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参谋的身子凑上去,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一嗅。
陆小曼本身是个品位十分高雅的人,身上的自然有淡淡的香水味,很清雅,马参谋闻着心头一荡,见她不说话,于是又轻轻地问了句,“小曼,你觉得呢!”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在上面虽然对秦圣没有下达处分,主要是他压着。
要知道,在职的干部搞婚外情,开除职务是肯定的。
这对于秦家,是什么样的打击,陆小曼不会不知道。
陆小曼抿了下唇瓣,才扬着头轻轻地说:“不愿意!”
马参谋一下子锁住她的身子,头一次在外面,在他的手下面前这么地孟浪。
她的身子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陆小曼红了双颊,声音有些沙哑地喝着:“放开我!”
马元仍是锁着她的身子不肯放,表情带了些迷乱地说:“不放。”
说着低下头要去吻她的唇,不远处的随从们都心照不宣地掉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
陆小曼猛地踩了他一脚,马元痛着,但是他不管不顾地用力吻上她的唇瓣,陆小曼急了,张开唇用力在他的唇上一咬。
她咬得很用力,但是马元却是觉得享受至极,他干脆地将她的头发扯下来,而后摁着她的脑袋,疯狂地吻着她的唇瓣。
陆小曼抵抗不了,身子又被他一把扛起,直直地往路边的车子走去。
那是一辆黑色的奔驰,黑色的车身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她的身子被抵到车身上,马元很激动,大手用力地扯着她的衣服…
陆小曼按着他的手,但他很暴力,一下子都停不下来。
“马元。”她用力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才让他稍稍停了手,瞪着她,他的表情很不悦。
“小曼,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马元抚着她美丽的脸蛋,是舍不得打她的。
陆小曼也知道,所以她才敢在他面前这么任性!
——还说不知道他爱她!
是的,他爱这个可恶的女人,爱到骨子里,也恨到骨子里。
此刻,他恨不能立刻毁了她,得到她的身体等同于毁了她。
马参谋因为这个想法而雀跃着,他的眼底有着炽红,身子紧压着她的不让她乱动,手则扣着她的脸蛋,唇贴上去用力地咬着,他疯狂得像一只野兽一样。
他的呼吸滚烫的喷在她的脸上,引来她的颤栗,陆小曼还是有些怕的。
那些随从们都退开,并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不让别人打断自己的老板的好事儿。
马参谋一边吻着,一手还强而有力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一个成年很久的男子一出手自然是重点,即使陆小曼十分厌恶他,但也是有些生理反应的。
但她的理智更甚,拳打脚踢着,马元今天是铁了心地想要她了。
扯起她的身子后打开车门,尔后将她扔了进去。
他随之坐在后座,半倾着身子将她压倒。
陆小曼冷着声音:“马元,你这是强暴!”
马参谋淡淡地笑了笑,抚着她的脸蛋轻声说:“等我做完,你可以去告!”
他说着,就开始撕她的衣服,下面的衬衫被他给扯开了,迸了几颗扣子。
里面是宝蓝色的蕾丝内衣,漂亮莹白的身子让马元的身体疼痛。
这个妖精,他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她的。
不管不顾地捧着她的脸孔吻着,虽然她咬着唇瓣,他是他耐心地勾弄着,轻轻地刷着她的唇瓣,撑起身子,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自己含下,尔后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唇想喂给她。
药是到了她的嘴里,陆小曼却在这时伸出舌尖和他缠在一起。
那香软湿滑的小舌让他浑身都震了一震,那种电流通满全身的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陆小曼也适时地将药卷着送进了他的嘴里,她软软的唇舌安抚着他,让他心肝情愿地吞下。
马参谋没有挣扎的另一个原因是,这药,谁吃都是一样的。
他低笑一声,起身关上了车锁,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的低喘声和滚热的呼吸!
马参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这药很快,他现在立刻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
而这人非得是陆小曼!
