。”屬下附和着。
“大人,我們遭遇了一夥僞裝成南征軍的敵軍偷襲!”韓冰指着躺在擔架上的王季,“主將受傷不起,趙司農已經帶人前去追擊敵人了。”
韓冰見狀,不由得手心抹了一把汗。
他是這麼說的:“老兄,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事,可咱們鎮海軍也不能看着,火龍關還需要留人守着。你老兄剛來,正好是表現的時候,過去之後你啥也別問,就跟着他打就行了,吃不了虧的。”
趙興身形從雲霧當中出現,騰雲靴發動,朝着重傷的錢守綱追去。
“閉嘴,敵襲了你們一點戰鬥痕跡都沒有,簡直給老子丟臉!”趙興再次打斷車世海,“立刻把五司全部動員起來,放出城去,找不到敵人也給老子砍幾顆樹回來!”
當年的楊安,也是一把倔骨頭,面對樑王的調令,他居然無動於衷,而且還在樑王上任掌管九天應元府時投反對票,簡直是不知死活。
說個事:最近一天一萬二的更新,熬夜都更出來章節,還不斷有人噴作者斷章……甚至拿月票威脅,養書,棄書威脅,真的很讓人無語。
“把針拔了。”趙興道,“讓王季躺城牆上去。”
夏靖也不是傻子,一聽韓冰這話就知道是‘雕琢’過的,不用說,肯定是趙興教的。
“爲什麼要殺你,心裡沒點數?”
他身上罡氣狂卷,拋下了屬下,朝着遠方飛逃。
話音一落,滴雨將錢守綱的頭顱貫穿。
“哪個方向?”廖如龍問道。
“噗~”錢守綱吐出一口鮮血,死死的盯向某一處。
打火龍關差不多也就這陣仗了。
話音一落,天上開始下雨。
“如若黑龍軍的駐軍前來支援,同樣也再難報仇。”
龍肖的氣息空前膨脹,轉瞬間就超過了錢守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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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船上還有我軍種植的地火蓮,這就是贓物。”
“搞清楚了嗎,誰幹的?”龍肖急忙問道。
氣血戰陣光芒閃爍,衝擊波往外翻涌五次,瞬間將圍着的八道飛舟給轟飛。
“什麼?放肆!”錢守綱怒了,這是把他當蠻族打啊。
“老大,他們是……”
“一千人餘人,不,或許更多一些。”
錢守綱怕了,恐懼了。
要不是楊安承擔了大部分壓力,他和老陳這些班底都不止是貶官發配這麼簡單。
“轟~”
說罷,箭魚飛舟載着龍肖的五百驍勇營,朝着東北方向追過去。
“啊——”
“因爲這片雲和霧之下,是我的領域!”
高階法,五行霧隱·毒瘴!
“叮叮叮叮叮!”
“我知道了。”夏靖跳上戰船,拿出地圖,在心中推算了一番後,他舔了舔嘴脣道,“嘿嘿,老兄,七品敢捋樑王虎鬚的,你還是第一個,我夏靖,一定給你幫幫場子。”
結果卻因爲得罪了樑王,一切努力都化爲煙消雲散。
“你解決這些人,我去殺他,別留活口。”
韓冰一聽就知道趙興這是打的什麼主意“那人是樑王的黑龍軍統領錢守綱,我們……”
九名軍司農身上的戰甲亮起,削弱重重威力。
“是、是!”車世海立刻走了出去。
在死亡威脅下,他終於忍不住向他一直都看不起的神威軍將領求饒,即便他並不知道趙興的名字。
簡直不把他錢守綱放在眼裡,也沒把樑王放在眼裡!
“賤骨頭,非要打一頓才知道服軟。”錢守綱想起王季阻攔的一幕,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錢守綱是正六品不假,但他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全憑其餘黑龍衛的生命力吊着,飛得越快,傷勢便越重。
龍肖是劍修,他身後的五百人,也盡皆用劍。
最終得出結論:
“龍肖,我們至多隻有兩刻鐘的作戰時間。”
不過江明一聽說趙興搖人,便火速找到了李鵲。
錢守綱前陣子就派人來要過地火蓮,結果連廖如龍的面都沒見到。
“大人,地火蓮已經清點完畢。”
金劍斬在黑龍虛影身上,他們有人便突然手斷掉,有人腳被斬斷,更有甚至,直接被腰斬!
