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都是她三婶了啊,就算以前有啥仇怨都该放下了吧,可她杨三月表面上装的跟个好人似得,
我呸!其实内里烂透了坏透了!她故意给我一盒香脂说是城里最好的东西,要跟我和解,我想着想着呜呜……”
有好奇的人揣着手问道:
“你想着咋的?收了没收啊?”
姜氏见终于引起所有人兴趣了,才哭的可怜巴巴的说道:
“我想着我毕竟是长辈,孩子都跟我和解送我东西了,不管贵贱都是孩子的一片心啊,我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货啊!
不是人家有心眼的人的对手啊,呜呜呜……回去我就拿着那香脂抹了,还跟我家三柱说,三月长大了懂事了!
可没想到啊……在这等着我呢……大家可怜可怜我,看看我的脸,我可是一个女人啊,大姐大妹子们,你们想想要是自己脸毁了,还咋活啊……呜呜……
这个杨三月啊……你真太歹毒啦……哪个好心的乡亲去帮我叫理正啊……我要讨个公道啊……”
村里人见姜氏哭的伤心,早忘了原来她的为人,果然弱者遭人同情,更何况三月家过得好早有些人看不过眼了……
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的看着姜氏的脸,设身处地的一想,谁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诬陷别人呢!这三月小丫头一个好毒的心思……千万不能惹她啊……
还有些得过三月家恩惠的人,本来持着观望态度,不好冤枉谁不是!可一看姜氏都敢叫理正了,肯定是有理的一方所以硬气啊!……
顿时看热闹的人们嗡嗡的说开了。
“没想到啊!这三月小小年纪就敢下毒害人啊啧啧……”
“诶!人家日子过好了,肯定不把咱这些小老百姓放眼里……”
“你就相信姜小杏是无辜的了?”
“你傻啊!姜小杏在胆大她敢给自己脸下毒毁容啊!万一毒下的多了,治不好咋办!她又不是傻子……”
“恩有理!”
“就是就是,都敢吵吵着找理正了,肯定是不心虚啊,我敢打赌肯定是三月干的了!”
“诶呦……我还思量着给我大儿子求娶他家二月来着……”
“哈哈哈,你可真敢想,就你家那条件,看上他家财产了吧!不过我看啊你还是先保命重要喽!”
……
这世上的人们大多数,都是气人有笑人无的,原来杨二柱家和他们一样都是穷鬼,甚至比他们还不如!可就是因为人家能生,有运道!就富了!
这一瞬间的差距让村里大部分人心里不平了,现在只是终于有个突破口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罢了!
现在姜氏发生的事,不管对错!对他们而言不重要了!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一方,能在良心上将三月一家审判了……
姜氏见众人的口风都向着自己,哭丧的更是卖力,周氏急的都快哭了,杨二柱你说你非得今个进城干啥!三月啊你们快点回来啊……
三月她们从村口往回跑,腿再快也及不上理正住的近。
理正听传话的人说杨二柱家出事了,急急忙忙的就往这赶。
谁知道推开众人一看,就见到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理正恼怒的瞪了传话的人一眼:咋不早说清楚,吓我一跳……
传话的人吓得往人群后躲了躲,理正才咳嗽两声开口:
“姜寡……姜小……杨三柱家的,你的脸……这是咋个回事?你说你咋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姜氏这次是真的委屈,她也不想脸成这样的好吧。
“理正啊,我也想消停的过日子啊,可你看我消停了,却有人仗着自家有钱不放过我啊!我的脸呜呜……”
想到自己的脸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好,姜氏是真的伤心的哭了。
理正听得残缺不全,不知道具体情况,就问到在姜氏不远处的周氏。
“弟妹啊!这是咋回事啊?我二柱兄弟嘞?三月他们都没在家啊?”
周氏揉揉摔倒时扭伤的手臂,表情痛苦道:
“二柱一大早就赶车进城了,三月他们去村里跑步去了,现在还没回来,理正大哥,你要相信我家三月啊!她哪有那胆子敢给她三婶下毒啊!她就是个孩子啊!”
理正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捋顺了事情的经过才开口。
“杨三柱家的,你的意思是说三月给你下的毒?”
姜氏揉揉哭的疼痛的眼睛,又忍不住抓抓痛痒难耐的脸,仰头委屈道:
“理正啊,这次可不是我冤枉她啊,确实是她送给我一盒香脂,诺!就是这个!大家看看!”
姜氏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那盒罪魁祸首,举着让众人查看。
好事的人上前几步就近看了后,还对别人说道:
“诶!真是好东西啊!这盒子就不是普通人家买的起的,姜氏可不像能买的起的人诶!”
“这么说真是……”
“哎!要我说啊,这人坏起来,不分年龄大小……”
……
姜氏得意的将香脂盒子给人传阅后,才交到理正手中,理正对她这番作态心里厌烦的很,可又不能发作出来,会让人说自己偏颇杨二柱家……
“行了,先从地上起来吧,一有事就往地上坐,地跟你沾亲戚啊?这事我知道了,不过也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等三月回来了,我问清楚后再说。”
姜氏不情不愿的从地上站起来,泄愤似得拍拍屁股上的土,撇嘴道:
“理正,我知道你跟三月家比跟我近,可这事是明摆着的,我脸这可不是我拿东西画上去的,你可是一村的理正,处事那得公平啊,还有这么多乡亲们看着呢!是吧大伙!”
“是啊!理正啊!可不能徇私啊!”
“我们可都看着呢啊!”
“是啊!是啊!要是杨三月真下毒可是要重罚啊!”
理正真是被姜氏的折腾劲,搞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一天天的不出点事就过不下去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