陆小曼在车门锁上的时候就害怕了,她有些后悔,自己仗着对他的了解来了,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这个男人疯了,竟然敢在手下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伸手抱起她,放到自己身上,脸孔上有着暗红,声音也粗了很多,“小曼,坐上来。”
她的风衣脱在一边,里面是一件衬衫,下面则是黑色的裙子,裙子被他野蛮地撕开了一道口子,显得很方便。
她被迫坐在他身上,马元因为服了药,所以很兴奋,说话很粗。
“他很厉害吗?”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声音邪恶,“小曼,能满足你吗?”
他的手暗示地探了过去,陆小曼扭着,想挣开。
但是这样的扭动只会让他的**更炽,马元勾起唇,挑着她的脸蛋,十分冷酷地说:“陆小曼,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他的手缓缓地探了进去,上面唇也吻着她的…
疯狂而激烈!
陆小曼一震,她趴在他身上,似是低低地叫着,她的手指却是探到一旁摸啊摸地,终于摸到自己带来的东西上面!
就在马元要破了城池的时候,她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抽出带来的水果刀,抵着他的身子,略喘着气,头发也凌乱不堪,“马元,放开我!”
毕竟都是成年男女,都这个时候了,马元自是不必说,陆小曼自己也是知道的,那药在她的嘴里化开一些,她多多少少也中了药性。
身体翻腾着,几乎握不住刀。
马元瞧着那锋利的刀,轻轻一笑:“小曼,你这是干什么,想杀我?”
陆小曼颤着身子,头发散在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却也有说不出的性感。
马参谋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送:“小曼,要是想杀我就快点,不然一会儿我拉你一起进地狱了。”
她颤着手,瞪着他,马参谋轻轻笑着:“生气的时候都是这么好看。”
他忍不住了,伸手想打掉她手里的刀子,却是想不到陆小曼反手往自己的手上一划,顿时鲜血淋漓,看上去怵目惊心。
马参谋也吓了一跳,表情呆住,“小曼,你…”
她何苦自残,就是为了不被他占有。
陆小曼咬牙,又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马元,要是你再动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马参谋喃喃地说:“既然不愿,为什么过来。”
陆小曼苦笑一声,“记得吗?我是来求你的!”
上次,他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占有欲,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马参谋瞪着她,脑子里天人交战着,此时身体里的**嚣张得几乎控制不住。
眼前是他的倾城之色,只要他狠狠心就可以得到她,甚至只要他身下一个动作,陆小曼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但是面对她的鲜血,还有脸上的表情,他下不了手。
他深深地知道,她的性子有多烈,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马参谋叹了口气,“小曼,你让我怎么办?”
他的神智是清楚的,但是身体热着,难受得快要爆炸了。
陆小曼自然知道那药有多厉害,她只化开了那么一点就难受得很,他吃了一颗想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过,你再动一下我就死!”她坚定地说着,身上凌乱着,但是脸孔美得过火。
她就是暗夜里盛开的玫瑰一样,让马参谋又爱又恨。
陆小曼的血一直滴着,将他的衬衫染红了大片,许久,他叹了口气。
伸手替她将衣服拉好,几颗扣子掉了,而她的风衣,上面是低领的,他拾起自己的为她披上…
一探手将车门打开,随后扔她出去,也扔出一句狠话,“我不会放过秦圣的,而你陆小曼,下次不要再掉到我的手里,否则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
他狠狠地说着,陆小曼站在夜风里,听到他叫司机过来开车。
车子很快就开走了,而她被两个黑衣男人带到医院里,包扎伤口。
马参谋坐在后面,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语气是有些微颤的,“去酒店。”
随从们并非只是保护他的安全,更是兼职着别的一切工作。
看出自家的老板中了药这样子,早就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小美人在房间里等着马参谋去享受。
马参谋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半裸着身子的女孩子躺在床上。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中了药的男人,自然会有生理反应。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他成功地得到了女孩的身体,让他诧异的是,她还是处女。
生涩的反应自然能激起男人本能的**,所以这晚,他做了四次!
