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个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等我去洗漱一下啊,从地里回来太脏了。”
杨二柱已经从在厨房干活的媳妇那知道李继轩来了,赶紧擦洗了一下,换过了衣服就来厅里陪着说话。
“诶呀,也不知道你今个过来,我就带着她俩下地去了,大侄子可是好久没来了!一切都好啊?”
李继轩忙点头回道:
“一切都好,承蒙叔叔惦记,一晃几个月过去,小侄才有空闲来看望叔叔婶婶,上次空手来已是失礼,这次特备了些京城特产,还望叔叔不要嫌弃,收下才好!”
“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上次你来啊还说陪你喝两杯,结果我却喝多啦哈哈哈,今个说啥咱都别喝了,就安生的吃顿饭吧,不然你婶子又要叨叨我的哈哈哈”
“好!听叔叔的!”
三月端着冲泡好的茶进来,就见自己爹爹和李继轩俩人聊得甚是开心。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三月才知道主子今个怎么那么高兴了。
“你说啥?兼任大安镇的巡防营少将?以后会经常在大安镇待着了?”
李继轩笑着点点头算是应了。
三月:……恩……离得近了也好,有事方便找人!
杨二柱和周氏显然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听他说以后能常在大安镇,心里也是很高兴地。
“以后离得近了就常来,就当自己亲戚走动,可别生分了啊!呵呵”
“是是,到时候想吃啥,就跟你婶子说啊!”
二月贼笑的看着李继轩在那好脾气的答着话,捅捅身边的三月。
“诶小三儿!我问你,你跟他到底啥关系?咋他那么巴结咱爹娘啊?诶诶说说是不是你俩……恩?”
三月怒瞪二月一眼:
“说了别叫我小三儿!真是的!我跟他是……朋友关系,对咱爹娘说话客气,那是人家有修养有礼貌,就你事多!我俩咋了我俩!有病,吃你的饭。”
“切,我才没病呢,我又不瞎,他就是对你心怀不轨,爱信不信,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
三月要是个小孩子也不会多想,可她不是!
听二姐说他对自己心怀不轨,心里也有点怀疑了……他不至于恋童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板,又看看对面的那个男人……
很好!没发现啥迹象!果然二姐是白痴!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干瘪的小豆角儿!
夏天的夜晚星星格外的明亮,没了污染的空气都带着阵阵花草香。
三月惬意的深吸口气,对旁边牵着马的李继轩说道:
“你吸口气试试!看看是不是有花草的香味啊!”
李继轩当然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看白痴似得看着她:
“幼稚!”
三月:……。
“对了,刚才就想问你,你怎么自己来了,青志大哥他们呢?不用找人跟着你么?”
“刚接手大安镇的巡防工作,事情比较多,他们都有的忙,我也是抽空出来的,这就要回去忙了,行了你回去吧!别像个小媳妇儿似得依依不舍的相送了。”
“……老大,你总是这样偷着犯二,你的属下知道么?”
李继轩摸摸鼻子,虽然不懂犯二是啥,可也知道她没说好话,看来青志教的适时提点、开开玩笑啥的、不太管用啊……
“行了,我走啦!”
三月看着他打马走远的身影,有些许失神,真是妖孽……
早晨的乡村经过一夜凉风的洗礼,还微微泛着凉气!
三月将二月和石头都叫起和她一起锻炼身体,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一阵子了。
石头倒是没说的,男孩子么都喜欢这些!可二月是坚决抵触的。
“我才不要!累的要死,你们去吧!有这时间我还多睡会呢!”
三月眼珠一转!
“哦那算了!本来干娘说女孩子适时的锻炼,有助于长个保持身条曲线的,女孩子更要注重呢!既然二姐觉得自己很好了,那就睡你的吧!石头走啦!”
“诶等等!”
自此之后,村里起的早的老人,总是常常见到三个在村里跑步的孩子。
今个一如往常的,三个孩子在院里你抻抻胳膊我压压腿,热身好后,就由三月带队,出门跑步了!
待通体舒畅,出了一身汗之后,姐弟三人有说有笑的,争着一会回去谁先洗澡!
小泥鳅正四处的找他们,急的满头的汗,远远的看到三月她们过来了,等不及到近前了,就使劲喊了一嗓子。
“三月姐!石头!你们快回家!我娘说你三婶去你家闹去了!”
三月二月和石头一愣,互看一眼才反应过来,三婶可不就是姜氏姜寡妇么,糟了!只有娘自己在家!
想到这,三月几个着急的向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氏自从分家日子过好了之后,原来的软弱早被自信所代替,可面对在院里撒泼打滚的姜氏,她还远远不是对手。
看着对方红肿溃烂的脸,周氏都有些不敢直视,对于姜氏的指责,周氏也没法解释,三月你们快点回来啊!
姜氏觉得自己终于占到理了,这次可以堂而皇之的让他们赔钱了吧!可代价也太大了,我的脸啊……
“诶呀啊……大家都来看看我的脸啊~~看看这个杨三月多歹毒啊!我可是她三婶啊!这是要毒死我的呀,二嫂你不能因为那是你闺女就包庇她,看看啊看看,你看看我的脸啊我的脸,我可怎么活啊~~~老天爷啊呜呜呜……”
周氏压下胆怯上前去扶地上哭号的正欢的姜氏。
“弟妹,就是有啥话也等三月回来再说不是?你的脸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乱指责不是!她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下毒害你,你不能污了我闺女的名声啊!”
姜氏听完周氏的话,双手就猛力一推,将周氏推了个屁股蹲儿,扬声骂道:“大家评评理!来来来都来评评理,乡亲们啊看看我的脸啊,这都是那个杨三月那个贱丫头害的啊,大家都知道原来我们是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