錢守綱也大受影響,他作爲戰陣的核心,他的右肩至左腰,出現了一道可怖的血痕。
韓冰對上趙興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我、我明白了。”
“趙大人?您可算來了……”這名九品司農哭喪着臉。
第三道高階法——【地煞之雷】
“我不妨告訴你,你想的援軍已經過來了,就在五公里外。”
“東北方。”韓冰指了指。
“天雷斬!”
“大概在兩刻鐘後追上這艘戰船。”
“混賬、你、你竟敢……”錢守綱又怒又後怕,他反手抽出戰刀,朝着前方一指:“敢襲擊本官,殺了他們!”
其中六人,直接被地煞雷炸飛,瞬間就死透。
但他們終究是慢了趙興一步。
他根本沒把此次的行動當一回事,因爲他當年就在黑龍衛,見證了神威軍的解散。
“但這裡離北弦領很近,附近有六座兵城,如若此人逃進城中大營,再想幹掉就難了。”
趙興站在船頭,頭頂一座靈橋浮現,連接天地,開始在罡風層中找尋戰船掠過的痕跡。
而錢守綱則得到了補充,肩部到腰部的創傷癒合大半。
“鐺!”飛劍刺在護盾上,巨大的力道震的錢守綱手腕生疼。
隨後便有八艘飛舟放出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箭魚飛舟團團圍住。
廖如龍部前腳走,夏靖就開着一艘戰船來到了九十八號城。
“噗通~”被穿成篩子的錢守綱倒在地上。
廖如龍便開着六艘戰船降臨在了九十八號城外。
不料袁洋謹記趙興的吩咐,一個手刀又將王季打暈。
“他居然還把戰船結界關閉了?”趙興冷笑了兩聲,“自尋死路。”
如有戰陣守護,錢守綱本不至於被趙興傷及內臟。
但被趙興這麼一搞,錢守綱的心態也徹底炸了。
趙興把韓冰拉過來道:“把所有人的蜃樓珠、地鏡儀都收集起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是軍司農!”
另外三名七品雖然抗住沒死,但仍舊被炸得腦殼發昏,法術也失去了準頭,甚至干擾到了自己人。
見到趙興過來,車世海頓時激動不已,韓冰則依然臉色陰沉。
“水、水……”擔架上的王季嘴脣乾枯,從昏迷中醒來。
王爺大度,沒有繼續爲難楊安,後來朝廷起復神威軍這廝居然也不知道感恩。
“搞清楚了,敵人僞裝成樑王的一支私軍,黑龍軍統領錢守綱。”趙興道。
韓冰見狀,只得又把趙興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
“多少人?”
黑龍戰船居然主動停了下來。
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了錢守綱的腦海中。
“下去吧。”錢守綱揮了揮手。
“轟轟轟!”
此時,車世海的左肩綁着綁帶,王季躺在牀上,臉色蒼白,韓冰則是坐在角落內。
韓冰想起趙興的囑咐,咬牙道:“大人,我們就是遭遇了敵襲,一夥敵軍僞裝成黑龍軍和監察使的身份。”
“根據罡風層的痕跡計算,五階的黑龍戰船沒有全速前進。”
“玄甲軍全體聽令,目標東北方,全速前進!”
陳時節卻一眼看出了端倪,他靠近來,盯着韓冰道:“情況到底如何,給我說實話,王季爲什麼不治療?”
但他話還沒說出來,心臟便突然一緊,彷彿被一隻大手攥住。
趙興淡淡道:“我再重複一遍,是僞裝成樑王私軍的敵人,就像我們潛伏進火龍關時扮演蠻將一樣。”
“停船。”錢守綱輕蔑道,“讓本官看看,這些人要幹什麼。”
黑龍戰船上出現了九名七品軍司農,接到命令後第一時間就進入戰鬥狀態,來對抗趙興的法術。
“鎮海軍李鵲,趙興往哪個方向去了?”
趙興只不過花了三分鐘便追落在了錢守綱身前。
火龍關不能把人全部出動了,總還得留人看守,江明自然就擔起了這個責任。
錢守綱站在山崗上,居高臨下的朝着箭魚飛舟喊道:“吾乃……”
得罪了趙興還想跑?