松开身下女孩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马参谋从她身上抽身,走进浴室里清洗干净。
他没有停留,只让人留下了十万块给这个女孩…
身体舒服了,内心更痛苦了。
这个女孩子再美再好,终究不叫陆小曼!
马参谋离开h市的时候,是下达了指令的,将秦圣往死里整,他要等陆小曼自己乖乖地爬上他的床。
就在马参谋怒火涛天的时候,秦圣官复原职了,上面还亲自给他道了歉,为什么?
因为陆小曼的手里握有一份她和秦圣离婚证书,日期恰好在秦圣和林雪发生关系的前一个星期。
就是说,秦圣完全不必要对任何组织任何人交待,除了林雪。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参谋自然气极了。
这些天,陆小曼一直在给他放烟雾弹呢,要是他早知道她离婚了,他绝不会放过她。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敢这般和他痴缠不清,哼,原来是铁了心要和秦慕天过了。
就算这次放过秦圣又怎么样,那洁还在他手里,他就不信陆小曼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再说,她和秦慕天那点事情,她要是不想曝光出来的话,还不是得听他的话。
但,不急!
其实他也不想毁了她的,一个精致完美的陆小曼才是他想要的。
马元端着一杯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神情有些阴暗。
马夫人经过,没有和他说话。
他们之间,现在已经形同陌路,只是他一厢情愿地要和她再生一个孩子。
h市,秦圣回来的这天,陆小曼还请了林雪过来。
林雪本来不肯,后来是秦圣亲自去接才来。
看着陆小曼,林雪总是觉得不有些愧疚。
今晚,司令没有出席,因为这事儿也实在是有些荒唐,他不方便出席,再说,他和小曼的那点儿事夹在中间就更乱了,索性躲在书房里。
陆小曼举起杯子,微微一笑:“阿圣,为你自由干杯。”
她笑起来极为好看,就是少了十八载的林雪也看得有些呆了。
秦圣早已经习惯,也举了杯子,“谢谢。”
他知道小曼是花了很多力气才弄来那张离婚证的——
没有人知道,这张证是发生在林雪事后。
他和小曼,心里是准备分开的,但是因为太亲,所以这事也没有立刻就办,却是没有想到会出了林雪这事儿。
秦圣侧脸看了下林雪,她一直不太好意思,表情也很不自在。
陆小曼知道秦圣说不出口,手放在林雪的手上,低低地说:“按年纪,我当你妈妈都可以了,但是你和阿圣好了,我就算是姐姐了。”
她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秦圣,他也正望着他,两人淡淡一笑,在这一笑中,将这二十年来的小小暖昧给笑得干干净净。
陆小曼接着说:“阿圣是个好人,我和他,不像你想的那样。”
林雪不吱声,但她心里一直是有疑问的,只是当着陆小曼的面不好意思说出口。
陆小曼又接着说:“我知道你喜欢阿圣,不然不会这样牺牲自己。”
“不是的,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林雪羞愧难当,如果她真的这么好,她就不会去勾引秦书记,不会让他陷入这桩桃色新闻里。
陆小曼轻轻一笑,“你是喜欢阿圣才会这样,相信我,阿圣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只是委屈你了,阿圣比你大差不多二十岁,你真的不介意吗?”
林雪的头低了下去,声音挺小的:“他不老!”
说着的时候,脸微微的红了,因为那个晚上,他做了很多次,每次时间都很长,而且她好痛…
陆小曼瞧着她这样,就知道小姑娘是头一次。
心里不觉得有些怜惜,这女孩子当真是很爱阿圣。
她的目光落在秦圣的脸上,他竟然也脸红了,尔后轻咳一声,“时间不早了,我送她回去。”
陆小曼也不留,只说让他慢一点开车,最好陪着林雪什么的。
秦圣送林雪回去,进了屋子,伸手搂了搂她的腰身,声音略低沉地问:“要我留下来吗?”
林雪脸红心跳,头垂着,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你想留的话就留下来吧!”
