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墨咬牙。
对。
她就是不想看见你,她当然不想看见你。
这里所有人都不想看见你,所以你怎么还不走!
然而她还是没种这么说的。
直觉得,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不同于南宫亦城,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迫人的气息,浑然天成,让人不得不仰望膜拜的存在。
“不敢。”夏阡墨低眉顺眼。
“那你每次回答都不超过两个字。”南宫绯炎紫檀木桌子上的修长手指随意的敲打着桌面,却无形中给众人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臣女不舒服。”内心一抹轻叹,早知道那天就不救你了!钱还没到手这下有惹来了难缠的炎王。
好吧,这话题又绕回来了,南宫非炎轻笑:“夏国公,你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夏安鸿早就汗流浃背。
这会儿听到自己被点名更是战战兢兢的心里捏了把冷汗,
捉摸着等炎王走了,一定要好好惩罚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孽女。
“小女不懂事,还望炎王不跟她一般见识……”看着依旧没打算道歉的夏阡墨,夏安鸿简直想遁了。
“夏国公不必惊慌,本王这次来只为赏花,并无意过问你们家里的事。”九阳九月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旁。
同样主位上的南宫亦城眼角抽了抽:“二弟……”
赏花?
在座的才不会有人信!大冬天赏个鬼的花!即便有些稀有品种,可也不可能比得过皇宫的啊!
炎王,你这么睁眼说瞎话真的好么?
“哟,你也在啊。”一本正经的看着南宫亦城,装作一副刚看到你的样子,明明是惊讶的语气,偏偏又平淡的声线波澜不惊。
南宫亦城内心有些郁结,挥了挥手起身走出去:“夏阡墨你跟本王出来,本王有话跟你说。”
小时候,只要有南宫非炎出现的场合,就不会有他南宫亦城的位置,长大后,依然如此,只要南宫非炎在,所有人的重心都会放在他身上。
嗯?
好吧,去就去。
南宫亦城她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南宫非炎……还是算了,二话不说的转身跟着亦王走了出去。
看着爽快离开的女人,明明穿的那么厚却还是显得如此娇瘦的女人,南宫非炎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想逃?
无视客套的夏安鸿,他连招呼都不打的便随后离开。
完全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
夏安鸿等人终于舒了口气,哪里还去计较对方的无礼,躲都来不及,走了正好。
抹了把额头的虚汗。
而外边的人。
回到那座破院子。
“你就住这里?”四周的杂乱破旧,放远望去一片萧瑟,南宫亦城皱眉。
“亦王天之骄子自然是呆不惯民女这等简陋小窝的,既然如此,门在哪里,我就不送了。”夏阡墨朝他身后呶了呶嘴。
“女人,你在赶我走!”南宫亦城有些不可置信。
“亦王难道还期望在这种破环境下还能来杯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她实在不知道他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想表达些什么。
眼前这个颇有着风华绝代意味的女人,眉目间一抹风韵自然流露,一颦一笑都无限风情。
半晌,南宫亦城蠕动双唇:“你果真不傻了,也比以前漂亮了。”
夏阡墨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笑得意味深长:“也许吧,不然我还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流口水犯花痴遭人嫌天天被欺负呢你说是不是。”
“妖女,那天你明明已经死了,能解释下现在怎么回事吗?”南宫亦城抬眸,深邃的黑瞳闪着寒光。
这是他一直没搞懂的地方,那****亲自检查过了,这女人明明就已经没了呼吸,才派人扔回来的,可是昨日听说她居然又活了!
“王爷终于不打算装下去了?既然你都说我是妖女了,那自然是我使了妖法了。”夏阡墨眼底划过一抹杀机,笑的狐媚,眼角眉梢尽是风流。
南宫亦城满目寒光,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明明是你错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错?且不说那日的事你查都不查就定了我通奸的罪名,就算我做过那些事,你也已经杀了我一次了不是么?现在说白了我们互不相欠,亦王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眼波流转,满是深不可测。
永远让你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面前熟悉有陌生的女人,南宫亦城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什么样的”
夏阡墨笑容邪里邪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