籠罩戰船上跳下來的黑龍衛。
眼見龍肖帶着五百驍勇營結陣衝過來,他感覺到了死亡臨近。
黑龍戰船不比冥焰戰船,警戒性能很強,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身後的箭魚飛舟。“大人,我們身後出現了一艘飛舟,似乎打着神威軍的旗號。”屬下很快彙報了這件事。
“大人教訓得是。”屬下心頭一顫。
“愣着幹什麼,照做!”
但對上神威軍,錢守綱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你、你是誰?!爲何要殺我!”錢守綱不甘的質問。
“車世海,你立刻命人吹響全城警戒號角,最高戒備!”趙興直接打斷了車世海的話。
趙興的指尖在六座兵城中劃過。
“此人不是驕狂過度,就是蠢到家了。”趙興暗道。
飛速安排完一切,趙興又出了醫殿,此時外面已經亂了起來。
趙興預計兩刻鐘追上黑龍戰船,實際不到兩刻鐘,便已經看到了黑龍戰船的影子。
片刻後,趙興鋪開地圖。
“沒關係。”趙興的聲音從迷霧中響起,“下輩子,小心點。”
滴雨法正在澆滅他的生命之火。
準確撞在了九名七品軍司農的身上。
雲霧散去,他看到天上有援軍到來,可惜,他沒能堅持到這一刻,便徹底死透。
但就在這時,一股雲霧卻突然浮現,籠罩住了周圍的八艘飛舟。
“就只有一艘箭魚飛舟,根據氣血法陣的監測感應,預估在五百人左右。”
是以雖然沒人通知鎮海軍,但李鵲火速就趕來了,而且只比夏靖慢一點點,因爲他激進嘛,船又好,飛得賊快。
“明白。”龍肖點了點頭。
龍肖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對對,是敵軍!”
“轟隆~”
只要堅持四十五個呼吸他就能活下去了!
趙興象徵性的朝錢守綱丟了一道法術,發現他果然鬥志昂揚,求生欲爆棚。
錢守綱聽到這句話,頓時眼睛一亮。
趙興的第四道高階法術——騰蛇變!
可他的戰陣在瞬間就殘破,趙興的法術就能突破他的罡氣防禦,影響他體內的五行之氣,使得他的五行內天地發生劇烈變化,這便是候變法的詭異之處!
龍肖連續兩招未能殺死錢守綱,只是將其傷到,頓時一招手,金劍飛回手中。
他失去了絕地求生的反抗心念,只是本能的揮舞戰刀支撐着,身上的傷越來越重。
一股陰風吹向了戰船。
他可是堂堂正六品啊!
趙興嗤笑一聲“你想在我面前拖延時間,還嫩了點。”
“什麼?樑王!”龍肖雙眼噴火。“又是他!”
軍醫袁洋道:“受了內傷,但沒什麼大問題,幾個時辰就能治好。”
“我的手!”
“什麼黑龍軍,什麼統領?”趙興眯着眼睛盯着韓冰,“九十八號城遭受敵襲,主將受創,珍貴軍需地火蓮遭劫,伱給我記住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這麼說。”
論腦子,還是趙興的好用。
箭魚飛舟也跟着下降高度。
就衝這個人情,他也得過去幫忙,更何況現在他李鵲還要寄人籬下呢,這趙興雖然只七品,但卻是三軍紐帶,在李鵲看來,他的作用比廖如龍還大。
“老、老大……”車世海剛要開口。
“不錯什麼不錯?”錢守綱喝道:“還非得本官親自派人來要,一點規矩都不懂,上上下下跟楊安一個臭德行!”
錢守綱眼珠瞪得滾圓,死不瞑目。
“人走多久了?”趙興打斷道。
然而即便是這樣,錢守綱還未死。六品天罡境圓滿,得地煞之氣、天罡之氣練體,肉身強大超乎想象。
而且運氣好,把火龍關拿下來了。
“住、住手,本官是……”
“成熟的五階地火蓮有五百株,種子加幼苗有兩千株。”
戰船上本涌現出八百黑龍衛,但此時被【陰風之煞】吹拂。
最終的結果就是神威軍解散,楊安原本能封個一等侯,卻落了個縣侯的爵位。
罡風層,黑龍戰船中。
李鵲當即帶人出發。
看見龍肖的威勢,錢守綱也怒吼着。
如果說龍肖最恨誰,不是蠻族敵將,而是樑王!