她说完后,就鼓足勇气抬起脸蛋,目光盈盈地瞧着他。
秦圣深深地看着她,她既害怕又努力迎合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疼也心动。
这些年,她其实一直用这种目光瞧着他的吧,只是他一直漠视,一直装作没有发现她的感情。
他是自私的,在对陆小曼死心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
那个晚上,事实上是他主动的,是他故意喝醉了酒,故意给了她机会。
“我是个坏蛋,你还喜欢我吗?”她好小,他就起逗弄之心。
林雪睁大眼瞧着他的面孔,只见他的脸上笑吟吟的,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小脸贴到他的怀里,“喜欢!”
秦圣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这样还喜欢吗?”
她还是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大手不动声色地探到她的衣服里轻轻一握,“这样呢!”
啊,真是坏!她的脸上布满了红潮,再不好意思点头了。
但是一直是好男人的秦圣玩得有些兴起,手继续往下,直接探到她最柔软的女性,撩拨着她,“这样呢,喜欢吗?”
林雪初尝情事,哪里禁得住这些,伸手捶着他的身子,气息不稳地倒在他的肩头,而他还在继续着。
大概是因为生涩,她敏感得不像话,他一撩拨,她的身子就整个泛起了粉色。
秦圣也忍不住了,直接抱起她,“你的房间在哪?”
她抱着他的颈子,脸红地指了个方向,他踢开房门,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身下…坏了个彻彻底底的。
他结束的时候,林雪趴在他肩上喘着气,好久才红着脸问:“我问你一件事情。”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后特有的性感。
“你,是第一次是不是?”她有看过书,男人头一次分得出来的。
秦圣只犹豫了一下就嗯了一声。
他这一声下来,林雪就睁大眼,“那秦陆…”
秦圣又将她的身子按回自己的身上,“他是我们秦家的孩子。”
长得那么像,有谁敢说不是秦家的?
林雪还在想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是头一次,那秦陆怎么会是秦家的…
蓦地她的身子僵住了,不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而是身下的男人恶劣地再次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他是这么说的,“看来我不够努力,所以你还能分心想别的事情。”后面,就是儿童不宜的十八禁了!
这一回合,明显是秦家胜了。
秦圣也和林雪在某一天领了证低调地结婚,陆小曼照样住在秦家,不过原来的房间让给了秦圣和林雪,她换到了秦司令那一层住。
晚上的时候倒是方便了很多,秦司令也挺满意的。
不过小曼许久不曾去书房‘找他’了,快七十的人,说不想那事就忍了三十年,这一开荤,倒是真有些想!
想想家里多了个林雪,总是不太方便,陆小曼便说事情过后,和他一起去国外!
秦司令安心地等着,每天看着秦圣和林雪恩爱的样子,真恨不得将他们扫出去住。
陆小曼就笑他幼稚,少不是晚上的时候偷偷地去安慰了他一下,伟大的秦司令这才安分守已了几天。
林雪本来以为自己会住不惯的,毕竟陆小曼和秦圣当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这住在一起,多别扭啊。
不过,才两天,她就适应了,觉得这样挺好的。
倒是秦圣不适应了,非得闹着搬出去不可。
理由是——他晚上的时候都不敢太大力,他的小妻子太敏感,他只稍稍用力她就疼得直叫…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光陆小曼调侃他,就是司令也没有好脸色看。
秦圣心里挺不愤的,也不想想他都忍了多少年了。
于是决定搬出去,家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就剩下司令和陆小曼,倒是让司令好生的欣喜了一阵子。
那半个月要得凶,简直将陆小曼折磨得求死不能。
最后那个夜晚,她趴在他身上,又哭又求的,他这才答应收敛些。
其实她不是不想,两人三十年才又做,哪有不馋的,虽然他看上去和五十多岁的人差不多,那方面也很棒,但是她终是想着能多陪他几年。
秦司令听了她的话,沉默了许久才点头算是答应了。
陆小曼算是放了心,和他轻轻地靠在一起,幽幽地说:“希望我们的秦陆和小洁也能安然度过。”
这次为了阿圣,她没有少牺牲,说句实在话,她不是不伤心,毕竟身子被马元摸成那样了,哪个女人不在乎的。
她也不敢告诉司令,怕他生气。
秦司令抱紧她,“小曼,其实真正委屈的是你。”
现在就连秦圣和林雪都结婚了,有名份了,但是他却不能娶自己曾经的儿媳妇,这辈子,他也给不了她名份。
陆小曼伏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咬着他的肌肉,他的身材真好,一点也没有走样……
h市一片安静,帝都风云四起。
马参谋情场失意,在官场倒是得意非常,一举拿下了好几个重大的军事项目在手里。
他位高权重,可是每每回到家里,是马夫人应付的脸色,偶尔思隐会带那洁回来吃个饭,他也瞧得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不再为难那洁。
吃饭的时候,他随口问着:“思隐,今天去拍婚照拍得怎么样了?”
