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见景灏没有什么反应,眼神都有一些涣散,此时他宛如一幅雕塑一般,坐在哪里一动都不动,好像眼珠子都没有转,这是怎么了?
这女服务员看向其他几个服务员,得到的结果都是摇头。
“先生,先生,你是不是失恋了?”其中一位服务员脑洞大开的想着,毕竟现在同性恋已经不怎么那么排斥了,只是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了,如果其中一个给她,她就笑的不能自我了,可惜了,可惜了。
为什么如今的男人,要不是就是名草有主,要不就是结婚了,要不就是搞同性恋了,为什么老天就不能赐给她一个好男人有?
依然景灏依然的没有什么反应,呆呆的。
“我们还管不管?”
“失恋了,就让他在待一会儿吧,我们先出去。”
几个服务员出门了,还带上了房门。
而景灏宛如没有听到一般,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林唯一忙的脚不沾地的,这不准备去厨房催催,却没有看到景灏。
“你们师父呢?”
“师父好像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还没有回来。”
接了一个电话?
出门还没有回来?
林唯一离开厨房,就给景灏打电话,可是电话都一直无人接听了。
去哪儿?
到底是谁给他打电话。
女人还是男人?
林唯一又给景灏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一次电话终于通了,不过那边却传来沙哑悲泣的声音,“唯一,我不是替身,是不是?我不是替身?”
替身?
什么替身?
“你在哪里?”林唯一有一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也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从未听到他这样子?
“茶楼。”
还想要问什么茶楼,那边就挂了电话了。
林唯一那个急,生怕景灏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小白,你帮我查一下景灏在哪里?”林唯一踩着高跟鞋,朝着外面走去,带着一点着急的心情跟小白说。
因为穿梭空间,一朝回到解放前,这三个月,空间终于有一条河了,可是窥视也是方圆一公里位置。
林唯一花费了一点时间,找到茶楼了。
她直奔茶楼而去。
店里面来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美女来了,当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毕竟他们这茶楼,职场精英的女士很少来店里喝茶的。
“女士,想要喝什么茶?”
这不服务员立即热情准备招待着。
林唯一见到服务员也不好横冲直闯进去,停下了步子,“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找人吗?”
林唯一把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这是他们当初在旅游的时候拍下的照片,她也是随手拍的。
当服务员看到手机图片上的人,瞬间就想起来,因为那一张帅气的脸,难道他们这眼前的女子是帅哥的女朋友?
“请问你是他的?”
只是盘查户口吗?
其实这女服务员也是好奇,眼前的职业精英美女,到底是不是屋里面帅哥的女朋友?
眼前的职业精英美女,有一张姣好的脸蛋,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林唯一不悦的轻蹙起眉头,“我只是来找他而已。”
“美女,小鱼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刚才发生一点事情,你的这个朋友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喝茶,过了不久后,其中一个人出来了,但是他的脖子上有手指印,我们以为出事了,然后去包间去看,另外一个人却呆愣的坐在包间里,现在都还没有出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另外一个朋友?
“都是男的?”
“对,都是男的。”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林唯一被服务员带着来到的包间。
“他就在里面,我就不进去了。”
“麻烦你了。”
然后林唯一扭开了房门,走进去,然后感觉到房间里的寒气和低气压。
“景灏,景灏”
景灏仿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了,抬头朝着声音发源处看去,就看到熟悉的容貌。
“唯一,唯一”
林唯一还没有说什么,下一刻就感觉到被一双铁臂紧紧包裹着,头顶上传来沙哑的有一些刺耳的声音,“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替身。”
替身?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不会是鸿宇哥吧?
可鸿宇哥为何会对景灏说这事?
林唯一只能他的话问,“什么替身?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唯一”
见景灏这样委屈的声音,林唯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仰着头望着他,“到底一回事,我们回去说?”
那手指印,还有替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是茶楼,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再说。
景灏紧紧的抱着唯一,双手收拢,就怕他一放开,唯一就不属于他。
替身,替身。
他难以度过这一劫。
他第一次见到景鸿宇就觉得有一些眼熟,如今听景鸿宇说,他景灏只是他景鸿宇的替身。
这个说法,让他难以却忍受。
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反驳,因为最开始,唯一是不接受他的,好不容易接受他了,却是因为是刮掉胡子后,那个时候,他记得唯一盯着他看了好半响,如今想来,那个时候唯一一定是通过他的容颜子在看另外一个人。
“唯一,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
这样嘀嘀咕咕话,有幸好他们贴的很近,否则还真的听不到这嘀咕的话。
“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什么软话,什么情话,她是不习惯说的。
“回去。”林唯一见男人没有一点反应,板着脸呵斥一句。
所以最后景灏是拉着林唯一的手臂,眼神也紧盯着林唯一的。
林唯一开车回了家,拉着景灏去了他们的房间。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唯一双手环抱胸,站在床前,至于景灏却坐在床沿边上。
“唯一,景鸿宇说我是替身,唯一,你告诉他,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替身。”
有对着她吼?
她一个厉眼扫过去,大声的吼着,“他是谁?还有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景灏,这里不是大钊国,杀人是要犯法的,你为了不值得,要闹着的去坐牢吗?如果你这样的想法没有改,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
景灏笑了。