“講。”
錢守綱猛然抽掉了整個黑龍虛影,納入己身。
夏靖走後,又有十二艘戰船飛了過來,這卻是鎮海軍的李鵲。
剎那間的戰鬥,趙興以一敵衆,竟全面壓制了黑龍戰船上的軍司農。
“一刻鐘。”
它從箭魚飛舟上猛的竄出來,直奔錢守綱的腦袋。
好傢伙,這麼一會來了三波人了。
“對、對不起,饒我一命……”
“復甦之風!”
“喵!”龍傲天也在旁邊揮舞了一下爪子,似是在加油打氣。
王季:“……”
袁洋:“?”
龍肖的驍勇營,這五百親兵,和他磨練多年,也是到達了五級戰陣。
這導致錢守綱原本帶來的一千黑龍衛,在得到命令後,只有不到兩百人施展出了‘氣血戰陣’,提供給了錢守綱力量。
“噗~”金劍刺在戰船上,錢守綱卻已不再原地。
黑龍軍?陳時節心頭一震。
而且他剛結陣,龍肖早已結陣完畢,殺了過來。
無數水滴連成萬線,朝着錢守綱轟擊,錢守綱揮舞戰刀,拼死抵抗。
“黑龍衛,結陣!”
個個站立不穩,整個人顫抖不已。
“好、我明白了。”陳時節盯着韓冰:“天王老子來了,你也要這麼說。”
錢守綱在飛劍臨近的那一刻臉色變化,變抓爲格擋,手上的護臂瞬間延伸,形成了一面小型護盾。
唰~
趙興立刻衝進醫殿內。
“哦?”錢守綱眉頭一挑,“神威軍追上來了?多少人?”
韓冰點了點頭。
龍肖見狀,頓時調轉劍鋒,開始清理剩餘的黑龍衛。
嗖~李鵲飛快跳上戰船,朝着東北方追去。
錢守綱冷哼一聲:“哼,神威軍這羣泥腿子別的本事沒有,種田倒是有幾分能耐。”
均攤傷害,讓創傷傳遞給了兩百名黑龍衛。
給勞資死!韓冰面無表情,心中卻怒吼着。
“是。”袁洋立刻揮手,叫人擡着王季上城牆。
戰船地表,突然冒出來一道道藍黑交錯色的球體。
趙興道:“一會追上人,直接開打,不用給任何說話的機會,他自稱巡察使,來九十八號城根本不會帶多少人。”
身後五百驍勇戰兵,立刻齊喝一聲,將一股血氣立刻沖天而起,凝聚成了一把金紅色的大劍。
“東北方。”
“閣下是……”韓冰疑惑的看着來人,他不認識李鵲。
如果說之前錢守綱被金劍刺傷,對六品武者而言只是小傷,那麼現在就是重傷!
高手之間,稍有差池,便分出了勝負!
“噗嗤~”
“車世海呢?”趙興抓住一個司農問道。
“刺金巖突!”
龍肖狠狠的點頭:“對、對,就是這樣!”
阻擋了黑龍衛的視野同時,瞬間令其進入中毒狀態!
然而這並不算完。
趙興也不知道這個錢守綱心裡是怎麼想的。
錢守綱命令戰船停在了一座山崗上,他關閉了戰船結界,打出黑龍軍的旗號,就這麼大喇喇的站在了甲板上。
“王季傷勢如何?”
然而面對樑王姬明憲,他們也是控訴無門,因爲當年樑王掌控九天應元府軍政大權,就是用下達命令、情報打時間差的方式,故意讓神威軍陷入四面作戰,導致戰敗,然後再進行問責。
我能理解讀者想要迫切看到下一章的心情,但寫書就是要帶期待感,沒期待感寫什麼呢?這種寫法本身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搞得好像作者多大罪一樣,最近說着說着還魔怔上了,連續的刷評。
整這種威脅,也不可能逼迫老作者調整寫作節奏。我還用別人教怎麼寫書嘛?催更便催更,作者也在努力寫啊,拿這個來威脅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