马思隐笑得一脸的幸福,“挺好的,爸,等好我我拿给你瞧瞧。”
马参谋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那洁的脸上,“小洁,你多吃点,这样孩子才会好。”
他的声音很温柔,那洁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很小心地说:“谢谢叔叔。”
“还叫我叔叔?”马参谋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一会儿,他站起来,“叔叔和你有些话要说。”
马思隐不放心,说跟着一起去,马参谋在楼梯上冷冷地看着他,不快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媳妇,怕成这样干什么!”
马思隐抿着唇,那洁冲他一笑,手抚着他的手轻轻地安抚一下,他这才没有跟上去。
那洁走到二楼的书房,心跳加快。
这个书房,她很多次想来都没有机会,今天总算能正大光明地进来。
马参谋坐在那里,本来想抽支烟的,在看到她的小腹的时候,还是放上了打火机,只将烟夹在手里把玩着。
“小洁,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一家人没有这么见外的!”马参谋声音淡淡地说着,还算是温和。
那洁点头,然后就乖乖地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
马参谋这些天挺闷的,在陆小曼那里吃了几回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谁说。
和马夫人说,她只会耻笑他活该,和思隐说,他会愤怒地掀翻他的桌子。
和别人说?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和别人说?
剩下的,竟然只有陆小曼的前儿媳妇那洁了。
“小洁,你说你婆婆这个怎么就这么倔强啊!”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又带着男人的某人得意,那是在自己眼光不错的时候才有的。
那洁心一跳,立刻就明白了,这马参谋说的是陆小曼。
但她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爸,妈不是挺好的,挺温柔的呀,对我和思隐都不错!”
马参谋瞧着那洁茫然不知的样子,心里来了气,这孩子和陆小曼一样,尽装着傻呢!
怕只怕自己的儿子会为她付出所有,最后落得凄凉的下场。
女人有多可爱,就有多可恶,这个真理是马参谋从陆小曼的身上悟来的。
但是他并不后悔,面对那个的一个女人,遇不到她,才是他今生最后悔的事情!
“小洁,别和我来这套了,我说的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他表情不太好地说着,目光直直地瞧着那洁,不允许她再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那洁嗯了一声:“妈是个很招男人喜欢的女人。”
她笑了笑,“参谋也喜欢她?”
她的称呼让马参谋笑了,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通。
“你看,我和你母亲,我是说陆小曼女士,有可能吗?”马参谋一脸的沉思。
恢复自由身的陆小曼让他更是情不自禁,恨不能立刻娶了回来,这份迫切的心情比思隐对那洁不会少几分。
但他比思隐却是多了许多的顾忌,马参谋说出来后,又有些后悔,觉得和那洁说得多了。
那洁本来就知道马参谋对陆小曼的心思,陆女士有事情从来不瞒着她。
她看着马参谋的面孔,小心地提醒着:“爸,你和妈好像还是合法夫妻吧!”
马参谋猛地清醒过来,他想到自己还准备和马夫人生个孩子,当然这个孩子一定得是合法的,那么陆小曼就不能很快为他拥有。
但是他的心思忽然转了过来,他可以让陆小曼和他生的…
念头才有,他又压下去了,陆小曼该是光彩夺目的,她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生孩子上。
再说,他也舍不得她受苦。
在马参谋这样的表情变化的时候,那洁松了口气,知道他终是改变了主意!
马参谋又和她聊了几句后,才让她出去。
那洁不敢不走,目光瞄都没有瞄别的地方一眼。
第二天的时候,正好是产检的日子,马思隐正好有事,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的,当然还有两个随从跟着。
那洁推开门进去,接着身子就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到一个休息室里。
门被锁上,她的被放在床上。
头发散在枕上,她的目光盈盈地瞧着悬在上面的男人,轻叹一声:“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上个星期他有事情没有来,是正牌的医生替她检查的,所以,他们算是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蛋,酸得很。
“你和那小子订婚!真他妈的想揍那小子。”秦陆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想到杂志上她和马思隐的文定照片就发狂。
马思隐搂着她的腰身,笑得一脸幸福。
在秦陆看来,很白痴!
但他还是吃味,疯狂地吃味。
他心里不爽了,自然想着折腾身下的小女人出气。
再说半个月不见她,想得慌。
他的舌不算温柔地探到她的小嘴里来来回回一扫荡着,最后暗示性地用某种特有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窜动着。
大手灵巧地开始解她的衣扣,片刻,露出半片雪白的肌肤。
秦陆呼着滚烫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后,“宝贝儿,想我了没有!”
那洁被他这么吻着就已经情动,再加上上下其手,特意的勾引,早就受不住了,身子软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着。
秦陆自己来不过瘾,还逼着她摸他的身体,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想不想?”他咬着她粉粉的耳垂,存心逗弄她。
那洁别开脸去,那一脸的风情让秦陆的**更炽,但是他的宝宝怀孕了,他得慢慢来。
他一点一点地挑逗着她,一边吻她的身体,一边赞美着她的身子是如何的**,如何的漂亮,他的吻到了她白生生的腿处,她已经克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他好坏,竟然这样亲她,明明知道那里是女人军事基地,只轻轻一碰就会…就会…
她说不出来那话,就只能哭着,眼皮粉嫩粉嫩的样子让秦陆瞧了更想欺负她了。
明明两人都很想了,但是他还是没有直接做,而是慢慢地磨着她,直到她的头在枕上难耐地摇晃着,秦陆凑上去,重新吻住她的唇瓣,一边低低地笑着:“想吗?”
她还是摇着头,避开他的唇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秦陆笑一声:“不想?那我就不做了。”
说着真的就停了手,甚至要下床去,可是他的小女人被他撩成这样了,哪肯,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又啃又咬又哭的,“秦陆,你这个坏蛋!”
“坏蛋就喜欢欺负你!”他勾唇笑着,终于满足了她…
他小心翼翼,越是小心她就越是觉得一团火要爆发,心痒难耐,但他就是不让她痛快,整场**下来,她的声音都嘶哑了…
秦陆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激烈了一场,松开她的时候小心地瞧着她的小脸,拂开她脸上的湿发,爱怜地抱在怀里亲着吻着。
那洁幽幽地醒了过来,大概是怀孕,也大概是最近的恐惧,她竟然抱着他哭了起来…很伤心的样子自然让秦陆心疼坏了。
拍着她的背,“宝宝,别哭了,要不,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她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多想说声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自私。
她一走了之,秦陆永远不能活。
抿紧了唇瓣,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我没事,我不回去!”
秦陆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小心地哄着,轻轻地拍着,“宝贝,都是我不好。”
他有些自责,要是一开始就不将她扯进来,她是不是会更好。
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她像是睡着一样,一会儿又醒了过来,往他身上蹭过去,两人身上都有些粘,好在这里有一个浴室,他抱她进去,将她放在温热的水里。
抱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应该送她走了,但他不舍,又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
那洁仰头望着他,眼里的不舍让他心疼极了,想到今天马思隐不在,他叹口气,将她重新地搂在怀里…
这次,他们就直接抱着坐着,她跨在他身上…
结束的时候,她的小脸蛋上满是红晕,秦陆替她拉起衣服,哄着,“宝贝,真的得走了。”
想想就有些心酸,他秦陆,抱自己的老婆,还得看别人的脸色,真他妈的窝火,心里对马家父子更是不耻,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
秦陆心里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的,伺候好自己的老婆,这才将自己那儿清理了一下,那洁脸红红的不敢看。
秦陆笑笑,“这事过后,咱天天做个昏天暗地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蛋儿。
再不舍,他还是得将她送走了,才走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啥马思隐去上班,去单位去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于是转到了医院里。
这阵子他够春风得意的,整个人都以那洁的未来丈夫自居,那个春风得意啊。
现在那洁和秦陆才出来,就看到这货,因为才做了坏事,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红。
好在秦陆的脸上又伪装好了,马思隐倒是没有瞧出来。
他看了看那洁红着的脸,微微皱眉:“小洁,怎么了?”
那洁抿了下唇瓣,“没什么,医生说孩子很好。”
秦陆听到马思隐的称呼时,心里那个酸啊,这个小名是他的专用好不好,这姓马的,凭什么这么叫他的老婆,让他更窝火的是自己的老婆还得当人家的未婚妻,自己的孩子在肚子里就认贼作父了。
这小东西,生出来后得好好地揍一顿才好!
马思隐于是就问秦陆:“孩子和母亲都好吗?”
他问得挺专业的,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来抢别人的老婆和孩子。
秦陆自然也是功课做足了的,抿着唇淡淡一笑,“孩子很好!但是母体不是很健壮,除了要好好地补充营养外,还得禁欲。”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那洁的脸烫得吓人。
禁欲,刚才吃得那么猛的人是谁?
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还不相信她吗?
但马思隐不知道面前的男女有一腿儿啊,他一听就紧张起来,立刻说:“要不,再检查一下,稳妥些。”
秦陆沉吟了一下,将那洁又带到帘子后面去“上下其手”,将她里里外外都检查到了。
她咬着唇瓣,怕自己发出声音。
他疯了,马思隐就在外面!
秦陆就更加坏地撩拨着她,那洁一个受不住,一声细细的吸气声逸出唇瓣,秦陆立刻堵住她的唇。
“小洁,你怎么了?”马思隐不放心地问着。
秦陆抬起头,目光有些恶质地瞧着那洁的小脸蛋,表情有着深意,“可能是器具太大了,她有些疼。”
他的话让那洁在他的手上狠咬了一口,但是立即的,她就后悔了。
秦陆低笑着,“味道怎么样?”
她抽了一口气,将他另一只手拿出来,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思隐,我没事。”
她走过去挽着马思隐的手臂,笑得一脸的幸福。
马思隐自然跟着笑,满心的喜悦。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淡淡地笑了笑,为她填写卡片,一边像是随口了交待着:“产前要注意濑口,保持卫生。”
他轻轻一笑,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洁,那洁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个流氓!
拖着马思隐的手离开,秦陆这才打翻了醋坛子。
这个小妖精,反了,在他面前就敢这么亲热,回到家里,还不定怎么着呢!
晚上的时候,秦陆睡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
望着天边的月色,他却是无尽的寂寞。
站在窗前,他想着这些天的事情。
他是掌握了马元一部分的犯罪记录,但是这远远不够,因为这些只能让他下马,而不能判罪。
他感觉到,马元一定有不可告知的事情。
想到他的宝宝时刻就在危险身边,他其实是心急如焚,那些欢爱只是来掩饰他的心焦。
他需要她挡着马元的视线,就像是母亲一样,为他取得马元精神上的松懈,要不是马元的心里装着一个陆小曼,他不会这么快地露出马脚…
许久以后,秦陆换了衣服,开着车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那洁去洗手间,才进去,脸就被轻轻的捂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软了身子,“秦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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